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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张张的起了身,却扯到了后背的伤,身体有些漂浮。

刚说是要站起来,腿却微微一软,栽到了盛京澜的怀里,晕了过去。

盛京澜抱着云弃,怀里的人儿软软的,呼吸轻洒在盛京澜脖颈旁,撩的盛京澜呼吸突然急促。

抬手摸了摸云弃的额头,竟是烫的吓人。

沉了沉嗓子:“月一,去请周大夫。”

空气中传了一声是,紧接着,门被推开。

盛京澜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在云弃发烫的面上贴了贴,却使他莫名心安。

“吱呀”门被推开,月一领满脸褶子的周傅来了。

周傅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但却自认清高,极其难请,没想到,竟是昇王府里的府医。

周傅看了看盛京澜怀里的云弃,神色古怪的轻咳了一声。

毕恭毕敬的对着盛京澜说:“还请昇王把这位小公子放下,容周傅替他诊治一番。”

盛京澜听到周傅让自己把云弃放下,心里是不大高兴,毕竟云弃身子软软的,抱着还挺舒服。

但念及着云弃还生着病,轻手轻脚的将云弃放在了床上。

云弃却是被碰到了痛处,轻哼一声。

语调轻轻揉揉的,如同羽毛一般轻轻拂过盛京澜的心。

盛京澜隐忍的对周傅催道:“快些替他诊治,他若是有什么事,你就陪他一同去。”

周傅应了是,急急忙忙的拿出手帕搭在了云弃手脖上。

细细的诊治起来。

片刻后,周傅起身,对着盛京澜行了礼,说道:“只是后背的伤感染引起的风寒,并无大碍,我这就为他开些方子,不久之后必然痊愈。”

后背的伤盛京澜像似想起了什么,眸子微微泛寒。

周傅开好药方递给盛京澜,盛京澜接过药方,对着周傅说:“去财户那领银子。”

周傅应了一声,对着盛京澜说了句:“年轻人干什么的也要注意一下,不然小公子会吃不消的。”

说完不理盛京澜的表情有多难看,就赶紧催着月一领他去财户了。

翌日一早,云弃便醒来了。

云弃感觉自己后背凉凉的,像是谁给他上了药。

抬了抬衣服,却是拽不动,转头一看,竟是盛京澜压着他旁边睡着了。

云弃心中大惊,急急忙忙的想起身,却是扯到了后背,痛的他轻哼了一声。

尽管声音已经很小了,可还是将盛京澜惊醒了。

盛京澜见云弃面目狰狞,眉头狠狠一皱。

“起来干什么,快些躺下休息。”声音却是无比的轻柔。

云弃被这声音吓得惊了惊,斗胆抬头看向盛京澜。

见他眉头微皱,又是吓得底下了头。

盛京澜看着云弃的小动作,嘴角微翘,神色却是他都没想过的柔和。

却还是冷了声音:“你一会收拾收拾东西搬到明澜院里的东隔房去。”

“啊?”云弃抬起头,眨了眨懵懂的眸子。

“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服侍我了,青松院里明澜院太远,所以你以后就住在东隔房了。”盛京澜还是冷着声音,语调却微微放柔。

“是。”云弃轻声嗫嚅,声音软软的。

盛京澜很满意他这一副乖巧的表情,喜欢的打紧。

见云弃完全醒了,看了她一眼道:“去洗漱,把衣服换了,一会陪本王用早膳。”

云弃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盛京澜问道。

“不用我干活吗?”云弃还是开了口。

盛京澜听闻,轻声一笑,没想到云弃还记着这事。

“不用了,你以后就在我身边服侍我,负责好我的事就可以了。”

云弃一愣,点点头,轻声道:“是。”

乖乖的洗漱换衣服去了。

用膳的时候,云弃轻声轻口的吃着粥,明眸皓齿,盛京澜看得好不肆意快活。

云弃陪盛京澜用过早膳后,盛京澜便去了武场。

走之前还吩咐郑管家把东隔房打扫干净,给云弃做几身衣裳。

郑管家却听得犹豫:“东隔房芙月郡主一直想要,都没给她,把东隔房给了云弃,只怕芙月郡主又会发脾气了。”

盛京澜凉凉的看了郑管家一眼:“本王的府邸,还轮不到她做主。”

云弃见盛京澜走了,便进了东隔房。

没想到一个下人的房间,竟华丽的如同主卧。

昇王府的下人待遇还真是好。

云弃瞅了一眼屋里的摆设,便坐在床榻细细的想。

自己毕竟是个少年郎,留着昇王身边干丫鬟的活倒也不真实。

云弃身上还有风寒,这样一想,便不知不觉的就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去。

盛京澜去了武场后,并没有立刻训练,而是叫来月二。

月二推门进来后,看了一眼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盛京澜。

疑惑的挠了挠头,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什么。

盛京澜看见月二进来,周边的气息冷了冷。

沉着声说道:“云弃身上的烙印是你命人弄上去的?”

他到是忘了,昇王府还有这么一个规矩。

月二抖了抖身子,斗胆抬头看了盛京澜一眼。

难道是主子想自己印上去?

“回主子,是月二擅自命人弄上去的。”

果然

盛京澜眯了眯眸子,声音冷得令人发寒。

“月二,本王问你,手下不懂规矩的人,该当如何。”

月二犹豫着颤颤巍巍的道:“罚俸三月,军杖十棍。”

盛京澜眼神落在画卷上,凉凉的说:“那便罚你俸禄半年,军杖三十棍。”

月二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自然是不愿挨罚的。

月二壮着胆子抬头问向盛京澜:“主子,是不是月二擅自烙印云弃惹您,不高兴了?”

盛京澜没有答话。

月二见他周边的气息没那么冷了,便又继续说道:“那下一次,主子亲自来印。月二不插手,是不是就不用受罚了。”

盛京澜唇边的笑容猛地消失,眼神变得阴冷。

他,在下属眼里就这么变态吗?

“罚俸一年,军杖一百。去武场领罚。”盛京澜见月二不动,狠狠的瞪向他。

“怎么,还要本王亲自送你去?”

月二听到后连忙道:“不用不用,月二自己去就可以,自己就可以。”

说完就屁滚尿流的跑了。

生怕自己又说错什么话,惹得盛京澜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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