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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州只觉得整个屋子有一丝淡淡的香味,估计是一个女子的房间,鹤敬忠好像有个女儿,应该就是她了吧。

秦州回忆起,暗淡灯火下的鹤苧,只是有些模糊。

秦州心中暗自想到:“盗一个小姑娘的东西,会不会有失体面。”

“管他的,到手再说。”

轻轻的拉开抽屉,慢慢的将东西拿出,一见是首饰之类的,便往怀里丢,秦州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

鹤苧正拿着自己的鞋子光着脚走来,秦州也没回头,知道她来了,快速移动顺着柱子爬上来房梁。

“刚才那个黑影哪里去了?”

鹤苧心中疑惑,又有点害怕,于是大叫:“有贼啊。”

只见房顶传来秦州的声音。

“在下秦州,只为扬名天下,盗物着实有些无奈,他日成为盗圣定当归还。”

鹤府再次灯火通明,所有人来到鹤苧闺房外,鹤敬忠满脸怒火,未嫁女子的闺房被一个小贼闯入,若是传了出去,以后这脸面往哪里搁。

鹤府几百米外,秦州飞跃在房顶上,见一队人马快速而过,带头的将领大声说到:“快点,吴王有令,不能让鹤府跑吊一个人。”

不知为何秦州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眼前的战马,不知是它的速度快,还是自己的速度快,想要成为一个盗圣,速度是最重要的。

秦州决定再回鹤府,拿了人家东西,报个个信总不为过吧。

战马铁蹄,呼啸而过,秦州看着远处的鹤府,双脚在空中刮过,感觉那一刻自己比战马要快上许多,战马已经被甩在了后面。

“校尉,哪里有个人,好快的轻功。”

“不好,有人给鹤府报信大家加快速度。”

一声马叫,所有人策马扬鞭,铁蹄猛的践踏在官道,地面都有些震动。

鹤苧有些害怕的躺在父亲的怀里,正被父亲安慰着。

“老爷,房上有人。”一个家丁说到。

所有人都看着房顶,吴管家一声令下。

“楞着干什么,拿家伙把他给我弄下来。”

“我只是来报个信,有人要抓你们,已经在门外了。”

说完,秦州便撒腿而去。

鹤府外,急促的马蹄声,鹤敬忠有些慌了,看来吴王还是动手了。

“你们快带着小姐从后门离开。”

“吴管家,快带小姐走。”

“老爷,这是怎么了。”妇人出门问到。

吴管家带着鹤苧向后门而去,妇人大概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跟着大家离开了。

“破……”

士兵破开大门,将鹤敬忠围了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余衿煊的狗。”鹤敬忠仰头骂道。

那将军也不生气,在他眼前的只是一个死人,与一个死人生气,岂不贻笑大方。

作为官场人士,心中有气却不喜怒于脸,这一点鹤敬忠做不到,可眼前这位将军却极为出色,向鹤敬忠行了礼道。

“在下方楼,巡防营校尉,刺史有令,抓捕鹤敬忠全家。”

“哈哈……”

鹤敬忠几声大笑,希望妻儿已经逃远,就算自己死,也死而无憾了。

一队士兵押着刚刚从后门逃出的人群,妇人与鹤苧也在其中,鹤敬忠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落在吴王手里,比死还难受。

“怎么,看来你们认识?”

方楼的话,此时比毒药还毒。

“爹。”

“老爷。”

鹤苧与母亲这样叫到。

自己的家人落在吴王的手里,鹤敬忠已经没有退路了,谈条件他已经没有资格,不过该还可以创造条件。

“吴王勾结外邦,奈何我官微言轻无人相信罢了,你们都不得好死。”

死也要咬吴王一口,鹤敬忠已经没有退路,只好拼死一搏。

方楼淡淡的说到:“吴王勾结外邦,可有证据,拿来我看看?”

“只要老夫一死,自然有人会为老夫申冤,只要能搬倒吴王,老夫一条贱命不足挂齿。”

“老爷。”

鹤敬忠看着自己的夫人与女儿,泪只能滴在心里。

“官没了,嘴还是这么丑。”

“不过,没有人会再听到你的话了。”

方楼一个眼神,几个士兵将鹤敬忠按住,一刀下去,鲜血噴洒在地面。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让人心颤。

“老爷……”

“爹……”

妇人与鹤苧大声叫到,此时鹤苧的眼中只有愤怒,一个柔弱女子心中怒火焚烧,可她除了大叫,还能做什么。

此时,她多么希望老天爷能打一道雷,劈死眼前的这些人。

地面上一潭血液,躺着那快被割掉的舌头,士兵的眼神里只有伶俐,和无尽的兴奋。

远处的秦州看着都有点气愤,煜州一带本就山贼横行,如今这官兵也如此,今后这天下估计又要大乱。

鹤敬忠全家被绑上绳索被带走。

风显的有些凄凉,夜已到了尽头,一束光亮透过云层,鹤敬忠看着远处的天空,原来这个夜如此的漫长。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

士兵一路吼骂,来到了刑场。

刑场已经准备就绪,似乎马上可以行刑,看来吴王杀鹤敬忠早已有所准备,就不知道用什么罪名来杀他。

高台上一张熟悉的脸孔,只见那人抬手并未行礼,鹤敬忠是罪犯,行礼恐让吴王不高兴。

所以就算再认识,也只好装作不认识。

鹤敬忠之前是御史大夫,而高台上的人是宋玮庭,也就是鹤敬忠的顶头上司御史中丞。如若人才短缺这两个职位可由一个人兼并,只有人才充足的时候才会设为两人,就算鹤敬忠死了,也没有什么。

“吴王有令,鹤敬忠心生反骨,有诗为证,证具确凿,即可行刑。”宋玮庭缓缓念到。

鹤敬忠心有不甘,其它什么罪,承担也就罢了,可这造反的罪名可万万担待不起,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是要捏九族的。

鹤敬忠猛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大人,小人冤枉,小人被罢去官职后一直在家,不曾出过家门,何来造反一说,还望大人明查。”

“证据,你自己看。”

宋玮庭将桌上的纸扔下台面,上面写了一首诗,鹤敬忠看了之后,这是他在酒后所做,完全是对吴王不满。

“太渊飞鱼不化龙,声色名利本就空。生死相隔情丝难,不做侠士不从官。”

“你胆子可真大啊,你的意思是你要做那真龙,不知道你有几个脑袋,竟敢如此大胆。”

“大人,小人冤枉,一首诗而已,小人何来造反之心啦。”

鹤敬忠也十分后悔自己干嘛要做这首诗,如今被人抓住辫子,生死完全掌握在别人手里。

“冤枉,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悟,当真死不足惜。”

“死。”

马上就要死了,众人陷入恐慌,哀叫,嚎叫痛哭,一时间沸腾起来,让士兵觉得有些厌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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