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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浔汎公子一路小心。”思柔看了看外面,没有动静,赶紧挥挥手让浔汎离去。

“哎,哎。”思柔刚转过头,就被浔汎捉住了手,拖着就往外走。“浔汎公子,你这是干什么啊?”

“你不是不知道怎么办吗?我来帮你办,走,找杨家财算账去。”浔汎面带笑意,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去寻仇,倒像是去串门走亲戚。

“浔汎公子!”思柔真是急了,大声的喊了起来。

她双脚内扣,死死抵住地面,另一只手搂住一棵桃树,浔汎还真是不好拖她。

“我让你走是为你好,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啊?”思柔杏眼圆瞪,一脸的恼怒,“这个杨家财很是有手段,你要是因为我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以后还怎么活?”

一边说,思柔一边摇头,眼泪夺眶而出,看来她确实是怕的很。

浔汎收起了笑容,他松开了思柔的手,满脸严肃,认真的说:“思柔姑娘,我浔汎从不打诳语,我有多大本事我自己清楚,这件事我肯定办得到,只要你相信我。”

他看思柔还是没有动,接着说道:“首先,我拿了你的桃子,其次,我收了你的银子,最后,我还吃了你的饼。”

他拍了拍手,“所以我们是朋友,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得不管。”

说完,他伸出了手,“就算不是朋友,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你给我的钱我是绝不会还给你的,对付坏人你不行,可是我行,相信我。”

思柔看着他,他的眼睛充满了笃定和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桀骜不驯。

她有些迷茫了,眼前的男人到底值不值得相信?

“来不来?不来我可自己去了?”浔汎语气中带着一点威胁,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

“来!”思柔赶紧伸出手,这次被浔汎拉得个结结实实。

她要去,最起码她要有个照应。

浔汎不语,拉着思柔就往外走,他嘴角微微挑起,剑眉轻扬,一双深邃的眼睛毅然望着前方,脑子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鬼主意。

“浔汎公子,你为什么非要替我出头呢?”思柔被这么拉着,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她得问点什么,一来明确浔汎的意图,一来掩饰一下自己的窘迫。

“哦!”浔汎好像没太当回事,头也不回,还是紧紧拉着思柔的手,平静的答到:“你是我朋友,我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再者,我和杨家财有私仇。”

“私仇?”思柔满脸的问号,“你和杨家财今天第一次见面,哪里来的私仇啊?”

听到思柔的疑问,浔汎顿时一定,转过头来,满脸的坏笑,指了指自己的衣襟“因为他抓脏了我的衣服,我有洁癖!”

“走,找杨家财算账去!”浔汎转过去,拉着思柔接着大步向前,看起来很是轻松惬意。

一路疾走,自然不乏有人议论纷纷,可浔汎好似看不见一样,得意洋洋,一脸春风。

手里拉着一个měi nǚ,在旁人看来确实不是一件坏事。

思柔则不一样,她羞得满脸通红,都是一村一庄、乡里乡亲,大家还算熟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一个陌生男子这么拉着,怎么看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可是浔汎的手如铁钳一般紧紧的抓住了她,并且此行的目的也是为她而去,所以她也不好使劲挣脱,只好这么跟随着,暗暗加快脚步。

经过思柔的指点,二人很快来到了思柔原来的家--杨府。

浔汎快步向前,准备进去,突然一条长棍挡在眼前。

“什么人,乱闯杨家府邸!”

门前看护的家丁可不是吃素的,满脸横肉,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杨家财可是在家?”浔汎停下脚步问到,面容古井不波。

“臭小子,我们家杨员外可是你直呼其名的?他可没空见你,沈家公子正在府上……”残影一晃,这名满脸横肉的家丁便昏倒在地。

“废话这么多。”浔汎甩了甩挥出去的拳头,拉着思柔,大步向前,进了杨府。

“乒乒乓乓……”一阵闷响,浔汎拉着思柔如入无人之境。凡是前来阻挡的,浔汎一句话也不说,只用一只手,一个照面就将来者打倒在地,身后的思柔看的是心惊胆战。

杨府还真是不小,不过没消一炷香的功夫,浔汎拉着思柔就来到了正屋面前。

“嘭。”门被一脚踹开,人未露面,骂声倒是一马当先。

“他娘的,谁这么吵吵,没看到我和沈公子在议事吗?”杨家财顶着一个猪头脸,满脸淤青但趾高气昂,迈着四方步就踱了出来。

“怎么是你?”话音未落,咔嚓一声,杨家财随着破碎的木门横着飞进了屋内。

再看屋外,浔汎一条腿高高抬起,笔直修长,身体立地如松,满脸的坏笑看着屋内。

正是他这一踹,送了杨家财一个平地横飞。

“哎吆,哎吆……”杨家财惨叫着翻了个身,缓缓的爬起身子,半坐在地上,看着身旁一位胖脸公子,声带哭腔的控诉到:“沈公子,就是他,快让沈老爷把他抓起来吧!”

胖脸公子一脸震惊,不过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他装腔作势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喝到:“好你个狂徒,光天化日为非作歹,你可知我父亲就是本县的县令大人……”

思柔感觉手一松,眼前白影一晃。

“啪!”一记大巴掌甩在了胖公子脸上,也把他后半截的话硬生生打回了嘴里。

他一个趔趄,仰身坐在了身后的太师椅上,脸边赫然浮起一个大大的红色掌印。

怎么回事?胖公子有点蒙,是谁打我?

等他抬头一看,不禁面生惧色,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浔汎。

刚才这人还在门外,离着自己两丈多远,这电光火石之间却已欺到身前,眼前这位到底是人是鬼?

浔汎可没有心情看他胡思乱想,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胖公子的脸,趴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我家曾有一条狗,每天乱叫,我一不小心,捏断了它的脖子。”

说着浔汎抬起头来,捏了捏胖公子的后颈,脸上浮现迷一般的微笑。

“滴答、滴答……”胖公子浑身颤抖着,腿下不禁湿了一片。

这不是微笑,这是死神的呼唤,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对死亡的恐惧。

他的腿如筛糠般抖得更加厉害,身上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面无血色,再也没出半点声响。

浔汎起身来到杨家财身旁,此时这个家伙还是瘫坐在地,看来这一脚踹的确实不轻。

浔汎又看了看门外的思柔,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割颈的动作。

思柔吓得长大了嘴,一双小手攥成拳头,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浔汎笑了笑,蹲下身来,用手指点着杨家财的头,一字一顿的说:“思柔是我的朋友,你惹着她就是惹着我。”

说完双手弯起中指,轻描淡写的在杨家财两条小腿上弹了一下。

“噗、噗。”两声闷响,随之而来的便是杨家财杀猪般的惨嚎。

“惹了我一般没有什么好下场,今天断你的双腿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浔汎站起身,面带笑意,仿佛刚才弹断的不是两条腿,而是弹了一件美妙的乐器。

“抽空把你这双脏爪子洗洗,刚才在桃园,我的衣服都让你抓脏了!”

说着浔汎摆了摆衣襟,又踱到胖公子呆坐的八仙桌前。桌上有一盘葡萄,浔汎顺手摘了两颗,一颗塞进口里,吧唧了一下嘴,看了一下两人,“我知道你们现在盘算着将来怎么收拾我。”

说完把手中的葡萄往桌上一拍,桌子纹丝未动,可是掌下也未见汁液飞溅。

“这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浔汎缓缓的抬起手,掌下的玄机则被身旁的胖公子看的真真切切。

一颗浑圆水润的葡萄竟然被完完整整的拍进了桌面里。

胖公子喉头蠕动了一下,冷汗涔涔,咕咚一声从椅子上滑落到了地上。

“以后你们谁敢再找我朋友一丝麻烦。”浔汎环视了一下二人,又从桌上取下一个茶杯盖,双指一夹,如切饼一般将杯盖夹成两半儿,手中捏着一半,看着锋利的茬口,笑着说:“我就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的出现在你们床头,用这个,一下、两下,慢慢的割断你们的喉咙。”

两人瑟瑟发抖蜷成一团,感觉如同三九天被扔到了河里,恐惧如冰冷的河水般直沁骨髓,他们甚至都不敢再看一眼浔汎。

这不是人,这肯定是一个魔鬼。

浔汎冷笑一声,将手中这半个杯盖揣到了怀里。

“这个小物件我先留着,将来能不能用上?就看你们了。”

说完浔汎大踏步的跨出了一片狼藉的正屋,拉起思柔,大大方方、从容和缓的走出了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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