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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三年过去了,关关坐牢回来了,一些爱说闲话、爱看热闹的人在私底下猜测:“关关回来,她月菊肯定讨不了好!”、“ 这回又有好戏看了!”、“我看她月菊还雄得了好久。”

日子在漫无目的地流淌,一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一年过去了……人们的料想根本没兑现,甚至连一点迹像都没有,就连热衷于说是评非的人也把他们压在了心底。

关关已经融入了村子里的生活,监狱里的改造抹平了他性格棱角,少了几分狂妄,多了些许平稳,他和月菊的事也在被大家逐渐遗忘。

正当村里人享受着风平浪静的生活时,这个偏辟的寨子却不甘宁静,又躁动了……

突然,有一天,寨子里响起了杀猪般的凄惨叫声。

人们竖起耳朵一听,好像是汤生月在家里毒打辛娜钗,听声音便知是不留余力地往死里打,恶骂夹杂唉呀妈呀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寨子,雨母同其他许多人都赶了过去。

汤生月双手攥着一根锄把,辛娜钗蜷伏在跟前,双手抱头,头发蓬松凌乱,几道血迹顺着额头流经脸颊,嘴角破裂处血渍涌向下巴,脸颊及手腕好几团淤青。衣裤缝合处破了好几道,上衣领口扣子掉了两颗,满身泥土,衣不蔽体,半截白皙胸口和腰间白肉裸露在外,凌乱中透着诡异。

汤生月一棍子下去,骂道:“认得倒老子汤生月了没?敢背着老子胡搞,不想活了是不!”

又一棍子下去:“还不承认?老子找到现场啦,快点讲,是哪个?”

再一棍:“x你妈,不讲!不讲老子也晓得是哪个。”

辛娜钗被打得奄奄一息,嘴里喊着“救命噫、救命噫……”

赶来的人群围成了弯月形,慑于汤月生穷凶极恶的气势,只是在外围不停的劝说。

“莫再打了咦,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哦”

“看在娃娃的份上,天大的事也不能取她性命呀!”

后面跑来不知情的劝道:“有哪样事情是讲不好的,打,成哪样事呢?”

眼看辛娜钗快不行了,喘息声在减弱。

雨母跨前一步,厉声道:“汤生月,打自己老婆算哪门子本事!”

汤生月吃过雨母的亏,脑海中烙下了印记,听到声音本能的顿了顿,然后吼道:“我打我老婆关你卵事,再叫老子连你一起打!”

“你打你老婆是不关我卵事,我是想提醒你一下,把老婆打死了是,她一死百了,你还要着一牢子关起来。”

“关起来?了卵不起啦,老子不怕!”

“你是不怕嗒,你娃娃崽崽咋个办?讨米都怕没得哪个送,受苦的还是你的娃娃崽崽,到时候想吃后悔药都没得!”

此话一出,汤生月有所警醒,抬起头看了大伙一眼,再转个头看了看老婆,脑袋思量着刚才的话 “老婆打死了,自己去坐牢,崽女还讨不到吃,一家子都完了。”心一软,高扬的棍子击下时少了劲头,也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一见汤生月停止了下来,大伙立马上前把辛娜钗抬进屋,平放在床头上,雨母忙给辛娜钗掐夹手叉、揉搓太阳穴、揪提喉结。另几个女人忙着烧火、切洗、煎姜汤,汤生月在一旁闷坐着,一句话不说,也没理会大伙。

一阵忙活,姜汤很快下了肚,总算没白忙活,辛娜钗气色逐渐转好,大伙便相继散去,并嘱咐她闺女多做点好吃的给补补。

辛娜钗足足躺了半个月才能勉强下床走动,屋上坎下串串门、解解闷。逢人便说:“雨母这个人是刀子口、豆腐心,没心计、不记仇,全得她站出来讲句话,才保住条老命!”大家七嘴八舌地调侃:

“噫,你们以前吼架的时候不是讲门坎上砍狗卵?”

“你看,你们搁起生死的裂,她都没记恨你。”

“还是古话讲得好,远亲不如近邻!”

好奇心强的女人想探个究竟,问道:“到底是为哪样?”

辛娜钗也没觉丢人,大大咧咧地说:“为哪样,还不是为那卵事。”再一问详情她便抛下两个呵呵不说了。

三个多月过去了,人们又习惯了风平浪静,也没谁在私底下议论之前的事了。

农村每隔五天上一次街,交易农产品、购买器具物什,俗称赶集。

这天,汤生月照例砍了一根篮竹扛着去了集市,出门前老婆很关心的嘱咐他早点回来。

汤生月道:“快得很,卖了竹子,砍起肉就来了。”

“我煮好吃的,等你回来。”辛娜钗一脸期盼。

汤生月上得街来,在竹行卖掉竹子,逛了一圈菜市场,砍了一斤八两猪肉、买了两块白豆腐;路过地铺摊时,花两元钱要了一副棕绳,打算回去把箩筐的系换了;离开县城时,吃了一碗猪脚粉、给孩子捎了六个油粑粑,便急急往回赶。

晌午时分,便回到了家,辛娜钗在屋门口葡萄架下摇着蒲扇乘凉,立即迎上去接过汤月生肩上的菜物,说:“渴了吧,中午我们煮了甜酒水,给你留了一碗,在碗柜头,我给你端来!”

汤生月“哦”了一声问:“娃娃些到哪去了?”

“都出去玩去啦。”

“口袋头有粑粑,喊他们来吃。”

“先放那里,等他们回来怕翻不到吗?”

辛娜钗端出甜酒水,跨出灶房时,没留神,脚尖被门槛绊了一下,泼出了少许,一丝惊恐从辛娜钗脸上闪过,却立马恢复了神态,忙递给丈夫。

汤生月接过甜酒水,一仰脖子,咕噜一声全下了肚,用手背抹了抹嘴角道:“他妈的,这鬼天气,热得不得了。”

辛娜钗抛下一句“我做饭去了奥!”便闪进了灶屋。端着盆子去盛米,才发现米筒忘带了,刚把引火的莎叶放进灶堂,却发现没柴可添,事情做得癫三倒四的。

汤生月找出箩筐,把刚买的棕绳换上去,心想今年收成好,稻谷没虫没病,打个十七、八挑准没问题,来年日子好过多了。

心里的那份欣喜还挂在脸上,猛觉腹腔一阵绞痛,叫了几声辡钗,灶房里菜切得铛、铛响,辛娜钗似乎没听到。

豆大的汗水密集地从汤生月额头渗透出来,“哎哟、哎哟、哎哟”惨叫不断,哐当一声,汤生月连人带凳倒地下了。

辛娜钗从灶房里跑出来,颤声问道:“生月,你…你怎么啦?哪点不舒服?”

“我…肚子…好痛…”汤生月口吐白沫,上气不接下气。

“我给你倒杯水”辛娜钗跑进灶房,舀了瓢水出来,却不敢靠近。

汤生月青筋直冒,眼白菲红、眼珠凸兀,喉咙格格直响,却说不出一个字。”

这时,听闻惨叫声的邻居已经赶到院子里了。一看情景,有些说是羊角疯,有的说热起症候了。急忙围上去掐、揉、揪、提。

忙活一阵情况更严重了,只有了微弱的气息,送医院已经来不及了,就算马上抢救也无力回天,仅一会,汤生月便断了气。

谁也没想到,这个活蹦、健壮的人就这样去了,去得那么匆忙,甚至没一点征兆,以致于现场的人恍如梦中。

因性格孤辟,独来独往,寡言少语,鲜同人有交情,寨上人平时也不在意他,甚至给忽略了,可他的离去,却震憾着大家,感悟着人性的残忍、生命的脆弱、岁月的无情……

在同寨人帮助下,辛娜钗料理了后事。入殓仪式上,辛娜钗也伤心地哭诉了一场,追忆了两人一路走来的艰辛,责被丈夫抛下儿女离去的无情,此情此境令人无限感触。

一个月后,关关住到了辛娜钗家,没有媒说之言的铺垫,没有喜庆喧闹的仪式,也没有什么值钱、贵重的家什带来,就这样简单地结合在了一起。

八个月后辛娜钗产下一男孩,算得上是老来得子,关关极其疼爱,每天“乖崽”、“乖崽”喊个不停,好吃好喝的都往他嘴里放,以致于从两岁起便顶着一个大西瓜肚子吃喝拉撒,好像一根大木棍串在皮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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