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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六,歌厅的生意总是要差些,所以,我们有了一个小包厢。袁冉在帮我们点了些水果和啤酒之后,便说了声抱歉,先去忙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小兰两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小兰似乎有点紧张起来。她先招呼我坐,自己却一屁股坐在点歌机旁,装模作样的点着歌,头也不回一下。

很抱歉,我没有注意这些,现在脑子里全是袁冉的身影。觉得口很渴,想了一下,还是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起来。

歌厅里的啤酒都是那种小包装的,量不大。我喝了两支以后,发现小兰还没有点好一只歌,便和她聊起天来。只是,话里话外,总是套些袁冉的资料。

有了共同的话题,小兰轻松了很多,话也滔滔不绝。要不说小兰可爱呢,可能在我面前,她没有戒备心吧。总之,她把她知道的、听说的、可能的有关袁冉的情况都说了出来。搞得我们在说话时,像两个讨论自己偶像的小粉丝一样。

袁冉四十岁了,但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她已经结婚,孩子都读初中了。对于这,我并没有多吃惊,毕竟这是这个年龄段女人该有的生活。我只惊讶是,在知道这些事后,我**还是没有一点消退,这不正常。

袁冉的婚姻并不美满,好像是她老公贪玩,常常夜不归宿,还不拿钱供家,没办法,袁冉只好出来工作。但小兰说,尽管如此,她好像从没见袁冉伤心过。

袁冉爱笑,为人又好,所以很多人都喜欢她。也有男人存着别样的心思,但似乎从来没有得手过。说到这,小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低声音说道:“她跟赵哥的关系很好,她们说她是赵哥的情人。”

“赵哥?”

“嗯,就是那个赵经理,我们也叫他强哥,听说很有背景,不是本地人。”小兰很有点八婆的潜质,这与那晚那倔强的眼神似乎有点不搭。

“这是自然,没有点背景,怎么敢开这么大一个歌厅。”看多了黑帮电影,我的思维也有点黑暗。

“强哥不是老板呢!真正的老板听说是上海人,有好几个。强哥不过是替他们看场子的。”小兰继续着她的八婆潜质:“还有人说,袁姐其实是老板的情人。”

“啊?”放下第六**酒,我有点吃惊道。

“应该是的。”小兰笃定的点点头:“前阵子袁姐还去上海学习了一个星期。做这行其实要学习什么。”

我哪里知道!我喃喃了一句。这袁冉还是复杂呀,不过,也许只有复杂,才能让这样一个女人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吧。只是,可惜了。

没由来的一阵烦躁,我看了看酒,半打啤酒已经喝光。小兰还是一首歌都没有点,也许是觉得背后说人八卦不好意思,小兰说看看袁姐怎么还没有来,便出去找去了。我也想出来透透气,顺便上个厕所,于是也跟着出来。

到底是很少喝酒的,所以这六支啤酒虽然量不大,但对我来说,也以足够微醺了。在动物世界里,好像还没听说谁喝酒厉害,要不然也得拿过来试试。酒曲倒是生物,不过除了做酒,谁又会想起它呢。

上完厕所,我穿过走廊往回走。抬头看见小兰正站在一个包厢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看神情,似乎有点担心。

“看什么呢?”我带着酒意,走了过去。

小兰没作声,用手指了指里面。我探头一看,包间灯都开了,显得比较亮。房间里男男女女十几个人,站着的坐着的都有,在中间背对我的正是袁冉,在她对面,是一个穿着衬衣西裤,打着领带,带着一副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也许是刚才比较嗨,眼镜男领带已经松开了,衬衣也散开了几颗扣子。

此时,正听见他对袁冉嚷嚷着:“你是经理,你说怎么弄?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你说怎么弄?你知道这衣服多贵吗?……”

“怎么回事?”我小声问林兰。

“包厢里的人喝多了,正在跳舞呢。服务员端水进来倒茶,没留神,碰到客人身上,把客人衣服弄湿了。”小兰回头看见是我,小声说道。

“很严重嘛?”我注意到袁冉身边那个服务员打扮的小女生,此时她低着头,两手紧紧的握着,显得局促不安。

“应该不严重吧,我看着好像只湿了一点。刚才听同事说,是那个男的自己一伸手碰到的,也不能全怪小张。”小张就是那个服务员,小兰毕竟也做过几个月,还是有经验。

“哦。”我点点头,没再说话,继续看着里面的动静。这时,袁冉正在笑咪咪的安慰那个眼镜男:“真对不起,先生。我们这位新来的没有什么经验,给你添了麻烦,我替她向你陪个礼、道个歉。你看人家小姑娘出来做事也不容易,急得都快哭了,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她一回,好不好?”袁冉微笑着,说起话来不紧不慢,显得很老道:“衣服湿了,是我们不对。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把衣服脱下来,我们替你吹干。小张,你去拿件毯子来,给先生披上,别让他着凉。还有,今天的果盘免费,算我请客,所有酒水也是八折。你看怎么样?先生?”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呀,我暗自赞叹了一声。

“送个果盘就够了吗?你们这么大的场子,也太小气了。我这个朋友衣服这么贵,只是吹干怎么行。我看毯子就别拿了,让他脱了衣服,你抱着她吧,也算是抚平一下他内心的创伤,哈哈……”笑得这么不阴不阳的,是坐在沙发上一个脑袋微秃的胖子。

“哈哈,是的是的,一定要抱,一定要抱!”“只怕是越抱越湿呀,哈哈……”胖子的话引来同伴的一阵哄笑。

靠,敢调笑袁冉!一股无名火冲上脑门,趁着酒意,我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噪杂,没人注意到我。

我走到袁冉身后,正看见眼镜男在得意洋洋地向袁冉说道:“对,我衣服湿了,身上也湿了。毯子不要,不舒服,我就要你抱着我烘干,什么时候干了,什么时候就算了。”说完,还拽拽的向袁冉扬了扬下巴,模样很欠揍。

“对头,这人肉烘干机,干起来才快,干起来才舒服嘛。”第一个“干”读平声,第二格“干”读四声,微秃的胖子笑得很猥亵:“还有,这桌上还有**威士忌,喝了它,火上来的快,干得也快。”

“对、对、对,喝点酒,喝点酒。”眼镜男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听着这些调笑声,我血往上涌,而袁冉似乎一点不在意,依然笑眯眯的说:“哎哟,你们真会开玩笑。我都几十岁的人了,人老珠黄的,哪能做什么人肉烘干机呢?要做也是人家小姑娘呀,要不,我给你们介绍几位?保准你们满意。”说完,袁冉呵呵笑了起来,很平静。

“不行不行,我就要你。”眼镜男看来是真喝了酒,居然想上手来抓袁冉。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步抢在了袁冉前面,抬手架住了眼睛男。

“几个大老爷们何苦为难女人呢?有什么事,好好谈。”我也是一身酒气。

我的突然出现,让袁冉很意外,她看了看我,想说点什么,动了动嘴唇,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静静的闪在一边,看着场内的局势。

我没有管她,而是死死地盯着眼镜男。我的出现显然让他们也觉得意外,一时间都有点懵。

“这又是哪里蹦出来的葱?你们金色年华就是这样服务的吗?”沙发上的胖秃子最先蹦了起来。

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又不关他事,叽叽喳喳的,甚是烦人。但他看上去像个拿主意的,不能不搭理他:“嘿,不好意思,我不是他们这里的。我也是来唱歌,刚才路过这里,看见里面热闹,进来看看。”

什么乱七八糟的?袁冉听了,不由得皱皱眉。我也觉得有些不对,没办法,一时情急,没有经验。心里唯一想的就是要把袁冉摘开。

“靠!做雷锋做到这里来了?你怕是喝多了吧?”对方炸开了锅,一下子站起来好几个。

我一时大窘,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呀,无缘无故的冲进来,又不能显得和袁冉很熟,免得她受牵连,这怎么说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管它呢!既然来了,难道再灰溜溜的走嘛?破罐子破摔吧,又能怎么着?仗着酒意,我心一横,反而轻松起来:“嘿嘿,没错,我是喝酒了……怎么着?不行吗?都是出来玩,开心就好。人家小姑娘没做好,你们说也说了,骂也骂了。人家也赔礼道歉,还吹干衣服,又送酒,可以了。都是有身份的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我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了一下,还好,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混社会的,倒像是有一定地位的人。所以,说他们有身份,也希望他们冷静一下。

果然,我话说完,对方的气势感觉没那么高了,虽然还是站着,盯着我,但有些人的眼神明显没那么挑衅了。

“怎么做,是人家的事,关你什么事?”说话的是那个胖秃子,不阴不阳的。

见对方气势小了下来,我心里就有了谱。这些人,毕竟有身份地位,明着闹,他们倒不怕,就怕一些社会上的小混混。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那些小混混为了出头,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纠缠不清的。他们一时还没有摸清我的底,有所顾忌。既然如此,我就干脆装得更流氓些。

“嘿,这社会上的事,谁又说得清呢?有些事我也没办法,有些面子还是要还的。”我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说得有点玄,但我看见胖秃子的眼睛明显闪了一下。这就对了,都不是笨人,都知道这么大一个歌厅能开在长沙,没有一点道道是不可能的。显然胖秃子知道这一点。

“这样,大家有点不开心,是那个小姑娘的不对,我们换一个服务员。”我回头看了一眼袁冉,她还是那样,保持着微笑,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刚才这位美女也道了歉,也陪了笑,还打了折,可以了,我们几个老爷们就没必要和女人过不去,你说是吧?”说着,我亲热的搂住眼镜男,酒气喷了他一脸。

胖秃子眼镜盯着我,没有说话。没有这个主心骨,眼镜男被我搂着,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十分不自然,只能不断的用眼睛去瞟着那个秃子,希望能拿个主意。

看样子,不降住那个秃子是不行的了。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套路,袁冉也没给个反馈,怎么办呢?想了想,还是按照黑帮片里的套路来试试看吧。拿定主意,我哈哈一笑,望着胖秃子,故作豪气的说:“这样,今天能认识几位,也是缘分。美女!”我转头看看袁冉:“再拿两**威士忌来,算我的,今天我请几位兄弟喝,也算是交个朋友。以后山水有相逢,说不定有还能有个照应。”

说完,我看着秃子,脸上笑着,心里却“突、突”的打鼓,袁冉呀袁冉,我这样行不行,你到底给个话呀?两**威士忌,那要多少钱呀?怎么说你也得给我打个骨折吧?

袁冉依然微笑着,没有说话,却又好像顺从我的意思一般,转身向那个小张交代了几句,像是让她去拿酒。

局势似乎缓和不少,多数人都坐了下来,秃子也坐了,不过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看着我。圈子中间只剩下眼镜男这个事件主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显得颇为尴尬。

打铁需趁热,我心一横,一手抄起桌上那**威士忌,拧开盖子:“来!今天能认识诸位朋友,是我的荣幸。我敬大家一杯!你们慢慢喝,呆会还有酒,我就先干为敬了。”

说完,我头一仰,整**威士忌就“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入口柔、一线喉……那都是些屁话。这洋酒一下喉,辣得我差点直接呛了出来。这不会是假酒吧?我愤愤的想。可是,没办法,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只能眼睛一闭,继续喝了下去。

平时喝**啤酒都脸红的人,整**威士忌下去,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敢想,只期望在出事之前,赶快把这边的事情料理了。

很快,一**酒见底。我意犹未尽的抿抿嘴:“好酒!这是什么牌子呀?刚才怎么没有?”我装作要看牌子的样子,一只手托起了酒**。

一支威士忌酒**,就这样被我一只手拿着**口,一只手捏着**身。

是时候了,希望没有白辛苦!我暗暗吸了一口气,盯着酒**,两手用力那么一扭……

“砰”的一声,酒**被硬生生的扭成了两截。截面之间,相当的平滑,只有少许碎片。

“啊…”全场一片安静,只有个别女生发出的低声惊呼。连一直保持微笑的袁冉都变了变脸色,张大了嘴巴。秃子和眼睛男更是紧紧的盯着那分开的**子,目瞪口呆。

效果不错!我暗暗的出了一口气。刚才其实想单手捏碎那个**子的,不过掂量了一下,感觉这洋酒**子还是挺厚实,没有多大的把握,而且直接捏碎的话,势必有很多碎屑,万一扎着手,流点血就不美了。还是直接扭断来的冲击力更震撼点,谁都知道,这圆圆的**子敲碎简单,顺着圆圈扭断,那该是有多大的力量呀。而我,最不缺的就是这个。开玩笑,独角仙的力量,850倍自身体重,换成我,举起一辆坦克都不是不可能。

完美的表演,可惜,也该收场了。这酒,没这个量还是不要喝为好。一阵阵晕眩袭来,让我明白,自己快顶不住了。我暗暗地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清醒,然后故作惊讶:“啊?这**子…怎么这么脆弱?真是可惜。”我摇摇头,惋惜道:“好了,各位朋友。这酒也喝了,我也该走了,那边还有朋友等我。今天的事,我看就这样算了吧,好不好?男人嘛,和女人置什么气,对不对?算给我一个面子,好不?”

说完,我扫了他们一眼,没一个说话。看了看秃子,他正盯着手里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看看眼镜男,他已经用一种他能想到的、最自然地方式悄悄的向旁边闪了几步,只是脸上的笑,感觉比哭还难看。

“多谢了。”我转身对袁冉说道:“美女,刚才点的酒别忘了,别让这些朋友们久等。”说完,我扬扬手,也没等别人回答,便抬脚走出了包间。

坚持、再坚持一下…虽然脚已经开始发软,但我还是暗暗告诫自己。摆摆手,拒绝了门外小兰的搀扶,定了定神,尽量以直线的方式慢慢朝自己的包厢踱去。

终于到了包厢,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关上,我就两眼一黑,“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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