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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子倾做了个笑脸,“我自不介意,七哥顺便好好查查萧家。”

越国兵权由三系掌控,一是北阳王府,一是南宁侯府,另一个则是汉国公府,就算白彻获得大封,这种局面也绝非短时间可以改变。

越子倾口中的萧家,便是太子生母萧后所出的北阳王府,北阳王萧峻,曾伴先帝打下这越国江山,是先帝所封的两个异姓郡王之一。萧家一门除了北阳王世子战殒,其留下的一子萧诚只掌管城卫兵外,其他子弟无一不是手握一方兵权的大将,更别提其门下亲信之多,其势力盘根错节,那是能轻易撼动的。整个越国,怕也只有越子倾,敢把这种话宣之于口。

越子漾自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还是抬手给了越子倾一记爆栗,拧眉正色道,“你这是在嘲笑你七哥无能吗?”

越子倾呵呵笑着,“不敢,不敢。”

在同辈关系中,越子倾、越子漾二人关系最为亲密,一是越子漾自小由宣妃照拂长大,二人关系似乎比他人又更近了一步,二是两人的乐趣都只追求逍遥于世、纵情天地间。只不过生在帝王之家,逍遥二字谈何容易。

而对比养在宫中的越子倾,立于朝堂的越子漾更难,他贵为昌陵帝之子,但其母出身微寒,即使生下他都没有留下姓名,更别提位份封号。

越子漾眸色暗沉,这些年,在朝堂,他周旋于太子越子旭和肃王越子铎之前,要独善其身,就要比任何人都了解形势。

如今冷宫之事,本就牵涉了越子倾,还有那新得宠就迅速被罢黜的徐才人,如今越子倾还扯出个面目烧毁的宫女,看她态度,只怕是与当年宣仪宫走水事件有关之人。若还与萧家有关,那原本复杂的事态将更加扑簌迷离。

但这些,都不能成为越子倾插足萧家势力的理由,越子漾道,“那宫女的事,七哥会尽快查明给你答复,可萧家的事,还是那句话,你绝不能插手。”越子漾最后的语气透着不同平常的强硬。

越子倾本也就是随口一提,并不强求,只笑应道,“那我就坐等七哥的好消息。”

一贯高扬的语气,甜甜的笑容,可越子漾似有感觉,今日的越子倾有种说不出来的地方,但就是抓不到是哪里不对,想着可能是受冷宫之事的影响,他心疼的摸了摸这个小妹的头,“就有求于人的时候嘴巴甜。”

越子倾咯咯笑着,又再三嘱咐越子漾一定要尽快查明告知自己,才原路返回。

越子漾立在门口,看着越子倾离去的背影,关门的手悬在半空中,他印象中的宣妃处事无争,绝不会希望越子倾卷入这些纷繁复杂的事件中,想着,他带好门,跟了出来。

※※※

白彻一直在西所和月琉宫的必经路段徘徊,身影再次出现时,白彻步履生风,再跟丢,他的面子可就没地方搁了。

依稀可见的红色斗篷是越子倾的标志,可看她的方向却不像是要回月琉宫的样子,这天就要亮了,她莫不是还要去冷宫吧!白彻一急,追上去就拿住越子倾的手腕道,“月琉宫正在戒严,天色将白,长公主还是不要在外到处乱走为好。”

越子倾翻转欲抽身离去,却又被白彻一手拿住了另一只手腕,只得恼怒道,“你既知是本公主,还敢如此无礼。”

眼前这个女子眉眼明明就是越子倾,可这似有似无的脉搏,还有这犹如寒冰的目光,让白彻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他不敢相信自己此刻的直觉,手上的力不觉重了几分。

越子倾与白彻在冷宫外有一面之缘,可他此时盯在她脸上的目光,似能看见这皮囊之下的灵魂般,越子倾的脸上随之也闪过一丝异样,她用力甩开白彻的手,继而喝道,“放肆。”

白彻看向越子倾的目光依旧锐利,拱手道,“小王不敢!”

越子倾道,“不敢,本公主看你敢的很。”

看着气急的越子倾,白彻虽心中疑惑不解,却不再贸然出手,“长公主言重了,就算借小王一万个胆,小王也绝不敢冒犯长公主。”

说话间,白彻忽感到背后一剑气袭来,直抵他的后背,他不躲不闪也并不回头,只冷冷道,“刀剑无眼,还请惠王殿下当心些。”

整个越国皇宫的人都知道,七皇子越子漾和五公主越子倾这对兄妹亲密无间,越子倾出事找越子漾求助的可能性最大,加上早知越子漾今日留宿西所,所以刚刚白彻才在月琉宫与西所沿路查找,此时他拦住越子倾,替她出头的自然是她这位兄长了。

知白彻心明如镜,越子漾忍不住打趣道,“白统领,不,襄武王还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是本王看你碍眼。”

“七哥,你怎么来了。”越子倾神色慌张的跑到越子漾身侧。

越子漾只以为越子倾是受了惊吓,按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不放心你,便跟过来瞧瞧。”

越子倾听越子漾话语只是关心,对她和白彻的冲突并不起疑,脸色便缓和了下来。

等他们兄妹寒暄完,白彻才转过身来,他一到丰城,越子旭和越子铎就到襄武王府下了请帖、拜帖,他一一拒绝后,还是在路上偶遇了二人。对于早已过继的越子铎对自己都这般殷勤,可还身外皇子的越子漾对他这个新晋权贵却置若罔闻,白彻心中多少有那么一丝疑惑。直到昨日下午,在月琉宫门外,他阻了要进去的越子漾,二人这才照上面,当时只觉他生为男子是少有的貌美,如今和越子倾站在一处,越子倾眉眼不缺英气,男子眉眼亦不失柔美,同父异母的二人生的委实太像了些,不过深入对比下来,英气和柔气越子漾竟都输给了越子倾。

看着眼前容貌、气质都甚是相似的二人,白彻带着看似谦虚却更似挑衅的笑容,“这一方面,惠王殿下倒是差了那么一点。”

越子漾与越子倾的母亲皆来自民间,可越子漾的母亲却并不为昌陵帝所喜,生前未得到应有的位份不说,就连死后,昌凌帝登基大封后宫,也未得到追封。母族微寒,在这势力的前朝后宫,越子漾活得一直格外小心翼翼,久而久之就促就了低调随和的性子,可只要他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眉宇间的傲气就像极了昌陵帝,这种傲气足以睥睨一切,“杀你,何需本王亲自动手。”

“那警告这等小事,就更无需殿下亲自出面了。”白彻轻笑,一语道破了越子漾的动机。

越子漾的确没有伤白彻的意思,他笑着将剑别到一边,“襄武王还真是智勇无双,可就算秉公执法,这动手欺负一介弱女子,到底有失君子风范。”

眼前的这个越子倾,白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他若当场质问,难保不会横生枝节,眼下还是静观其变为好,只道了一声,“惠王殿下教训的是。”

越子漾一愣,白天守在月琉宫外的白彻,可是让他碰了一鼻子灰,哪有这么好说话,看着身旁的越子倾也是难掩紧张的样子,奈何天色将白,并不能过久的耗在这,便对越子倾道,“你且先回宫,这里交给七哥。”

临走前,越子倾略有深意的朝白彻笑了一下,才转身离开,不过这个笑容,越子漾自然是看不见的。

“要是没有安宣,本王和襄武王说不准还可以做个朋友。”越子漾说着剑锋又是一转,将剑直抵到白彻胸口,加重语气道,“只可惜,襄武王初入宫廷,似乎还分不清,那些人,是你,不可招惹的。”

白彻抬手就抓住胸前那把剑,“惠王殿下似乎信不过小王,若是受这一剑,殿下可会放心些。”

越子漾尾随越子倾不过是求一份心安罢了,看到白彻他也不过是想试探他是敌是友,没想到白彻却跟他较上了劲。现在要抽剑,剑却被白彻紧紧拽在手里,血一滴滴,滴了下来。

幸亏这兄妹二人都是天生的厚脸皮,越子漾眉毛一挑,堆笑道,“这血迹滴这,可不妥,我们何不改天再约。”

可不是不妥,这虽不是内宫不必卸剑,但到底皇城之内,挥剑指向当值羽林卫统领,也是藐视天威的大罪。白彻哂笑,松开剑道,“好。”

越子漾本也就是客套一下,不想这位传闻对朝中各方拉拢都避而远之的白彻,竟答应得如此痛快,虽不知白彻打的什么算盘,但越子漾也不会傻到拒绝。他将剑收回擦尽剑身的血迹,抛出用过的那方手帕,“那地上的血迹,就交给你了。”

白彻接住手帕时,越子漾早已转身离开,白彻回转向月琉宫的方向,越子漾都不觉有异,当真是他看错,想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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