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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还是守着自己的木屋,问他为什么不搬进瓦房,他只神秘的笑了笑,其余的什么都不肯多说。当然,原因只有拾伍和傅其琛知道。

拾伍坐在傅其琛的床边撑着手,一边晃荡着脚一边状似无意的问:“搬迁是你提出的,你怎么不走啊?”

傅其琛埋首坐在椅子上,专心的擦拭着枪支。这个问题,拾伍已经旁敲侧击的问过很多次了,他也不厌其烦的沉默了很多次。

拾伍撅着嘴,得,又自找没趣。她跳下床,走到傅其琛的身旁,挨着他坐下。傅其琛侧过头看她。

窗外的太阳渐隐于云层,霞光照射着大地,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胭脂色的彩盘下。

拾伍望着窗外,脸庞在晚霞里也柔和了几分,她微微的笑着,左脸的酒窝轻轻地陷下去。她安静下来的模样真的让人一点也讨厌不起来。

傅其琛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停顿下来,他微微出神的盯着身侧笑的明媚的姑娘,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真美。”

拾伍笑容一顿,两颊泛起莫名的红晕。害羞的姑娘扭扭捏捏的偏过头,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袖子,“你这算是夸我长得漂亮吗?”

傅其琛嘴角一弯,罕见的笑起来,随后指了指窗外,说:“我说晚霞。”

“……”拾伍一拳捶在他手臂上,自己反倒疼得龇牙咧嘴,不停的吹着红红的拳头:“你的肉是石头做的吗?硬死了,丧尸可能都咬不动吧!”

傅其琛斜睨着她,又来了,看智障的眼神,对待拾伍泼妇骂街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说话还鄙视她。

拾伍气得咬牙,琢磨着往哪再打一拳。这时,李天阔抱着孩子路过,打趣道:“哟!拾伍练拳呢?”

傅其琛微微笑着,礼貌地说:“李哥来了,嫂子还好吗?”

李天阔爽朗的笑起来,走上前去,把孩子递给一直不搭腔的拾伍,然后顺势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她今早上还念叨你们呢,说自己一个人待屋里怪无聊的,还嗔怪你们不经常过去走动走动。”

李天阔的媳妇叫关蕊,刚生孩子不久,还在坐月子。关蕊本身底子就差,这孩子一生,更是要了她半条命,遭不住远迁的折腾,所以他们一家三口就留守下来了。

傅其琛点头答应着。

拾伍抱着孩子,有些惶恐,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中的孩子。娃娃的脸肉嘟嘟的,嘴边还挂着口水,圆圆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拾伍,然后微微的打个哈欠。

拾伍快要被萌化了,惊奇的看向李天阔,说道:“这娃娃真可爱!”

李天阔骄傲的哼哼两声,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家孩子。”

天边的太阳已完全没了身影,丝缕霞光也逐渐消散,天色慢慢暗了下来,院子里的篝火随着星星点点的火花熊熊燃烧起来。安全区里的日子平静悠远,仿佛外界的所有腥风血雨都被隔绝开来。

搬迁的队伍已经走了快两个半月,照理说,这会儿该有人回来接应他们了,可是却迟迟不见踪影。

老陈的烟瘾越来越大,直到把所有的存货都抽光了才罢休。区里留守的男人们更是焦虑,对安全区的保卫工作也加强了些。

这天,寒风凛冽,细密的雨从早上开始也不见停,温度随着雨的降落趋近于零摄氏度。

拾伍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这种没来由的感觉让她浑身不爽。

傅其琛也有些焦灼,他静静的凝视着几个暗道,眉头越蹙越紧。

临近晚上的时候,通往城市的各个暗道都被加固了几层。要吃晚饭了,除了两个负责巡逻的人,其他人都聚集在瓦房。

在所有人都在闲聊的时候,暗道里渐渐弥漫起恶心的腥臭味,有什么东西缓慢的从远处走来。

正当欢声笑语推至最高处时,负责巡逻的人之一王刚冲进来打破了气氛,他几乎跌坐在地上,恐惧的说:“那那东西出现了!”

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傅其琛迅速冷静下来,询问道:“在哪?”王刚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结巴的回答:“暗暗道!”

男人们拿好了武器后,抬脚便往暗道跑去。其余妇女孩童以及老人都在老陈的带领下躲在了瓦房的粮仓里。

傅其琛赶到暗道时,各个入口处都聚集着密密麻麻的丧尸,全都不是完整的肉体,看样子已经城市里飘荡了许久。丧尸以人为食,不过在饥饿至极时它们会互相啃食。

男人们严阵以待,拿着枪对着它们一阵扫射,倒下一批又来一批,仿佛永远都打不完。傅其琛脑袋上开始渗出丝丝汗水,他必须赶快想办法。

暗道被加固的铁门开始有些松动,没有时间了。傅其琛放下枪往库房跑去,他搬来一桶汽油。众人瞬间明白他的想法,纷纷走上前来帮忙。

一些人淋汽油,一些人点火,丧尸们在暗道前低吼着,火焰包裹着它们的身躯。暗道里的丧尸悉数倒下,黑烟飘向了远方。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们把暗道彻底封锁掩埋,直到一丝光亮都透不过去。

傅其琛手心仍然不断冒汗,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他凌厉的说道:“快回去!”

越靠近瓦房,尖叫声就越刺耳,男人们心下一紧,加快了脚步。

上次围墙底下的洞被石头抵住了,几乎所有人都忽略了它,连绵不断的雨水使泥土比往常更稀松柔软,石头极易被移动。

“砰!”“砰!”一声又一声的枪声响起,区里被感染的人也变成了丧尸,妇女老人孩子,男人们眼含泪水,朝他们射击。

傅其琛到处都找不到拾伍和老陈,他有些焦急,跑到了老陈住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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