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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刚从卫府出来,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时光,曹昂没打算直接回府,反而打算在四周逛逛。
虽然曹昂和荀彧关系不算太好,但对于荀彧的能力,曹昂难以否认,城池内百姓摩肩接踵,街道也是热闹非凡,很难想象,这曾经居然仅仅是个小县城。
“话说那刘三刀被称为身高丈二,腰宽三尺,使一把拖天大砍刀!”
曹昂细听一乐,原来是酒馆说书的,虽然还是夸张,但比曹丕那个版本强了不少。看来身高二丈果然是曹丕胡诌的。
曹昂来了兴趣,找个凳子坐下,打算听这说书人怎么编排冯楷,不!冯无敌。
“这刘三刀年轻时便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啊!当了将军后,那更是了不得,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本事大,脾气也就大,说话自然是狂妄无知。可这激怒了曹营的一个年轻人,要说这年轻人是谁?正是曹昂!
话说这曹昂何许人也?乃是兖州牧曹使君的长子,姓曹名昂字公子,十岁之时曾在洛阳大战吕布的狠角色。”
曹昂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什么字公子?
场外还是有“有识之士”的,当即有人反驳道:“我只听说曹昂字子修,何时字公子了?”
那说书人不乐意了:“你是听何人所说?”
那人答道:“我隔壁邻居在曹府做门房,从他那听来的。”
这就做不了假了,说书人红了一张脸,狡辩道:“这公子乃是曹昂名号,是你听错了。”
说完不理那个人,自顾自的说道:“这曹公子自名震洛阳,大战吕布之后何曾见过如此狂徒,提着一杆方天画戟便要斩他。
身边冯无敌上马道:'何劳公子出马,看我某斩他'。曹公子一想:对啊!我是当时名将真要胜他也不光彩,万一让他在我手里过了两手岂不是毁我一世英名。当即准了冯无敌。”
曹昂听到这,感觉评价还是很中肯的,没有过分夸大事实,除了把自己的字认成公子有点扯。
“后边的大家都知道,冯无敌与刘三刀大战三百回合,可叹刘三刀一世英明,却因为大意,而被冯无敌躲了那无敌的三刀而不敌冯楷。”
“切!”台下一片嘘声,听的一点都不过瘾。
那说书人看在眼里,眼睛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我这里有一个重大消息,曹公子之所以这么强,全是因为他得到一门神功,此功通天彻地,举世无双,纵观数千年历史无人能练成!”
毕竟是吹自己,曹昂却看的脸不红,心不跳。还拍手叫好,四散赏钱。
“神功无双,只可惜曹公子从此难近女色,只能好男风,可惜天纵之才!”说罢还摇头叹息,煞有其事。
曹昂又是一口茶水,这次喷的更加响亮。
“公子,茶水不好喝可以不喝啊。”
“没什么?只不过听闻曹公子,曹公子有龙阳之癖,感觉不太可能。曹公子乃英雄人物,我曾见过一面,断不可能!”曹昂此时在没证明自己清白的时候,可不敢冒露身份,但犹自为自己狡辩。
“这点就不对,曹公子有龙阳之癖,城中已经传遍了,这可不是瞎说。”说话的不是说书人,而是下边的看客之一。
曹昂面皮一抽:“传遍了?”
“是啊!是啊!毕竟是曹使君家事,此事大街小巷都传遍了。”
曹昂不敢逗留,扶着墙就想调查原委,而那个看客的一席话却成功的误导了曹昂。
这件事本来就是这酒馆半个时辰一次,从说书说出去的,那人不知,以为是外界传出来的。也就是这个原因,导致后来很久曹昂一直没找到凶手!
而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幼弟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而这脑袋抽筋的说书的也真敢说。
“公子一百钱茶水。”下人谄媚的上前。
曹昂满脸怒意拍了一百钱给他,编排自己,自己还要给钱,急忙扭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曹昂本想直接回府吃饭,但又一想母亲的小眼神,不做犹豫转道军营。
来到军营也不算完,冯楷虽然算是亲卫队长,但在鄄城还不至于寸步不离,此时他便身在军营。
曹昂看着众人,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感觉他们的眼睛都有些异色。
“末将参加校尉大人。”此时冯楷估计已经听到城里那些传闻了,可见到自己眼神里依旧毫无异色,如同木头一般,雷打不动。
“冯楷,你。”曹昂有些难以开口,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你没听到外面的传闻吗?”
“听到了。”冯楷依旧一副面瘫脸。
“那你为何没有反应。”曹昂有些惊异,这也太平淡了吧,别人说我们龙阳之癖啊,给点反应好不好嘛!兄弟!
“末将身穿甲胄,身处军中便是军中将领,心中自然只有军中之事。”
冯楷说话铿锵有力,丝毫没有假意。
曹昂见冯楷说的坦荡,不由感慨道:“以前我读史记读到李离殉法这一段,总是感慨其严于律己之人,今日方知武迩不亚于此。”
冯楷在做事的时候,向来是不以物喜,这也是曹昂留下他的原因。
“大公子,老奴可找到你了!”来人正是曹府老奴曹福。
曹昂有些尴尬:“我今晚要训练兵卒,就不回去了。”
“大公子,主公回来了,你也不见。”
“什么?我父亲回来了?这么快!”曹昂转念感觉这话说的有点过分,转而说道:“我是说濮阳公务繁忙,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曹操既然回来了,曹昂身为嫡长子自然也要回府向父亲请安,这是基本的孝道。
曹昂回府拜见父亲,生怕曹操听到什么不好的传闻。
“昂儿回来了,刚回家,就应该多陪陪你娘亲,军营本来也不是缺你不可。”
曹昂感觉家中气氛好像不太妙,此时除自己母亲外,那个受宠的卞夫人也在,抱着不满一岁的曹植,而曹丕则没在旁边。
“明年开春怎么又要打仗?不行!不能让子修再随你上战场了。”丁夫人此时可算是母虎发威,丝毫不给曹操面子,卞氏在身旁唯唯诺诺,不敢抬头。
“妇人之仁,别人家的儿子就不是儿子?怎么就子修上不了战场?”
原来两人是因为这个吵架,曹昂内心是自然是想随军,但此时他也不好意思驳母亲面子。
“父亲年初要攻打哪里?”曹昂转移话题道。
“徐州!”
曹操斩钉截铁,其实别说是曹操,天下无论哪一个诸侯都眼馋徐州,自徐州牧陶谦任徐州牧以来,除了内部黄巾,对外包括讨董之战都没有参与。徐州已经变成了大汉最富裕的州郡。
况且,袁术新败于刘表之手,我攻打徐州初期,他必定不敢攻打于我。等日后我在徐州站稳脚步,他再想策应陶谦也来不及了。
丁夫人本是大家闺秀,先前只是焦虑曹昂安危,才与曹操吵起来的。
饭毕,丁夫人没给曹昂逃走的机会:“他是谁?”
“母亲,真是谣传。”曹昂太熟知自己这位义母了,这么说她肯定不会信。
“胡说!外面都传开了,说你好男风。”丁夫人流着眼泪,一方面是对曹昂如此不肖感到伤心,一方面是感觉自己对不起曹昂的生母,刘夫人。
曹昂是多番解释,丁夫人才将信将疑,强行的为曹操灌输了一波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