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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萧牧假冒的内容)
话说何苗在荥阳碰到袁本初,一看就知道他来干嘛,心下虽是愤懑,却也不能破口大骂,实在有些憋屈:“这荥阳县乃我河南尹管辖,某巡视辖下诸县,何奇哉?倒是你个虎贲中郎将,不在大将军身旁为虎作伥,跑来我荥阳何事,莫非来此私通荥阳贼?”
这城外百姓可都是遭了荥阳贼的难,袁绍哪容得他胡说八道,顿时怒道:“何苗,休要血口喷人。某来此只为赈济,不为其他,千石粮草已送入城中。”
又对着四周百姓一圈拱手:“诸位乡亲,某乃南阳袁绍,闻知诸位乡亲遭厄,特送来千石粮草聊表心意,只盼诸位乡亲渡过难关。”忽然伸手指向何苗:“阉宦专权,祸乱朝纲,致使民生凋敝百姓艰难,方有黄巾之难,荥阳之乱。此人乃阉宦同党,靠行贿十常侍,才得了河南尹之职。其更是贪得无厌暴虐无道,还不知将如何盘剥百姓,祸害生民,本初位卑职低,不能救荥阳百姓于危难,再此向诸位谢罪。”
何苗见周边百姓仇视的眼神,突然心头大骇,开口便骂:“袁绍匹夫,你血口喷人,某……某……与你势不两立……”
只见袁绍当真下马,对着四周又是一阵鞠躬。并不理会何苗,当即又道:“本初无颜面对此间父老,就此离去,只是本初心中忧虑,实在放心不下。此去,将再遣人送来千石粮草,以求解救更多乡民,诸位保重。”
说完,还不忘对着何苗一阵怒骂:“何苗,此间生民恨不能生啖汝肉,汝若识得民心,当自行弃官而去,不再祸害百姓,不然,终有自取其祸之日。”骂完,作出掩面而泣之状,跨上马背,拍拍屁股走了。
萧申不禁唏嘘,好狠啊!
只听后面传来声声怒吼。
不知何人率先喊了一句:“袁本初仁德,何苗滚出荥阳。”
诸多百姓便跟着齐声高呼。
何苗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老子可是第一次来的荥阳,怎么就瞬间人人喊打了?好在随行军士拦阻,不然指不定真被生吃了,匆匆进了荥阳城,不敢多做逗留。
“何苗?”萧申低声念了一声,突然想起一人,顿时大惊。
忙扯了扯萧牧,急声问:“叔父,此人是何进之弟?”
萧牧突然面露欣慰,拍了拍萧申肩膀:“不错,不错,没想到申儿也知道此人。”
“哼……瞧不起人。”萧申傲娇一甩身:“这天下有侄儿不认识的?侄儿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额……呸呸呸,反正侄儿掐指一算,就没有不知道的。”
萧牧对此眼中怀疑,眼中满是鄙视:“学什么不好,学魏老道装神弄鬼。”
萧竑贱兮兮的钻出来:“叔父可不能说魏仙长装神弄鬼,祖母听了非让你跪祠堂不可。”
萧牧抬腿就是一脚踹:“我就说了又如何,谁若敢告诉汝祖母,打断狗腿。”一通威胁,又道:“给你个机会,你掐指一算给叔父看看,我看你都知道谁。”
知道谁?多了去了。萧申装模做样掰起手指头,好一会才道:“陶谦,孔融,张邈,……”
随着萧申一个个名字说出,都是些当代的名人,萧牧并不觉得奇怪,却是面色突然有些沉重。
这些人随便拉出一个来,都能让他羡慕嫉妒恨,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们一样?串个门都有人几十里相迎,想想自己的年纪和地位,怕是没希望了,只能靠……看看萧申萧竑,鄙视的摇了摇头,比自己还不如呢,心酸叹道:“哎,什么时候咱萧家,才能出个这样的人物。”
这……感叹就感叹,看着我们干嘛?自己不努力,就想着把重任扔给下一代不成?这很不好:“额……叔父再接再厉,侄儿看好你。”
萧竑接上:“侄儿也一样!”
见两人一副赖皮样,“啪……啪……”一人额头上送了一巴掌,面容严肃正色道:“你看看那袁本初,前呼后拥,一大帮人迎来送往,你们不羡慕?再看看那何苗,出门就带五百骑兵,难道你们不嫉妒?人家袁本初和你阿翁都是娶杨家女,人家娶的是嫡女,你阿翁只能娶庶女,这难道还不能刺激你们上进?若是你们能有点出息,叔父也不至于只有看戏的份,连插口的机会都没有。”
萧申被他一句话噎住了,竟然……竟然……无言以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叔父志向高远,高瞻远瞩,侄儿佩服!”
萧竑接上:“侄儿也一样。”
袁绍也是娶杨家女?额……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那粗豪汉子一直跟在萧申身后,萧申走回萧牧身旁,他也跟了过来,生怕萧申跑了,何苗带着人刚走。听三人废话一堆,忍不住便憨声憨气道:“恩公……恩公……这边没热闹看了,你看看俺兄长赔偿的事,是不是……”
额……差点把这事忘了,一回头,吓了一跳:“哇靠……渣叔”
渣叔是谁?我很吓人吗?
萧申抚了抚胸口:“张勘,这事你去办,办完再进城找我。”
张勘领命应喏。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粗豪大汉拜了又拜,便随着张勘离去。
城门口,送袁绍出城的郑浑,看着车队前那杆萧字大旗,突然想起一天之内就传得满城皆知的那十首诗,侧头问身旁一青年:“荣儿,你说这些人会不会是河内萧家?”
郑荣突然双眼一亮。
萧申正想问话,一十**岁少年突然走来,作揖:“不知可是河内萧家?”
萧牧一愣,城门口那些人这么显眼,这少年方才也在其中,萧牧并不曾漏过,此刻突然过来,却是让他有些奇怪。河内除了武德萧,还有一个山阳萧,那个萧比自己家还要大些,这人会不会认错了?
不容多想,萧牧回礼道:“鄙人确是河内萧家,不过却不是山阳萧家,乃是武德萧家。”
“武德萧,那就没错了!”郑荣双手一拍,喜道:“不知萧郎可有前来?”
“萧郎?”这一个萧家这么多帅哥,谁知道说的是哪个萧郎,问道:“不知小郞所说是哪个萧郎?”
郑荣呵呵一笑:“还能是哪个萧郎,自然是一席十诗的萧郎。”
申儿?不会吧……武德离这虽不远,也不至于传得这么快吧!却是突然有些激动,看郑家人这么热情的样子,必定对萧申极为看重。若是能因此结交上郑家,对萧申来说,岂不是一大助力。
面露欣喜之色,一把扯过萧申:“来了,来了,这位便是小郞口中萧郎,一席十诗的萧郎。”
又伸手拍了萧申背部一下,轻声道:“还不见礼!”
萧申被这一幕搞得有点懵,被这一拍才反应过来:“见过仁兄!”
郑荣喜上眉梢,仔细打量起萧申来,萧申本就长得俊朗不凡,又有商城中买来的衣服,更透露出一种儒雅之气。
自昨日杨岗在驿站中吹捧萧郎,萧郎两字一夜之间,便被荥阳士人熟知,甚至有不少人靠着纂抄十诗出售,还挣了不少钱。
郑荣看了一圈,显得颇为激动,回首对郑浑挥手:“叔父,是萧郎,萧郎便在此处……”
萧竑眼中满满都是羡慕,羡慕却是一脸欣慰,笑得合不拢嘴。
郑浑带着人亲自迎了过来,一见面也是先一阵打量,随后才热情招呼:“方闻萧郎大名,没想到便得见真人,郑某真是三生有幸,萧郎既然来了荥阳,还请到寒舍喝杯水酒,让郑某人略尽地主之谊,可否?”
这可是郑浑郑文公啊!兄弟两人都是鼎鼎大名的名士,平时萧牧求见都见不上。不等萧申说话,萧牧面带微笑,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直接代萧申应了下来:“郑兄盛情,我等不敢推辞,只是尚有家兵需要安置,可否容我等片刻?”
“哈哈哈……”郑浑笑道:“此事易而,城中有一处军营空置已久,外人并不知晓,萧郎只需将家兵交于下人,让人带去安置便可,定当妥帖,萧郎以为如何?”
萧牧再次抢答:“如此最好不过……最好不过。”
说完便喊来黑子石头,跟他们交代一番,便带着萧申等人入城。
落家仆役懵了,说好的救人呢?怎么……这是要喝酒去不成?
“萧……郎……我家主上……”
萧牧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怎么这么不懂事,这时候来插嘴。不过这事总要找个由头,凑到他身旁抵着耳朵道:“某只有三百家兵,如何敌得过荥阳贼?某这是搬援兵去了,等搬来了援兵,直接出发前往救人,岂不更有把握?”
仆役一愣,虽然心下着急,可听着为什么这么有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