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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两个人,一个刘原认识,家人不认识,居然就是斯大林!刘原意外的是他知道自己的住处,而且还会得到消息特意过来。此刻的斯大林满面春风,看上去心情非常好。

另一个是年轻漂亮的女子,刘原一家却都不认识。听斯大林介绍,才知道原来那就是他新婚的第二任妻子,娜杰日达·阿利卢耶娃!难怪斯大林此刻的心情那么好。可刘原看到她,心情却很复杂。

老大欧仙娜问斯大林:“您是谁呀?”斯大林微笑道:“叫我约瑟夫好了,我是你爸的朋友。”

欧仙娜和妹妹听了都在想,我爸的朋友我们应该都认识,怎么从没见过你?可是看到刘原也没否认,心想大概是他到莫斯科以后才交的朋友吧。

刘原也向斯大林道了新婚之喜,时局艰难,送礼什么的就算互免了。

他俩到亚历山德拉的卧室里看望了她,抱了抱刚出生几天的婴儿——国情不同习俗不同,并没有什么对于产妇的忌讳,自然也没有对新娘的忌讳——之后,娜杰日达问亚历山德拉:“这个是男孩女孩,叫什么名字啊?”

亚历山德拉答道:“男孩,孩子他爸给他起名叫谢廖沙。”刘原给这个小儿子起这样一个名字的深层含义,是不能也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聊了几句以后,斯大林从卧室里出来了,留下娜杰日达继续逗孩子。老三玛丽亚好奇地问斯大林是怎么认识他的新婚夫人的,斯大林就给她们讲了当年只有两岁的娜杰日达掉进水里被自己救上来的的故事,听得她们啧啧称奇。

斯大林又给她们讲了几个自己从前的故事——都是些诸如凿冰捕鱼、巧斗熊罴、滑雪溜冰之类的故事,和杀人有关的没讲,可能是怕吓到女孩子——以后,本来想单独问刘原一些事,他一直很奇怪这个沙皇自从从叶卡捷琳堡到莫斯科以后,怎么就完全像换了个人似的。

就算性情大变可以用“差点被杀以后又死里逃生”来解释,他好像还凭空多了很多原本不具备也不大可能具备的能力,这可真没法解释了,更没法解释的是列宁同志会如此信任他,仅仅是提醒过一次列宁小心遇刺,显然不足以使列宁在这之后还经常找他过去。但是斯大林又想起之前列宁对自己说的:“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时机成熟了会都告诉你”,心想现在刘原本人估计也一样会守口如瓶,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能作罢,按捺下自己的好奇心。

而那一头,娜杰日达则在向亚历山德拉讨教关于生孩子的问题。她看到已经头发斑白,年纪足以当她的母亲还绰绰有余的亚历山德拉抱着新生的婴儿,不由得感叹这个母亲当得真是太辛苦。

亚历山德拉则对她说:“现在其实医院里面的接生水平还是挺高的,我这样的都能没事,你那么年轻,生孩子不用太担心。”她还讲了自己分娩时的情景。

当时助产士时不时给她喂白糖水让她能保持体力,一开始要她扶着东西站着,后来看她撑不住了,就让她坐在开了洞的椅子上(和现在的抽水马桶的马桶圈差不多),一个助产士从背后扶着她的上身,另一个使劲往下推她的肚子,第三个助产士拿着个盆在椅子下面接着,盆下面还垫了个小板凳(要不然手一会儿就该酸了)。就这样,把儿子从她体内推了出来,剪断脐带以后,再连盆一起端出来。

娜杰日达还问了亚历山德拉的女儿们怎么都还没出嫁,亚历山德拉说女儿们有不利于生育的隐疾(她说得模糊些,没有明说是血友病携带者),希望能找到不需要她们生孩子的丈夫。她还嘱咐娜杰日达不要让太多人知道这事。娜杰日达答应了,并说会想办法帮她留意。还是这句话,国情不同,其实如果只是需要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并不像在中国那样难找。

刘原则不由得想到了《还珠格格》里面的一个情节:乾隆在赐予紫薇和小燕子免死金牌以后,对她们说:“你们拿它救自己的命,救别人的命都可以,但是你们每人只有三次机会,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去救,到头来自己反倒没机会了。”刘原心想,自己虽然没有免死金牌这类的东西——依然是这句话,国情不同,况且时代也不同,不能简单套用,但是将来自己如果想从斯大林那里救几个人,倒也未必做不到,可乾隆的那句话还是适用的,不可能什么阿猫阿狗都去救吧,哪里救得过来?

斯大林夫妇走了以后,没过一会,刘原又被列宁叫了去。进了列宁的办公室,另一个人和刘原同时走了进来——竟然就是前脚刚从刘原家里出来的斯大林!当然,他这次没有带自己的新婚夫人。

列宁对刘原说:“前段时间,你做出了青霉素,还用来救了你妻子的命,是吧!”刘原点点头。

列宁接着说:“这事情现在已经被那些协约国知道了。”刘原大吃一惊:“他们怎么知道的,谁泄的密?”

列宁摇摇头:“这事情本来也没法长期隐瞒,他们发现红军受伤后的死亡率急剧下降,再加上总有被对方俘虏的,当逃兵的,要有心打听总能知道的。”

刘原问:“那敌人方面知道青霉素具体的生产方法吗?”列宁说:“这倒是没有,制造青霉素的人都被隔离保护着。就算以后不做这工作了,也会要他们严格保密。”刘原心想:“这么说,敌方只是知道了有这么一回事,那还不严重。”

但是,列宁的下一句话却打破了刘原的幻想:“那些协约国要求我们交出青霉素的制造方法和工艺,否则就要对我们‘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

刘原差点跳了起来——要不是面前没有桌子他就要拍桌子了:“什么?帝国主义的强盗嘴脸,真是从来没改变过!”

欲知刘原接下去还说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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