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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航听到这话，觉得很有意思：“哦？于昭死前有什么心愿？”
“暂且不说他有什么生前心愿，他这样的自杀有什么好处？”安歌的语气并没有急躁。
“这话问的，人都没了能有什么好处？”卓航毫不犹豫的说。
安歌继续说：“那么，损失呢？损失最大的，是谁？”
“自然是学校。”
安歌轻轻点头，“没错，学校。”
“于昭为了报复学校？”卓航哭笑不得，“学校这么大，就是他现在已经死了，造成了影响，学校又不会关了。”
安歌淡淡的笑，“学校这样的安全重点区域，只要出现事故，不论怎么定性，都会造成很大的社会影响。”
“对，影响生源，影响校风……”卓航随口就说。
“我们没有想到，出现事故更重要的是会影响……学校领导。”安歌继续说。
卓航摇头笑笑，“之前的调查相当明确了，于昭成绩优异，怎么可能跟校领导结仇，不可能。”
卓航觉得安歌在生拉硬拽，不知道怎么回答。
正好这时，小赵拿着记录进来了，“卓队，这是启航中学案子的笔录。”
卓航拿过来，仔细看，“死者的未婚夫只说了这些？”
赵升很严肃，“是，也没什么特别，还特别强调了死者生前有抑郁症。”
卓航叹了口气，“又是寻常的自杀？”
“没错，不过……”赵升嘴角勾起来，“卓队，你交代我找最近三起案子的共同点，我可是找到了一点线索。”
卓航的精神一下来了，“赶紧的，别卖关子。”
赵升撇撇嘴，“这次的死者，也是百佳中学的老师，两个月前她调动到启航中学。”
赵升说了他的发现，死者张蒙，三个月前因为要结婚，房子距离百佳中学太远，所以通过正常的辞职和应聘，到了启航中学。
据说，张蒙调到启航中学时，确实患有抑郁症，中间调养了一个月才到启航中学上班。
“没了？”卓航看着小赵。
小赵愣了一下，“没了……”
卓航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说了半天还不是抑郁症又复发了，然后自杀。”
“不是，卓队，现在这三个案子已经有一个共同点了。”小赵拧着眉，急切而又认真的说。
而卓航根本就不想再听，打算轰他出去。
“卓警官，这的确是一个共同点”，安歌插了一句话。
赵升赶紧说：“对啊！这三个死者都跟百佳中学有关系”。
卓航又慢慢坐下，思虑起来。
“我还听说那个校长死之前两三个月离的婚”赵升继续说。
卓航眼里有了无限的希望，“第二个相同点，三个人的死现在看起来都跟感情有点关系。”
赵升又解释道：“这校长离婚的时间和张蒙死的时间基本是一前一后，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就太巧了吧。”
卓航仍然在心里思考，没有说话。
安歌笑笑，“卓警官，三个案子，可以合为一个了吧”。
卓航多日来脸上的愁云终于散去，“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