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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他听到范香儿质问没有动作而是笑道“无耻小贼?哈哈,这个称呼我喜欢!”

他忽然一跃而起,窜到了范香儿面前,晶亮的眼睛直视着她,“我是无耻小贼你又是谁?”

“我我我是来找老奶奶的!”范香儿乍然面对近在咫尺的脸惊的话都不会说了。

这小贼长的可真好看啊她一直觉得大爷就是她见过长的最好看的男人了,没想到这么快就颠覆了这个认知。

大爷的好看是端正内敛的像一块冰凉又温润的玉佩柔和也坚硬。

眼前的男子长的就是纯粹的好看,他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五官俊朗明艳范香儿不太形容的出来,大约就是那种阴天里突然见到了太阳的感觉。

男子看她傻了一样的盯着自己觉得很好笑,趁她不备嗖的从她手里抽走了小花锄。

“你是哪个园子的丫头?”

范香儿这才回过神儿来,假装淡定的吧叽了一下嘴巴“我还没问你是谁呢?”

“我是竹园的人。”

竹园是哪里?范香儿对偌大的方府构成还不是很了解。

她为了显示自己并不无知,大胆推测道“那你是竹园的小厮喽?”

“是你是哪个园子的?”男子沉吟了一下点了头。

“我是逸园的里丫鬟。”通房丫鬟也是丫鬟。

逸园?以前没听说过逸园里有女人,不过听说最近为了一个江南来的女人新进了不少。看这姑娘的穿着还不错,应该是个有等级的丫鬟。

二人这样一番互通了身份,既然你是小厮我是丫鬟,范香儿也就不打算追究他偷听自己说话的罪行了。

“刚才你在骂什么?可是有人欺负了你?”男子看着眼前这个刚才眼睛里还喷火,莫名的火又熄了的面团般女孩,好奇的问道。

范香儿忽然不想在这么好看的男子面前说学堂里的那些烂事儿了。

“没什么的,我得回去了,再见!”范香儿觉得自己脸在烧,匆匆丢下一句就跑了,徒留男子在原地愣了一下,之后爆笑。

他绕到了前院,问向老奶娘,“刚在去后院的那个女孩儿是谁?”

老奶娘一拍脑门,大呼,“诶呀,四爷,我怎么把你在后面休息给忘了。你刚刚从书院回来还不知道,她就是大爷新带回来的通房。”

方时贞眉宇轻蹙,竟是大哥的女人,可惜了,那么灵秀的女孩儿竟然只是个通房。再好看的鸟儿进了这大宅院早晚也会被磨没了灵气。

他忽然想到自己,本来很好的心情一下子跌了下来。

“老奶娘,别和她说我的身份。”

范香儿为何突然跑了出来?因为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好看了,她发现她不能好好和她对话,话都争先恐后的卡在嗓子眼儿里。

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小脸儿,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好。

她已经有大爷了,大爷长的也很好,她应该只看大爷一个人的。嗯,得空她要好好看看他,及时冲淡刚才那个妖孽小厮的影子。

晚饭过后许久了,还不见大爷回来,范香儿决定先不等了,自己锅里的鱼,早吃晚吃都一样,她还是先做最重要的事去吧。

命金玉把灯调亮一些,就让她下去了,卧室里一个丫鬟都没留。

她火急火燎的撩起床单,往床底下一看,果然小如小意把东西给她找来了。

今天从学堂出来后她就让小如小意秘密给她准备东西,为了躲过爱管事的金玉和金蝉两个,特意让她们两个偷偷把东西藏到她的床底下。

范香儿拿着手里的一截三叉粗树枝,几条韧性十足的橡胶绳子,眼里露出了邪恶的光芒。

小丫头们,再敢惹我让你们跪下来叫姐姐。

一个人把满满两页纸抄写十遍,对于别人来说也许不难,对于范香儿这写字靠照猫画虎的人来说就太难了,她自己吭哧吭哧抄写了一份儿,觉得难看的自己都看不下去。

她原本是想自己抄两份,丫鬟再帮着抄几份,蒙混过关算了。可自己这狗爬一般的字混在里面也太明显了!

于是她索性自己一份都不再写了,十份直接全用丫鬟写的,明天先生要是让她当堂写字的话,她就说自己手腕子扭了,写不了字。

课堂上,老先生翻完了范香儿交上来的书稿,抬头瞥了眼一脸紧张的范香儿,心里明白这些稿子必定是哪个帮她写的,不过她能如数把稿子交上来,又面露害怕,想来她已经知道错了,一个女学生,自己有台阶下就算了。

范香儿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老先生领着大家念完了书照例让大家自行写大字。

范香儿的座位在中间,她一来就和先生说了手扭了,先生心领神会,允许她自己默默看书,不用写大字了。

突然,不知道从哪飞来的小石头砸中了她的后脑勺,有头发挡着不怎么疼,但是这帮丫头不知死活又来挑衅,让范香儿很烦躁。

啪嗒身边又掉落了一颗石子,这颗大一些,幸好没有砸到她,不然肯定很疼。

还没完没了?

范香儿暗中观察了一下,最有嫌疑的就是二房的两个了,她们一个坐在自己的正前方,一个坐在自己的右后方。

她遮掩着从小书袋里掏出了自己连夜制作的wǔ qì,一个弹弓!

不着痕迹的捡起了刚刚飞过来的几颗小石头。

然后默默的给弹弓上了第一颗子弹,趁人不注意飞快的扭身,照着右后方的方思盈脑门崩去。

“啊!”正中目标。

老先生从书本里抬起了头,“为何喧哗?”

方思盈一边揉着疼痛的额头,一边回道,“先生,没事儿,学生被蚊子咬了一下。”她先挑起来的就心虚没敢告状。

范香儿窃笑,又装上了第二发子弹,崩向了前面的方思瑶,运气太好,打中了她的后脑勺。

方思瑶吃痛回头恨恨的瞪了范香儿一眼。

然后这个课堂就在无声中开始了一场你来我往的投掷大战,因范香儿的wǔ qì到位,所以她基本没怎么遭罪,而另外两外姑娘可是实打实的挨了好多下,甚至连三房的两个都被误伤了几回。

直到范香儿最后一击脱靶,一颗小石头直直的崩到了老先生的额头,这场战役才在老先生的怒吼中结束。

“是谁在扔石头?!给我站出来!”

“是她!”其他四个姑娘毫不犹豫的齐齐指向范香儿。

“是她们先打我的!我不是故意的。”范香儿低头抠着手指,弱弱的解释。

很快老先生就搜出了她的弹弓,这下子她连狡辩都不必了。

老先生气的一直在喘,好像一口气上不来就要归西似的。

可他愣是是撑着不倒,“顽劣不堪!老夫的戒尺呢?拿老夫的戒尺来!”

方思盈一脸解恨的样子颠颠儿跑去给先生拿了戒尺。

范香儿伸手老老实实的挨了十下戒尺,她知道打到了先生是她的不对,所以她不躲。

可是她不后悔带着弹弓来,不然今天被小石头打的满头包的人就是她自己。

老先生用力打完了最后一下,一口气没喘好,戒尺掉在了地上,终于晕倒了这可把大家都吓坏了。

气晕了先生,这可是个不得了的大事,很快当家的老夫人就知道了这件事,火速给老先生请了大夫,用了最好的药。

老先生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和老夫人哭诉,“老夫人,府上xiǎo jiě们个个才华横溢,聪颖过人,老夫实在是才疏学浅,教不了教不了啊!”

老夫人再三挽留未果,先生还是拿了重金甩着袖子走人了。

老夫人为这事气的火冒三丈,都是那个范香儿,没有她的时候姑娘们学的好好的,怎么她一来就不得安宁了?

她盯着眼前的赃物弹弓,恨不得用眼神直接给烧了!

姑娘们日渐大了,这几年就要陆续说亲,传出去课堂上打架的名声算什么?

“把她们都给我带来!”

一二三四五,五个人整整齐齐一排跪在老夫rén miàn前,三房的两个姑娘因为干看热闹不阻止也要一起受罚。

二夫人三夫人闻讯很快就都过来了。

二夫人感觉自己的脸快被这两个孽障给丢光了,心里也忍不住埋怨范香儿,都是因为她,才让两个姑娘压不住火,自己不懂礼数还拐的府里姑娘们失了分寸。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我之前是怎么和你们说的?我要你们在学堂里和和睦睦,尊重范通房,你们怎么这么不争气?”二夫人拧着方思盈的耳朵骂道。

三夫人上前拉下了她,“诶呀,二嫂,孩子不懂事说她们一下就好了,何必动手呢?”

二夫人可不领情,“敢情不是三房的孩子犯错,弟妹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在老夫rén miàn前装好人。”

“二嫂你怎么冲我来了?我劝人还劝出错来了,孩子们犯了什么错怎么罚自然是老夫人定,岂能因为我装好人就不罚了?”

方思语着急的看着自己的亲娘,怎么能这么说呢?娘应该赶紧替她说话把她摘出来才是啊!

老夫人正在气头上,三夫人怎么可能这个时候给自己女儿开脱?反正她只是条池鱼,不会罚什么的。

二夫人冷笑一声,三弟妹这两面三刀四处讨好的本事真是绝了,“要说这府里谁最会说话,全府上下加起来也比不过三弟妹。”

老夫人怒气值已经要突破天际了,她重重的拍了桌子,“全都给我住嘴!”

瞬间就鸦雀无声了。

“范香儿,我就问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老夫人把弹弓啪的一声扔到了她眼前。

吓!范香儿哭的心都有了,老太婆就不能忘了自己吗?

春梅看她把嘴撅的老高,就怕她倔脾气上来和老夫人杠上,那样她也不好回复复命。

就拉着她的手劝她,“其实去上学学规矩是一方面,还有一个天大的好处。”

“什么好处?”范香儿狐疑的望着她。自从上次她帮自己罚跪zuò bì之后,她就知道这个春梅是个暂时可以相信的姐姐。

“你想啊,你和大爷生活在一起,大爷读的书你不懂,大爷烦的事你帮不上忙,你急不急?”

“那肯定急的!”

“这就对了,你去好好上学,学好了就可以红袖添香,和大爷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嗯,春梅姐姐说的对。那我明天好好去上学!”

范香儿一旦想通了,马上就笑靥如花了。春梅总算松了口气回去复命了。

晚上范香儿吃撑了,一时睡不着觉,金玉和金蝉在灯下给她绣着明天要用的书袋。

她站在窗边能看见书房的灯还亮着,他一定是在挑灯夜读吧?书里面那么多有趣的故事,那么多有意思的人,她都没法和他分享。

她的确还不够好,只有长的漂亮可爱是远远不够的。

如果她一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关心什么,那她何时才能和他睡在一起呢

现在的方时君和以后的方时君都不会想到,范香儿努力念书的初衷竟然是这么的简单粗暴,想像夫妻一样和他睡觉!

第二天一早,范香儿匆匆吃了早饭,就亲自背了小书袋带着小如和小意去柳园上学去了。金玉和金蝉年纪大了一点,不适合带去。

方家第三代的姑娘一共有四个,分别是二爷家嫡出的方思瑶和庶出的方思盈,三爷家的嫡出的方思语和庶出的方思灵。四个姑娘年纪相差不大,最大的方思瑶也才十二岁,最小的方思灵才九岁。

小子只有一个,三爷家嫡出的方敬宣,由老太爷亲自教导,不会和女孩儿们一起上学。

于是范香儿就是这里面最大的一个了,还比她们大了一个辈分。

虽说从大爷那里论是大了她们一辈,但是论身份她又只是个通房丫鬟而已。

可你又不能真把她当个丫鬟看,她是大爷身边唯一的女人并且还怀着长房金孙。

方府的xiǎo jiě们既生气又纠结,生气于她们要和一个丫鬟一起上学,纠结于不知道怎么收拾她。

范香儿去的很早,可是平时不和的四姐妹今天却出奇的一致,比范香儿更早。

”快看快看,她来了。”

“你就是大伯的通房?”方思瑶长了一张尖尖的小脸,吊着眼角,满脸写着三个字“不好惹”。

“是的,我就是范香儿,你们就是四位xiǎo jiě吧,我给你们带了礼物,是我亲手做的薄荷叶香包。”范香儿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把她从老家带来的薄荷叶全用上了。

几个小姑娘分别接了,方思语嫌弃的闻了一下,就非常夸张的把香包给扔了,“什么玩意儿,好大一股子怪味儿!你们闻闻!”

其他几人勉为其难的闻了闻,然后都像方思语一样把香包丢在了地上。

“真的好难闻啊,香料铺里都不进这种香,肯定是从乡下来的玩意儿,不知道怎么就跑进咱们府来了。”这话是二房的庶女方思盈说的。

范香儿一见她们竟然这样对自己心爱的东西,顿时怒从心头起,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却又松开了。

招呼小如和小意进来捡东西。

她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她不是为了来打架的。若是她没进了方府,论打架的话,这四个姑娘一起上也不一定能打的过她。

方思盈看她听了这样的话都不动声色,就接着说道,“咦?咱们府里真特别,丫鬟不只能上学,丫鬟也有丫鬟呢。”

范香儿咬了咬牙,决定再忍她们一回,就这一回了,再有一回她肯定还回去。

“咳咳!上课了!”

只见一个胡子白花花的瘦弱老先生拿着书本走了进来,大家都赶紧入座了。

“暑热已过,尔等当用心学习才是,今日多了一个学生,尔等要和睦友爱”

这老先生只说这两句场面话都要捋着胡子晃着脑袋。范香儿想,这么老的老头子在家里哄孙子多好。

老先生的教法和教男学生没有什么两样,就是传统的死记硬背,字要靠自己练。

好在这几个xiǎo jiě平时学的不是很认真,而范香儿也并不是一个字都不认识,所以听课的时候差距不是特别大,只要先生不提问,范香儿觉得自己应该能应付过去。

老先生带大家背了一段古文,直到背的范香儿头昏脑涨,他才发了话让大家对着书抄写。

这就难为范香儿了,她认识几个字就不错了,哪有条件学写字?以前都是在地上用树枝瞎写的。

一只毛笔怎么握在手里都不是!

几位xiǎo jiě都偷偷瞟她,窃笑不已。

老先生看她抓着毛笔像挥着大扫帚一样,实在看不过眼了,“你先不用在课堂上写了,继续背书吧,回去自己练。”

这一刻范香儿感动的决定,再也不在心里偷笑他了。

散学之前,老先生看见外面起风了不禁有些感慨,“明天就是立秋了,是一年中很重要的节气,你们当中可有人知道节气?”

xiǎo jiě们没人答话,一般人只能说出几个节气,没几个人能全知道的。

范香儿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机灵,被压制了一小天了,这个问题她会啊!小时候爷爷锄地的时候教她背过的顺口溜不就是节气歌吗?

“先生,我会!”于是范香儿清楚明了的把二十四节气全背出来了。

“好!背的非常好!”老先生没想到她真的全能说出来,顿时大加表扬。

范香儿获得了夸奖心里美滋滋的。

散学后,大家一起往外走。

忽然,范香儿被几个xiǎo jiě给包围住了。

方思盈听自己的姨娘说过,大伯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二房的地位就会下降,而她本来就是庶女,地位够低的了,二房一旦地位下降,她只能挑更差的人来嫁。所以她的心里特别抵触这个范通房。

“你今天出了风头,以为自己很厉害喽?连握笔都不会,得意什么?”

三房的方思语跟着搭腔,“就是,字都不认识几个,也配显摆?长的也就那样,也不知道你哪里厉害?”

方思盈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三mèi mèi,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不会写字握笔,但是人家勾引男人的本事厉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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