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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昊一睁眼已经日上三竿果然是贪杯误事。
懒懒散散的爬起来穿戴好衣服洗漱一番,姜昊收拾好东西下楼而去。
走到柜台上把房钱结完吩咐小二把马牵过来,等待的过程中姜昊随口询问:“展柜的昨日和我一起喝酒那兄弟走了没。”。
“姜公子,那位兄弟一大早就起身离开了。还托我对你说声他路程远急着赶路来不及和你说声告辞。”掌柜的满脸堆笑的说到。
听说已经走了姜昊无所谓的挥挥手说道:“无妨,本就是萍水相逢。”。说完看到小儿已经把马牵到客栈门口姜昊对掌柜的说声告辞出门翻身上马离去。
离开客栈姜昊骑马艰难的挤在人群中,道路上都是熙熙攘攘人群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姜昊昨日来时还不曾见着许多人不想一觉醒来这街上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人。
无奈在这人群里骑马实在不方便,姜昊找到一个无人的小巷子把傀儡马收回去独身走进人群。
姜昊跟在人群中听人家交谈才明白今日是赶上此地的庙会了,也怪姜昊出门没看日子。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姜昊本来就是出来见识沿路风情的这回也乐得混在人堆里看热闹。
正走着姜昊忽然发现前的面的人不动了,姜昊赶紧收束身形以免撞到人家。只见前面好似围了一大圈人也看不清楚里面出甚事了,就听见铜锣的敲得哐哐响。
姜昊看那么多人挤过去看不由得也挤进人堆,好不容易终于看清里面是一个中年汉子领着一个批发童子说是演戏法。呵,不巧姜昊还认识,就是在蔡甸见过的那对吃饭的父子。姜昊心想还真是巧了短短一天一夜这是第二波熟人了。
姜昊也不出声就隐在人群里看他们表演。
那中年汉子喊了一通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的开场话,就说自己父子要演个戏法立马就有好事者捧哏:“什么戏法?”。
“这位大哥问得好,小老儿今天为各位父老乡亲演一个偷蟠桃。”那汉子见有人捧场很是高兴。
众人不明所以都不出声全都盯着那汉子看,只见那汉子拖出一只箱子从中拿出一条绳子一边向大伙说:“所谓偷蟠桃,大家伙都知道蟠桃自然只有天上王母娘娘的蟠桃园才有,不才小老儿准备让自家小儿子去天上头一个。”。
听了这汉字的话不屑者有之,嗤笑着有之,惊讶这有之,无所谓者有之,那汉子也不怯场仿佛看不到大家表情自顾自的准备自己的家伙事。
姜昊倒是觉得有意思,因为他想起自己前世在很多地方看到的一种戏法的记载"神仙索"。这种现代中国已经几乎失传的戏法表演被在网上传的神乎其神,不想今日有幸看一场现场版的不由得来了兴致。
就看见那男子把绳索的一头打了一个结往空中一抛,竟然没有掉下来而是笔直的挂在了半空中。就那样悬空挂着仿佛上面有什么勾着,围观众人不由得发出一片惊呼刚才不相信的人这会眼中都有点犹豫了。
他又把儿子喊过来:“儿子你替为父上天一趟,悄悄摘几个蟠桃切记不要让人发现否则有性命之忧。”。然后他儿子就顺着拿绳子向上爬去,人们的目光随着小孩的攀爬一路向上。
只见拿绳子初时不觉现在却发现竟是那么长,一直延升到云端里。那小孩子也在大家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消失在云雾中,过了好一会都毫无动静。就在大家快失去耐心时扑通从天上掉下一个碗口大的东西,大家伙仔细一看竟是个桃子。
“呀!真有桃子啊。”
“原来蟠桃就这个样子。和普通的桃子也差不多吗。”
“要是我能上去看看就好啦。”
………
一时间人群间议论纷纷,这会大多数人都不在怀疑都是一篇好奇羡慕。
姜昊从一开始就用神识观察这汉字的一举一动,他发现这汉子虽然浑身毫无法力波动显然不是一个修道者。但是又亲眼看到那绳子笔直的升到空中,发现这绳子有点古怪好似一个被人粗糙的炼制过的一个法器。想来是这汉子不知道从哪得到这么个劣质法器糊弄凡夫俗子。
至于那所谓的蟠桃不过是稍微大一点的一个桃子罢了,在那孩子也压根没有消失一直在绳子那头爬着呢,只不过云气遮掩有那么高别人看不到罢了。不过姜昊也懒得拆穿人家跑江湖混口饭也不容易。
就在大家都啧啧称奇之时,那汉子突然面色惨白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大哭大喊:“完了!完了?我儿子让人家发现了!我的儿啊。”。话未说完就见天上掉下来那孩子的头颅四肢等,只奇怪的是并不曾有半滴血掉下来。在人们来不及细看的时候那汉子一把抱着那些残骸痛哭起来,围观的人一见竟然出了人命一些胆小的历时跑的远远地生恐牵扯到自己。剩下胆大的有嘲讽讥笑那汉子不自量力敢上天偷蟠桃也是活该,不过立马就被旁人怒目相视只得讪讪不语。
也有心好的好生安慰这汉子,纷纷慷慨解囊拿出钱来给这汉子。那汉子不住地磕头谢恩不一会前面就堆了很多铜钱。姜昊嘴角微勾随手扔下几文铜钱转身而去。
好戏已经结束他也没必要久留,挤出人群姜昊也没兴趣看其他的了快步走向城门。出城之后找一个僻静之处放出傀儡马姜昊一跃而上一甩马鞭扬鞭而去他要在明日落日之前赶到金华。
姜昊离去不久,带人群散去那汉子看已经没什么人收拾起面前的铜钱揣进怀里提起箱子脚步匆匆的离去。远离人群之后那汉子左右看看四周无人一闪身跑进一个小巷子,快步走到一个小院门前用手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门。
不一会门从里面打开伸出一个人头左右张望一下,一把把这汉子拉进去紧接着关门落锁小巷有回复平静。
那开门的人领着那汉子走进屋内,让她捎带然后自己来到一处柜子前,不见他拨动哪里柜子自己挪开漏出一个门户不知通向何方。两人也不说话似乎早就习惯这一切,匆匆走进门户柜子过一会有回复原样仿佛一切不曾发生一样。
与此同时就在那变戏法的汉子刚走不久,一对黑衣皂靴的大汗飞马而至。待看到那里已经空无一人气恼的一甩马鞭骂道:“混账!又让这些邪教余孽跑了。”。回头眼睛一撇,随行的其他人立马下马去逼问在此围观的人。
“刑部六扇门办案,敢有不从这杀无赦。”一听是刑部六扇门期初围观的闲人顿时一哄而散。唯有刚才一个好事的当地泼皮太过靠前被一把抓住逃之不及这时哭丧着脸哆嗦着低头站着。
“说刚才那变戏法的哪去了?”那貌似头领的汉子状似随意的问着。
“小人实在不知道啊,小的就是看各位官爷好奇看个热闹而已。”那破皮这会心里已经悔死了就不该来看着热闹。
这时正好本地的县令听说有六扇门来办案,以为有什么大案溜溜的跑过来。却被那些黑衣汉子挡在外围,本地捕头还想着在县太爷表现一番待要大声呵斥一下这些人。那知刚喊出一句:“你…”。
就见有一个黑衣汉子掏出一面黑色令牌,在他眼前一晃又收回去就不在搭理他。
那捕头就仿佛被人卡住喉咙,一下子憋得通红继而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不住打晃。本来还等着属下好好变现自己端着架子老神在在的县令,左等右等等不来预想的呵斥这是怎么了?
一看自己的捕头竟然在那打摆子不由大怒:“放肆!你…”。还不等县令说完那捕头连忙用手堵住县令的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就在一瞬间那县令的脸色由怒转喜一脸谄媚的对着那些黑衣汉子说:“啊呀,下官不知各位上官在此办案,下官该死马上就走。”。说着县令就倒退着往后走,现在心里正不住的骂娘早知道是这些杀才在这就当做不知道。现在恨不得长双翅膀离得远远的。
哪知道为时已晚。怕什么来什么,这伙人的头领正好看到这县令他们这伙人要抓住人犯也需要这县令的配合立马就叫住这县令。刚迈出一步的县令顿时欲哭无泪,只能强撑着挤出笑脸转过身:“不知道这位上官有什么吩咐。”。
“县尊大人不必惊慌,我们兄弟追捕邪教余孽今日到此还需要县令大人多多配合啊。”那头领似笑非笑的看着县令。
县令被看得更加紧张只一股劲说:“下官明白,但有吩咐无有不从。”。
“既如此我们兄弟还要在此叨扰几日还请县令大人多多包涵。”说完也不等县令回话一挥手领着人马向县衙而去。
等这些走了,捕头小心的来到县令身边看着已经奔溃的县令请示:“老爷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老爷我知道怎么办啊。碰到这些杀才就没好事。”说着县令都快哭出来了。最后没办法相对无言的县令捕头还是不得不大气精神也回县衙。至于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