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见鬼了吗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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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视频!
于是,半夜一个娇小的身影,裹着浴巾要掉不掉的,在满世界找那个被她藏起来的u盘。
“哈,找到了!”一脸绯红的人儿,捏着u盘傻笑。
打开电脑,插入u盘,等待运行。
盘内细分了三个文件夹:x教育、岛国动作、经典**片段。
醉鬼想了想点开“x教育”,然后点开名为“女方主导”的视频。
画面开始,是以惨绝人寰的简笔画小人做动作示范,配音却是一本正经浓重的播音腔,混搭得不忍直视。
好在视频很短,约莫6分钟的时长,很快便播放完毕。
看完后,醉鬼又随手点开“岛国动作”准备加强记忆,巩固一下知识。
刚一点开,女生嘤嘤哎哎地声音便传来,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在空间内回荡。
人生第一次看片,竟然是在这般情形下,酒醉的人儿晃着脑袋苦着脸,看得很是疑惑。
半晌后嘀咕着给出一句评价:“男的好丑。”
哧——
一声极低的轻笑声响起,又散在空气里。
醉鬼丝毫不觉,只眯着眼忍着恶心,专心地吸收知识。
好在,最后的“经典**片段”稍稍挽回了一点醉鬼对这事的认知。
至少画面唯美动人,关键之处拍得隐晦又意味深长,还是含蓄些比较好。
——
午夜二点,墙上的挂钟再次发出迫人的声响。
酒劲越来越上头了,小醉鬼努力维持着身形走回床前,豪气冲云霄地一把掀开被子,嘴里念念有词:“嗯,他要先站起来,我也准备好,这样就不会痛了。”
薄慕沉沉默地看着眼前摇晃的小人,粉面桃腮,神情专注地直直地盯着“小小沉”,而后两指并拢指着“小小沉”大喊“起!”。
她以为自己是道士在施法吗?
见“小小沉”一动不动,那小人苦着一张脸念叨:“快起来啊,不要逼我出手噢。”
“哎,你起来吧?我不想摸你啊……”
“唔,要是你不起来,就不能怪我咯。”
“啊啊啊,动了动了……”
“咦?怎么又不动了,你不要装死嘛——”
而后,醉鬼就觉得自己的脸被捏住了,力道还不轻,激得她大哼“痛痛、痛……”
任谁见到一个蠢货对着自家小弟弟聊起天来,都会忍不住想出手吧。
“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薄慕沉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
醉鬼吓得呱呱乱叫:“活,活的,活活……哎哎?怎么还有幻觉了。”
“蠢。”
定格在宋小羽脑中最后的画面是一双幽沉的黑眸,还有他掀唇吐的一个字“chun”。
娇软的人儿就这么扑倒在他胸膛,薄慕沉伸手打算将人推开,哪知她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缠得更紧了,几日不见的那条八爪鱼又回来了。
空气里响起一声极低的叹息,不知是叹息没能如计划中的醒来,还是遗憾没有看见这笨蛋更多犯蠢的举动,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夜一点点深了,房间内静谧平和。
在外站了大半夜偷偷听壁角的下人,无功而返,同时向上如实禀报。
清晨。
山林里鸟鸣声越发欢快。
薄家上下都被特意嘱咐过了,万万不可擅自叫醒卧房中的人,一定要等人睡到自然醒,叫他们了才可以进去。
太阳一点点升起,等门的下人在薄慕沉房门外来回了三四趟,也没有听见预期中的吩咐,只得默默撤退。
没有人例行叫门,晚睡加上红酒力量的加持,宋小羽睡得格外酣畅。
直到时钟逼近12点时,她才被外面不知哪里的炮竹声惊醒。
迷蒙着双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颜,看了那么些天依然好看得那么不真实。
她侧了侧身子,正姿态慵懒地伸个懒腰,胳膊伸到一半便忽然顿住了,因着她的动作被子缓缓滑下,有微凉的风灌进来,她垂头就发现自己两团绵软正毫无阻挡亲密无间地贴住某人的胸膛。
宋小羽脸色发白地动了动腿,悲伤地发现竟然连小内裤都没有穿,而她一条腿还肆无忌惮地挂在某人身上。
那条原本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早就皱成一团缩在床的另一边去了。
宋小羽:……我想静静。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都醉死过去了,应该不会是那什么吧……
而且她双腿和腰也不觉酸麻啊。
宋小羽将身子滚朝一边,将自己裹成一颗茧缩在被子里。
脑中却忽然浮现一双黑沉的眸,那是幻觉吧?还是做梦?
她缩着脑袋挣扎了一会儿,见到外面天光大亮,终于迅速起身穿衣,动作前所未有的麻利,几乎是“捉奸的还有五秒到达现场”的情景下,完成了所有穿戴洗漱动作。
收拾好低头检视自己,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后,宋小羽才有勇气回头看看床上一动不动的那位。
虽然明知道没发生什么,可见着床上的凌乱,被她裹成一团在一边的被子,宋小羽脸颊莫名一热。
被子没了,薄慕沉整个人裸在空气中,蚕丝质地的睡衣与皮肤极为贴合,显出身体的每一丝起伏来。
只一瞬,宋小羽便瞄见了那鼓鼓的勃发的地方,她是第一次见它这样,虽然以往它沉睡时也不容忽视,可是如今这朝气蓬勃得太过明显。
它、它居然真的能站起来?!!
隐约间宋小羽又想起自己指着它,叫它起来的蠢事,更是无地自容地,没等脑子清醒,就冲到了楼下去。
之后某人的手机里多了暗搓搓地几条搜索记录:
——植物人也可以爱爱吗?
——昏迷男子让妻子怀孕生下一对龙凤胎。
——震惊!妻子用这种方式唤醒沉睡三年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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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小羽仓惶跑出房间后,后脚就有人进入卧室收拾察看。
二楼书房。
梅婶对着夫人期盼的目光摇了摇头:“床铺很干净没有异常。”
说着又上前,将叠着方块的符纸呈上去:“这是打扫时在床下发现的。已经询问过少夫人了,说是昨夜并在这符纸应该待的地方发现它。”
薄绯有些不死心问:“除了血迹,其他任何痕迹呢?”
梅婶摇摇头,又说得直白了些:“都没有,床铺干爽无任何体液留下的印记。”
“那阿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