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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方才说了,要组建一支禁卫军,那么人选就是负责宫里值守的锦衣卫,这部分人以后不属于锦衣卫,朕已经想好了名字,新组建的军队就叫大明皇家陆军。”

好嘛,刚自己还想自己高升了呢,现在皇上一下就将精锐的五千人拿走了。不过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怎么说咱们就咱们干。

“再一个说说你们锦衣卫的工作,以后锦衣卫要分成两个部门,一个对内,一个对外。分别设指挥使同知,受你节制,对内你们除了没有审判权,其他的照旧,审判的事情还是要交由构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以免你们滥用职权,大肆屠戮。”

朱茂橓连连称是。

“对外,你们可以行使一切你们能动用的手段,朕不干涉。记住一点,你们所有的行为一定本着为国为民出发,而不是满足自己的私欲,朕的意思你明白吗?”

朱茂橓擦着冷汗:“微臣明白。”

“回去之后马上给朕整顿,凡是不符合锦衣卫的一律清除,锦衣卫可不是养闲人的地方。”

“是,微臣定当用心。”

“朕还要提醒爱卿,东厂依然对锦衣卫赋有监察职责,但是东厂是东厂,锦衣卫是锦衣卫,你只对朕负责明白吗?”

朱茂橓大喜,皇上这句话的意思在明白不过,也就是说东厂只有审查的职责,而没有指挥的权利,从此锦衣卫不在东厂的管辖之下,可以说锦衣卫与东厂平起平坐。

皇上今天给的惊喜简直太多了,如果不能用命报答皇帝圣恩,那自己还是人吗。

张诚送走了满心欢喜的朱茂橓,回到皇帝的身边,他不知道朱翊钧是如何想的,但是今天皇帝又做出了如此重大的决定,似乎从昨天起皇上已经不是昨日的皇上,大明也将不是以前的大明。是福是祸犹未可知,自古帝王皆是如此,深不可测。

“张诚,张诚。”朱翊钧连叫了两声,张诚才反应过来,“啊皇上,皇上赎罪,老奴走神了。”

“下不为例,你去告诉张鲸,就说朕想玩两把了,让他速速前来。”

“啊!”张诚惊讶道。很快他觉得自己说错了,赶忙跑了出去,慌乱中还是让门槛拌了一跤。

朱翊钧笑着摇着头。

半个小时,张鲸带着几个太监走了进来,他开心的跪安,其他的小太监跟着他一起。朱翊钧忙让他起来。

张鲸这个人刚介寡学,驰心声势,深得神宗倚毗,也曾为神宗斥逐冯保出谋划策,本来张宏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张鲸列其名下,张宏看不惯张鲸所为便绝食而死,不得不说这么时代不论文臣还是宦官,似乎对死都是不在乎的,能被皇上砍头,那是光宗耀祖,很奇怪的逻辑。

张宏死了,张诚便成了司礼监掌印,而张鲸则是主管东厂,虽然他名为是再张诚之下,权利却是极大,除了东厂,张鲸还掌握着内服公用库,倒是让人极为忌惮。

这个时代是有不怕死的,终于跳出来两个,御史何出光,吏科给事中李沂,把他弹劾了,不过深受朱翊钧厚爱的张鲸,也只是革去刑,留其职,这不张鲸依然在位置上稳如泰山。

这两天由于是元旦,皇上忙是肯定的,张鲸也没放在心上,这两天他比皇上还要忙。毕竟过年下面的孝敬比平时要多的多,要不是皇上召见他还真不愿意动弹。

张诚招他的时候他正忙着收礼呢,直到他听说皇上手痒了,要玩两把,这才过来,他深知自己的一切是谁给的,任何时候伺候好皇上那才是第一要务,其他的一概不理。

“皇上换老奴,老奴是紧赶慢赶,可算是见着皇上了,虽然几日没见皇上,可老奴却发现皇上你瘦了,这叫老奴...叫老奴....”

朱翊钧赶忙打住,你要是哭了朕可没啥心情了:“朕闲来无事,猛然间想好长时间不玩了,这不就想到你了,来都来了。咱们马上开始,玩归玩,你们不准让着朕。要不朕打你们的扳子。”

“哪能呢,皇上你是知道老奴的,老奴是把钱看成命的主,老奴真是不愿意输钱,主要还是皇上技术太高,我们玩不过是真的。”

看看,又一个会说话的,能把假的说着如此真切,也就剩张鲸了,申时行恐怕不行,申时行是和稀泥,墙头草,张鲸这就是纯的阿谀奉承了。

不过朱翊钧叫他来可不是为了玩的,而是要说事情的,另外朱翊钧想看看张鲸到底还值得不值得继续使用,要知道很多的活可必须他这种人来做,正直的耿直的人很难有张鲸这种人的手段。

“皇上今天要玩什么?”

朱翊钧指着他:“你明明带着来的,你问朕玩什么,滑头了。”

张鲸从衣服里拿出一副骰子,里面一共有三枚,这个是朱翊钧以前没事叫张鲸他们一起玩的大小点。朱翊钧以前可没有赌博的嗜好,全部的习惯一般都是张鲸他们带着养成的。

朱翊钧摇晃了两下骰子:“先说好,今天朕做庄,必须玩真钱的,像以前似的朕输的是钱,你们输了却要踢屁股,这可不公平。必须来真的。”

几个小太监看着张鲸,张鲸则苦着脸看着朱翊钧:“皇上,出来的及没带钱啊。”

“没带没关系,张诚可以先给你记着,你赢了朕,你不就有钱了吗。要是你输了,在给朕也不迟。”

张鲸一看没办法了:“那皇上咱们玩多大的呢?”

朱翊钧想了想:“一亿飘十亿的吧。”

看着张鲸受惊的样子,朱翊钧哈哈大笑,开玩笑的,朕都没那么多钱。“咱们玩小的。就一百两一局怎么样?”

张鲸苦着脸:“皇上老奴可没有那么多钱。”

“你就不要给朕哭穷了,这样吧,咱们玩小一点的,最高十两,最低一两,不能再哭穷了。”

张鲸点点头。

“来,咱们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下去,就在桌子上完。”

张诚苦笑,皇上这还是没改了性子,这可如何是好了。

“张诚,要不要来两把,算你一份。”

张诚摇着头:“算了皇上,老奴可不好这个。”

“你啊你,太没趣了,你不玩就算了,这样,你去起草圣旨,召各藩王进京,时间就放在三月初一吧。”

“是皇上。”

不在管张诚的朱翊钧摇着骰子,“来来来,朕的左手是大右手是小,押了押了,买定离手。”

张鲸马上往左手边放了五两,其他的小太监有的跟着他放,有的放在了右手。

“喊啊,你们不吱声,没有意思。”

张鲸他们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在一起玩的时光,赌桌无父子,更没有君王,大家都是赌徒。

在张鲸的带头下,他们挥舞着袖子“大大大”“小小小。”

“开”朱翊钧兴奋的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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