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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正:“谁能作证?”

银雪:“燕山君府上的人,不过嘛,他们都被我杀光了。”

银雪笑了笑,殿上众人感到背后一凉,谁能想到这堂上的妙龄女子,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对,人家是仙女,可比魔尊还狠辣的仙女这也太……

典正:“那就是死无对证咯?”

银雪:“是的,不过嘛,这里有许多大人都能证明,那日燕山君对我出言不逊。”

典正:“哦?”

银雪:“比如,那位大人。”

银雪随手一指,便指到了一位燕山君的门客。那日,他随着燕山君一同去了妃雪阁观看表演。

支持燕山君的大臣们顿时跪倒一片。

门客:“求尚夫人饶命!臣,臣等实在是迫于无奈所以才跟随那燕山贼子,臣等其实……其实一直忠于……”

银雪:“忠于谁呢。”

银雪顿时将真气外放,寰宇殿内,除魔尊幽冥外,无一人不被这强悍的真气所镇压。

门客:“尊上……忠于尊上。”

“好!”银雪将真气收回,柔柔的笑道。

典正:“尚夫人这是当着老夫这个主刑的面杀人灭口吗?”

银雪:“欸?这哪敢呢?况且,我也不舍得呀?这些大人们都是我妃雪阁尊贵的客人,把他们杀了,我这生意可怎么做呀。”

燕山一派的大臣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要他们献财消灾的意思。

门客谄媚的笑道:“妃雪阁的歌舞天下无双,在下以后一定多多光顾。”

银雪眨了眨左眼:“可要常来哦。”

银雪看向典正:“详情就由主刑大人您去跟这些人询问吧。我一外头嫁进来的,不适合干涉魔族内政。走了!”

银雪就这样消失在了殿里。

三天后,妃雪阁揽尽燕山一派所积攒下来的油膏,内库归于魔尊掌管。

————————————————————————————————————————————是夜,辰月宫。

银雪躺在床上,翻来翻去,无法入眠。

她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喝醉了怎么就那么大胆,竟然直接吻了上去。好在燕山君的事一出,大家都把心思放在怎么收拢权力上,魔尊此后也再没提起此事。但只要想起那日,银雪脸就烧的通红。她竟然,有点……还想……

“啊啊啊啊,你是一国公主,怎能做这种有辱斯文的想法。”银雪在心里咆哮。

突然,她感到有人闯了进来,她立马警觉起来,摸出了放在床边的刀,翻身装睡。

背后那人离她越来越近,就要碰到她,她立即挥刀抢攻。

手被抓住,是幽冥!

“你……你怎么来了……”想到自己前面那些不斯文的想法,想到那一日的那个吻,银雪脸上两片红云泛了上来。

幽冥:“我睡不着,我想,可能跟你一起睡会比较好。”

说着幽冥就开始脱鞋上床,银雪立马往里面缩。

确实,自己是幽冥的夫人,这里是幽冥的王宫,他想睡哪就睡哪,他想睡自己也是可以的……但是……但是……这……好紧张!

不过,幽冥并没有做什么,两个人只是背对背的躺在床上。银雪极其紧张,一动也不敢动。

“你那天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是什么意思?你是找到了有情郎,还是没找到?”

银雪懵了,她翻过身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

幽冥也翻过身来,面对她:“你那天说的。”

银雪:“哪天?”其实银雪只记得她吻了幽冥,并不记得自己后面说了些什么,因为说完就倒了……

幽冥:“那个那天。”

银雪:“哪个?”

正当银雪疑惑之际,幽冥直接吻了过来,幽冥的吻十分霸道,她整个身子软了下来,任由他索取。

幽冥:“这个,你想起来了吗?还是你教我的。”

银雪身上开始出汗。

银雪:“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找到……”

幽冥:“你心里有别人?”

银雪:“没……没有……”

幽冥:“那我可以做你心里的那个人吗?”

银雪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她搂上幽冥的脖子,吻了起来。幽冥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帐内的气氛变得很热。

然而,一晚上过去了,这两个人啥也没发生,两人都没睡好,顶着重重的黑眼圈。

———————————————————————————————————————————

翌日,修罗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你什么都没有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云斑大笑。

幽冥脸色很差,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云斑此刻已经死了无数遍了。

看着幽冥阴郁的表情,云斑也收敛起来。

“唉,也是,是我没有教过你。我以为这种事,男人都该无师自通呢。没想到,你居然是五百年的童子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云斑实在是憋不住。

幽冥眉头都皱起来了。

“走吧,我带你去见识见识。”云斑起身整理整理衣物,便要出门。

幽冥:“见识什么?”

云斑:“你的阿雪说过的吧,男女之间的快乐事,你不想知道?你不会真以为,燕山君当初把银雪接去府上,只是想看跳舞吧。”

除燕山一事,全由银雪和云斑布置,幽冥向来不将燕山放在眼里,并不上心,他只是想着给银雪修歌舞坊讨她开心罢了。不过,回想起燕山看银雪的眼神,他确实觉得十分不爽,却又说不出问题在哪。既然如此,那便跟着云斑去看看,究竟有什么花样吧。

云斑领着幽冥到了离天城内最大的青楼紫菱阁,没错,代表着魔族宗教至高及权力至高的两个人,结伴逛窑子去了。这消息一出,可谓是满城轰动。云斑与幽冥倒也不是不想低调,不过,他们两个人的传说遍布整个离天城,加上魔尊生来红发,又是绿眸,实在是过于好认了一些。并且,在自家地盘上,也没什么好怕的。还有一点就是,云斑也想知道,这银雪心中,究竟有幽冥几分。

紫菱阁的妈妈和各位姑娘们见到这两位大人物顿时喜笑颜开,有了这两位的光顾,离天城第一青楼的名号,算是稳固无疑了。巫医云斑向来是风月场中的名人,出入这样的场所不足为奇,魔尊幽冥就不同了,在娶亲前,魔国上下都以为他不近女色,甚至有人私下流传他与云斑是断袖之谊,若是这样的人物挑中了阁内的哪位姑娘,哪怕只是一夜恩惠,那女子的身价恐怕也能翻上几番呢。想到这,各位姑娘都蠢蠢欲动。

云斑:“今夜,我们只需一位姑娘服侍。”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两男一女?

虽说此地本就是烟花之地,什么花样到了这都算不得稀罕,但魔尊与巫医这两位的感情已经好到连女人都要共一个了?这可实在是爆炸性的大新闻。

果然,用不了半个时辰,魔尊与巫医逛窑子并共御一女的消息便传到了银雪耳中。银雪想起昨晚魔尊明明情动却始终只是紧紧的搂住自己,心中顿起无名之火——好啊,你昨夜招惹了老娘却什么都没做,今天竟然要去窑子泻火。从床下翻出刀来,就冲出宫门去抓奸。

银雪来到紫菱阁,不顾小厮的阻拦就冲了进去(当然,这种三脚猫功夫的小护院怎么能拦得住她)。整座紫菱阁都开始结霜起来——别人发火是血热,银雪则反过来,她越生气,身上寒凉之气就更重。

“幽冥在哪?”银雪攥着天命,刀上的蓝宝石与真气共振亮了起来,显然,她是要来打架。

“尚……尚夫人……我……我带您……去……去……”紫菱阁的妈妈被吓得话都说不清楚——谁人不知,魔尊的这位尚夫人,几日前可是灭了权势滔天的燕山君满门。妈妈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果然是福祸相依,魔尊大人降临是福,尚夫人降临是祸啊,这下可大祸临头了!

银雪不语,一身杀气镇的全楼无人敢动。

————————————————————————————————————————————“砰!”房门被真气轰开。

云斑连忙将被子裹上自己及身下的女子。

银雪提着刀走进来。

云斑:“哟,尚夫人怎么来了。”

银雪发现魔尊并没有在床上,只是坐在一旁——哟,合着,他这是来看活chun宫的。这人真是,无耻!下流!肮脏!

银雪把门一摔,离开了,幽冥连忙追了上去。

云斑松了口气:“呼,小命算是保住了。”

“哈哈哈哈”云斑身下的女子笑了“原来,在床上如此威猛的巫医大人,也有吓得瘫软时候。”

想到话语中的双关意,云斑脸色一黑。

“瘫软?爷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硬。”

屋内又开始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银雪在街上暴走,她好生气!!!

幽冥一直跟在她身后,直到回到辰月殿。

银雪恼怒转身:“你跟着我干什么?”

幽冥:“你为什么不高兴?”

银雪:“我为什么不高兴你不知道吗?哼,你和云斑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走,离开我的寝殿!”

“呵呵呵。”幽冥突然笑了,银雪愣了一下。世人皆知,魔尊幽冥是个不苟言笑的冷面孔,银雪来了魔国那么久,除了打架尽兴之时也没见他笑过。他甚至不太会笑,别人开心了,都是开口哈哈大笑,他此刻却只是轻轻地呵呵一笑。

银雪回过神来,又嗔:“你笑什么。”

幽冥:“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这么生气,我有点高兴。”

银雪:“你……坏人!走开!”

银雪是大国公主,教养最是好,此刻她想骂人,却连句脏话都蹦不出来。

幽冥不走,直接上手抱住银雪。银雪又羞又怒,手上的刀一挥,竟然把幽冥的脖子划了一道,血就这样流了出来。

银雪没想到魔尊会被划伤,他的身手,要躲是完全没问题的。

银雪:“你怎么不躲。”

幽冥:“如果划一刀你气就消了,那就划一刀吧,反正也是小伤,只要你别不开心就好了。”

银雪的心软了下来,她的纤纤玉指抚上了魔尊的脖颈。

银雪:“疼吗?听说你四处征战,也不曾受过伤。”

幽冥:“放眼当今天下,也就你有资格伤我。况且,跟过去受的伤比起来,这点实在不算什么。”

银雪从未听魔尊说起他的过去,一定不是什么光辉的过去吧,在他成为至尊之前。听闻,巫医云斑之所以得魔尊信任,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曾救过魔尊性命。强大如幽冥,也曾有过在在生死边缘徘徊的脆弱时刻呢。不过,想到云斑这个人,银雪是有些恼的——自己不学好也就罢了,还要带上我家幽冥,哼,找机会得好好教育他一下。银雪意识不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幽冥当成自己人了。

银雪将手收回来,背在身后,扁起嘴巴:“给你一个机会,解释一下,你和云斑做什么去了。”

幽冥:“我昨晚不知道应该对你做什么,所以今天去跟云斑学。”

“噗——”银雪心里吐了一口老血。是了,魔尊百年来从未近过女色,要说不知道**之事,也确实可信……

银雪:“她碰了你哪里?”

幽冥:“谁?”

银雪:“房间里那个女人。”

幽冥:“我没碰她,我只是在旁边看看云斑怎么弄她。”

忽然,银雪靠近,她揽着幽冥的肩膀,踮起脚,将幽冥脖子上的血舔干净,然后在幽冥耳边说。

银雪:“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你,别的女人不可以。”

幽冥:“男人呢。”

银雪:“也不行!”

幽冥:“那我可以碰你吗?”

银雪没想到他会那么问,脸一红。

幽冥直接打横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冲着脖子就啃了起来。他今天,可从云斑那儿,学了不少招数呢。

银雪呼吸急促:“幽冥……你的伤……还没包扎。”

幽冥:“先把正经事办了,这点伤,不碍事。”

……

第二日,大臣们发现幽冥上朝时脖子上裹着纱布,心下都想:“怪不得魔尊大人事事都顺着尚夫人,原来,是打不过啊……”

魔尊和巫医逛窑子被尚夫人捉奸,尚夫人对魔尊刀剑相向之事,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女人们纷纷以尚夫人为模范,而男人们却纷纷同情起魔尊来。

————————————————————————————————————————————

辰月宫内,女奴给银雪倒茶时,说起了这些传闻。

女奴颜颜:“哼,底下这些人,一个两个嘴巴碎的。咱们尚夫人多么温柔,平时对下人都不曾大声呵斥,竟然被传成了母老虎。”

银雪:“这样正好,名声臭点倒也无妨,我那么凶,我看谁敢跟我抢男人。”

“我反倒是要看看谁敢跟我抢你。”魔尊突然从身后出现,他手一挥,让颜颜退下了。

幽冥:“我今日,出了趟宫。”

银雪:“你不会又逛窑子去了吧。”

幽冥:“我去了躺乱葬岗。”

银雪:“去那做什么?”

幽冥:“焚尸。”

银雪:“恩?”

幽冥:“燕山那日邀你去他府上跳舞,是想要了你吧。他府上的尸体云斑让人丢到乱葬岗了,我实在是找不到,只好把整个乱葬岗的尸体都烧掉,再挫骨扬灰。”

看幽冥这般凝重的神色,银雪安慰他。

银雪:“他没碰过我,他打不过我,你知道的。”

幽冥:“我知道,但他觊觎你,死不足偿。”

银雪笑了,揽上他的脖子:“我如此貌美,天下觊觎我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你都要杀了?”

幽冥:“你那天穿的太暴露了。以后,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遮上。”说着,手就不安分起来,在银雪身体上下游走。

须臾,两人就又到了床上。

幽冥:“以后,不准给跳舞给其他男人看。”

银雪:“你未免太霸道了些,你自己又不懂欣赏,还不让我跳给别的识货的人看。”

幽冥:“我不管,反正我不准。”

银雪:“你又打不过我,咱俩平手。我非要,你管得住我吗?”

幽冥:“我是打不过你,那就做到让你服气为止!”

话毕,幽冥就开始奋力耕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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