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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人这么一瞪,卿仁竟愣愣地说不出话来,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眼巴巴地瞅着那人,完全就是一副小媳妇的憋屈模样。

“怎么,你很怕我”

卿仁赶紧摇了摇头,“不,没有,我只是”,趁那人不注意,不着痕迹往前挪移了几步。

看着卿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那人皱了皱眉,“只是什么说,别想在我面前打马虎眼”。

“我,我只是想你了”,卿仁边说的时候,边不由自主地向那人靠近。

那人显然没有料到卿仁会这么说,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带着审视的眼光看着卿仁,看卿仁不像是作假的样子,脸色才缓了些。

这一抬头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卿仁竟然站在他跟前,他微微有些错神的时候,卿仁瞅准时机就俯下身子,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卿仁跟他脸对着脸,中间只隔了不到一寸的距离,只要微微往前倾了倾,就能碰到对方的鼻子。

那人刚要推开卿仁,结果卿仁先一步将手牢牢固定在他的肩膀上,不让他动弹,眼睛对着眼睛,好像一眼就望进彼此的心里。

“珞,我真的很想你。”

卿仁一说完,紧接着就把那人搂进怀里。那人原本迷失在卿仁那双一汪清泉似的深情里,迷乱的心智被一声不解风情的“珞”击散了,那人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快速地将卿仁推开。

“别碰我,我可不是什么珞。”

意识到卿仁将他错认成另一个男人,并且一直以来的柔情也很有可能是透过他对待另外一个男人,那人心里就止不住想要生气,甚至发狂,仿佛属于他的东西一下子被别人认领了。

卿仁以为夜乃晨珞生还在生他的气,也就没在意那人突然生气的原因,挨着那人坐着,不顾那人的反对,把那人扯进怀里,用一种特别轻柔的力度抚摸那人的后背。

那人不知道卿仁的那双手有什么魔力,只知道在那双手并不是很有章法地抚摸下,他的怒气竟然一点点地平息下来。难道这男人会魔法不成不仅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打破惯例,还让一向排斥与人接触的他竟然默许他动手动脚。

“别生气了,是我错了,原谅我,行吗你现在不原谅我也没事,我会一直等到你原谅我为止,哪怕是一辈子。”

那人原本要推开卿仁的手立马就僵住了,原因不为别的,仅仅因为听到卿仁话语中的认真和那句“一辈子”。

一辈子到底有多久那人不知道,只知道这样的承诺着实太过沉重,可从卿仁嘴里说出来,从不相信承诺的他竟然在心里信了几分。

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那人摆出一脸的不耐,伸出手微微推开卿仁。

“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赶紧把我放开。”

生怕又会惹那人生气,卿仁赶紧识时务地松开手,不过人却没有退开,依旧紧紧挨着那人坐着,觉得理所应当一般。

“离我远点”,那人蹙着眉头。

这次也不知怎么的,卿仁竟然无视那人说的话,大喇喇地坐在那人身边。在那人发怒之前,赶紧将一块沾着葡萄酒的奥利奥塞进那人嘴里,那人皱着的眉头更紧了。

那人刚吃完嘴里的饼干,卿仁就殷勤地端着一杯水要伺候他喝下。

“喝点水,饼干太干了,不容易消化。”

那人还是警惕地盯着卿仁,看着卿仁不像是恶意,也不像是出于别的目的,才喝下卿仁递过来的水。

后来连那人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和卿仁坐在在一起喝起了酒,他们喝的酒不是普通的酒,除了是名酒外,还是度数很高的烈酒。在喝酒上,他们莫名地达成了一致的协议,都嫌普通的酒水度数太低不过瘾,非要烈酒才能勾起兴致。

不仅如此,一向寡言少语的他竟然主动与卿仁聊起喜欢的轻音乐,喜欢的乐器,喜欢的书籍等等,他们谈着贝多芬和莫扎特,谈着诗佛王维和诗鬼李贺,谈着济慈和雪莱,无缘无故便说起了心中的愤世嫉俗。最后不知怎么地竟扯到了苏东坡的那首江城子,尤其是那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两人就跟触景生情一样,压在胸腔里头的话借着酒精的刺激一股脑地倾倒而出。

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搭在脸上,掩住眼睛,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卿仁微微往后靠,顺是靠在沙发上,头微微斜着,手臂刚好枕住眼睛,不知道是在遮挡光线还是在悄悄隐藏自己的情绪

过了半响,一道有些闷闷的声音从卿仁嘴里吐出来。

“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一个人,那时我还小并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喜欢,只是知道一天看不到那人心里就觉得难受,慢慢地我长大了,才知道我爱上了一个人。原本应该给一个女人的爱,我却给了一个男人,为此,我纠结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我发现再也离不开那个男人,我才清楚地知道所谓的道理都是些狗屁,爱上了就爱上了,又怎么能出尔反尔、半路止步上帝本就干预了人类的生死,难道还要干扰人的感情不成想通了之后,我就开始义无反顾地追求那人。就像一般的恋人那样,一开始都会困难重重,我们也不例外。一开始那人在道德的禁锢下不敢迈出一步,对我只有冷漠。你猜后来怎么着”

卿仁突然拿开眼睛上的手,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那人,仿佛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人。

“后来那人终于被我的诚心打动了决定和我在一起,原本我也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厮守到老,可没想到在这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说到这里,卿仁眼睛里明显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他垂下眼帘,让人看不到他眼睛里的波动和挣扎,他那只从眼睛上拿下来的手深深陷进沙发里,仿佛是在发泄着什么。

“后来出现的那个人跟我的爱人长得一模一样,不仅脸长得一样,就连气质也像了分。都说沉浸在爱情里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而我既是疯子也是傻子。我傻到连那人是真是假都分不清,还傻乎乎地将那人当做我的爱人,细心地呵护,甚至为了那人不惜诋毁我爱人。我是不是很傻傻得无可救药了”

这时卿仁猛地抬起头,用一种疯狂的眼神看着那人。他的手渐渐爬上那人的肩,双手用一种难以形容的力度紧紧掐住那人的肩膀。

“你知道吗就算我知道那人是假的,我还是不忍心伤害他,甚至在那人跳崖的时候,我还萌生了殉葬的念头,恨不得跟那人一起跳下去,一了百了。可是我的珞还躺在病床上等着我,我怎么就可以一个人先死呢我死了,他怎么办”

卿仁握着那人肩膀的手不住地收紧,他完全沉浸在一种疯狂的判决中,丝毫没有察觉到那人的脸色跟凋零的枯枝落叶一样渐渐变得灰败,失去了应有的色泽。

“可我的珞一直躺在病床上不肯醒过来,我一天一天等,从早等到晚,但是他就是不肯睁开眼,我知道他对我很失望。然而突然有一天他不见了,我找遍了整栋医院,整个京城,甚至整个华夏,都没有发现他的影子,我知道他在故意躲着我。幸运的是,我在一家酒吧里发现了他。”

卿仁握着那人肩膀的手撤了下来,改为握着那人的手,他抬起那人的一只手,在那人手背上印上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我发誓,这次上天让我找到了他,我一定会倾尽我所有的情感,乃至生命去爱他,只爱他一人。”

卿仁在说壮志豪言的时候,丝毫没有发现那人不仅脸色惨白得跟一张白纸无异,连红艳的嘴唇也失去了以往的色泽,那人颤着嘴,仿佛在隐忍着某种痛苦。

卿仁见那人没说话,还以为那人已经原谅了他,摊开双臂就想抱住那人,却不想那人突然使出很大一股力气将他推开,没有防备的他一下子被推得老远,堪堪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子。

“珞,你”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并不是你的珞,要是找那个男人,我想你是找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替代品。”

那人抬起头,露出那张苍白的脸,在光线的衬托下,那张脸多了几分阴沉。

卿仁有些不相信地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那个已经跳崖身亡的人的影子,他又晃了晃脑袋,企图将那莫须有的想法晃出去。

那人看了卿仁几眼,眼睛里带着几分复杂,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不带一丝犹豫转身离开。

看着那人推门要离开,卿仁立马就急了,赶紧冲上去,从后面抱住那人的腰,将原本走出去的人扯回包厢内。

两人拉扯间,突然有一个东西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道不容忽视的声音将两人的视线同时聚集在此时躺在地上那个显得圆滚滚的小东西身上,那东西是一枚圆形的玉佩,一面雕刻着复古的纹饰,仔细看,才发现是一朵团团锦簇的菊花,另一面刻着古老的文字。

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卿仁眼中就写满了名为震惊的东西,那个玉佩分明是那个男人在直升机上从他脖子上硬拽下来的,为的就是用这个可以调遣皇家死士的信物控制整个皇室,可现在为何会在夜乃晨珞生手上难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他的珞

“你,你,你不是我的珞,你是谁”卿仁带着发颤的声音问着在那人看来最愚蠢的问题。

“我是谁呵呵,真是好笑,我不是早跟说过你认错了人,可你偏偏一直纠缠不休,现在倒好,跑过来问我是谁。你确实很傻,还不是一般的傻。”

其实在问那人的时候,卿仁就已经猜到了那人的身份,只是他心里还是不敢相信那个已经跳崖的人居然还会有生还的可能。不知道为什么,得知那人没死,他内心深处竟然隐隐涌出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你还活着”

那人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也是在卿仁诉说往事的时候才恢复了一部分记忆,他现在脑子很乱,连自己是谁都模糊了。有一个声音说他是夜辰,又有一个声音说他是夜乃晨琭生。

这时卿仁突然变得失魂落魄起来,他先是看了那人一眼,那一眼极其复杂,而后就向敞开一条缝的门走去。

“怎么,一开始要缠上我,现在又想一走了之,世界上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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