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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这声音是尸体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傅臣托着尸体的一条腿，将萧虎倒拽在地上托行。身后还有着斑驳的血迹。傅臣嫌剑碍事便插在了萧虎胸口。
傅臣将萧虎的尸体一扔，靠在竹子休息起来。几片枯竹叶缓缓落下，傅臣的嘴里已是口干舌燥，嘴唇开始发白。抖了抖了水壶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便将其和尸体仍在一处。用舌头舔舐嘴唇想要获得些滋润，最终连舌头也难得动了。傅臣瘫软着身子望着周围在期待着什么，但失望的神情却依旧挂在脸上。无目的就这样等着，等着，睡了过去。
不知几时，车轱辘的声音传到了傅臣的耳朵。“啦啦啦，可以去外婆家咯。”声音很甜，像是四五岁孩童的声音。随着望去，一辆牛车出现在竹林。傅臣来了劲头，双手撑着竹子站了起，直奔牛车而去。跑至中途又折转回来，将萧虎的尸体往竹林深处挪移，随手盖了些枯竹叶。
“夫人坐稳，前就要进竹林了。”驾车的丈夫对妻子说道。说完妻子一把将玩闹的小孩揽入怀中。牛车上装着的棉被行囊也跟着在摇摇晃晃。丈夫不断挥舞着皮鞭，想快点驶出竹林。
“吁...!”丈夫一把带着缰绳，一家子险些没从车上掉下来。“你不要命啦！”丈夫吼道。只见车前一人撑开双手，站在道中。
“实在不好意思，大哥有水吗？口渴难耐。若不嫌弃我这还有些碎银向你买些。”傅臣说罢从腰带里扣出几粒碎银摊在掌中。丈夫拿不定主意朝身后的妻子看看，妻子微微点头，便从车里取出一支花碗到了些水给他。就听咕咚咕咚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傅臣倒也不客气一口气连喝了几碗。
“大哥给。”傅臣将银子送到丈夫面前。
“这...这...”丈夫有些为难，想要收下又抹不开面子。妻子赶忙接话道：“小兄弟，几碗水算不得什么？我们还要赶路，请行个方便。”
喝足之后傅臣才察觉车上有个女人，定睛细看也颇有几分姿色。妻子见傅臣的目光一直锁定自己，便把孩子搂得更紧督促丈夫道：“还要赶路。快走！”
“诶，不急不急...”傅臣一把拦住丈夫。
“你要作什么？”丈夫没好气地问道。
“你不是要赶路吗，我这就送你上路！”傅掌门说罢面露狰狞，使出鹰爪死死锁住丈夫的喉咙。
“你...放...我...”丈夫冲着傅臣不断挥舞着双手，呼叫声也越来越来小，眼睛开始不自觉地向上翻。妻子一手抱住小孩，一只手扭打着傅臣。傅臣冲着妻子哼哼冷笑，手指一用力，丈夫便瘫倒在傅臣手中。
“到你了。”傅臣对着妻子邪笑道。
“你要做什么！”妻子将衣领揪在手中，呈现惶恐之状。就见那傅掌门不由分说径直扑向妻子，在她脖子上不断舔舐。
“就命啊！”妻子大喊并不断推搡着傅臣，孩子早已从手中滑落。傅臣环抱着妻子，从脖子一直舔到那粉嫩的脸颊，还不时地在妻子胸口大力闻取那美妙的气味。
“啊！”傅臣仰头大叫，左手掐住妻子的喉咙，右手夺过她手中的发簪，冲其怒骂。
“放开我娘，你这个坏蛋！”孩子用稚嫩的拳头不断击打傅臣的后背，傅臣心中一怒将手中的发簪笔直灌入孩子的额头。
“孩子！你这禽兽！还我孩子！”妻子哭骂不知打了多少耳光。傅掌门倒也大气量，全然不在意不停在妻子身上摩擦。
“啊！”傅臣再次大叫，见妻子手中握着一撮头发。“啪！”就是记耳光打了下去。
“呸。”妻子一口唾沫喷到傅掌门的脸上。傅臣搽拭着完毕伸出舌头在掌中不断吸吮。接着双手死死掐住妻子的脖子，直到身下的女人失去反应不再动弹。
傅臣奋力撕开妻子的外衣，把粉嫩小巧的肚兜往上一推，整张脸全部没入妻子的胸脯。傅臣坐起身子解下妻子的裙带，又将脑袋埋了进去，之后不断在妻子身上耸动...
不知过了几时，傅掌门满意地下了牛车，并把车上所有的杂物连人抛了下去。架着牛车将萧虎的尸体往上一扔离开了竹林。
傅臣停下牛车，来到河边洗了把脸。顺着溪流望去，山坡上一条小路蜿蜒曲折：“姑且就在着等吧。”刚刚起身就听小路上传来打斗之声。傅臣寻着声音小心翼翼地摸索过去，躲在巨石之后暗中观察。小路上身穿黄杉的僧人倒下七个。
“你到底是谁？”剑庄弟子拄着剑满脸是血地问道。
神秘人哼哼一笑，双手合十：“送施主去往西方极乐的使者。”说罢点着脚尖跃到剑庄弟子的头顶垂直拍下。
“咯咯”骨头错位的声音格外刺耳，那弟子的脖子瞬间消失，下巴与肩膀平齐，踉踉跄跄走了几步边到地不起。神秘人转身来到悟明近前：“小师傅，该你了。”
“不要！不要！”悟明摆着脑袋不断向后畏缩。神秘人呵呵一笑轻轻将手掌盖在悟明的天灵：“很快的，不要怕。”说完嗯的一声，悟明七窍流血瘫坐在地。神秘人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对着尸体不断念诵经文。傅臣看在眼里，也看得真切。
这神秘人黄发卷曲，碧眼黄须，鼻梁高挺。左耳上挂着一只金色的铁环有孩童拳头般大小。身披红袍，露出半个胸脯。脚穿一双草鞋，胸前挂着一串斗大佛珠。诵完佛经神秘人才拈着佛珠大摇大摆地离开。
等那碧眼黄须之人离开多时，傅臣才探出半个脑袋进到小路。用手指在众人鼻下试探，均没了气息。傅臣正准备离开时好似听见什么声响，稳住身子见悟明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呼救：“救...我...救...嗯。”傅臣挺出一剑刺破了悟明的喉咙。接着将牛车牵了过来，把萧虎的尸体抛在了众僧之间。为了安全起见，傅臣对着所有尸体又再刺了一遍。尤其是悟明，不知被傅臣连刺了多少下。
布置完毕傅臣看着尸体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往牛屁股上刺了一剑。那牛像疯了一般奔向小路尽头。傅臣摊开手掌稍稍运功，对着自己的肩膀狠狠拍了下去。托着受伤的身子来到坡前，将心一横，滚下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