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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和添明讲了讲陈先生身上发生的事,添明也同意了去南湖公园一探究竟,于是,我们下了楼,电梯经过叶紫花饭店的时候,我看见里面用餐的人很少。

去南湖公园就意味着还要坐车回到我家,毕竟那里是公认的离旧城区最近的一个轻轨站。从我家里最靠东边的阳台上,很勉强的能看见南湖公园的一角,是一座小山上的纪念碑。

“陈先生的眼睛有没有红血丝呢?”添明在列车上问我。

“我不知道,那天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光线,打开手机光的一瞬间,我也没有看见陈先生的脸。”我回答道。

“哦,什么时候我们抽个空去探望一下陈先生吧。”添明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嗯。”

轻轨在我们家前面两百米的站点停了下来,我们下了车,钻进一条小巷,开始在城市的底层东奔西跑,旧城区的小巷很容易导致人们迷路,千篇一律的民居,满眼交错的管道和电路,又窄又长的巷道,没走几米,头上说不定就会撞到一个晾衣杆或者挂着衣服的衣架。

我很久没有来过这个旧城区了,说实话,这个像城中村的地方治安一点也不好,晚上常常也有抢劫之类的事件出现,父母一般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去那里。

我跳过一滩地面上的污水,差点在湿漉漉的长满青苔的地面滑到,添明一把扶住了我。

“谢谢。”我感激道,看了看自己身上干净的衣服,又看了看地面。不由得一阵恶寒。

“前面是不是通向南湖公园的马路?”添明问我。他手指着一条已经算宽敞的二车道马路,从我们这个狭窄的巷道里面看去,时不时能看见一辆辆qì chē像白驹过隙一样穿过马路。发出轰鸣的声响。

一个破旧的公交站牌上面写着:南湖公园站。

好在我们的感觉是对的,两个人连蒙带猜竟然没有走错。

我们探出头来,发现南湖公园的大门顺着马路的方向再走两百米就到了,这段路程很轻松,我们很快就到达了大门前面宽阔的广场上。

这时还算是清早,来游玩的人不多,旧城区的市民迫于生计的压力,不得不不停的打工,所以公园里面基本没有人,而且,南湖公园不管是地理位置,周边人口素质,还是基础设施完善程度,都和新建的海滨城公园根本没法比。

售票厅里面很杂乱,自从南湖公园免费开放以后,根本没有人在这里上班,想进来玩的人可以自便,我们看见废弃的文件和饮料罐在充满污垢的地上到处都是,一排排的座椅上面的坐垫都已破裂,弹出了弹簧,一阵风吹来,海绵碎絮漫天乱飞。整个售票厅,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我们推开门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装满黑水的正方形池子,这是一个用来表演的人工喷泉池塘,此时里面的喷泉管道东倒西歪,再也不会工作了。我看见水蛭在水面上爬行,悠闲自在。

走着两旁种满青松的台阶路,越过小山和山顶的纪念碑,透过薄薄的晨雾,我可以看见调水工程的施工现场,海滨城的水资源很丰富,但是周围的h市地处山脉的背风坡降水很少,没什么河流流经,而且由于工业过度开采地下水导致地下水资源也缺乏。海滨城,自然就成为了h市请求的调水对象。我在手机里面一查,发现这个工程不仅仅承担的是给h市调水的只能,还包括了h市周边的乡村,甚至临近的k市,g市和d市也有赖于这里的水源补给,可以说是南方最大的跨流域调水设施。

陈先生就是来过这里么?

我眼睛一斜,看见了陈先生女儿划船的湖泊。上面还剩了最后一个码头,有人在里面出租游艇。旁边的游乐场和烧烤场由于人少都废弃了。只剩下这个游艇还在出租。

这个湖泊感觉没有什么异常。就在我们打算继续前进的时候,一条小狗跑到了我们旁边。

“谁家的狗?”添明问,小狗蹭他的裤管的时候,他有些畏缩的退了退,我看见这一幕,不禁笑了,添明从小怕狗,因为他很小的时候被邻居家的狗咬过,至今他还保留着怕狗的习惯,如果你把他的裤管掀起来,就能发现他的小腿上有一个被咬过后留下的伤疤。

这条小狗脖子上没有项圈,长着橙huáng sè绒毛的身子很胖,四条小短腿憨厚可爱,身子很干净,不像是野狗吧。我想,八成是他的主人忘记了它在哪里,现在说不定正在到处找。

我摸了它的头一会儿,就打算迈开步子走了,没想到狗一直跟着我们,添明离它远远的,我赶了他几次,它都不走。我们只好让狗跟着。

我提议去调水工程那里看看,添明同意了,我们沿着小路走了一会儿后,远远的就看见了一台被锈蚀的大型起重机,那是用来搬运非常粗的管道的,听说那种调水的水管用钢铁铸成,每个直径就有五米宽,深埋地下,使用寿命长达几百年。

小狗一直在后面啪嗒啪嗒的跟着我们,脑袋到处晃,还探起鼻子闻着空气中的味道,似乎在嗅着什么好吃的东西。

令我们没想到的是,调水工程早在几个月前就完工了,这里只剩下一个深坑,之所以还没有被填平,只是因为这里是附近五十公里唯一的一个管道露出地面的口,政府考虑到留下它以后方便维修,就没有填平它。

大门被一堆土堵死了,似乎有人刻意不想车辆和行人进来,周围也是那种铁皮围墙。我们犹豫了一会,决定不进去了。毕竟现在的学生考虑的比较多,如果被人抓到,会惹出很多麻烦。

“你说的病毒发源地就是这里吗?”添明问。”

我把陈先生描述他的经历的话详细的和添明又讲了一遍,我们已经沿着陈先生来这个南湖公园的路走了一遍了,只剩下这个地方,可是陈先生说过,这个地方是开放的,他来的时候没有什么铁皮围墙啊。

“算了,豁出去了。”添明说道,接着开始围着工地打转,我们发现,爬过那堆土后虽然可以到达大门,但是大门是紧锁住的,只能从门上铁栏的缝隙中看见工地里面堆着的大水管和挖掘机,帐篷等物品,添明之所以打转,竟然是想找到一个围墙低矮的地方爬进去。几分钟后,他找到几块空心砖,搬到一处本来就矮的围墙脚下,然后对我说:“站上去。”

“干什么?”我反问道,心想这家伙不会让我打头阵吧,我可是班里面的三好学生啊,如果里面有看门的大叔大伯,我被抓住,岂不是要叫老师,叫家长了?

“你站上去就行了。”添明不耐烦地说道,等到我站上那几块空心砖时,我发现我的头顶其实已经和围墙差不多高了。添明又让我蹲下,在后面退开几米,接着一个助跑,踩着我的肩膀就跳过了围墙。我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闷响,添明似乎落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喂,你没事吧?”我大声的问他。

“我没有事。”添明过了几秒才回答,接着说:“我把你拉上来。”

几分钟后,添明喊了一声,开始往外面抛砖头,就是那种个头很大却很轻的空心砖,我轻松的把它们叠成台阶的样子,接着跳过围墙。

令我们感到意外的是小狗也跟着我们跳了进来,四条小短腿竟然很灵活,这点令我刮目相看。

我们这才有时间开始环视整个工地,工地虽然大,但是只有一栋用huó dòng板房搭建起来的工人宿舍兼饭堂,可见这个工地的工人是很少的,接着,我们看见了周围堆积如山的巨大管道,作为剩下来的边角料,它们就那么平放在地上。巨大的管口像怪兽的大嘴,似乎一下就能把我们吞噬。除此之外还有几台生锈的挖掘机和废弃的电缆,砖块等物品。

工地正中间大约有一个五米深的土坑,我们可以感觉地面在隐隐的震动,似乎土坑下面有什么活物。我知道那是一处管道出露口,里面是奔腾的流水。像火车一样产生巨大的震动。果不其然,我们在坑口发现了一个阀门,这个阀门是电子的,需要密码才能打开,里面就是管道内部了,遇到那里漏水的时候,全市会停水,然后维修人员从这里进去,沿着漆黑的管道一直走到漏水处。

阀门附近,是大批的海绵包装袋,上面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文字,对此我们感到很奇怪。看样子,有人把什么易碎的需要海绵包装袋才能保护的东西带到了这里。然后把它拆开了。

添明在地上的土里翻了翻,发现半截海绵纸插在泥土里面,上面似乎有一个标志,不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他想把那张纸拉出来,忽然,他的手抽动了一下,接着添明把手拿出来放在嘴边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他。

“土里面有玻璃碎片。”添明回答道。好在伤口没有流血,接着,他用力的把海绵包装袋的残片扯了出来,上面有一个淡淡的标记,经历了一个月的风吹日晒,早已变色,甚至连形状都微不可辨。

上面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见一个行星的标志,还有一架飞机环绕着行星飞行。

“这好像是个标志。a……l……什么?是不是al……r,还是al……t。”我看着那个标志,问道。

“嗯,我不知道。”添明很干脆的回答,接着,他示意我用手机拍照,接着把标志埋进土里。

小狗好奇的凑了过来,在空气中嗅了嗅,接着不再摇尾巴,然后闻了闻包装袋,接着令我们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狗开始狂叫,叫声很大,我们都惊讶的后退了几步,不知道是什么惊扰到了它,狗并不是对着什么陌生人叫,而是对着天明脚下的那一团包装袋!

“这个东西有问题。”添明说道。不过他再也没有捡起,而是拉起我的手,快步退出了工地,小狗也跳了出来。恢复了正常。不再狂叫。

添明找了个公共厕所,洗了几遍手,我看见他把手都搓成了红色。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问。

“你知道吗,狗的嗅觉能力比人灵敏100万倍,其嗅粘膜内大约有两亿多个嗅细胞,是我们人类的3040倍。人类观察环境事物和获取信息主要靠的是眼睛,而狗靠的是鼻子。我们刚刚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是狗可能发现了。”添明说。

“包装袋上面有什么东西?”我问道,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在这个没有太阳的早晨,在阴森的公共厕所里面问他这个问题,我还真有一点毛骨悚然。

“恐怕上面真的有病毒。”添明说道。

“你是说,有人用试管装满病毒,然后倒在了这里面?”我问。

“不不不,倒在土里面不算什么,我最害怕的,就是他们已经把病毒倒进了管道的内部。”添明又洗了一遍手,确认上面没有刚刚被玻璃扎出来的伤口后。这才放心。

“麻烦你去查查这个标志的含义。”添明说道,手机里面有它的zhào piàn,去网上一搜就知道了。

我们出了公园,放了小狗不管了,然后

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我给陈先生打了diàn huà,希望可以知道他的情况,顺便再请他详细讲讲他在南湖公园的经历。

“喂?”一个女声接了diàn huà。

“喂,请问您是?”我心中一惊,接diàn huà的并不是陈先生。

“我是医院的护士,请问您是陈先生的家属吗?”

“哦,我是他的邻居。”我释怀,又问道:“陈先生的情况怎么样,还是怕光吗?”

“……”diàn huà那头沉默了一会,似乎会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陈先生的症状,接着护士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开始快速说道:“陈先生的病情很稳定,正在处于快速恢复期,请您没有事情尽量不要来打扰,配合我们的工作,谢谢。”

“哦,我回应。”接着,diàn huà就被挂断了。

今天真是奇怪呢,我想道。然后打开电脑,打算查找一下那个手机里面的标志。但是,令我惊讶的是,我已经把字母a,字母l都输进去了,剩下的最后一个字母我看不清楚,在差不多把键盘上的26个字母全部都试过一遍后,我放弃了,出来的大多都是缩写释义,根本没有和什么人或者什么组织搭边的内容。

我不信邪,接着又把zhào piàn放在了网上,请网友解答,但是几个小时过去了,当我用毛巾擦干脸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的时候,还是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估计是问题太冷门,我提高了问答ruǎn jiàn里面的积分奖励,但是还是没有人回答我。我放弃了,也只能默默的记住这个标志。

“阿华,有什么新进展没有?”在微信上,添明问我。

“我看,我们还是认真读书吧。明天还要上课呢。”我回复他。

我开始觉得今天的行动就是一场傻乎乎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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