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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道处置了林家那小子,陈兴返回半路上却遇到了卢俊,说是王大爷有请。

虽然没多说什么,可陈兴和罗宏俊却是心知肚明——八成是为了普刘氏的事。

让其余衙役先回县衙,陈兴、罗宏俊直接随卢俊去了王府。

刚一进门,陈兴就打趣道,“王大爷可是有个好姓啊,直接和王爷的府邸一个名字。”

卢俊也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是僭越,搞不好是要出事的。”

依旧是王培忠此前见刘鑫的亭子,只这次却是王培忠、卢俊、陈兴、罗宏俊四人围桌而坐。

陈兴早就好奇这王培忠,如今见了王培忠,心底倒是称奇:其他小说都是脚底板长七颗黑痣,叫什么脚踏七星。这个王培忠倒是流弊,直接脸上挂了七颗黑痣……莫不成是别人踩他脸上留下的?还有这个卢俊,都说美人痣,这位直接眉心大黑痣……是不是痣越多越那啥?

王培忠和卢俊自然不会想到陈兴心底竟对自己的痣如此感兴趣,待坐定,卢俊拍了拍手,却是进来一女子。

这女子莫约十六七岁,鸦头袜、合欢鞋,身着葱黄蝉翼纱,脸上没有半点脂粉气,很是甜净俏丽。

这女子看样子有些扭捏,分别给四人倒了茶,然后便侯在一旁。

陈兴可是从现代社会穿越来的,各种妖艳货见过不少,可这种不带风尘气的却是极少见,因而多看了几眼。那女子被陈兴看得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只低头捏着衣角,时不时还抬头偷看一眼,四目相望时便又低下头。

见陈兴看美女有些走不动道,罗宏俊咳嗽一声,道,“这什么茶呀,喝着不错啊。”

卢俊一笑,给罗宏俊续了,道,“大人不愧是京城来的,一口就品出这茶不凡。这是一等的顾渚紫笋,用茶圣陆羽的话说,那可是‘茶中第一’。”说着,卢俊伸长脖子,低声道,“这茶以前可是贡品,要不是弘治爷罢贡,咱寻常老百姓还喝不到呢。”

罗宏俊是现代来的,一个小罐茶,一年狂骗几十亿,可见茶这玩意儿水深的很,“我里懂什么茶,不过浙江这地方,山好、水好、人好,好茶似乎也不少啊。”

王培忠也是抿了一口,“好茶需好山,三山五岳,浙江虽没占到一样,可天下好茶,浙江至少占了三分之一,余杭靠近杭州,也算占了地利,每年第一波新茶,总能最先喝到。可惜大人来余杭的时候不对,不然能喝到雨前的第一茬。”

卢俊在一旁和场,道,“今年没机会,还有来年嘛!只要大人在余杭,那明年、后年的雨前,一定不会错过。”

自普刘氏告状后,罗宏俊还一直以为王培忠会是一个凶神恶煞的歹徒,此时见他竟说出这番话,陪着他脸上那七颗痣……这反差有点大呀。

见罗宏俊神情不对,卢俊道,“茶这东西,不需要太懂,大明朝上至王公贵戚,下至寻常百姓,谁不喝呀?好茶、坏茶,一口就能喝出来。”

说着,卢俊一瞥陈兴,“大人,你看我这丫鬟,长得怎么样?”

陈兴一听下意识的就要说‘长得不赖’,不了刚想说话,罗宏俊便踩了自己一脚。

罗宏俊笑道,“这可是王大爷府上的丫鬟,我们怎么能随意质评呢?何况还当着人家姑娘的面,于理不合呀。”

卢俊:“大人还真是怜香惜玉,明礼知礼,若是恶评,当着面当然不好说;可若是夸奖,总得听见才欢喜嘛。”

见罗宏俊仍是不肯说,卢俊一笑,便朝那丫鬟一招手,那丫鬟明意,便退着出去了。

至此,卢俊才道,“听闻二位大人新来余杭,住在衙门,连个知冷知热的人也没有。这丫鬟的模样您也看了,今年才刚满十五,尚是处子,正是摘花的好时候。”

陈兴也意识到自己八成是遇上传说中的性贿赂了,俗话说,每一个倒下的贪官后面都有一个女人,难不成王培忠是想借这法子让自己翻车?因道,“这个不合适吧?”

罗宏俊也道,“王大爷今天为的什么,我心里也清楚,但孟子说过,‘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不能淫这一条,可是排在第一位啊。”

王培忠和卢俊闻言相互看了看,然后卢俊才试探着问道,“大人身上没有功名吧?”

陈兴:“你怎么知道?”

“那就难怪了。”卢俊一笑,“所谓‘富贵不能淫’,乃是说,富贵不能迷乱其的思想,这里的淫,并非淫乱之意啊。”

王培忠也道,“县尊也说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里面可没有美色不能诱,”

罗宏俊听了一笑,“按您这说法,能拿的东西那可就太多了,是不是……”

罗宏俊话说开头,陈兴便打断道,“就一个,你让我兄弟俩怎么分?一个就想把我打发了,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罗宏俊一听这话,立刻知道陈兴要开始胡说八道了。

卢俊闻言,见罗宏俊没出口反对,一伸手,道,“只要大人愿意,十个八个也不是难事,只要大人喜欢,丰的瘦的,冷的热的……不管什么样的,都能给您找来。”

陈兴又嚷嚷道,“只有美女吗?钱没有吗?”见两人发怔,陈兴继续道,“不要听昨天说我拒绝了十万两银子,那都是假的!赶紧诱惑我,我可好诱惑了!”

开始还谈茶呢,好好地文雅氛围,这怎么突然就变得这样了?

尽管心中有惑,可陈兴如此,卢俊也是求之不得,指了桌上的茶具,“这是宋朝汝窑的茶具,罕见的完整一套,据说是宋朝皇家专用的。多少银子我也不好说,但有一条,您拿到杭州城任何一家当铺,不比林光远送您的银子少。”

之前网上曾传过一个消息,明成化斗彩鸡缸杯,一个小小的杯子,拍卖价28个亿,朋友圈不知传了多久,可见古董这玩意不可‘以貌取物’,你看着破破烂烂,可人家就是一栋楼!

陈兴闻言也不由看向桌上那一套丑不拉几的茶具,结巴道,“这破玩意能值一万两银子?不会和那个林光远一样,用的是假货糊弄我吧?”

卢俊笑道,“糊谁也不能糊弄大人呐。”

陈兴拿起杯子看了又看,一边看,一边道,“小罗啊,你看好了,我这次可是的的确确拒绝了一万两银子的贿赂啊,连美女都没要啊……”

卢俊开始还在得意呢,冷不丁的陈兴突然拒绝,不然板了脸,“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陈兴将杯子小心翼翼放下,“什么意思听不明白吗?如果是为了普刘氏的事,这东西我不能要。”

王培忠倒是笑了,“人活在世,总有点喜欢的东西,您不爱钱,不爱美女,那您要什么?”

“谁说我不爱钱、不爱美女?”陈兴一瞪眼,“我可爱钱了!美女恨不得一晚上给我来十个才好呢。”

王培忠闻言轻哼一声,却是饶有兴致道,“可您都没要啊。”

陈兴:“你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吗?”

王培忠眉头一皱,显然并不知道,但隐隐然猜出陈兴说这话的意思。

陈兴:“我爹原本是个小老百姓,后来被一有钱人撞死了。按说这事得让那人偿命,可那人贿赂了官,结果屁事没有。”

这事罗宏俊也不知道,如今还是第一次听陈兴说。

陈兴:“小时候,穷日子过多了,所以我怎么可能不爱钱呢,越是穷过的人,越是爱钱——所以昨天林光远拿钱过来的时候,我可纠结了,我纠结了大半天!可这钱我不能拿,不然我跟撞死我爹的那人有什么区别?”

王培忠站起,尽管个子不高,可毕竟是站着的,看坐着的陈兴、罗宏俊,也着实有几分俯视的意思,“人总得有点追求吧?钱不要,美女不要,我让你出气,如何?”

陈兴抬头,“怎么个出气法?”

王培忠也不说话,只是一拍手,立刻,两个壮汉拽着林光远过来。

那两个壮汉将林光远丢在地上,接着便一左一右站着,明显在等待命令。

此时的林光远哪里还有昨天无法无天的模样?可怜他七八十了,却被人粽子似的捆着,皱巴巴的脸上还留有些许血痕,应该是在哪里刮到的。

王培忠走到林光远身边,一脚踩在林光远脑袋上。

林光远立刻哭叫出来,“王大爷饶命啊,都是那个刘鑫让我做的,不关我的事啊……”

王培忠:“堵了。”

一个壮汉闻言立刻将一团脏兮兮的棉絮塞进林光远嘴里。立时,林光远只能‘呜呜呜’的哀求声。

王培忠道,“人活一口气,昨天他不是戏耍你嘛?我把他交给你,你要杀要剐随便。如果不想脏手,我可以代劳,哪怕你要片他的肉,我也能代劳。”

片肉,那是做菜的说法,就是将肉切成一片一片,这用在人身上,那就是凌迟。凌迟,还有个更通俗的说法——千刀万剐。

一听这话,林光远吓得险些昏死过去,全身挣扎的越来越厉害,看着陈兴的眼睛也带了哀求意味。

看着林光远,想想他昨天的嚣张模样,临走竟然还打了自己耳光!陈兴是真的想上去给他几下,可现在……似乎不能。

见陈兴眼睛虽然盯着林光远,可身子却是一动不动,王培忠将踩在林光远脑袋上的脚挪开,口气冰冷道,“看来大人是打定主意了?”

陈兴有些无赖的笑道,“进府的时候还亲亲热热呢,现在怎么这么冷淡呢?”

卢俊也阴沉着脸,“什么原因大人难道不知道吗?”

陈兴摆手,“知道知道。”却是看向罗宏俊,“就像男人追女人的时候,女人哪怕拿刀砍,那都是打情骂爱的甜心小宝贝儿;可要是不喜欢了,女人哪怕给洗衣服做饭加暖床,那也是碍眼的死乞白赖。”

罗宏俊大汗:哪怕穿越了,陈兴还是对自己甩了陈琳耿耿于怀!

王培忠冷哼一声,“大人比的恰当,但眼下情形,大人还能说得这么无所谓,看来王某对大人还真是要刮目相看了。”

罗宏俊只瞥了眼林光远,“做人心里得有道线,不能随便越过去。所以……今日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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