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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境山,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半响仲玄道:“我只知道大概位置,现在的山主叫白蜘。”

“白蜘?”秦元一问道。

仲玄点点头,她看着真不知道,自己多想了?

原来是他,秦元一抿嘴一笑,继续问道:“他们是干嘛的,“可能找到人?”

“你了解他们作何?”仲玄不免疑心。

“毒了我就算了?”

随即仲玄唇角直勾,盛是欢喜,总算看着她没那么讨厌了,两人想到一块了,愉悦道:“他们一山轻功不凡,毒术了得,”人数却是不多。”

秦元一一旁默默点头,继续道:“位置告诉我吧。”

“无法写下来。”

“……”秦元一打来个哈欠,周围点燃的蜡烛摇摇欲坠,点的少,两人就近也看不太清。

瞧着,她一个住在大房子里,如此安静黑暗也不害怕。

“该你了。”仲玄提醒,修长的手指阵阵敲打在桌面。

秦元一道:“石头上可以穿过去,应是阵法。”

“水下看的那么清楚?”呼吸也那么好,还有他的面具,鱼,太怪异了。

“这是第二个问题。”秦元一转身打算送客,她知道的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到了那里再打听。

仲玄听的明白,还算自觉的起身,瞧着秦元一眼,他说那么多,一句话就给打发了……

出门,他突然顿住脚步,秦元一正两手合着门要关上,他一个回头,秦元一顿住抓着门板的双手。

双眸对视,他动动嘴唇,道:“你可要嫁给我?”

秦元一瞳孔瞬间扩大,吃惊,稍纵即逝。

脑袋烧坏了?莫非这是个疯子?想着。

碰,秦元一迅速把大门合上。

“别想太多,下午的事,你祖父来问我了,”想你也不会在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消失。

老人家就爱操心,她一点事都没有,回房盖上被子,却是睡不着。

她姐的遗言已经完成了,眼下是沧境山之行,之后再找巫之楠那小子吧。

此夜睡的不踏实,许是受了昨日的毒影响。

日出时,听着动静,秦家几父子该上朝了,真勤快。

丫鬟过来收拾床垫,秦元一在院外挥舞着身子练功,又一次有人经过院门。

院门停驻着秦玖等着秦元一,见她停下里问道:“妹妹,要不要一起去见祖母。”

“不。”请安哪有练功重要,晨早最为珍惜,她可不会用来扯家常,何况,记忆里的秦元一没这习惯,她也没这习惯。

院门的秦玖讪讪点头,跟着丫鬟们走了。

“等等。”

行走的人顿住脚步,回头疑惑。

“雪狐去哪了。”现在才想起来,以往在雪地它自由活动,没管过它,现在这大宅内,还能不见?

“哦,”秦玖微笑道:“它在云芝那,”现在玩的可愉快了,说不定不愿意回来了。”

那就随它吧,她不用麻烦,带着它不方便,“去吧。”

瑾院,除去风景位置好,还靠近家里当权者,以至于院外总有人走动。

早餐后,秦元一不吭一声带着银子出门了,出来门口。

两旁的守卫招呼喊着:“二小姐。”

秦元一点头答应,问道:“你们可知哪有马卖。”

“马场有卖。”

另一位补充道:“出了二街朝北走就行。”

秦国公府就是二街,这是一条直挺挺的长路,出了二街,是四街,那也不远。

外面路过的人瞧着,多是异样眼神,还真认回来一个?这看着挺漂亮的,怎么就一人出门,不安全。

她记得不能踩附近建筑的房顶。

走了片刻出了这些高门大户的权贵之家,跃身上楼顶,片刻到达马场外围,门前是店铺,置着马饰,房屋旁有个大门,后面是大片空旷地,圈着马匹。

进门问柜台伙计道:“你这卖马?”

“你没事了?”突然一声打断她,声音的主人朝着她来,两鬓微少年白,着深沉蓝袍,倒是看着老成。

应是观察她一阵,他长得真没什么存在感,瞥眼,这……好像没说他叫什么。

男子过来道:“昨天不曾介绍,靳朝,字栖居。”

倒是能看懂她的想法,“秦元一,字瑾。”

“听说了,我们两家住的很近,”你还敢来看马?”

他说话就像邻家少年一般,不亲也不疏,脸上不白也不黑,五官不丑也不美。

“为何不。”

“我带你看。”

以一副主人姿态说话,不用上朝,那是从商,这是他家的?

越过小门,小道走着,靳朝边走道:“颜色,品种可有什么要求。”

“耐跑就行。”

一个姑娘家能跑多远,这样随意一匹温顺的都行,随她看。

打开后院门,可见一片空旷之地,有人试马,边上搭着马厩,匹匹干净的马儿挨近着,也有马厩的马儿身旁空荡,该是优品。

眼光这么毒辣,都没看中,还走个没完,该不会是个行家?

“没看中的吗?”靳朝问道。

“它们不太精神。”秦元一不满道,这次的马儿可不能像之前那样,半路还要出问题,娇气不得,以后还得带着它策马江湖,可不能半路躺尸了。

“你还能看不成。”他的好马可在后头马厩待着。

“感觉。”

是他想多了,闲的慌。

眼见一头马匹,前置马槽位置奇高,不需要低头就能啃食,也是一眼都不带看他们。

秦元一停下脚步驻留,手心拍在它巨大眼睛上空眉心上下,全身通黑,两眼间一条白线异常明显。

一触马上被它甩了脸子,哼一声,不用猜也知它满脸的嫌弃。

这也太拽了,秦元一咧嘴笑了,看着很是欢喜。

一看就知她是看上了,靳朝马上阻止道:“这不妥,性烈。”

其实他也是苦恼,自己一向爱马如珍宝,这匹他也看中了,无人要养着倒也无妨。

见她没当回事,直直打量着马儿,靳朝又道:“多久了也没找着买家,男身都近不得。”

她是万万不能驾驭,再发生一次坠马,秦国公一家子恐怕跟他没完了,哎,昨天那老头子还找到他家去唠叨了,惹不起。

“喂。”秦元一懒懒道,双眸直直望着满身反光的马儿,看着就知过着精致生活的,专人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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