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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鹿鸣渊与外界本来有一个透明的结界相隔,普通人看不到摸不到,可以自由穿过但又不能进入其中。而这鹿鸣渊的子民虽然可以看到结界外的人huó dòng,但是也不能自由出入这结界内外。但是百密一中,总有一疏。由于青衣女子本来就爱四处游玩,也时常爱到结界前看人类的各种huó dòng。有一天她发现有一只兔子竟然从界外跑到了界内,所以自从那一天她就发现了结界的lòu dòng,因此经常瞒着她父王到这界外游玩。

”哎呦,这狗洞也太小了!”那女子拍拍身上的灰尘,伸伸懒腰,笑道:”幸亏我长得瘦,这要搁清儿肯定就被卡在这lòu dòng里了!哈哈!”说完便在旁边摘了几个树枝将lòu dòng堵住,随后便去了清泉镇方向。

离这鹿鸣渊最近的便是这清泉镇,以一口清澈的泉眼出名,故曰清泉镇。青衣女子经常到这镇上游玩,尤其是这集市上买卖东西的各种套路烂熟于心,因此她最爱的就是和这卖东西的砍价杀价,最后往往是使得卖家血本无归,可见嘴上功夫了得。

只见这女子穿着男装,在这街上东看看西瞧瞧,忽然想到清儿让她买十斤糖炒栗子,便抬眼一看,正好看见正前方有两个挨着的卖糖炒栗子的摊位。看这两个卖家,表面上和气,其实内地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那两个卖家看到女子正朝着他们那个方向看,其中就有一个大声叫喊道:“好吃的糖炒栗子嘞,不香不要钱!”另一个喊得比着一个更大声:“刚出锅的糖炒栗子嘞,赔本甩卖了啊!”

那女子走上前去,先是低头看了看,看到明显这东边这家的栗子要比西边这家的栗子要好得多,便抬头问道东边这家:“你这多少钱?”

“五文钱一斤,保证个个颗粒饱满,入口即化。”这东边卖家赶快迎了上去,笑笑说道,说完便看了看西边卖家,眼神中似有得意之色。

“那你这边怎么卖?”这女子看着这东边卖家的栗子摇摇头,把手中的栗子扔回锅里,咂咂嘴。随后转向西边卖家,故作喜欢的样子,问到。

“嘿嘿,也五文钱一斤!保证香甜!”西边卖家迎了上去,又看看东边卖家,故作谦虚的笑道。

那女子心想:“就你这破栗子还五文钱,你们不是暗地里都商量好价格了吗,看我怎么玩你们!”

随后便笑道:“嗯,你这栗子还真不错!看着是比东边那家好得多!”

东边那家心想:“我这栗子明明比他家的好,原本跟他说好价格,是为了做个对比,让自己赚的更多,怎么变成这样!唉,还是算了,看这小子也买不了多少,还是姑且忍着,不要伤了两家的和气!”想完便不吭声,神情十分不满。

“是是,那公子要多少斤!”西边这家一看生意要做成了,便高兴地问。

“给我来十斤吧!”那女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十斤!”还没等西边那家说话,东边这家便先喊了出来。“十斤,这可是我半日卖出去的数量,卖了这十斤我就能好好歇上半日,也不至于这么累了!不行,这么大便宜,我可不能让那小子占了!”东边那家心想。

东边那家便冲着人群大喊道:“香甜大栗子,四文钱一斤了啊!”故意让女子听见。

那女子见势笑了笑,心想:“上钩了!”,便对西边那家说道:“等等!我再想想!”转而去东边那家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西边那家看见这样便用眼神示意东边那家,心想:“不是事先说好都一个价儿吗?”

东边那家狠狠瞪了西边那家一眼,回答道:“骗你我是孙子!”

西边那家心想:“好,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喊道:“三文钱一斤!”那女子又想去西边那家。

“两文钱!”东边那家喊道,心想:“赔本我也要争口气!这底盘本来就是我先来的!”

“一文钱!”西边那家喊道。心想:“这家伙就欺负我是新来的!我一定要用这件事灭灭他的威风!”

那女子心想,两文钱也算是赔本了,看他们也不容易,姑且就这样打住吧,说道:“东边那家,给我称十斤!”

“好嘞!”东边那家瞅了瞅西边那家,笑着说道。接着便称好了十斤栗子,包好给了那女子。

那女子翻了翻口袋,说道:“一共二十文,赏你十文!”说完便扔到东边那家手里。

心想:“三十文你总不亏了吧,还赚五文!”那女子给完钱便走了。

“谢谢公子!”东边那家朝着那女子的背影喊道,等回过神来,才觉得不对劲,便和西边那家商量要找那女子算账。

不一会儿那女子手中便满了大大小小几个袋子,里边装的全是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只见这女子怀中抱着一袋子香酥瓜子,便磕便往四处瞧瞧。只见走到一个卖字画的摊位前,那摊位好不冷清,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白衣书生,蹲在那里低着头小声喊道:“卖字画了!卖字画。”

那女子便凑上前去,蹲着对着书生笑着说道:“你喊给蚂蚁听啊?”

那书生猛的一惊,坐在了地上,看了看面前的这个人似曾相识,但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擦擦汗说道:“仁兄就不要嘲笑我了!我这……”

“你,你,你什么?你看看这大街上哪有向你那么喊得!你这什么时候才能卖出去东西!你这么小声,你是不是没吃饭啊!”那女子笑道。

咕~ 还没等书生说完,那书生的肚子便叫了起来。

那女子笑笑:“还真没吃饭啊!给,吃吧。”说完便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几个栗子递给书生。

“我饿死也不受嗟来之食!”那书生说道,说完便将采衣的手推开。

“这怎么能算嗟来之食呢,那我说现在起,我们两个就是好朋友!你还吃不吃?”那女子说,接着又将栗子送了出去。

“嗯”那书生点点头,接过女子手中的栗子,吃了起来。

“我叫风伯棠,敢问仁兄尊姓大名?”那书生边吃边问道。

“采衣!”那女子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仁兄这个名字……”伯棠犹豫地说道。

“怎么了?”采衣问道。

“真像个女子名字!”伯棠接着说道。

“奥,这个啊,这……因为我娘生的都是男子,而我娘喜欢女孩,所以就给我起了个女孩的名字,”采衣看了看现在自己还穿着男装,笑着说道。接着便装作不情愿的说道:“唉~我也很苦恼啊!”

“我看仁兄不像是本地人,来清泉镇是来游玩的吗?”那书生问道。

“对,我父母是客商,来这里做生意,我就趁机出来玩玩!”采衣笑道,便欲想转移话题,说道:“哎,别说我了,说说你这字画怎么卖吧!”

“唉,我不是做生意的料!”书生摇摇头叹息道。

“我是啊!这些字画包在我身上!”采衣笑道。说完便站起来,立在字画前大声喊了一句:“哎呦,小哥,你这画不错啊,看看这幅《雨落芙蕖》,仅寥寥几笔就勾勒出荷花在微风细雨中摇曳多姿的情态,雅而不媚,娇而不矜,水墨淋漓、简劲放逸。可真所谓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纵观全画,虽仅有一荷花,两三点荷叶,但荷花的清幽淡雅跃然纸上、徐徐香气和着墨香也飘飘然丝丝入鼻。真是好啊!”说完采衣还不忘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寻遍天下好画,谁成想原来高手在民间啊!”

说完这一句就有不少人围了上来拿起摊位上的画欣赏,有一个人说道:“这画的确不错,哎,小哥,这画卖多少钱?”

“五文。”那书生回答道。

“不可,这画才卖五文,说出去丢了我的脸面!我看这画最少也卖一两!”采衣装作不情愿的说道。

“一两?这也太贵了吧!”采衣旁边的顾客说道。

“一两我都嫌便宜,这画只有大家才知道它的价值,你一个凡夫俗子,还是别在这附庸风雅了!”采衣用眼睛瞥了瞥他,摇摇头说道。

“谁附庸风雅,我早就看出来这画不是平常画作,我出二两买这幅画。”说完,旁边的顾客从采衣手中将那幅《雨落芙蕖》夺过,对着书生说。

“这……”那书生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先看到的,小二,我出十两!”采衣说道。

“我出二十两!”说完采衣就想去那顾客手里抢画,但是那顾客连忙将画藏在身后,随即在钱袋里掏出二十两银子,丢在摊位上,说道:“这画,我拿走了!二十两不多不少!我家里还有急事,我先走了!”说完就跑了。

“哎,你这人……”采衣做出想追那顾客的动作,一看追不上便罢了。

周围的人一看这样,就纷纷围了上来,这摊上的画不一会儿就被抢购下大半。那书生看着钱袋里的这么多钱对采衣笑着说道:“谢谢你啊,我从来没有卖过这么多钱!”

采衣笑道:“谢什么!还不是你的画本来就画得好,我只是锦上添花罢了。”刚说完这句话,只见街角一群人怒气冲冲的冲着书生的摊位跑了过来,采衣见带头的是那早上卖糖炒栗子的两个人,急忙将书生拉走。

“快跑!”采衣连忙拉着在地上数钱的伯棠向相反的地方跑去。

“去哪?”伯棠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采衣拉到了十米之外,“我们跑什么?”伯棠气喘吁吁地边跑边说道。

“跑什么?”采衣也跑的上气接不上下气,“你回头看看!”

随着采衣的目光,伯棠回头一望,发现有一大群人乌央乌央地冲自己跑来,顿时间黄土弥漫、尘土飞扬。伯棠大吃一惊,喘着粗气说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我的仇家!别问了,快跑吧!”采衣拉着伯棠说道。

“我们这么跑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知道一个地方,跟我来!”说完伯棠拉着采衣跑到街道的一个拐角处,随后转到了一个迂回曲折的巷子里。

只见那些人跟着采衣、伯棠二人到这拐角处,见二人没了踪影,便分头向深入巷子中去寻找。

采衣随着风伯棠前前后后绕过了几个拐角,终于在一个小巷口停住了。“你不用担心,这一块我最熟!小时候玩捉迷藏我就经常到这个地方来,这个巷口极小,没有多少人来,我们藏在这很安全,我猜,他们找不到我们就会很快离去的!”伯棠拉着采衣躲在这巷子的一堵青墙后,伯棠对着采衣小声说道:“这缝隙只能容纳几人,不仔细观察完全不知这地方有人。”

采衣看到这时候伯棠还在紧紧地攥着她的手,心想:“这手好温暖。”转而又一想男女授受不亲,便欲松开,便小声对伯棠说道:“哎……”

这时伯棠正在观察着墙外的动静,隐隐的看到有两个大汉向着这边走来,便转头对采衣说道:“嘘!”,没想到,此时采衣也正想和他说话,二人的脸庞便误打误撞地凑到了一起,两个人的嘴唇只伯棠的一根食指相隔,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采衣睁大了她那清澈无邪的眼睛,四肢僵硬,心脏跳得如此之快以至于无法呼吸。伯棠看着的眼睛,食指感受到采衣嘴唇的热度,竟然也感到心跳的如此之快,二人就这样对视着,好似时间霎时间暂停了一样。

只听青墙外两个声音说道:“老六,你找到了吗?”

采衣和伯棠这时候才一下子回过神来,两人瞬间往后退了几步,都以尴尬的笑回应刚才的事。

只听另一个人说道:“没有,这巷子我还算熟悉,前前后后的小街都找遍了,只差这一个巷子了!”

“走,去找找!今天我一定得把那臭小子抓住!把他狠狠揍一顿才解恨!”有一个声音愤怒的说道。

“好!我也不会放了他们。”另一个声音应和道。

只听两个脚步声越来越近,采衣小声问道伯棠:“怎么办?”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恐惧。

只见伯棠一把将采衣搂入怀中,左手护着采衣的头,右手搂着采衣的腰,因为采衣本来就身为女子,身材娇小,所以采衣的头正好碰到伯棠的胸膛。

“你!”采衣刚欲挣扎,只听伯棠对着她小声说道:“别怕!”

采衣默不作声,将头紧紧的靠在伯棠的胸膛上,听着伯棠有节奏的心跳声,感受到他的呼吸。

只见一个大汉走到伯棠身后,被眼前的这一幕吓了一跳,大喊道:“干什么呢!光天化日的!还知不知道羞耻了!”

旁边的人戳戳那个大汉道:“你吃饱了撑的,管这干啥!快往前走吧,我还着急回家吃饭呢!”说完便拉着那大汉往小巷内走去。

采衣听到那两个大汉走远了,便对伯棠说道:“你抱够了没有!”

伯棠听到,连忙松开采衣,尴尬的笑道:“采衣兄,伯棠失礼了!”

“算了,这也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原谅你了!”采衣叉着腰说道。“对了,我们快走吧,等他们回过神来,再逃就难了!”采衣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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