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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肩摔。
吴涯被妃雪压倒在了地上,死死钳制住了双手,失去了行动力。
“来人!有刺客!禁卫军,朕的禁卫军呢!”
吴涯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啪!
大脑空白的妃雪,一巴掌拍了过去。
吴涯顿时浑身一哆嗦,身体萎软下来,不再与妃雪对抗。
这才是真正的吴涯。
确认一下眼神,妃雪立马就认了出来。
她终于是松了口气,跪坐在了地上,汗水浸透了衣衫。
吴涯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筋骨,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深夜12点了。
“怎么样?刚刚都发生了什么?你好像很害怕。”吴涯看着大喘气的妃雪。
“都在手机里,我开了个直播,有视屏和录音,你自己看吧。”
妃雪跪坐在地上,不肯起来。
这状态,不对劲。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吴涯关心问道。
妃雪使劲摇了摇头。
“老板,你先走,我待会就跟上。”
吴涯看着妃雪扭扭捏捏的局促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行,我去那边等你。”
便转过身体,向来时的小巷子走去。
抬头看到了墙头上的那只老花猫,似乎在打量着自己,但是又不敢靠近。
“喵呜。”
它叫了一声,便跑向了黑暗中。
这一次的叫声,十分温顺。
吴涯等了五分钟,后面的妃雪终于赶了上来。
“老板,快走啦。”妃雪的脸蛋很红。
吴涯点了点头,扭头朝后面看了一眼。
昏黄的路灯下,多出了一小片水渍。
妃雪立马拦在了吴涯的目光,吭吭哧哧的说道:“老板,赶紧走啦。”
“吃喝拉撒,人之常情,别方。”
吴涯顺口说道,便向前走了出去。
“我,才没有方。”
妃雪越说把头压得越低,恨不得埋在自己胸口里。
顺着原路返回,两人再次来到了老大爷王得福的家门口。
吴涯停下了脚步。
打开手机的照明,看了一眼那个老旧的大门。
上面挂着一把老铁锁,锈迹斑斑。
是锁着的。
“还真,见鬼了。”吴涯笑了笑。
心里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
这世界,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枯燥乏味。
妃雪的反应有些迟钝,一时之间并没有搞清楚状况。
“老板,这锁有什么好看的,快点走啦,我渴死了。”妃雪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吴涯点了点头,并不打算进去拜访那王大爷。
毕竟,他又不是抓鬼的。
鬼不犯我,我不犯鬼。
更何况,吴涯对这种生物了解的并不多,不想多管闲事。
他便离开了,和妃雪顺着小巷子,回到了车上。
吴涯把妃雪送回了家,然后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未知事物所。
睡觉前,又看了一下妃雪的直播回放。
这一次,附身的似乎是个帝王。
而上一次,有可能是个色鬼。
吴涯对他们来了兴趣,或许下一次,可以尝试抓住一只。
研究研究。
……
第二天睡醒,已经是九点钟。
手机上有一条消息,是妃雪的:
“老板,我觉得很可疑,昨晚那个老大爷很可能不是人!”
吴涯假装不知道。
回了一个表情,恐怖如斯.jpg。
起了床,吴涯打开门一看,外面正在下雨。
整个老街区笼罩在一片烟雨朦胧之中。
路人极少,今天肯定也不会有什么生意了。
“小妃,今天上午不用来了,好好休息。”
吴涯发了一个消息。
又去隔壁的早餐店,吃了包子油条和豆浆。
回到屋里,有些无聊。
吴涯便去了三楼的储物间,继续研究老爹留下的档案笔记。
他对第一张未知档案仍是念念不忘。
上面的容器“艹艹”到底是哪两个字?
吴涯在三间房间里翻找着各种物件,用它们的名字,一一和“艹艹”匹配。
半个小时后。
葫芦!
吴涯找到了最有可能的标准答案。
这是一个浅黄色的葫芦,差不多两只巴掌大小。
葫芦嘴是封着的。
难道这就是二十年前,老爹用来装鬼的容器?
吴涯并不是太敢打开,这可不是阿拉丁神灯,可以满足三个愿望。
万一解锁了什么老妖怪,却并不能把它收回去,那就惨了。
论捉鬼抓妖,他就是一萌新小白。
吴涯轻轻晃了晃葫芦,里面传来液体撞击内壁的声音。
将鼻尖轻轻凑近葫芦嘴附近,一股淡淡的醇香味若有若无。
里面似乎装着酒!
吴涯一向讨厌抽烟喝酒。
但是刚刚嗅到的酒香味,却让他舔了舔嘴唇。
有些忍不住想要打开葫芦嘴,大喝一口。
一口闷。
这种想法很危险。
吴涯立马清醒过来,这葫芦里面恐怕真的封着什么鬼物,在诱惑自己。
“等到我有足够的把握了,再把这酒葫芦打开。”
吴涯很谨慎,尤其是对待未知。
“有人在吗?”
雨幕中一个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
吴涯隐约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
是房东,杜庸。
他怎么来了?这个月的房租不是已经交过了。
吴涯走了下去。
杜庸收起伞,走了进来。
他是位四十出头的大叔,其貌平平,大众脸。
但是真有钱。
“小涯,好久不见。”
杜庸走了进来,坐在了沙发上,一点都不见外。
“庸叔,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吴涯也只是跟杜庸有过数面之缘,并不太熟。
“你们这里是未知事物所,我当然是来解决问题的,先给叔倒一杯茶,西湖龙井,要今年的新茶。”
吴涯拿来了一杯白开水。
“白开就白开吧。”杜庸干笑了笑。
“说正事!小涯,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事情要找你帮忙,我家老爷子病了,病的不轻。”
“那你应该去找医生。”
“可医生说,他没病!装病!”
“哦?他有什么表现?”吴涯来了兴趣。
“晚上在房间里不开灯,每天要洗十几次澡,还有,半夜做噩梦,醒来用指甲抓人!”
杜庸扬了扬脖子,一条深红色的抓痕,犹如蜈蚣一般。
“庸叔,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吴涯特意问道。
“中邪!”
杜庸面露无奈,“但这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我知道你老爹有一手,我想你也不会差。”
“那你还真是看错人了,我真不会驱邪。”吴涯提议道:“你应该去道观或者寺庙里试试。”
“去了。”杜庸拍了下桌子。
“可结果老爷子把人家大师给咬了,劈头盖脸骂了一句话。”
“骂什么?”
“干你屁事!”
这种怪事,吴涯还真不知道怎么搞定。
“对了,老爷子嘴里面老喜欢念叨两个字。”
“玉兰,玉兰,玉兰……跟念经似的。”
吴涯脑海里立马闪现出那十四岁的丫鬟来。
压制下来心底的冲动,平静问道:
“庸叔,你认识杜仙仙吗?”
杜庸一愣,喝了一口白开水。
“杜仙仙?我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