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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既然是杀害令郎的杀人凶手,那萧门主就将人带走吧”顾军雄决然到。
“哈哈哈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萧问天得意的说到。
“且慢!”
这时,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不大不小,刚好能够让所有人都听见,围观的弟子们纷纷往高空看去,可是高空之上却是空无一人。
“你是何人,还不快给我滚出来。”萧问天却是看向人群之后。
所有人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这是一个瘦瘦的外门弟子,面黄肌瘦、眼眶深陷。
他忙惊呼到:“不是我,不是我说的!”
他旁边的人顿时一脸我不认识他的样子,戳了戳他,悄声说到:“笨蛋,谁说你了,在后面!”
这个瘦子这才恍然大悟,顿时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只见,在这群围观群众的身后,一个身穿灰衫的老人默默站在后面,手中扫帚还在轻轻拂着地上的落叶,见到众人望了过来,还一脸无辜的指了指自己。
“别装了,就是你,怎么?敢说不敢认?。”萧问天有些不奈烦的到。
“真不是我啊!”老人摆了摆手,一脸委屈。
秦羽这时抬头望去,顿时一阵心惊,原来是他!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萧问天一字一句到。
“黑煞掌!”萧风顿时一掌拍出,一道巨大的黑雾手掌快速击去。
这时,老人却是有些不知所措,连忙下意识的用手肘去挡,黑雾手掌很快就到了他的面前。
周围的人连忙躲的远远的,生怕被溅了一身血。
秦羽闭上了双眼,他难以想象那么和蔼可亲的一个老人就要这样惨死吗?
下一秒,令人意外的一幕出现,并没有想象中的残忍画面出现,那老人的身前就好像有一个所有人都看不见的透明玻璃一般,那黑雾掌印瞬间消失不见。
“不好!”
萧问天突然大叫到,随即向自己的身后又拍出一掌。
正当所有人一头雾水之时,萧问天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雾掌印,极速袭来,千钧一发之际,正好与萧问天发出的第二掌相撞,消灭殆尽。
“好一招移花接木!”萧问天眼神微眯,眼前老者身手不凡。
“不就是以牙还牙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个扫地老人语出雷人,顿时雷的众人有些无语,这明明是你自己的招式,说的好像在评论别人的灵技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萧问天眼神中透露着警惕。
“我?我不过是一个扫地的小老儿。”老人说到。
“如此高明的空间之术,你当我是三岁孩童那么好骗么!”
“真的不是我,是他干的。”老人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随后指了指他的身旁。
明明他的身旁一无所有,正当所有人纳闷的时候,他的身旁忽然虚空破碎,慢慢显现出一只大狸猫来。
大狸猫足足有半个人高,一身乌黑亮丽的绒毛,模样可爱,但是猫嘴中却是有两颗锋利的獠牙,爪子上的指甲像是钢刀一般,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这是什么畜牲!”萧问天顿时惊奇到。
老人却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大狸猫的样子仿佛是在看一个笑话一般。
“看,有人说你是畜生呢,哈哈哈。”老人捧腹大笑,看的众人脑门一阵黑线,这也太没节操了吧,说的难听点就两个字:猥琐!
“喵……”大狸猫好像听得懂的样子,不满的叫了一声,随后,瞳孔一缩,往前面的虚空一跳。
而前面的虚空就像是有一个所有人都看不见的门一样,大狸猫一跳顿时好像跳入了另外一个虚空中,消失不见了。
萧问天却是不敢掉以轻心,不停的探视四周。
突然!
“喵!”
大狸猫忽然出现,凶狠的叫了一声,一道刺眼的光芒闪过,又遁入虚空。
萧问天顿时瞳孔一紧,满脸的不可思议,他的背后竟然毫无察觉间被突然割了一道口子,鲜血在他那黑色练服上依稀可见。
“究竟是何方圣神!”萧问天收敛起之前的张狂。
“好了好了,别人说你是神圣呢,这下高兴了吧!”老人并没有理会萧问天,而是自顾自的对着空气说话。
“喵~”
一声温柔的叫声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很满意的意思,它又出现在了老人的身旁。
这一幕,不止是秦羽,就连所有的弟子都看呆了,刚刚还不可一世的萧问天居然连一个面都见不到,背后就被划了一道伤口,这要是真正玩命,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凉了。
这里面要论最淡定的,当属左明子和白石清,两人相视一眼,眼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九命猫妖!”盛一铭却是低声说道。
“九命猫妖是什么?”秦羽悄声问到,他的内心深处的震撼绝对比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要多几十倍。
“一种妖兽,而且绝对是妖兽中的王族,传说,这种妖兽在成年后,每一次修为的突破,都会长出一条尾巴,而且每一条尾巴都是一条命,终极形态就是九条尾巴。”盛一铭低声道。
“难怪都说猫有九条命。”秦羽惊讶道。
“这还不算事最逆天的,最逆天的是它们生来就掌握时空法则,所以,它们也被称为空间之子。”
“空间之子…”秦羽喃喃到。
“那你可知时空祖巫是谁?”盛一铭问到。
“《山海经》中曾记载,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为帝江。”秦羽背书式的回答着。
“没错,就是帝江。”
“那和九命猫妖有什么关系?帝江难道是一只猫?”秦羽顿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传闻,帝江被九幽女神镇压在了八荒之中,而有一只九命猫妖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和九条命,硬是闯进了封印,拿到了帝江的传承,而这件事却是鲜有人知。”盛一铭谨慎地说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秦羽很好奇。
“我听我师父说起过。”盛一铭平静的答道。
“你师父?他是?”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