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纸糊的吗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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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羽无奈叹口气,抱着医药箱走过去,指了指沙发示意九方炽坐下,“管家先生,麻烦您配合一下。”
九方炽瞥了一眼戚月,还是坐下了,然后摊开手心。
宋小羽飞速偏头避开,眼睛看向别的地方,手上摸索着打开医药箱,用棉球蘸上消毒液后,在对方手心轻点着消毒。
戚月柠眉:“怎么这么娇气,这点伤都看不下去?”
猝不及防的,一只沾染鲜血的手被迫摆在宋小羽眼前。
她忙闭上眼睛,脑子里却还是那片挥散不去的腥红,晕眩无法抗拒的汹涌而来——
戚月只见眼前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
下一瞬,“咚——”地一声脆响,宋小羽一下栽倒在地。
戚月愣了愣,看着躺在地上的人4很是不能理解:“纸糊的吗,怎么这么容易就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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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薄绯从某集团大佬的生日宴回来,还未及将身上过于夺目的首饰换下,就听底下人汇报说戚月今天回来了。
才听到这个名字,薄绯就觉得不省心,继续听下去,果然又是鸡飞狗跳的闹了一天。
等叫人将九方炽叫过来,看见他手上包扎的白纱布,她脸上就更沉了一点。
“夫人,若没事,我先退下了。”等了半晌后,九方炽躬身道。
“阿沉怎么回事,那丫头又怎么回事?”
九方炽:“一些小意外,已无碍。少夫人有些晕血,已经请人看过。”
“晕血?”薄绯心中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驱使她想立刻去看看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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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极简风大床上,并排躺着两人。
薄绯立在床前,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地打量两人。
因为是特制尺寸的大床,两人虽并排躺着中间却隔了两人宽的距离还有余,其实也就是互相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却又觉得似乎隔了整座银河。
像是有无形地屏障残忍地将两人分开,明明近在咫尺,却触不到对方。
薄绯不明白自己心头升起的那股诡异感是什么,但却十分肯定确定,两个明明人生际遇家庭背景迥异的人,却似乎很理所当然的应该在一起,看起来真是奇怪的般配得不行。
或许真的是八字很合?
“你觉得他们俩合适么?”
乍听到这样的话,九方炽微讶,斟酌了一下道:“夫人,少爷醒来之时,也就是少夫人离开之日。”
他们都清楚薄慕沉的性格,这两人是不可能有以后的,又谈什么合适不合适呢?
闻言,薄绯也沉默了。
从房间出来,她才道:“戚月在么?让她到我房里来。”
九方炽:“半小时前出去了。”
这么晚还出去?
九方炽:“您放心,有人看着不会有事的。”
薄绯眼神一抬向身后的房间一瞥,意思很明显:放心?那床上那两人是怎么回事。
九方炽垂首:“属下不力。”
薄绯摆摆手,有些疲了:“你派人尽快把她送回去,别让她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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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夜越来越深,包裹着下面隐藏的暗涌。
某五星级酒店23层,长发皮衣的女子姿态慵懒地靠某房间外。
房内嘤嘤哎哎哀求的暧昧声音,不时传出来。
皮衣女子听了只是嘴角一勾,低头看了看时间,30分钟过去了,里面还没有停的意思,药力果然强劲啊。
又一个30分钟过去后,里面的声音终于稍歇。5分钟后,脚步声响起,门开了,一名面目含春的女子出现,身上的丝质吊带睡裙松松地挂着,一边肩带垮了下来。
“给。”睡裙女伸出白细的胳膊,手中是一张内存卡。
皮衣女子接过:“等确认以后,钱一分不少打给你。”
“谢了。”睡裙女懒懒地笑,随即准备旋身回去。
皮衣女挑眉:“你还不走?”
睡裙女笑容更魅了一些,满含风情地瞄了一眼房内:“他很厉害。再玩一下。”
皮衣女哂笑,而后闪身没入黑夜里。
很快房间内嘤嘤哎哎的声音又响起,还有男子痴迷的喃喃“xiaoyu、xiaoyu……”
夜一点点浓黑,又渐渐变白。
a市某老旧小区,正一点点复苏渐渐热闹起来。
某户人家的灯亮了起来,穿着浅黄碎花衬衫的女主人收拾妥当,拎着菜篮子准备出门买菜。
她才将门打开,便踢到一团东西。低头一看,发现一封鼓鼓的牛皮纸袋。
这样子是……钱么?
她忙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后,脚上一抬将牛皮纸袋踢进屋内,然后迅速关上了房门。
当她满怀期待地打开牛皮纸袋时,却发现里面并不是人民币。
她不甘心地将纸袋倒扣,里面的东西全部被倒了出来,满桌的照片全是各种角度各种姿势交缠在一起的两人……
浅黄碎花衬衫的女人怀抱着牛皮纸袋,走到小区门口,又停下了脚步,侧头问身旁的微微佝偻着身子的老太太:“妈,要不我们还是别去了吧。”
“去,怎么不去!”老太太中气十足,“就是要让小羽知道,她好彻底死了这份心,安安心心在薄家。”
赵如心有些不忍:“可是,他们俩不是都分手了么……”
老太太眼睛圆睁:“分手?那分手是我们跟夏医生说的。那是他们自己分的手么?”
她顿了顿又道:“小哲的前途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闻言,赵如心终是没再犹豫:“只是,那家人会见我们?”那样的人家一定很多规矩,一定会很瞧不起他们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是还带了饺子么。我们去看看出嫁的女儿孙女。这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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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一缕缕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被鸟叫声叫醒,在晨光中醒来,宋小羽惬意地蹭了蹭柔软的被子,一切美好得像是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梦。
……嗯,只是这被子没有很柔软哎。
宋小羽睁着惺忪的眼看了看,愣住了,连忙又睁大眼睛低头看去。
她头枕的地方,正是某人坚实的胸膛,而此刻的自己正八爪鱼一样,紧紧将人缠住。腿啊手啊全身心地覆在某人身上……
想到什么,她忽地一个翻身从他身上滚下来,忙坐起身查看他身体状况。别昨天没有被她砸坏,最后却被她给压坏了……
对了,昨天,昨天怎么了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