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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诺为什么会出现在泰境?她的身体到底留在了哪里?这个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两天前,悬月洞内,载驰起了个大早,他伸了个懒腰在石厅内转了一圈,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他几步踱到了夏诺和秦凯晨所在的卧室,探头进去一看,夏诺还在沉睡,秦凯晨则握着她的手,凝视着她,一直守在身旁。
“浔汎,你出来一下。”载驰伸了伸手,招呼秦凯晨出来。
“好的大哥,我马上出来。”秦凯晨回头看了看载驰,又转过脸来深情的望着夏诺一眼,轻轻的放下夏诺的小手。
载驰环抱着胳膊在石厅站着,不一会儿秦凯晨便从卧室走了出来,他面带微笑,脸上洋溢着说不尽的幸福。
“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哦!”载驰摸了摸头,笑嘻嘻的看着秦凯晨,“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打了鸡血了,这一晚是不是没睡啊?”
“没事。”秦凯晨笑mī mī的会看了一眼身后的卧室,“只要能看着夏诺,看着思柔,我就是一年不睡觉也不觉得累。”
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一别千年,终于有缘相见,除了日夜厮守,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幸福。
“你呀,痴情种。”载驰指了指秦凯晨,接着说到:“昨天听你说起墨乾的事情,我考虑了一晚,觉着此事蹊跷,我一定得跟你说说。”
“难道墨乾就是扶摇?”秦凯晨惊讶的说到。
“应该有这可能。”载驰来回踱了几步,“一千年前在你外出远游修炼之时,泰境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位列仙班的扶摇因为盗窃仙丹,触犯天庭大忌,被天帝处以极刑,五雷轰顶,神形俱灭了。”
“因为自你远游归来,只有炜彤见过你,之后你便被锁进了金塔里,所以我猜你对这个消息肯定一无所知。”
“神形俱灭?”秦凯晨一边自语,一边沉思着,“扶摇神形俱灭,为什么还会变成墨乾?墨乾可是统御玄浊之地好多年了。”
“对啊。”载驰也是满脸的疑惑,“所以这其中肯定另有玄机,还有你从他口里听到的乾坤圣丹,也是我们闻所未闻的东西。”
“这秘密和玄机一环套着一环,我感觉我们好像被卷进了一个大大的漩涡之中。”秦凯晨说着说着,脸上透出一丝丝的不安,“我只想和思柔今生长相厮守,这个愿望怎么就这么难呢?”
“别担心了。”载驰上前拍了拍秦凯晨的肩膀,“我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们在,一切都会好起来。”
话音未落,洞内急匆匆的闯进了一个人,正是昨晚出去寻找炜彤的卷耳。
“大哥、二哥,不好了,出大事儿了,出大事儿了!”人还没到,话先飞了进来。
“别着急,出什么事儿了?”载驰转过头,看着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卷耳,这小子一向老成稳重,像今天这么失态,还真是头一次。
“不好了,炜彤出事儿了,你们看!”卷耳焦急的大喊着,说着向两人递来一张纸条。
“断情崖边断qíng rén,残血夕阳映孑身,千载情缘痴梦碎,崖底万丈葬孤魂。”秦凯晨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读完不禁骇然。
“断情崖!”载驰和秦凯晨不约而同的喊了出来。
“不好,炜彤这是要寻短见。”秦凯晨如梦初醒,他一个箭步抓着卷耳的手,声嘶力竭的喊到:“你怎么不拦着她?”
“我倒是想啊?”卷耳急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昨晚我找到她,她就像着了魔一样,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我好劝歹劝她也没有反应,好不容易安顿她睡下,早晨一醒,除了这张纸条,人早就没了踪影。”
“那你还不去追?”秦凯晨大声的呵斥到,“跑回来干什么?”
“我……”卷耳被这迎头的棒喝弄得无话可说,只剩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浔汎!”载驰也大吼了一声,“有你这么对兄弟说话的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卷耳此去还不是去给你擦屁股?”载驰怒眼圆睁,瞪着秦凯晨,“炜彤这事儿谁不着急,光着急有用吗?”
大哥就是大哥,载驰这通话一出,秦凯晨瞬时就没了脾气。
他低着头不再做声,回想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也有点过分。
卷耳倒是没有一点责怪秦凯晨的样子,他两只手攥的紧紧的,焦急的看着载驰,声音都有一些颤抖,“大哥,我们怎么办啊?”
“浔汎,你和卷耳去找炜彤,她这个心结还得你来解。”载驰坚定的盯着秦凯晨,顿了顿,接着说:“夏诺这边有我和谭娅,你放一万个心。”
“好的,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秦凯晨抬起了头,眼中已经恢复了沉着和镇定,“夏诺这边就仰仗大哥了。”
“快去吧!”载驰挥了挥大手,“卷耳,好好照应着,我等你们回来。”
卷耳点了点头,跟在秦凯晨身后,两人风驰电掣般的冲出了山洞。
“怎么回事儿啊?这么吵?”谭娅伸着懒腰,睡眼蓬松的从一间卧室走出来。
看到载驰立在那,像个木桩子一样,她悄悄的笑了笑,弯起腰,踮着脚尖,像只小猫一样滑到他的身后,伸出两只小手指头,准备突然的偷袭他一下。
“不怕我点你的笑穴?”载驰身子一动没有动,头都没歪,却对谭娅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
“切!”谭娅大声的抱怨了一声,对于自己的偷袭没有得逞,心里是大失所望。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劲啊?让让人家能死啊?”谭娅嘟着嘴,小脸拉的老长。
“唉!”载驰转过身,无奈的摇了摇头,“要不我不动,你再来一次。”
“拉倒吧。”谭娅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这是和你演戏呢?还要排练啊?”
“女人啊女人,天生就是一场戏。”载驰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说出口。
“你说什么呢?”谭娅百思不得其解的盯着载驰,“对了,秦凯晨呢?怎么没看到他啊?”
“他?”载驰苦笑了一声,“到外面看戏去喽……”
说完,摇了摇头,朝夏诺昏睡的房间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