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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沉和洛夏踏进知音斋,李凡忧亲自接待他们,三人坐在后院闲聊,白若沉看看李凡忧再看看洛夏深感自己是一盏煤油灯,大白天的亮得碍眼啊!洛夏非要拉着自己来这里看看,她来看情郎要自己来凑什么热闹,伤了他这颗孤独的单身心。

“白楼主怎么不喝茶,难道这茶不合你的品味?”李凡忧泡的是上好的西湖龙井,他还是习惯叫他白楼主。

“没有,有点烫等凉些再喝。”白若沉不好意四处瞟了瞟,是不是自己在这里李凡忧也很尴尬,情话都不好意思说。

“在下以茶代酒感谢白楼主一直以来的照顾。”李凡忧举起茶杯来。

“好好,喝茶!”白若沉急忙端起杯子喝茶,茶有还烫,他被烫到急忙吐出来,吐到了衣服上,幽怨的眼神一直看着白衣上的茶渍,李凡忧是不是故意的啊,故意要他在洛夏面前出丑,都说茶水还烫他等会儿再喝,硬是要敬自己,心机好深啊。

“白楼主你没事吧。”李凡忧也没有想到白若沉喝得这么急,竟然呛到了。

“没事没事。”白若沉白眼一翻,好家伙,我这是呛到的吗,是烫到的,都赖你。

洛夏急忙过来用手帕给白若沉擦,“有没有烫到皮肤,疼不疼啊!”白若沉穿的衣服很宽松,洛夏还是担心茶水烫到了他的皮肤。看着洛夏如此关心白若沉,李凡忧心里有些闷,虽然是大哥但是终究不是真的,只是名义上的而已,看到她关心别的男人,心里舒服才怪。

“没有,即使烫到了我皮糙肉厚也不碍事。”白若沉赶忙挪开洛夏的手,是不是他的错觉,庭院里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

“真的吗?”洛夏也不敢撩起他衣服检查。

“真的,哎,衣服脏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们聊你们聊!”白若沉站起来急忙闪人。

他走得那么急,洛夏不得不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弄湿衣裳找借口走人。无奈,洛夏只好坐回原位。

“他以前是不喝茶的,最近倒是喝了。”气氛尴尬,洛夏只好随便找话题,和李凡忧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不知道。”李凡忧只知道白若沉滴酒不沾不知道他不爱喝茶,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在桌上。

“他这个人啊,哪里都好就是太贪财。”洛夏轻轻一笑,她喜欢和别人说他,说他有多好,“他人很好的,对人友善,善解人意。”

“嗯,白楼主见多识广是世上少有的人才。”李凡忧忍着酸气称赞白若沉,偷偷看她,只要说到白若沉她的笑容才灿烂。

“他是天下最聪明的人,天下第一!”洛夏完全没有注意到李凡忧神色,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能嫁给他的姑娘一定是积了三辈子的德。”

李凡忧眼偷偷看一眼她那满心欢喜的神情,她喜欢白若沉,李凡忧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既然喜欢白若沉为什么还要接受自己,是因为白若沉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吗?治疗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另一个男人来取代,李凡忧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就是那个替代的男人。

说了白若沉一大堆好话,洛夏才稍微回过神来问李凡忧的近况,“你最近很忙吧。”他的生意刚起步有很多事情要亲力亲为。

她终于问到自己了,李凡忧受宠若惊,“没有很忙,还好,一切都很顺利。”

“那就好,我我那个。”洛夏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你能陪我下盘棋吗?”

“好好,我这就去拿棋盘来。”

不知道要和李凡忧说什么,洛夏只好和他下棋打发时间。

白若沉回听风楼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无聊啊,信还没有到,那个人也不找上门,白若沉等着好无聊,那个人可能另有目的。白若沉跟在人没记大黑后面在院子里散步,已是晚夏天气转凉得很快,今天没有太阳合适散步。和两只狗慢慢走了半个时辰,白若沉脚有些累想要坐下歇一会儿,看到阿图在那边的石凳上写字便过去,两只狗也跟他一起过去。

白若沉坐在阿图身边,人没记坐在他脚边,大黑坐在人没记后边,阿图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是老爷啊,站起来向老爷问好。

“老爷你怎么来了?”

“闲来无事便过来看看你学得怎么样了。”白若沉一看阿图不是在算账而是在写字便问原因。

阿图解释说,“赵师父嫌小的写字难看所以叫小的有空也练练字。”阿图正在抄写诗经练字,虽然她认不全上面的字但是不妨碍抄写。

白若沉拿过书一看原来是诗经,诗经他只是念了几页没有读完,“阿图不是说认识的字不多吗?”字都不认识抄写那么多也没用。

阿图小脸一红摸着头傻笑,“只认识几个,这个关关,这个在,还有这个女。”

“来,坐下来,老爷暂时没事做教你哦。”白若沉突然来了兴趣。

“好啊好啊!”阿图高兴得不得了,这个老爷真好,是天下最好的老爷,给她吃给她住给她喝还教她算账识字,这趟长安真是来对了。

白若沉铺好白纸和书本指着书上的字,“这句这么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意思就是两只一公一母的也可能是两只母的或者是两只公,就是雎鸠鸟在河中长了绿草的土块上叫春。”读完解释之后白若沉便拿笔在白纸上写下,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是雎鸠鸟啊,我们家那边就有,叫声好听着呢,两只都叫关关怎么知道谁是谁呢?”阿图纳闷。

“这两个关关啊!”白若沉想了一下子,“一只叫小关一只叫大关,就像我们村的人叫我小白叫我爹老白一样,当然老爷和老爷的爹分别叫大小白是父子关系,这两只雎鸠都叫关关是因为以我之姓冠你之名,女的嫁了之后就没了自己的姓,阿图以后嫁人了也一定要记住自己的姓。”白若沉觉得雎鸠的叫声听着也不像关关,那孔子什么耳力啊。

“哦,原来是这样子,小的这辈子一定一直记住小的姓莫。”阿图好像听懂了。

“这个关,关门,关窗户,关箱子!”白若沉在纸上写下,门,窗户,箱子,“来,阿图跟着老爷我念,这个字念门,就是我们家的门。”

“门,我们家的门!”阿图认识了门。

“窗户,箱子。”白若沉指一个念一个。

“雎鸠鸟!”白若沉边写边念,“春天到了这两只雎鸠鸟要出门幽会,它们去哪里呢?”

“去河里的长了绿草的小土块上!”阿图都记住了。

“阿图真聪明,这个小土块就叫洲,三滴水的洲,没有三滴水的也念州,扬州的州,扬州,阿图听说过吗?”

“小的知道,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阿图听走南闯北的老乞丐说过扬州的青楼多,姑娘个个生得漂亮能勾人心。

“这两个字就是扬州了。”

白若沉教得很认真,阿图也听得很认真,隐隐约约的,阿图在白若沉身上闻到一股香味,好像是绿茶的清香,心想老爷一定是绿茶喝多了。

流萤经过看到两人挨得很近,很近,衣服都碰到了一块,心里酸酸的,他是不是喜欢这个小难民。收留她还不算还亲自教她算账写字。人没记听到声音叫唤了两声,白若沉听声抬头一看是流萤。

“流萤有事?”白若沉停下手中笔。

“无事,流萤只是恰巧经过。”

“你来得好,本楼主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没做,你来教阿图识字。”流萤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不仅识字还会弹琴呢。

要这个姑娘教她啊,阿图看流萤的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小的今天识得这么多是就行了,学了多还也记不住,小的回去多练练练熟了再学别的。”

流萤眼睛偷偷一瞥,这小难民挺有眼力劲的嘛,她才不愿意教她识字呢,长得那么黑根本配不上楼主。

“那你就回去多练练。”

“小的晓得,老爷。”

没事了,白若沉就站起来抬脚走人,白若沉走了,阿图看流萤那好像生气也不敢留在这里跑回账房做事了。人没记和大黑还坐着在纳凉,流萤走过去蹲下来摸着人没记的毛,“做狗就是好,吃了这一顿望着下一顿,无忧无虑的,你命真好找了一个好主子。”

“来人没记和姐姐握握手!”

人没记把前爪抬起来跟流萤握手,流萤深感人没记这条狗懂人性知冷暖,怪不得他那么呵护它,在听风楼很多人都比不上这条狗对他重要,就连她也一样。

白若沉喝了保心茶坐在窗前眺望远处,眼下的长安街他望不尽,长安街啊长安街,人来人往的,很热闹,即使到了夜里也很热闹,他家乡连一个听风楼也比不上,人少,如果没有泼妇骂村静得很,静得让人害怕。

“舒桐觉得是哪路人做的?”白若沉的手拿着仇愁眠写的信,他真的只是烧了十封书信,还有三封没了下落,张扬这死鬼生前还忽悠他说只剩下一封。山大王那边也回信,确定不是道上的弟兄干的,是谁呢?唐昭那伙人还是楚辞或者李德老狐狸。

“能一剑抹断仇房主手下两大高手脖子的,江湖倒是有几个,除了听风楼七大暗卫还有睿亲王手下暗影廖残生,丞相府两位公子,楚家楚游。廖残生还是江湖上号称第二剑客的神剑手。”舒桐站在白若沉身后一一分析,楼主怀疑是睿亲王做的?

“那谁是第一?”江湖上的排名白若沉有好段时间没有关注。

“鬼剑安彬飞。”

“安彬飞不就是小安吗,还是我们听风楼的厉害!”唐修吗,这个伪面君子,看起来玩世不恭背地里耍的手段肯定不比他少,是个劲敌,算了,还是等他找上门来吧,如果是唐修他的目的不仅是梅小三,“二楼主最近忙什么?”

“二楼主忙帮人要债。”要债的找韩江,这是听风楼默认的分工。

“阿影小安今晚当值?”

“是。”

“好久没有钓鱼了,明天你陪我去河边钓鱼。”

“是,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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