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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出图,洛出书。

黄帝战,蚩尤败。

玄女降,奇门现遁甲。

天,地,玄,幻。

宇,宙,洪,荒。

一魂丢,成疯癫。

二魂丢,成活死人。

三魂丢,阴藏地府见。

而我,罗三,却丢了第四魂。

在梦中,我梦见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

我对这个人充满了敬意,却同样也充满了仇恨。

在梦中,我梦见了一座偌大的宫殿。

那面积起码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一把龙椅上坐着一个人影,我虽然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

但我却隐隐约约觉得,那个人都是我我就是他。

身受重伤的我,迷迷糊糊地被胖子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我感受到身上的肌肉好似有银针在不停地扎来扎去。

我猜想,也许,是胖子在想法子,驱除我体内的千年虫魂罢。

或许我命不该绝,命中注定要去完成一些什么事情。

虽然被救活了。

却,又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一个月后。

望周城,市中心天桥之下。

一个算命先生,身穿着一件白色太极服,坐在一张黄色的木椅子上,左手握着一把芭蕉扇一扇一扇的,看上去悠闲十分,好不自在。

而他的座椅旁边,还摆着一张布帘,上面写着麻衣神瞎,专业算命大师。

然而,这位瞎子算命大师,虽然鼻梁上戴着一副黑色的眼镜。

可是,只要有美女从他身旁经过。

他那副黑色眼镜之下的贼眼睛,便会咕噜一转,偷瞄身材姣好的美女。

殊不知,就在这瞎子算命大师,在偷瞄其他人的时候

距离他约莫十米距离,一个电话亭后。

站着另一个男人。

这男人,也在默默地观察这个算命大师。

奇怪的是,今天天气明明很热。

可这男人却穿着一件长袖格子衬衣。

更奇怪的是:

他的左手衣袖往上撸了起来。

可是右手臂的衣袖,手腕处的扣子,却扣得紧紧的。

好像在刻意隐藏右手衣袖里,某种蜈蚣虫一般的图案。

这个男人便是我。

罗三。

“动作快点,张小燕叫我们出来给宝葫芦买尿片,我俩已经耽误挺长的时间了,别磨蹭了。”

陈闷骚驼着背,有些痞气地朝我走过来。

他见我若有所思地望向天桥底下的算命先生,贱笑道:

“怎么,我俩都已经在胖子的古董店,打杂整整一个月了,你是不是嫌胖子给我们的钱少了,所以你也想去天桥底下给人算命?”

“你难道看不到?”我扭头望了一眼陈闷骚。

抬手指了指那算命大师的方向,我警觉地道,“那算命先生的身上,有东西,你真的看不到?”

陈闷骚咋舌,一脸不爽快地冲我道,

“一个月前,骚爷能看到顾老板肩上的小鬼,那是因为老子受到邪物的影响,被迫开了阴阳眼。可是胖子哥说了,那种阴阳眼只暂时的,过个把月就没有了。所以你骚爷现在,已经看不到东西了,只是普通人一个。”

“真是挺可惜的。”我摇了摇头道,毕竟这世界很大,无奇不有,能看得见东西的人,生活也要更加丰富一点。

“可惜毛线。”破口大骂,“看不到鬼正好,省得骚爷特娘的每天瘆的慌。”

说完,这家伙把食指放进了鼻孔,开始扣鼻屎

“”我简直对这家伙无语了。

再次望了一眼天桥底下的算命先生,他虽然坐在竹椅子上,可是他的两只脚,却全部都是黄色的泥巴。

那泥巴就像是一个泥土做的茶杯,将他的脚包住,并且死死地将之黏在地面上。

乍一看上去,这算命先生的脚,就像放进了一个被砍断树木的树桩。

我不知道究竟是我眼花了、还是我的错觉,我低头望了一眼自己的脚,很清楚地看到了我的黑色帆布鞋。再望了一眼陈闷骚的脚,他脚上穿着一双人字拖。

我们俩的脚,都是人的脚。

可那算命先生的脚,却像是猩猩的脚。

“喂喂喂,罗三,你傻了?”陈闷骚抬手在我面前挥了挥,嬉皮笑脸地道,“对了,张小燕还说,天气热,宝葫芦有些拉稀粑粑,所以叫我俩再去药店,给宝葫芦多买几盒清火宝。”

我扭头望了一眼闷骚,恩了一声,对答道,“等我们忙完这里的事,马上去。”心里却对那奇怪的算命先生,充满了好奇,因为他的身上有东西,却又不是顾老板那样肩上带小鬼。

于是,我拍了拍闷骚的肩膀,低声道,“跟我过来。”

闷骚挑了挑眉,有些不明觉厉地道了句,“干干干啥去呢这是,哎妈呀,有你这样当爹的吗,你家宝葫芦还在家拉稀粑粑呢!”

“我知道。”我回头道了句。

闷骚爷想赶紧拉住我,不希望我耽误时间。

然而,我却像是一只倔牛似的,一个劲地朝天桥底下跑。

其实我对那假算命先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那算命先生身上寄存的灵物,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也不知道他身上的东西,是不是动物仙家之类的存在。

如果真有,他也许能够帮我。

天桥底下。

那瞎子算命先生,见我这一年轻小伙子去他的小摊贩上算命,登时挺直了胸膛,装作一副极其专业的模样。

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如果我王瞎子没有猜错的话,来算命的这位小伙子,今年应该才不过十八岁吧?”

我冷笑,一眼就知道他是在故弄玄虚。

这算命先生显然不是瞎子,却自称是瞎子,从而减低别人的戒备心理。

然后再根据一些心理学胡编乱造,获得别人的信任,达到讹钱的目的。

还真是算命行业的老司机。

王瞎子晃了晃手里的扇子,神神秘秘地道,“这位小伙,如果您想转运的话,在下这有,大雄宝殿请高僧开光过的宝物,物廉价美,包您满意。”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用红绳串着的金灵珠。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人们常说穿金戴银衣食无忧,这一点,胖子做得倒是极好,家里放着一大个保险柜,里面全部都是金银吊坠。

然而这算命先生手中的金灵珠,一看就知道成本价只不过一两块钱,而且我丝毫不能感受到上面的灵气。

开光毛线。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些风水行业的猫腻:其实平日里大家所知道的风水吉祥物,大多是骗钱的。

正宗的风水师,吉祥物通常都是万年不变的,就比如胖子的大齐通宝,从祖辈一直传承至今,几乎从来没有更换过。

现代人所谓的开光,只是僧侣或者道士对某物,做出的祈福和祝福而已,这就和生日祝福一样。

也就说,人们现在所熟知的风水师开光过的宝物,其实并不具备转运的作用。特殊的法器除外。

真正具有保家作用的宝物,那可是很难遇到的。

“诶诶诶,算命的,你给我看看八字吧,瞅瞅我和修道有没有缘分。”

陈闷骚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因为椅子被我坐了,他索性蹲了下来,十分虔诚地看着王瞎子。

我斜着眼瞄了一眼闷骚,无奈地摇了摇头。

“修道不与我算命挂钩,我这是算命算卦的,不准不收费。”

王瞎子摇晃手里的扇子,阴秋秋地看着我和陈闷骚。

高中生不懂事,最容易骗了。

算命先生好似看见了讹钱的机会。

只见他眼珠一转,笑呵呵地装傻道,“这位兄弟,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我们帮人算命的人,都是冒着要泄露天机的风险呐。”

说完,他动了动手指,示意陈闷骚给点算命钱。

陈闷骚皱了皱眉,没懂那算命先生的意思,天真地道,“天机不可泄露,这位叔叔,那您干脆别算命了,赶紧回家找个媳妇把自己嫁出去,我可不想看到您因为五弊三缺,影响您的生育能力呢。”

“噗”我登时被这闷**雷得外焦内嫩,这家伙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王瞎子一听陈闷骚这话就不爽了,这家伙不纯粹来找茬的吗?

但还是好声好气地道,“这位学生,在下家有娇妻等着呢,至于那方面的能力,你可以不用操心,大着呢。”

陈闷骚不明觉厉地笑了笑。

“咦?”

我突然听见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转头望去。

竟看见一个长得和瓷娃娃般的小姑娘,年龄大约只有十二三岁。

而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个打扮成熟的女人,不过年龄应该也不大,约莫二十三四岁左右。

“周芳姐,最近你运势不太好,要不要叫着算命先生,帮你卜一卦?”那小姑娘摇了摇年轻女人的手,娇滴滴地道。

我挑了挑眉,心说这下可好。

这假算命先生,在我这讹不到钱。

肯定会把他的魔掌,伸向这对表姐妹。

果不其然,王瞎子见两美女到来,脸上的笑容立刻就不一样了,“这位姑娘,我见你印堂发黑,最近是不是事业不太如意?”

“你怎么知道?”那稍微成熟点的女人,摘掉鼻梁上的太阳眼镜,惊讶地望向王瞎子。

王瞎子笑了笑,又道,“每个人都有流年运的,您事业不顺,也许正巧是走到了流年运不好的时候,所以才会比较背时。”

我冷笑,心说,这姑娘的面相有些天真鼻,很容易别人说的话,特别是算命的。

我也不想多管闲事,索性拍了拍陈闷骚的肩膀,准备和他一起,去给宝葫芦买奶粉和清火宝。

然而,先前吵着叫我,不要耽误时间的陈闷骚。

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冲我耳语道:

“别介,我想看看假算命先生,到底是怎么忽悠小老百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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