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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的父母是喜欢佳梦这个孩子的,他们也希望我早些能够将佳梦娶回家,好给他们生个大胖孙子,每天没有事做的时候,可以带着大胖孙子像溜宠物狗一样的溜孙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也许是因为,夫妻两个人都在煤矿生活,长期生活在大山深处,如果有了孩子,那该怎么办呢?如果带在身边,影响工作咱们先不说,煤矿所在的大山里的的确确是一个封闭的社会,会对孩子造成一辈子的伤害,如果从小将孩子交给他们的爷爷奶奶去照顾,他们年纪大了不少,他们只能说去照顾好孩子,可对孩子从小的教育起不到任何好处,尤其是孩子幼年这段最重要的时间。

在家里,我就一直觉得,嘴里有种奶味,虽然这段时间喝了不少牛奶,可那种奶味绝对不是牛奶,我想着想着,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大的屏幕,我努力去看,那屏幕上到底是什么,大幕慢慢拉开,上面写了三个字:老鼠奶。

突然觉得我的胃里在翻山倒海,难得那只白毛鼠是个女的?刚刚生了一窝小老鼠,正在缺食物的时候,我及时给了她帮助,等我需要帮助的时候,用老鼠奶来救我?

我越想越可笑,那种让胃不舒服的感觉消失了。

我一直在想,这只白毛鼠会不会是现在地球上老鼠的祖先,有于地球发生了变化,他们被封存在了这深深的地下,他们的生命就暂停在了那里,他们会冬眠,在条件合适的情况下,又活了起来。

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我曾经经历过一件事,让我觉得不可思议,那我就讲给大家听听。

小时候喜欢养鱼,冬天冷,没有暖气,害怕养的鱼被冻死,我所养的鱼是那些从池塘里捉的趴地虎,小草鱼,而不是那些放在玻璃缸里的非常漂亮的小金鱼,我将捉到的这些鱼,放进一个破了口的锅里,然后放进我家放红薯的地窖里,因为我知道那里比较暖和。

小孩子图个玩,当我没有忘记那些小鱼,当然地窖又不能随便打开,因为会冻坏里面的红薯,只有家里的红薯快吃完了,选一个阳光比较明媚的下午,打开口,就会有一股霉味扑鼻而来,那霉味里还有一股臭狗屎的味道,那是坏了的红薯散发出来的气味。

大概过了半个月,我到地窑里拿红薯,发现破锅里的鱼不见了,两只蛤蟆泡在水里,一只大一只小,寒冷的冬天他们竟然不冬眠,而出现在了我养鱼的破锅里,我养的鱼估计被这两个家伙吃了,我也不知道这大冷的天,这两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养鱼锅里,到现在我也不明白。

随着年龄增长,阅历的增多,看到了许多古代奇闻,有写千年莲子重新开出莲花的报道,植物可以也许动物也可以,我就想着那两只蛤蟆应该是许多许多年前,被封存下来的古生物吧,那个时候,我家这里还是汪洋一片。

也许煤矿井下的老鼠也是这一种现象,这种老鼠保留着古代老鼠的特性,还未被科学家发现。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看看,我是一个多么会胡思乱想的人,想再好也没有用,自己的思想,只存在自己的脑子里,随着自己的老去,也会一起带进自己的坟墓。

我觉得自己大脑真奇怪奇怪,无事可做的时候,什么时候学会胡思乱想了,我这脑子。

晚饭的时候,我对爸爸说:“爸,明天我想去可可西里煤矿去。”

父母亲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母亲说:“你哪里也不能去,别让我和你爸担心。”

“爸妈,我不想这样在家靠你们养活着,我这么大了,我要自食其力,何况我现在身体已经好利索了。”

妈妈说:“要不然,咱们换一个工作,不要去煤矿工作了,他爸你说呢?”

父亲点燃了一根烟,烟雾飘在半空,成了一个骷髅头,骷髅头张牙舞爪的在餐桌上方舞动着,突然张着血盆大口,朝着父亲扑去,当烟雾骷髅头快要接触到父亲的时候,父亲轻轻吹了一个气,那骷髅头便散了形,化作一个个眼圈,越升越高,碰到天花板,便消失不见了,其实他们没有真的消失,穿上了空气做成的隐形衣,然后悄悄的钻入我和爸妈的肺部,在身体承受不住他们攻击的时候,便会生病了。

我看着父亲抽烟,我想阻止,却麻木了,父亲突然咳嗽了几下,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好像发生了地震,看到屋里的所有物品,都伴随着父亲的咳嗽声,剧烈跳动着。仿佛家里摆放的物品,都有了生命。

父亲咳嗽完,将烟掐灭了,然后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去工作,即使你想去工作,煤矿不一定要你。”

“为什么?我这也是在煤矿工作遇到的矿难,他们不会对不起我们这些在煤矿井下被救的工人的。”

“那你明天过去问问吧,看人家有个什么说法,不行还回家。”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母亲也开始沉默了起来,家里的人,吃的不是饭,吃的是沉默。

我心里暗暗想:“我就不相信,煤矿不给一个说法,我们拼死拼活的在煤矿井下煎熬着,养活那么多不用下井,却养尊处优的人,当我们遇到矿难,再来煤矿工作的时候,他们却将我们一脚踢开,不管不问,任凭这些人自生自灭。我清楚那些老工人,如果离开煤矿,将不能够生存,因为他们的身体已不再健康,他们的生命,在煤矿井下已经透支。”

有时候,我就不愿意想这些烦心事,我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人,我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不要想,那就不去想吧,鸵鸟政策的运用,我也会。

我开始思念佳梦,心里的失落慢慢的变得有了着落,明天就要见到她了,想着她,我就会觉得我的身体在渐渐变轻,似乎那种思念会抵消掉地球的引力,那种思念越强,那种飘飘然的感觉,越是强烈。

我努力维持着这种思念,思念一但没有了,就会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漂泊再远,迟早也会落下,而且摔的也会疼,将思念化作一种幸福,枕着幸福睡眠。

早上五点半,我准时起床,我走出卧房的时候,爸妈房间里的灯亮着,我知道他们早已经醒了。

他们什么也没有嘱托我,也许他们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爸,妈,我去可可西里煤矿了,要走了啊”

“走吧,不行还回家”

“嗯”

我轻轻关上了门,朝着停放去可可西里煤矿班车车库。

深秋季节,清晨的冰凉伴随着一丝丝凄凉。

班车在早上六点准时出发了,睡梦中的人,依然在睡梦中,只不过从床上换到了车上。

我大脑清醒着,汽车在颠簸的山路上,偶尔还会将人弹起来,屁股和座位分开,但这没有什么,我希望下了车,能够见到佳梦,我今天来,她是知道的。

汽车拐进贺西煤矿的停车场,等所有要工作的人下了车,我慢慢的从车里走出来,我的心脏就是一只兔子,这只兔子醒了过了,跳动起来,感觉到整个身体在跳动,包括这辆班车。

我期盼着那种熟悉的脸,我微笑着走下班车,微笑被寒冷冻住了,车外面只有我一个人。

看着陌生的煤矿,我心里的五味瓶又一次被打翻了。少年不知愁滋味,简直就是屁话,我自我安慰的想:“佳梦工作辛苦,睡过了头,或者正在某个走廊里,拿着拖把,认真的脱着那刚刚被留下的黑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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