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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苏福说长孙玥还没有醒,李正放心不下便下床来要去看长孙玥。苏福扶着李正来到长孙玥的房中,苏贵忙走了过来拉着,说道:“你自己也伤得不轻,就不要到处走动了,好生休息才是。”刘文通也吩咐下人拿了张椅子过来给李正坐。李正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长孙玥,还昏迷不醒,忙问道:“玥儿她怎么样了?”苏贵扶着李正坐下,说道:“之前来了许多大夫来,都素手无策,刘大人费尽周折请来了这位名满天下的孙神医请来,现在正在为玥儿诊治。”大家的目光一同转到这位神医的身上,只见刚收针,长孙玥就微微咳了两声,神医转身说道:“快取些温水来,先喂三勺。”丫鬟们慌忙去喂水。刘文通佩服不已道:“神医果真是名不虚传啊!”众人也都十分钦佩。孙神医却面露疑惑,把刘文通叫到了一旁的问道:“恕我冒昧,这位姑娘是?”刘文通与苏贵对视了一眼,说道:“不敢瞒您,她正是长孙无忌的孙女。”孙神医听后又惊又喜,说道:“想起当年为长孙皇后治病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今日又在此救了这位长孙姑娘,似乎冥冥中早有注定,难怪,难怪,如此相像。”。刘文通对着孙神医拱手道:“大恩不言谢,素知神医淡泊名利,我就不拿那些俗物来污你的眼睛了,今后若有用得着我刘某的地方,尽管开口,定当赴汤蹈火!”神医感叹道:“长孙皇后布贤德于天下,是救万民于水火,我能救的不及其万一,今日为长孙家尽点绵薄之力,是我的造化,又何须谢我。”刘文通也叹道:“长孙皇后与神医都是大贤之人,我等望尘莫及。”孙神医接下话:“大人过誉了,我就不多留了,等长孙姑娘醒了再喂点清粥即可,先不宜进大补之物,调养些时日就好了,长孙姑娘天生体质柔弱,我再开个方子留作以后慢慢调理。”刘文通又嘱咐了一遍丫鬟们才放心,拱手道:“素知神医求医者不计其数,我就不多作挽留,我送您。”刘文通说完,送孙神医出府。

苏贵看了看躺着的长孙玥说道:“玥儿,大病初愈,我们就不多打扰,晚点在过来看望。”李正看了看长孙玥还闭着眼睛,也怕打扰她休息,就各自回屋了。

李正回到房间,得知长孙玥没事,悬着的心也放下了。把丫鬟端来的饭菜吃了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这一觉昏昏沉沉,一个长梦串起最近发生的事,再醒来已是晚上。

听到响动,丫鬟进来看见李正醒了,上前道:“李公子醒了,我马上去给你拿吃的来。”李正问道:“长孙姑娘醒了吗?”“奴婢只负责这边照顾你,并没有过去。”李正道:“哦,那我去看看,一会再回来吃吧。”

李正下床来活动了一下,觉得已好了许多,背上的伤也不怎么疼了。出门往长孙玥的房间走,经过苏贵的房间时,看见里面灯火通明有人在说话,四下寂静,听得十分清楚,听声音是刘文通和苏贵。苏贵道:“得知玥儿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刚才孙神医说玥儿还需调养些时日,我又想尽快赶往岭南告诉冲兄黔州的事,看冲兄如何打算。”刘文通道:“转告冲兄,我刘文通一定任凭差遣。”刘文通一脸为难的表情又道:“嗯...还有一事难以启齿,但你我兄弟,你知道我的性情,我那孩儿刘继已经跟我说过多次,喜欢玥儿喜欢得不得了,说今生非玥儿不娶!我只此一独子,难免有些宠溺,玥儿这孩子聪慧有礼,真不愧是大家之女贤德之后,也难怪他喜欢。”李正在外面听到说刘继喜欢长孙玥,似有求亲之意,一下子愣在那里,心里五味杂陈,自己又何尝不是喜欢长孙玥喜欢得不得了。又听见苏贵说道:“刘继这孩子文武双全,对玥儿又是非常上心,我也看得出来,刘兄和长孙家本是世交,玥儿有你们照顾,实在是再好不过,只是无忌大人……。”刘文通面露喜色道:“我自然知道玥儿要守孝,她俩都尚年少,也不用着急,玥儿留在万州也比较安全。”苏贵想了想道:“嗯......刘兄言之有理,我此去岭南一一转达与长孙兄。”“我正是此意,那就有劳苏兄了。”两人继续说着。

李正愣在外面,一股酸楚涌上心头,脑子里一直重复着刚才的对话。不过片刻,李正却仿佛觉得过了许久,才勉强的迈开脚一步一步的往前挪。

来到长孙玥的房间外,半掩着的窗户,正对着长孙玥的床。看到长孙玥已经醒了,刘继坐在床头,听见长孙玥问道:“正哥哥睡醒了吗?我要去看看他。”刘继忙劝说道:“你现在身体虚得很,不能起来走动,要多休息,等明天再去吧,李正来看过你了,这会应该也还在休息。”长孙玥一脸的失望“哦。”了一声。李正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的要往外涌,怕叫人看见,忙侧身躲开,逃回房间。

回到房间,叫丫鬟把饭菜放在桌上。关上门,躺在床上,想想自己一个山野小子,又怎么配得上玥儿,刘继不仅家世好,他父亲更是神通广大,豪侠神医都与他刘家交好,玥儿跟他才是门当户对,自己越想越伤心。突然“嘣,嘣”两声敲门声,李正慌乱的擦掉脸上的泪水。

开门一看,是苏贵和苏福来了。苏贵看到李正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眼睛这么红。”李正尽力掩饰着尴尬的表情,说道:“没什么,可能是没有睡好。”让进屋来,苏贵坐下后问道:“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李正扬声道:“我身体恢复得很好。”苏贵接着说:“无忌大人被他们逼死,我现在很担心长孙冲那边的安危,想早点赶往岭南,我已与刘大人商量过了,你就安心在此休息,我与苏福赶往岭南,等我们回来再作计较。”李正心想:留在这里不免尴尬,去岭南能帮玥儿做些事,到了岭南还可以亲口听听长孙大人对玥儿和刘继的事是什么态度。忙说道:“我已经好了,我想跟你们一起走。”苏贵又说道:“你也才刚好再休息几日,不必逞强。”“没事,我身体已恢复得很好,天天躺着也难受。”苏贵看了看李正气色也不算差,便说道:“那我们定在明天早上走,你再休息一晚,去不去明早再定。”两人走后,李正想想明天就要走了,不知道玥儿的父亲会不会答应刘继求亲一事,胡思乱想了一夜,一直看着窗户泛起白光,一夜未眠。

一早刘文通就备了宴席为苏贵践行,通知大家到西厅赴宴,又问李正身体情况,李正坚持说自己已经没事,能一同出发,苏贵也没再反对。

来到会客厅,刘文通拉着苏贵同桌而坐,把李正请到首席,随即端上来各种珍馐美味。刘文通席间说道:“苏兄,稍后带上几只信鸽,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即刻通知我。”苏贵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此次前来多亏有刘兄多方照应啊。”刘文通叹道:“哎,我平生自视甚高可惜还是被奸人得逞,实则有愧。”苏贵也叹道:“刘兄尽心尽力,又何须自责。”刘文通举起酒杯站了起来,对李正道:“这一杯我要先敬敬这位少年英雄,仅凭一己之力救下玥儿姑娘,才不至使我辜负无忌大人的重托,我先干了!”大家都举杯同饮,席间又免不了敬来敬去,刘继也拿酒来敬李正。苏贵想着还要赶路也不多饮,匆匆吃了宴席,一同来与长孙玥告别。

来到长孙玥的房间,苏贵慈面柔声道:“玥儿,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吧。”长孙玥靠着床坐了起来,说道:“义父,我好多了。”“你在此安心养病,我和苏福、李正现在出发赶往岭南,去见你父亲。”“义父,我也要去。”长孙玥说完就想爬下床来,突觉头晕,身子摇摇晃晃,苏贵忙扶着说道:“你躺着别动,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你安心调养,我们快去快回,把你父亲那边的消息带回来。”长孙玥坐定,看到李正招手叫道:“正哥哥,你的伤怎么样?”李正走到床边,长孙玥抓着李正的手转圈想看看后背的伤,李正尴尬的笑着:“没事,我习武之人恢复得快。”长孙玥一副哀求的样子说道:“哎,可是我也很想去啊。”李正心想:我又何尝不是想和你一起呢?继续挤着笑容说:“你的身体弱还没好,要安心调养,我们快去快回。”长孙玥憋着嘴说道:“那你们要一路上要小心,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出了府门,刘文通叫下人牵过来三匹骏马,比普通的马高大许多,马毛纯青发亮,一看就是难得的好马,又准备了三个包袱挎在马背上。刘文通说道:“此去岭南路途遥远,包袱里准备了些干粮衣物,辛苦各位了!”苏贵谢道:“刘兄真是想得周到。”刘文通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下人又端上来一个精致的木箱,刘文通打开木箱,满满一箱的珠宝黄金,闪着诱人的光,说道:“李少侠救玥儿有大功,刘某无以为报,聊表心意,还请收下。”没见过这场面的李正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心中只是想着这些珍宝是断然不能收的,忙推辞道:“这......我怎么能要大人的酬谢。”刘文通又接着说:“我们一同出生入死,情深义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不要推辞。”李正摇着头说:“不...不,玥儿跟我....我们是朋友,帮朋友怎么能收取酬金,这有违道义。”刘文通看李正说得在理。便从怀里掏出来一本牛皮书来,看上去全是岁月的痕迹,说道:“好,好!年纪轻轻,重情重义,这是江湖上的朋友送我的一本剑谱,我拿着也没什么用,就赠与少侠,这无关酬谢,单是你我之间的情义,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还请务必收下。”“这......这......”李正一时不知到说什么好,刘文通递到李正面前道:“我想交你这个朋友,还请不要再推辞了。”李正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接下剑谱,拱手谢道:“那就......谢谢刘大人。”刘文通笑着拍了拍李正的肩膀说:“好,好,叫我刘叔就好了。”苏贵又与刘文通告别一番,几人上马赶往岭南。

灰蒙蒙的天,这天气倒是符合李正此时的心情,刚出发没多久,就开始飘着星点细雨,这一路少不了的风餐露宿,披星戴月,李正心中也暗暗佩服苏贵年近半百还为朋友不辞辛劳。

经到播州时,大家都劳累不堪,终于可以到苏府好好的休息一晚了,饭后,苏文兴和李正在房间聊天,李正给文兴说了在黔州发生的事,正在想关于刘继跟玥儿求亲一事要不要说,苏贵走了进来,就近坐了下来,说道:“这次李正立了大功,文兴把家里的事物处理得也不错,你们真是长大了,我是深感欣慰啊,嗯……有件事情我也想跟你们谈谈,我知道你们两个都喜欢玥儿,我本来已有打算,不管她将来喜欢你们谁,我都能替你们安排好,却不想长孙家竟遭这么大变故。”苏贵顿了顿又道:“到万州时,刘文通替刘继来向玥儿求亲,这一路来我也是深思熟虑,以刘家的势力,不仅能保玥儿的安全,将来或许还有机会面圣替长孙家沉冤昭雪。”看两人低头不语,苏贵又对李正道:“李正你与文兴一起长大,我也拿你当自己孩子,有什么想法尽管和贵叔说。”李正摇摇头:“没……没什么想法,贵叔思虑周全,这对玥儿是最好的。”文兴也低头不语,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次日一早起来,苏贵已经安排好马车,把最近苏文兴变卖来的钱财连同家中的全都装上了马车。一同押着马车前往岭南。

在岭南花了些钱财,寻到长孙冲住处,把长孙无忌的死和黔州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长孙冲得知父亲长孙无忌被逼自尽,伤心欲绝,苏贵在一旁劝慰。过得许久,众人渐渐散去,苏贵对长孙冲说道:“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真担心武后会下杀手。”“武后所顾忌的人,只有我的父亲,我等现在如同蝼蚁,她又何必赶尽杀绝,让圣上难堪。”苏贵点了点头,又说道:”我已经将家业大部分变卖,所得钱财也用马车驮来了,留在大人此处周旋。”“苏兄为我长孙家奔波劳苦,出生入死,我已经是感激不尽,怎能再收你倾家之财?”“没有大人,当年早被人陷害得倾家荡产,又何来今日之富。”长孙冲又摆摆手,说道:“我只是主持正义,都是你自己勤恳,才攒下这份家业。”“大人就不要推辞了,虽然武后现在没有下杀手,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有了这些钱你可以结交些地方官员,江湖义士,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也能先收到消息,早作防范。”长孙冲想了想:“虽然苏兄言之有理,但是......”苏贵打断到:“大人就别但是了,我已决定回乡养老,家中还有老娘,回去把播州剩下的房产一卖,在村里够活几辈人了。”长孙冲叹了口气:“真是连累你了。”“何来连累,我一个乡下人,能有今日之富,如今还能带着钱回家养老,老天待我不薄啊!”两人说着,不觉掉下眼泪。长孙冲拱手道:“既如此,我就不再推迟,来日方长,你我情义天地可鉴!”苏贵也含着眼泪笑着,紧握住长孙冲的手。长孙冲扫了眼李正和苏明,对苏贵说道:“等玥儿好了,你就带她跟你们回桃花村住吧,我也放心。”长孙冲说完又走过来握着李正的手道:“我长孙家遭奸人迫害,多少人避之不及,公子与我长孙家非亲非故,却能犯险相救,我长孙冲无以为报!”苏贵又道:“说到玥儿,还有一事,刘文通之子刘继,容貌俊伟,在万州这段时间对玥儿真是无微不至,刘刺史性情洒脱,托我来跟你求亲,不知意下如何?”长孙冲沉默了一会,说道:“刘家与我家本是世交,交情非浅,只是不知道玥儿喜不喜欢这个刘继?”说着又叹了一口气道:“哎,玥儿是个懂事的孩子,本想让她远离是非,我实不想玥儿受任何利弊而嫁,苏兄回去把我的话转达她,后问问她自己的想法,让她选择自己喜欢的,玥儿既认了苏兄作义父,苏兄可代我做主,不必再来问我。”长孙冲说完转身进到里屋,拿出来一柄宝剑,递到李正面前道:“此乃先帝御赐的万仞剑,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公子少年英豪,正好配此剑。”此时李正满脑子都是长孙玥,也没听明白长孙冲说的什么,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接过宝剑,看了看才猛然一惊道:“岂敢收如此贵重宝物。”急忙退还,长孙冲道:“宝剑赠英雄,公子有了此剑,多行正义,也算是我的一份功德,留在我身边从来没有用过,可惜了这宝物。”长孙冲执意要李正收下,李正还是推让不过,只得收下。又说了些话,说完长孙冲便催促大家离开。

长孙冲送大家出来拱手道别:“是非之地,我就不作挽留,各位大恩,我长孙冲铭记于心!还盼日后有相见之日,一路珍重!”泪别后,苏贵等又是一路的奔波赶回了播州。

到播州后,李正躺在床上这一路上长孙玥都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到了跟玥儿万州说什么?玥儿会不会嫁给刘继?思前想后,还是不想让玥儿为难,或许更害怕那个决定,李正决意不再回万州,独自回桃花村。

次日一行走到门口,李正便与大家告别,说出来也有段日子说要回家看看母亲,苏贵和文兴也明白李正的心情,便也没有过多挽留,只嘱咐李正回村路上注意安全,便告别而去。

走到回村的山路上,想起与长孙玥一起回来时,她笑得那么的开心,明眸皓齿,如今只有自己形单影只的走着,一种悲凉涌上心头,拔出手中宝剑,劈砍着路上的杂草乱枝,留下整齐的剑痕。

回到家中,卢娘悬着的心也放下了,李正挑拣着把出去的事说了说,太危险的事和刘继向玥儿求亲的事都没有说。

进到自己房间,打开包袱里面除了刘文通给的剑谱,还有捡到的长孙玥的那只耳环,当时忘记还她了,长孙玥很喜欢这对耳环,经常都戴着,把耳环放在手中,仿佛看到她就在眼前。最近经历的事太多,若不是有宝剑、剑谱、耳环这些实物摆在眼前,真像是做了一场梦。

李正脑子里挥不去的都是长孙玥,以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总是不断的在脑海中重复着。越想要忘记,反而越发深刻,整个人也丢了魂。这痛苦没有那么剧烈,却像是无尽的深渊,仿佛被困在里面,永远都逃不出去。

这天早上起来准备去练武来分散对玥儿的思念之情。看见桌上横着刘文通送的剑谱,打开来看了看,开篇写着八个大字:“剑气于尖,或跃在渊!”往后翻,还有图解,也觉出此剑谱奥妙无穷。来到后院,拿起剑来,照着练,第一式:金蛇出洞.......第二式:剑横末影......,招式并不复杂,但光是这一式,这在一攻一收需在一瞬之间完成,速度之快实难完成,好在李正一心想累趴自己,一连数日从晨暮到昏夜。

这天晚上李正正准备睡觉,卢娘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眼神似乎能直接看穿李正的心思,看得李正发慌,忙问道:“娘,怎么了?”卢娘盯着李正,说道:“应该是我问你吧?回来这么久了,准备什么时候跟娘说啊?”“说...说什么啊?”“最近练功这么勤勉,不和娘说说原因?”李正勉强挤出点难看的笑脸,说道:“我突然顿悟了娘的教诲,所以勤学苦练......我......”李正知道蒙不过去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愣在那里抠着自己的手。卢娘接着说道:“你是从娘肚子里出来的,还能瞒得过娘吗?说说玥儿的事吧。”这时李正才收起伪装,把刘继求亲一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卢娘叹道:“玥儿刚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喜欢她,玥儿是难得好姑娘,娘也喜欢她,不过她生长官宦人家,我们孤儿寡母的,但求能平平淡淡的生活吧。”此时李正哽咽着说道:“我知道我配不上她。”说完眼泪忍不住的叭叭往下掉,卢娘摸了摸李正的头又说道:“你也不用这么自卑,娘也是官宦人家,你的祖父与玥儿的祖父还有些渊源,同名列于长安凌烟阁之内,你祖母在世时常叮嘱我,将来要好好的教导你,除了要让你学文习武之外,更要教导你走正道,所以给你取名叫李正。”李正第一次听到母亲说自己的家世,抓着卢娘的手臂问道:“祖父,祖母?凌烟阁?怎么这些都没听您说过?快给我说说。”“这些都是你祖母告诉我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凌烟阁是我们大唐用来表彰开国功臣的地方,你也不要追问你祖父是谁,你祖母特意嘱咐过,怕招来祸端,娘现在跟你说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是一个山野小子,你本是名将之后,更何况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卢娘反握住李正的手说道:“正儿啊,人这一生总会经历许多的事情,轰轰烈烈还是平平淡淡都要你自己选择,这段时间娘没有问你,就是要让你自己成长,在遭遇挫折的时候,也就是你变得更强大的时机。”

这晚,李正躺在床上,母亲的话一直回荡在耳中。暗下决心:男子汉应当轰轰烈烈,不能一辈子呆在桃花村做个野小子,决定第二天辞别母亲,自己出去闯一闯。

一轮明月刚好夹在窗缝中,窗外的月照得心中的‘玥’无处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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