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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绕过几株松树,直直前往小木屋的方向。

越靠近小木屋,浓郁的食物气味便越加诱人,煮的似乎是肉汤,浓郁的肉味混杂着各个调料的气息,顺着风飘向四周,长了手般诱惑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睚眦上去猛敲了几下房门,他手腕用力,木门发出有些刺耳的吱呀声。

“来了……”

屋子里传来老人的声音,低哑含着颤音,听起来似乎嗓子受到过割伤,是刀具在粗糙沙石上摩擦的刺耳感觉,诡异的气息揉着丝丝诱惑和空洞在声线里纠缠融合。

无名微一皱眉,他上前将睚眦往后拉了几步:“等等。”

屋内传来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脚步声最终在门前驻足,而木门也“吱呀”一声随之开了。

迎面是一个矮小微胖的老妇人,老妇人头发花白,佝偻着背显得更加矮瘦,而她向上看的眼睛混浊而僵硬,像是两颗没有光泽的破旧弹珠。

老人抬起头看向二人,一张干裂的嘴唇缓缓张开,最终吐出了几个字来:“你们走不出去的……”

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客气,而是一种机械的,带着嘲弄的语调,睚眦蹙眉直接问道:“这是哪里?告诉我们!”

老人混浊无神的眼睛动了动,转而看向睚眦的脸:“这是鱼谷,你们走不,你们会和我们一样,走不了……”

她嘴里说完这三个字后便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她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睚眦,雕塑一般。

“为什么叫鱼谷?”身旁的无名问,他眼底余光扫向屋内,发现屋子里的布置简单到有些诡异。

而迎面的屋子里只有一个椅子,一个灶台和一口煮着肉汤的锅,四周的墙面被烟熏到发黑且幽幽反着冷光,而屋子里还有一个小而发黑的门,此刻门紧紧闭着看不到里面究竟放着什么……

一股油烟味和浓郁的肉香气从屋子内传出,虽有些古怪但也透露着不明所以的诱惑。

听到无名的声音后老人将视线从睚眦身上移开,后落在无名的脸上。

“因为这里有很多鱼……”老妇人混浊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无名,她眼中莫名的贪婪让无名几乎以为自己就是妇人口中的食物——“鱼”。

“这里没有海为什么会有鱼?”无名神情冷淡,尽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和理智。

这里是阵法,自己所遇到的所有事物都可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步错,步步错,这就是阵法的精妙之处。

老人盯着无名看了很久后方才慢悠悠开口说出一句话来:“你就是鱼……”

无名不怒反笑,语气温和道:“多谢。”

他没有继续纠缠老人,而是转过身压低声音对睚眦道:“和我证实一件事。”

走时睚眦怒视着老妇人,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来:“别骗我!”

老妇人依旧双目无神,机械地盯着二人离开,直到二人越走越远时,老妇人才转过身回到屋中,而她也僵硬沙哑地开口说了一句话:

“鱼,又有鱼了……”

离开木屋后二人径直朝模糊村庄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松树高大,杂草灌木丛生,但却没有任何虫鸣鸟叫,而是不符合常理的一种诡异安静。

睚眦看向无名,恍惚间意识到了什么:“房屋倒塌之前你们的对话……那小妖好像和你认识?”

无名不言语,而是继续往前走。

睚眦皱眉,语气里有了明显的怒意:“这事和你脱不了关系!”

无名依旧不说话,专心致志往前走,就连眼皮甚至都没动一下。

森林十分安静,所以就显得脚步声十分清晰,睚眦听着无名有条不紊的脚步声心底十分烦躁。

“他可说了,这阵法可是你的阵法!今天我如果出不去,你也别想出去!”

这一回无名停下了脚步,他长身玉立,一袭灰色长袍清秀儒雅,他眉宇间的一点朱砂痣鲜红欲滴,而眼底却依旧是死水一般的平静淡漠。

“对,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非要住进宾馆,我们会发生这些事吗?”无名微扬起头,看着睚眦的眼睛。

他一向独来独往,随意任性,一时之间无话可以反驳,他张了张口却是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十分厌烦这种感觉,让人会想到了无比熟悉的压迫感。

无名显然没有要纠结的意思,而是冷着声音道:“跟上。”

时间一点点流逝,然而此处看不到太阳,电子设备也通通没有任何信号,二人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大概估算一下是一个小时多。

而就在一颗古松树面前,原本一路向前的无名突然驻足,紧接着仰起头看向远方。

睚眦也顺着无名的视线看去,却远远地看见松树林的一处空地上正是一座小木屋,而小木屋顶部的烟囱此刻散发弥漫着淡淡的青烟。

是和刚刚分毫不差的木屋!

无名表情变了变,继续朝木屋的方向而去。而伴随着离木屋越来越近,诱人的肉类气味也在越发浓郁。

“怎么回事?这是又回来了?”睚眦扫视一遍四周,疑惑看向无名。

无名沉默片刻后开口道:“这次换我敲门。”

说罢无名便伸出手敲门三下,而屋子里便同以往一样发出老人沙哑的声音:“来了……”

木门被老人推开,老人矮小后背佝偻,双眼无神僵硬地看向无名,最终木讷嘶哑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来:“你们出不去的……”

一模一样,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和之前一模一样。

无名微一蹙眉,又问道:“这里是鱼谷对吗?”

肉眼可见,老妇人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和惊异:“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这里叫鱼谷……你是谁?”

无名并没有回答老人的疑问,而是弯腰鞠了一躬,接着转过身大步离开。

“还需要再试试……”无名丹凤眼微眯,视线落向另一个方向。

“试什么?”睚眦疑惑,有些不耐烦地扭动着手腕,他现在十分急躁,而且已经有在压制自己的怒意了。

“试这个阵法和我的猜测……”无名的语调平静中流露着一丝迷茫和期许。

“如果宾馆里的妖怪所言属实的话……这个阵法或许真的和我有关系,因为就在一年前的西湖我遇到过和现在一模一样的阵法,虽有差别,但万变不离其宗……”

说罢,无名便大步朝与木屋相反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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