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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说话了,“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我是来帮助你的。”那声音突然又说道,“想不想让傅纯再爱你!”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话。

我不想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但一刹那,我只觉得百味**突然在心里打开。酸的、甜的、辣的、苦涩的。我大脑里甚至突然想到我与傅纯第一次约会时的那一刻,我牵着她的手,走在滨城的公园南路上。路的尽头是滨城火车站,淮南王刘安的青铜像孤单的竖立着;我左手的街边是红茶坊、绿踪林;她右手的街边是林林总总的音乐吧。工商银行和华联商厦楼顶上的霓虹灯光照在她的脸上,816和813路的小公共汽车从我们身边穿梭而过。她轻轻的笑着,满街的人们都在看着我们,觉得一个大男人在诱拐一个小女生。这时候她轻轻的头倚在我的肩膀上,那么的温柔。

我的眼泪竟不由自主落了下来,滴在地板上,我清晰的听到了那落泪的声音,它敲在我的心房上,我锁了很久的心房上。

“把那条黑石项链再戴到她的脖子上。”那声音又说道,“不要骗你自己。过去的几天,是不是你最近三年来最幸福的日子?把这项链再戴到她的脖子上,她会重新爱上你,而且你这一生,都不会再失去她。”

“你到底是谁?”我大声的叫道。

“我是神仙。”那声音最后说道,电梯门突然关上了,那电梯又发出轰隆的一声,一点一点的向下降落着,接着,我手中的电筒,一点点的恢复了亮光,照在银白色的电梯门上。电磁指数仪上的指数悄然回落到2100点上。

我呆呆的站在原处,两分钟后,电梯又发出轰隆一声,慢慢的升起,指数仪又回到了1200的范围内;然后,电梯门在我面前静静打开了。

白色的电梯灯照在这座有些破旧的电梯中,伴随着恢复的电筒光线,电梯灯光也恢复了。

电梯里空无一人,一切又都恢复正常了。

张凯、傅纯!我要去救他们。

我踏上了21楼的楼道,径直向13室奔去,心中的焦虑也在不断增加,也就在此时,我看到了指数仪上的指数又在跳动着,1300、1400,跳动1500时,它终于停住了。

难道这里还有一只?

就在思想时,我已经冲到了13室门口。

大门洞开,张凯的身体躺在地上,那个电警棍被丢在他的身边,我冲了上去,指尖碰到他的鼻子上,他的鼻息正常,但他的头发似乎湿了,我用手一摸,是血,张凯的头被打破了,但伤口并不深,看起来应该是一把钝器打伤的。

没事,张凯的是硬伤,我要去找傅纯,她在哪里,她在哪里?我站了起来,手电筒向卧室扫去,在那张黑色的大床上,傅纯的身体微倦,侧躺在床上。

我冲了进去。她的双目紧闭,我用手指试了下她的鼻息,她的呼吸很沉,带着一种深深的节奏。我的手轻轻的抚在她的头发上,发根烙在我的手指纹路之间,有一点点发痒,我竟然忍不住轻轻笑了笑,在黑暗中,我用手背轻轻的抚在她脸上。

你睡着的样子,真像是一个孩子,六年前你像一个孩子,现在,你还像一个孩子。

我突然想到她在几天时对我说话的时候,娇憨中透着刻骨的温柔,那正是我记忆深处的傅纯。也就在此时,我想起了电梯里的那个人对我说的话,“给她戴上项链,她会爱你一生一世。”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块黑石上,含有强烈的电磁波。张有才的理解是那上面寄宿别人的灵魂,但我并不认为,因为电磁异常仅仅是一种物理现像。可以用科学来解释。

科学?张凯说他无法用警方的鉴识方法解释傅纯这几天为什么会完全失忆,但是我有答案了。

是这些电磁波使傅纯失忆的!

当傅纯戴上项链时,强烈的电磁波刺激了傅纯的大脑,让她的记忆出现了变化,抹去了她与我之间的争吵和愤怒,她只是凭借着记忆里的那份最初的感觉以及身边属于我的事物,一点点回忆起记忆最深处的我,她对我重新开始有了好感,我们之间重新有了爱的萌芽。

而当傅纯脱去项链时,电磁波消失,她失去了戴项链时的记忆,她的脑海中开始回想起我们的争吵和纠缠,她对我的好感消失了。记忆中的那些痛苦又重新在她的脑海里浮现,连与我之间的争吵似乎也变得更激烈了。

但是是谁为她戴上了这条黑石项链,又是谁为她脱去了这条黑石项链。

不,这并不重要,只要我重新给她戴上这条黑石项链,她就会重新爱上我,就像电梯里那个人说的,一生一世。

我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一生一世,这三年来,我每天都在想这个词。这三年来如果我真的想谈恋爱,我不会到现在还是单身。我之所以到今天还是一个人,是因为我爱傅纯,在我内心深处,从来没有一个忘记她。

她在我心中已经标准化了。

很好,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对我说道,钱琨,你美梦即将成真。将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

这样做合适吗?

合适,你爱她,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吗,戴上项链过后,你还能像以前那样宠她,她还会像以前那样温柔的对你。你打字累的时候,可以好好的抱抱她柔软的身体;晚上和朋友聚会喝完酒回家后,她会把你洗澡的衣物准备好。还像以前一样,而且钱琨,再也不会有争吵了。你们重新开始了。

我轻轻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那条黄布袋,那条黑石项链,静静的躺在里面。

我轻轻的将袋口完全打开,电磁指数仪开始剧烈抖动起来,我的手扶在了那块黑石上,我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刹那间,我的脑袋似乎完全空了。

傅纯戴上项链的时候,也就是这种感觉吧?

一点点感觉都没有了,只剩下空灵的大脑,和依靠原始记忆碎片恢复的记忆功能。而且,这些记忆功能是有选择的。

其实戴上这条项链的傅纯,根本就不是傅纯,她只是一个玩偶,这条项链的玩偶。项链让她选择什么样的记忆,她就选择这什么样的记忆。

不,你最好还是为她戴上项链。一个声音对我说道,戴上了她就爱你一生一世,你也结束了煎熬。

不,你不能给她戴上项链。另一个声音对我说道,你爱的是傅纯,你曾经说过你死都要保护好她,你不能这样伤害她。

我的大脑猛的被后一种声音唤醒,接着我的手猛然从黄布袋里缩了回来,迅速的将袋上的绳子重新打上了结。眩晕感消失了,额头满是冷汗,我刚才在差点做了什么?

就在此时,我身后传来张凯的一声呻吟:“钱琨,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我转过头去,张凯用左手半支起身子,又发出了一声呻吟,“我竟然被暗算了。”

我看了看他的脸,他虽然脸色苍白,但是头上的伤口上的血明显已经止住了。

“你被谁暗算的。”我抚起张凯坐到了沙发上,他再也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只是轻轻的用手摸着头上的伤口,手上沾满了血渍,“你把电警棍给我拿来。”

我拾起了那根电警棍,警棍上沾满了鲜血,我略带诧异的看了看张凯,“谁的血?”

“我的血!”他喘着气说道。

“情况很奇怪。”张凯描述刚才发生的一幕,“我和傅纯来到13室。傅纯进入房间后就说道,‘我的物品怎么会被摆放在这里’。我没有说话,然后看着傅纯走入了卧室,进入卧室后她就开始翻找东西。我本想在屋内找点有用的线索,但联想到停电了,为了保护好现场,我决定坐在沙发上先坐着。”

“傅纯在屋里翻东西的声音很大,我还听到她的自言自语,那东西到哪里去了?”张凯半倚在沙发上,他的精神看起恢复了不少,“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电梯发出了‘轰’的一声响,有人打开了21楼的电梯。我以为是你,但是半分钟过后,我根本没有听到脚步声,这时候我觉得有些问题,因为如果你从电梯出来的话,脚步声会很沉重。于是我抽出了电警棍,准备出屋看看情况。”

“就在我准备出屋的一刹那,我突然看见我的前面有个矮壮的身影,我刚喊了一句是谁,”张凯呆呆的说道,“我的右手突然觉得被一股大力所扯动,就如同我手中握着一块铁块,然后有人突然拿着一块磁石来吸我手中的铁块一般。我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扬起,手中的警棍砸在我自己的头上。然后,我就晕倒在地上。”

我惊异的看着张凯,张凯说话时的神情相当冷静,包括他描述他用警棍击晕他自己的一幕。“我的手如同握住一块铁块,有人突然拿着磁石来吸我手中的铁块”。瞬间产生的吸力让张凯的手突然失去了控制,砸向了自己的脑袋。

“钱琨,”张凯突然看着我说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的手失去了控制。”我迟疑的说道,“原因可能很多。”

“不,”张凯说道,“我的手绝不会失去控制,当时是有一股外力突然牵引了我的手。”他下意识的用推了推电警棍的电源开关,本应冒着火花的警棍却不见一点反应。

“警棍坏了?”我心中有一个想法正在慢慢成形。

“不应该啊。”张凯也有些迟疑的说道,“如果警棍被砸坏了,那我的脑袋彻底完了。”

我没有说话。

“那个道士对你说什么,他说这栋楼里有鬼?”张凯说道,“我不相信鬼神,不过说心里话,很奇怪,拉住我的那股力量,仿佛是在空气中突然产生的。”说到这话时,张凯的眼睛里也突然闪过了一丝恐惧。

“不是鬼。”我慢慢的说道,“是电磁波异常。”

张凯看着我,他并没有急着说话,他知道我会向他解释。

于是我解释了。

“张有才真是一个怪人。”这是张凯听完我的故事后说的第一句话,他摸着那个指南针大小的电磁指数仪,“这个东西,能不能给我拿回去研究一下。”

“不行。”我一把把电磁指数仪抢了回来,“这些天我还用的着。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说完这话时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了,天快要放亮了。

“对了,傅纯怎么样了?”张凯对我说道,我这才想起傅纯,走进卧室,她依然平静的睡在那张黑色的大床上,我再探了探她的鼻息。她的呼吸平稳,只是略微有些沉重,大概是这几天太累的缘故。

我轻轻的捧起了她的身体,她就算要睡觉,也不可以再睡这个老楼,她的腿搁在我的右裤袋上,烙在那块黑石项链上,我心中一动,这东西是个祸害,要把它处理掉。

也就这时,张凯走了进来,“我已经给警局打了电话,剩下的事情将按照程序来处理。”

我对他点了点头。

程序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它是一种公式化的群体配合行为,但是在张凯的程序中,我是个异类。

我一个人斜靠在张凯的车旁,看着警车、救护车在老楼面前蜂拥停下,接着我还看到了电力抢修车也开了过来,老楼又恢复了生气。傅纯已经被救护车接走了,医生说她没事,只是暂时的昏迷,有可能是疲倦所致。如果真是这样我倒安心了,从理论上看,张凯嘴中出现的那个矮壮的身影,不可能仅仅只对张凯有所行动。

傅纯的晕倒也有他的一份吗?他还对我有所行动。

他要我把项链戴到了傅纯的脖子上。

他的最大特点是,他不是一个鬼,而是一个拥有异常电磁波的人;只要我把那项链戴在傅纯的脖子上,傅纯也会变成一个拥有异常电磁波的人。

张有才并没有对我说电磁波异常可能产生的反应,但是我可以推断出一些事情来,比如说,傅纯的失忆,又比如说,刚才张凯所描述的手部突然失去控制的情况。

那很可能就是异样的电磁波产生的结果。

是的,受到干扰的不仅仅是张凯的手,还有电梯。在那个人出现的时候,b座的电梯始终打不开,c座的电梯灯也短暂的熄灭。与电梯灯一起熄灭的,还有我的手电筒。

还有张凯的电警棍,那一定不是因为砸张凯的脑袋而损害的。

异样电磁波。

我将手放入裤子口袋,黄布袋下,我摸到了那条黑石项链。

就在这时,我看到张凯朝我慢慢走过来,他的头上裹了一层白纱布,满脸铁青。

“头没事吧?”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突然说道,“你最后一次见到章怀是什么时候。”

“5月11日的上午,”我说道,“就是前天上午。”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根烟,一根给我,一根塞到自己的嘴里,然后靠在汽车上不说话。

“怎么?”我问道。

“章怀前段时间一直和你在一起?”他又问道。

“去了一次闽省,将薛兰和傅纯找了回来。”我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头,“章怀怎么了?”

张凯看了我一眼,猛的吸了一口烟,接着有些自虐般的咳嗽起来,“我们刚刚在楼里找到了他的尸体!”

“你说什么!”我的情绪瞬时间激动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张凯,“他是怎么死的?”

“死的很惨。”张凯又抽了一口烟,“我都很久没有看到过死状那么惨的尸体。”

我瞪着他,我觉得嗓子发干,章怀是我的发小,也是我的兄弟。我知道,如果薛兰不是他的女友,而傅纯依然是我的女友,如果她们俩在乌陀山失踪了我又要求章怀陪我去乌陀山找她们的话,章怀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

他与我之间很默契,兄弟间的默契。

“他是怎么死的?”我咬着牙问道。

“等待验尸结果吧。”张凯说道,他恨恨的将烟头扔在地下,“这个大楼里可能不止一具尸体,你先不要走,等一会可能会有警察给你录下口供。还有,那个张有才留下联系方式了吗?”

“没有!”我说道。

“我试着上网去查了张有才,”张凯看着我说道,“同名的人很多,但没有一个与你的描述相符的。这个人也还要查一下。”

我瞪着他。

“你别等我了,会有警察和你联系的。”他转过身向老楼走去,走回去的时候他又接了一个电话,挂完电话之后,他又掉转头回来了。

“钱琨。”他看了看我说道,“还有个不太好的消息。”

我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嗯?”

“刚才医院来了电话,说傅纯现在是深度昏迷。”张凯看着我说道,“已经送入了icu。”

我呆呆的瞪着张凯,不会的,我试了傅纯的鼻息,她只是呼吸声有点沉重,人累的时候都会这样。

“医生说她胸部发现了出血点。”张凯说道,“初步断定是高压电击所致。钱琨,现在是她最需要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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