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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洗手间,李双宜没有等到自己出来,她让苏卫山进去,苏卫山有点忐忑地进去后,李双宜问道:“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到底刚才发生了啥?你不可能不知情,是你自己还是你们一起算计的我们?”李双宜不敢轻易说出自己可能被侵犯的事情,因为以前苏卫山和她说过,他是个山村出来的、保守的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接触、有风言。苏卫山装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李双宜说:“我倒是没什么,只是越想刚才卓清虹的表情,越认为好像有事情,这才问的你。”
苏卫山庆幸自己没有听程育松,程育松没有清理,让苏卫山承认是他自己造作的,可苏卫山在换房间时还是及时给清理好了。现在面对自己女人、两个人在家的问话,他当然说不出口,既然没有记忆,那就让它过去。苏卫山安慰道:“你们女人就是麻烦,你看你那同事小卓,有你在,我怎么可能对她动心?再说,提前我也没有见过她,你们就是今天太累了,可能受了点风寒,别多想,洗洗睡吧。”
边说苏卫山还坚持和平时一样,虽然心里有点反胃,但还是在她洗涮时从后面抱摸了一会,没有让她看到自己痛苦的比平时恶心的表情。李双宜经苏卫山这样一揉,她还是能感觉此处己经受过**,大脑是没有印象了,可身体的记忆在。她在向别的可能地方感觉一下,是有点,她不敢动声色,那段失去的记忆真的可能不是保安,但一定有男人经历,因为不管是失忆的蹊跷、还是现在感觉上的重叠,她有种不祥。
当然不会是苏卫山,他没有这样重,每次都是轻揉的,知道她的体质轻,再说,如果是他,他也没有必要开房间做,也不需要隐瞒。也不会是单位的医生,他们当然有不止一人对李双宜示好,她虽然没有同意,但也不是强烈排斥,毕竟自己男人一周才回来一次,有时还赶不巧。对个别实在有引力的,在夜班时她也不推半就过的,可今天的事发生在自己男人在场的那段时间,男人不可能将自己向火坑推吧,这可是他自己的女人。
心里想着事牙刷得就慢,要是以前苏卫山会催,有时在后面还会有进一步的小动作,李双宜挺享受那种状态,因为医生们有时会采用,美其名曰方便瞭望动静。今天,李双宜没有感觉那种正常男人一周不碰女人会自然出现的体态上的变化,她没有发现苏卫山有那种可以进一步的体表特征。她有点奇怪,她一直对自己的身材充满自信,到目前她经历的男人没有需要时间的,都是只要她的容器允许,对方立马可以气昂昂直入。
李双宜放下洗涮用品,回头一笑,她想应付一下自己的男人,删除自己不忠的内心。可苏卫山立即放下手说:“你今天累了,先休息一会,我可能也喝多了,你看一点反应也没有,一觉睡醒后,我会自己跑进去。”李双宜脸上没有表现,内心还是加深了怀疑,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喝多过,可是只要见到她,哪有等待的话,比平时坚持还长,医学上叫酒精神经迟钝。现在,他居然在清醒时拒绝,李双宜自己钻到被里分析,难道是医院的事情出来了风言?不可能,几个都可靠,护士们也不会传播,大家多少都有点偷嘴的习惯。
李双宜一夜也没有等来苏卫山对自己的播种,她也不好强求,男人在这方面是非更性反应,他只要不想,你强求也没有用。早上,李双宜自己出去吃了点东西,由着苏卫山一人在家睡觉。
才到班上,卓清虹己经到了,她一把将李双宜拉到一边小声说:“我昨天遭到暗算了,到家后,我男人和以往一样,来不及让我做家务,直接就使用起来,他不用我只是有点感觉,他一用才确信被别的男人凶狠过,虽然我没有找到青痕,但肯定是用力比较猛的那种。可我不敢讲,现在更不敢报警,你一定想法从你男人那儿找到线索,我男人对我极依恋,如果我报警,我怕失去他,你也知道,男人不知情时可以随便我们怎样浪,在他们面前,我们只能表现只对他一个人有过投入。”
李双宜说:“不要乱猜,我审过了,可他不承认,只说是我们逛街累了。可我家男人经你这样一提,真有点问题,我身体上不是很明显,但我先生和平时不一样,一下也没有动我。我也有点怀疑,你说,他不至于看着自己或明知我被别人伤害不作为吧?这不大可能,他很保守,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卓清虹说:“那你我的失忆还是有问题,我们过一会去问一下你的相好,他不是博士吗,留过洋的,会许能知道。”李双宜向边上看看说:“你可不要瞎说,人家也有家室,我和他只是同事,哪有相好的说法。”卓清虹说:“对我就不要瞒了,我听到这些消息可都是帮你掩护的,可大家都有数,只是你的人条件好一点罢了。她们几次和我提过,你们的夜班总能重合,并且是对方主动调的,再后来有人发现你们在更衣间亲热过,现场可以卖钱,她们告诉我,后面是天使穿的白大褂、前面是神圣的护士服。”
因为话题的轻松,两个人慢慢也就淡化了昨晚的离奇,主因是事关女人的荣誉,没有人敢冒险。苏卫山一夜没有睡着,看着身边的女人,他一点想法也没有,现在开始后悔,可只要后悔的事发生,意味着己经不可能找回来,可这事,连预防都谈不上,他不知道何时才能对李双宜的身体恢复感觉。他又想到了姜惠、乔淑华甚至那个小卓,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作为自己生理替代品还可以,甚至李双宜的一个长辈,他苦笑一下:真的是不是不报,时候没到,自己也做过坏事,现在临到自己头上了,以后再也不能从心底笑话万剑春了。
到了中午,两个女人端着饭碗到了黄海坤的面前,卓清虹问道:“嫌弃我这个电灯泡吗?”黄医生说:“上班时间不要开玩笑,你们有事?”李双宜说:“黄博士,问你一个事情,我们两个昨天逛街去喝冷饮,听到有人阻止朋友在外喝东西,说是会有一种让人失去记忆的药品,想来问问你,除了麻醉剂,真有这种东西吗?”
黄海坤放下碗,盯着两个人一会,忽然问道:“不是你们两个人自己遇到的吧?有这种东西,在西方国家,类似麻醉食品级药剂很多,在许多娱乐场所会有黑帮的人在用,但一般不会在正规场合流通。尤其是你们这种美女,轻易不要到娱乐场所,尤其是发达地方沿海的为甚,我们这个城市没听说有类似产品。”
两个人继续吃饭,不敢再继续发问,博士不仅学过医学,还可能学过心理学,防止露馅。卓清虹说:“我坐在这里就不会有人说你们啥的,想亲热等晚班。”说着向李双宜笑笑,李双宜昨晚没有得到自己男人该给的,现在面前的男同事对她来说比碗里的饭还重要,但嘴上却说:“小卓,以后你再开这样的玩笑,我可不和你玩了,人家黄博士可是我们单位的人才,你可不能向人家身上泼脏水。”
黄博士倒是不太在乎,他重新将饭吃完,李双宜想给他洗碗,他说:“不用了,我自己会洗,不要让别的人生疑,对了,我下午要到二院去会诊,需要一个助手,我准备让小李跟去,不会有人就说我假公济私吧?”他向着小卓的位子看,小卓说:“你不用问我,这是个学习的好机会,我还想跟着去呢,你带谁都可能有人说闲话,总要有人去吧。”李双宜的脸了,她想到的不是学技术,而是黄博士的她曾经不止一次坐过的非常熟悉的车。
苏卫山中午一点不想做饭,他准备上街找个地方对付一口,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从他眼前呼啸而过的是李双宜坐的车子,双宜看到了他,他没有注意自己的女人。双宜条件反射般将黄医生的手拿开说:“等不到地下车库了,路上人多,专心开车。”
黄博士说:“没有会诊,是电话打给院长的,他们的人太菜,我在电话里指导一下就行了,一直想找时间陪你到郊区去玩一下,没有时间,今天正好。离这里不远,才建的一个水库听说风景不错,我们去看看,你也省得上半天班。”李双宜向自己准备的工具看看,苏卫山己经远了,她主动偎过来问道:“你老婆对你防备吗,每天你身边美女如云?”
黄博士说:“她本来也是我在留学时结识的,非常认可西方的夫妻之道:相互尊重,不相干预。再说,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做到不猎奇、一辈子只守一个,我也从来没有离婚的打算,我们的感情很好。今天我带你出来,不是为了以后可以和你另建家庭,只是为了放松我们每天连轴转的紧**作。”说着,他不顾李双宜对他话的适度,车子己到了郊区,没看到水库的影子,他就将方向一把打向路边的小林荫道,随即传出的是李双宜迷人的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