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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请支持正版, 谢谢!  林三籁眯了眯眼睛, 道:“我知道这些人是谁, 你抓稳了。”

说着猛一打方向盘,qì chē“哧”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拐弯的同时,撞上了前面那辆银色的跑车。

跑车没有减速, 林三籁也没有减速。

其实他这辆小破车, 就算经过改装, 严格意义上来说, 也没法和那些动则几百万上千万的跑车比。

可开跑车的人技术不行, 跑车开起来就像在开拖拉机。

又开出去了一截, 林三籁终于错开了跑车的车尾,再加速,横着撞了过去, 发出了震耳的声音。

跑车被直接撞出了马路,撞倒了好几个护栏, 又撞上了花坛,才“哧”的一声紧急停了下来。

不远处,林三籁也停了车。

从跑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一个人捂着头, 路灯下, 可以清晰地看见有血顺头流下。

另一个则叫嚣着什么, 飞快地向这边跑了过来。

时间点掐的刚刚好, 等到那人怒气冲冲地跑了上来,林三籁发动了qì chē,甩了他一脸qì chē尾气。

倪南音扭头,后头是男人跳脚怒骂的场景。

倪南音再一偏头,看见林三籁微扬的嘴角,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和她有本质的不同,她是普通人,他是liú máng。

普通人的思维模式,遇到坏人找jǐng chá。

他,并不是呢,遇到坏人,他是比坏人还凶的坏人;遇到恶鬼,他就是比恶鬼还恶的恶鬼。

林三籁把车开向了城区,路过一家药店,下车买了瓶双氧水和几个卡通图案的创可贴。

倪南音的额头,破了一个丝线一样细的小口,要不是林三籁告诉她,她根本就没有感觉到。

她摆手,很客气地说:“不用,没事儿。”

林三籁嗒嘴不快地道:“别动。”

他用棉棒沾了点双氧水摁上了她的额头。

倪南音不自主往后趔趄,还“嘶”了一声。

粗手粗脚习惯了,忘了眼前的是娇嫩嫩的女孩子。

林三籁赶紧拿开了棉签,对着她的额头呼了一口气。

倪南音微微红了下脸,被摁疼的伤口有些发痒,她下意识用手去触碰。

他拍掉了她的手说:“说了,别动。那是额头,你要留疤吗?唱戏的额头上多道疤,你可以唱丑角了。”

“不要”。倪南音皱着眉说。

那伤口正好在拧着的眉上面,林三籁撕开了儿童创可贴,贴上去的时候,顺便抹平了她拧着的眉。

就这样,倪南音脑门上顶着一只米老鼠回了家。

还忽悠老倪,说自己走路不注意,磕了一下。

洗脸的时候才看见,额头上有一道细细的红线,惹眼又瞩目。

她在镜中看了很久,叹一口长长的气。

她不大爱叹气的,认识林三籁之后,增加了。

林三籁的车又送修了,这回是大修,前后盖都得整,两边的门也都得换。

快到中午的时候,范城来了,冷着脸让他们所有的人都出去,关上了工程部的门,单独和林三籁说话。

其实就是单方面的“轰炸”,即使关着门,外面还是能听的很清晰。

“你说说你,办的叫什么事情?二十多岁了,除了会打架、赛车,你还会干什么?这月车修几回了?真不知道你像了谁!还有,给你妈打diàn huà了吗?昨天,你爸给我打diàn huà了,他要你回去……华耀,你听见我说话了没有?我这工程到月底就结束了,一结束,你就给我回去!要不然,我没法跟他们交代,听见了就说句话!”

很显然没听见。

林三籁打开了门,一手斜插着兜,走了出来。

范城还在他的后面喊:“华耀,华耀,容华耀!”

大步迈向前的人就跟没长耳朵似的,连头都没回一下。

晚上回家,倪南音很八卦地和老倪说:“隔壁林叔叔的儿子,早就不姓林了,姓容还是荣来着。”

老倪唏嘘了一下,咂着嘴说:“你林叔叔是多好的一个人啊!就是总得出海。”

倪南音早就忘记了林薮长什么样了,不过倒是记得那是个很温和的人。

林三籁一点儿都不像他。

林三籁的qì chē五天之后才修好。

倪南音脑门上的那道红线,隐隐约约基本看不出痕迹了。

八月十七,倪南音接到了首都戏曲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被录取的专业就是黄梅戏。

老倪打diàn huà来给倪南音报喜。

倪南音高兴的一蹦有三尺,觉得天格外的蓝,连那些liú máng都变得格外的可爱了。

林三籁瞥了眼在屋外打diàn huà的倪南音,点了根烟,随手把烟盒扔在了茶几上。

倪南音笑着走了进来。

他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录取通知书到了。”倪南音笑着说话,低头一看茶几上的烟盒,她又转身出去。

她去了工地对面的小卖部,买了一盒林三籁常抽的烟,那烟九十九块一盒。

回去的路上,她把烟盒捏了又捏,捏平了烟盒的四角,握在手里,还是显眼的要命。

一回了工程部,倪南音做贼似的,趁着四人打牌小组不注意,她把握着烟的手往林三籁的面前一伸。

“怎么了?”

她的手小,林三籁一眼就看见了从手缝中露出来的烟盒,很好笑地故意问。

“给你的。”倪南音眨了一下大大的眼睛,眼眸的中间闪着碎碎的像钻石一样亮晶晶的光晕。

“哎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林三籁微低了头,没再看她的眼睛,破天荒,不正经地调笑了一句。

今儿陈秋输了可不少,打到五点钟,他骂骂咧咧地扔了牌:“不打了,不打了。”

一摸口袋,烟没了。

他蹭到了林三籁的跟前,厚脸皮地央求:“赖哥,给跟烟抽抽呗,输的连烟都买不起了。”

林三籁摸了摸口袋,把钱包扔了出来,面不改色地说:“没了,你去买。”

对现在的陈秋来说,有烟抽就行。

他道了声:“得嘞!”

从钱包里夹出了一百块,乐呵呵地走了出去。

他明明是有烟的,刚刚还拆开了她给他新买的那盒,可为什么不给陈秋,倪南音没懂。

不经意地和他对视了一眼,心比脑子聪明,莫名奇妙地慌乱了一阵儿。

心跳的很急,手也抖了几下,平生头一回不敢看一个人的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夜风一吹,倪南音清醒了不少。

她猛地往后一抽,抽出了自己的手。

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

等他回头,倪南音清清嗓子问:“回家吗?”

她正常了,就是不知道他疯完了没有。

他疯起来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

倪南音认识清楚现在的情形之后,就决定了,绝对不要惹他。

所以,林三籁说上车的时候,她二话不说就上去了。

只是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她通常会选择离他远一点的地方。

她在qì chē的后座上坐好,松了口气。

人的脾气一上来,总是要说些浑话、干些混事。

可很多脾气,都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林三籁不喜欢被女人碰,但凡和哪个女人有点儿肢体接触,总是要发一通无名之火,这都已经成了定律了。

和他相处了快半年时间的四人打牌小组,很清楚的。

要不然,也不会提前交代了陪酒的xiǎo jiě。

林三籁扯走了倪南音,还在ktv里的四人打牌小组愣了很久。

陈秋率先问:“赖哥是因为被碰了手才走的吗?”

“不确定。”二愣子愣愣地说。

陈珏的脑瓜子最灵,笑着一拍脑袋,和其他人讲:“不管他们,不管他们,咱们继续。”

“可是赖哥已经走了。”二愣子是四个人里最死脑筋的,什么事情不和他点明,就他那个二啦吧唧的脑袋是肯定没有开通联想功能的。

陈珏干脆挑明了道:“你傻啊,赖哥刚刚不是拽着小六走的嘛!什么最深啊?赖哥的套路最深了!什么恐女症啊!估计赖哥的前任前前任,都以为她们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我看小六啊,今儿难逃劫数。”

陈秋微嘲:“你他妈以为赖哥是你啊?”

陈珏不服:“看吧看吧,天下的乌鸦一样黑。”

“那今晚的酒钱谁付?”

这个问题最实际了,话音一落,连旁边坐着的姑娘们,脸色都变了。

人能走没影儿了,还能怎么办呢!小结巴挠了下头,“凑,凑凑,得了!”大不了从明天开始,打牌不打钱了,改贴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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