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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散发着恶臭,水塘里尽是污泥。草地上是一坨坨的排泄物,空地上还有一个个巨大的草堆。
这是极为原始的乡下,这是我最早的家乡。
在这里留存着的是模糊的记忆,在这里种下的是注定衰败的种子。
在这里一分钱的铜板还没有淘汰,在这里还可以看到以物易物。一个鸡蛋一分钱,五个鸡蛋是一根冰棒。
家里的电视是黑白的,装着衣服的是放在在地上的巨大箱子。叫什么名字来着?扣柜?扣箱?
记不得了。童年的记忆实在不多,老家的记忆更是支离破碎。
只记得奶奶常指着一个巨大的土包说哪里是我们曾经的家,当时很恐惧,后来才知道曾经的老屋是个土坯房子。
还记得我似乎打过一个小姐姐一巴掌,为的只是抠出她嘴里的口香糖。
尤记得,曾经尝过生生的麦粒,长在麦穗上,被大姐姐取下,去除了外壳放在了嘴里。
在梦里,我曾坐在板车上,父亲挥舞着马鞭,趁着夜色正浓去到了田地里。
模糊的看到,田边似乎有着房屋,在着土坯的灶旁奶奶似乎拿着干枯的玉米茎干填到灶坑里。
隐约的记得,我似乎拿着砖头追着一人在奔跑。
隐隐能看到,当我拿着姑姑家表哥的文具盒在记忆着九九乘法表时父母脸上那开心的笑。
似乎我曾将脑袋扎进空空的缸,倒立在里面狭小的空间充满了恐惧。
好像我还拿脑袋顶着砖头翻过跟头,当时傻傻的却是受了骗了。
人都说三岁看到老,我确实傻的无可救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