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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小半个月的时间了,期间高兴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做了一件事情,他在水盆中看了一眼自己的相貌,在水中看脸色有些苍白消瘦,一双眼睛看着有些阴柔,双唇很薄,相貌还算英俊,可如何都看不出是一个好人来。
都说嘴唇薄的人十分刻薄,眼神阴柔之人心术不正。
哎!白瞎生了这一张英俊的脸了,饶是现在高兴看这张脸都觉得有些不舒服,英俊是英俊,可就是不舒服。
洗过脸后。红虞端着托盘,托盘之上是崭新的衣衫,短靴和一顶帽子,服侍伺候小高衙内换好了衣衫,将长发晚起准备带上帽子到时候被拒绝了,告诉大丫随意梳一个鞭子就可以。
红虞笑盈盈的太过头问了一声当真?
小高衙内认真的点了点头,有些烦躁到。
“烦死了,本还想着今天带着你和小紫,林冲去城外打猎,然后回来咱们吃一顿烤肉,然后和林冲学学武义然后睡觉,红虞!你说官家要我入宫是所为何事呢?”
红虞将高兴身后的长发绾起一律打成团子插了一根发簪,其余长发垂在身后,双鬓垂下两屡长发,红虞拿着铜镜给小高衙内看,看着这张讨厌的脸搭配上这种发型之后,高兴开心了。
现在一身白色锦衣,朱红腰带,搭配英俊的脸和新发饰,不在像是膏梁纨袴,反而有种仙侠小说中的仙人子弟风范,红虞温柔的整理着衙内的衣领,柔声道。
“官家唤您入宫应该是想要您与燕王府的小王爷化解矛盾,正巧今日是陛下行书之日,会有百官入朝,到时候燕王自然会给陛下一个面子,这应该是太尉的意思。”
便宜老爹在想办法摆平这件事情?高兴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却也没有在多想,伸出手轻轻敲了敲红虞的脑门,轻声道。
“你不怕本衙内?被衙内在咱们大宋帝国可是那四害之一啊。”
“不怕!以前衙内总是不想让奴婢和紫锦走近,我们两个本就是夫人给您留下的婢女,那段时间伤心死了呢,还以为衙内觉得奴婢长得丑陋。”
“呸!讨打!都开始揶揄本衙内了,去把林冲喊过来,今日免你无罪!”
红虞红着脸翘起浑圆,在小高衙内高高举手的动作时落荒而逃。
衙内真的不一样了,眼神不一样了,性格不一样了,这一次出行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好么?
真好!
林冲来到太尉府后多日也熟悉了这里的生活,他一般会住在武陵院的后院外的房间,每日在接到传令的时候会来到武陵源报道,剩下的时间自由活动,红虞和紫锦两人有她们的住处,而能今日武陵源无须通报的只有他们三人。
小高衙内独自住在武陵源,他有属于他的担心,万一说了梦话露出倪端被高俅发现,以后的日子会很麻烦,现在虽然说性格变了,但是高俅也能接受。
可以说出去一趟学会了一些道理,也可以说是长大了。
林冲背着一杆长枪来到了院子,见到高兴后恭敬弯腰。
“衙内!”
“我今日英俊否?”
高兴对着林冲摆了一个poss,可惜林冲这家伙实在是不解风情,完全当做没听见一般,这二愣子实在是没有任何情调,小高衙内深吸了一口气。
“哎!我就不应该问你,你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过我,我在想你是怎么坐上教头这个位置的?懒得和你废话,随我赴往龙潭?可能会动手,敢不敢去!”
林冲皱起了眉头,压低嗓音。
“入宫?”
“还不傻,赵有亮也会去,他应该不会为难我,但是会点名是你殴打了他,敢去?你极有可能会死在宫中。”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衙内信守承诺,林冲必然不会反悔。”
“走吧!有时间本衙内把你的长枪改造一下,这样带出去太显眼了。”
两人离开了武陵院,一路前往前堂,高俅在那里等他呢,在前堂门前,两人遇到了一个中年男人,说中年有些过了,确切的说应该是和林冲年龄差不多,三十二三岁左右,身上穿着官袍,带着官帽,相貌一切都很普通,唯一让高兴能留下印象的是那两撇八字胡。
此人见到高兴时十分热情,更是躬身施礼道了一句衙内,这就有些不对劲儿了,他是官,小高衙内可是没有任何的官职啊,高兴没有急着回话,他感觉到了身边的林冲呼气变得厚重,转过头看了一眼林冲,无声的做了一个口型。
“认识?”
“陆谦!”
两人无声的交流,此时的陆谦脸上已经流下了汗水,他不知为何林冲会突然出现在高衙内的身后,此时此刻他应该已经被发配沧州,甚至死在了半路上。
陆谦的消息收到的很慢,而且也不会有人敢在京师放出林冲殴打赵有亮的事情。
“衙内!在下。。。”
“你我不熟,和林冲叙叙旧吧。”
高兴打断了陆谦的话,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大步走过,进入前堂,高俅看着这仿佛一夜长大的爱子来了,开口笑笑,小高衙内撇撇嘴在高俅的身边坐下,有些怪罪道。
“你把陆谦弄过来的?想要给林冲点甜头?”
“我儿聪慧!”
“你把我当傻子啊?这谁看不出来,我和你说,你在把我当傻子,甚至在外人面前这般夸赞我,小心我和你断绝父子关系,现在把陆谦交给林冲是不是早了一点,我担心这个林冲会膨胀,以为是咱们担心他离开一样,自骄你明白?”
小高衙内到了两杯茶水,茶水已经凉了,却是恰好解渴,高俅接过儿子递来的凉茶,双手微微有些颤抖,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出去一月便是长大了的儿子。
高衙内是高俅的儿子,几斤几两他心中在清楚不过了,他就是不想承认是个草包,想着对这孩子和他娘亏欠不少,便是多疼爱,此时此刻他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么多年来对这个儿子都是过分的宠溺,当做一个三岁的孩子,从未将一个成人去看待,今日他发现了。
谁他娘的在敢说本太尉的儿子是个草包?
喝着今生第一次儿子斟的茶水,高俅突然感觉这味道简直是太好了,竟然找不到语言去形容,高俅笑眯眯的看着小高衙内。
“长大啦?别急着断绝父子关系,爹说的是心里话,我儿真的长大了,往日里除了要钱就是要美婢,看来这出行一次的确让你学会了不少道理,今日让陆谦见林冲不过是给林冲一丝丝赏赐,如果不是他,我儿也不会说出今日这般话来,爹没有鄙夷你的意思奥,不带撒泼打滚儿的。”
小高衙内翘起二郎腿,撇嘴道。
“以后林冲,红虞和紫锦您就别管着了,我也老大不小了,先从自己的小院开始打理。”
高俅怒了!
“可不行,爹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你哥你弟均早夭,爹可受不起这个打击了,爹得看着你好好的,儿啊!要不爹给你一万人马,再出去历练一番?”
小高衙内斜视高俅。
“还入宫不了?不入宫我打猎去了。”
“不想去就不去。”
“高俅!有你这样搞做爹的嘛?”
小高衙内起身一声怒吼,高俅也不生气,坐在椅子上呵呵轻笑。
门外!陆谦看着林冲,苦笑道。
“今日你飞黄腾达,衙内把我交给了你,你要如何处置我。”
林冲没有言语,在扯断袖子,将布段仍在地上,恰好此时小高衙内在前堂走出,见此,一声惊叫。
“断袖之癖?”
林冲大怒,被气得脸色通红,四字在牙缝间勒出。
“割袍断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