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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他说的是二杠子,我本来想劝他一句的,但这事儿始终要解决,不光是他的事,还有我自己的事,都得解决了,然后才能谈下一步。

大仙是平桥人,当然知道二杠子的窝在哪里,不过哥几个去扑了个空,估计二杠子闻风逃了,大仙气得一菜刀剁在边上那棵歪脖子老柳树上。

几人在街上买了些熟食,回到大仙老家,却看到屋里儿亮着灯,几人进屋一看,我们遍寻不着的二杠子正坐在堂屋,妹妹二丫不知所措地坐着,一看到我们,麻溜儿地奔过来。

大仙一伸手把二丫挡在身后,右手菜刀就亮了出来,大喝一声:“卧槽泥马,你还敢来!”

二杠子扑通往地上一跪:“大哥,我是跟您认错儿来了。”

这二杠子虽然虎,却也不傻,大仙在医院里把人干死了只判了个缓刑,在他眼里就是实力的体现,这样的人,分分钟干倒他啊,与其等着人家干上门,不如自己先低个头得了。

大仙被二杠子这一出干迷糊了,二杠子抓着放在桌子上的一人造革皮包,跪走到大仙面前:“哥,大婶儿的的事情就是个误会,我真没动手打她啊。我再畜牲,也不能向老太太动手啊。我刚刚还给她烧了纸钱。”

大仙一耳光将他扇倒在地:“我特么不听你逼逼,你送上门来,我特么就要你一条胳膊。”

二杠子从地上爬将起来,将左手往桌上一放,说:“哥,包里有五十,三十算是我上次不对的赔偿,你要是不满意,我胳膊就在这儿,您想要,尽管拿去。”

铁锤一听就乐了,扯了一把大仙:“仙啊,人家认错都认到这份儿上了,就高抬贵手吧。”

“钱,拿走。”大仙不为所动。

“医药费的事情得谈一谈。”吴昕忽然说了一句。

我总觉得这事特么贼好笑,上次二杠子可不是这个态度,不过大仙不要钱,我们只能听他的,撂了一句:“昕,大仙只要胳膊不要钱。”

吴昕急眼了:“卧槽泥马,我还欠人家钱呢。”

“没事找事,你跟人家谈恋爱不就结了,不但不用还钱,还能倒赚呢。”我想起了成荫的事情。

大仙跟我们见面,还真没多谈什么,并不知道我们为了二丫的事被老把子干到遍体鳞伤的事情,转头看着我们。

二杠子乖巧地一逼:“包里有十个是给二位的医药费。”

大仙挠着脑袋说:“到底特么什么叽吧事啊。”

我摆了摆手,示意等会儿再说:“杠子,诚意满满啊,包里有五十,三十是给二丫补偿的,十个是给我们的医药费,还有十个是干啥的?”

二杠子忸怩了一下说:“这是我给二丫的彩礼。我……我真心喜欢二丫。”

这狗日的语惊四座啊,我们被雷住了,二丫也愣在了当场,大仙更是怒极反笑:“敢情你是想人财兼收啊。”

二杠子跪着说:“哥,我是真心的,平常我也没那个胆,那晚上我也就是灌了几杯猫尿,才有胆子来找二丫。”

大仙瞅了二丫一眼,二丫垂着头,心知不妙,向我们几个求援,我摆了摆手:“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自己看着办,我们在外面给你放风。”

铁锤向二杠子一竖大拇指:“你牛逼。”

吴昕想了一下,把包一提:“我拿十个。”

大仙骂道:“哎呀卧槽,你们……”

我们哥三走出屋,铁锤摇头晃脑:“仙儿是雪上加霜啊。”

就听屋里大仙低声问二丫:“他是个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你对他能有多了解?”

二丫怯怯地说:“具体的不在了解,我只知道他睡觉喜欢磨牙,对了,大腿上有个疤。”

“卧槽。”大仙骂了一声,跟着响起了二杠子的惨叫声。

五分钟之后,二杠子还在惨叫,铁锤贼头贼脑地往里瞅了一眼说:“仙儿刚出来,别特么又进去了,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和吴昕一想,也是这个理,推门进去,就看到二杠子跪在大仙面前,脸被扇了好几个耳光,二丫拉着大仙的手求情:“算了,别打了。”

大仙从包里拿出十个,往二杠子脸上一砸:“十个就想娶我妹子,滚蛋。”

二杠子苦着脸说:“哥,我所有的家当都在这儿了。你要是嫌少,我去卖血去。”

大仙抓耳挠腮,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我在边上看得明白,拉过二丫,低声问:“二丫,你是不是喜欢他?”

二丫羞红了脸,却不反对。我当场就有种要发飙的冲动,低声说:“那你在医院不跟我说?”

“我不好意思。”

好吧,不好意思,惹得我跟吴昕差点儿把命给交代了,再看正跟二丫递眼色的二杠子,一把夺过大仙的菜刀:“你舍不得剁,我来。”

这一刀当然剁不下去,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被我跟吴昕摊上了,算我们特么倒霉,结果就是我们在金满楼吃饭的时候多了一个鼻青脸肿的二杠子。

去金满楼,是吴昕提出来的,这家伙一进饭店,就向正忙活着的成荫说:“你跟我来。”

感情的世界别人没法子做主,我就当没看见,进了包间,点了菜之后,开始吹牛逼。

大仙看二杠子横竖不顺眼,二杠子乖巧地跟二丫挤眉弄眼,大仙一肚子气,别过脸抽烟。

我捣着他胳膊肘子说:“你能照顾你妹一辈子?”

大仙瞅了二杠子一眼不情不愿地说:“我就瞧不上他。”

“得了吧你,咱们是啥好货色啊,只要他对二丫好,你管那么多干嘛?棒打鸳鸯,有意思么?”

大仙惊讶地问我:“你特么把你怎么被收拾的事给忘了?”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我笑了笑,“又不是没被人干过,我觉得这小子还是有闪光点的,别的不说,光是那五十,咱哥几个谁能一次性拿出来。”

大仙怒道:“你特么看上钱了?”

“钱是我的么?我特么一分没拿啊。”

大仙闭了嘴。

这时吴昕推门进了来,一脸郁闷,手上还拿着那十个没动,看样子钱没还出去,我勾着他脖子说:“强扭的瓜不甜。”

吴昕郁闷地说:“这话你应该跟她说。”

“我特么就是跟你说呢,傻逼,这么好一姑娘不要,你还想挑杨贵妃啊。”

“不是,我养不起她啊。”吴昕一摊两手。

“来来来,哥几个,我有话要说。”我招呼着大伙儿坐下,说,“咱们在社会闹腾,目的是什么?”

铁锤举手回答:“图一乐呵呗。”

“你闭了。”跟这种脑残的人你就没共同语言,我把目光投向大仙和吴昕。

吴昕不吭声,大仙答非所问:“老鬼,你又搞毛?”

二杠子倒是一针见血:“当然图的是钱了。”

我有种遇到知音的感觉,点头说:“还是二杠子现实,不错,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特么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所以我想跟哥几个一起做点儿生意。”

二杠子显然对生意比较有兴趣,用心倾听,铁锤自顾玩他的锤子,吴昕心神恍惚,大仙磨着槽牙说:“啥生意?”

我勾了勾手指:“笑春阁。”

大仙被判了之后,我就跟老春子联系上了,老春子很惊讶我能把这事搞定。他并没有问我怎么做到的,只是说没事就好,然后问起了我的打算。

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我估计是回去开祥春酒店了,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答应要做岳守国的尖刀,就不能再窝在遥城一小县城了,所以我跟他说打算留在津江搞点儿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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