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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娘唧唧的,真的是太恶心了,他本想诓骗她几块牛肉干吃而已,结果没骗到还反而被她恶心得差点反胃!

屁股挪动两下远离她,将手中的石头抛给她,只求她离他远些。瞧她那副瘦巴巴且娘唧唧的模样,八成是有断袖之癖!

接过沈易臻丢过来的神奇石头,苏韫笙宝贝的抓在手中,还用衣袖温柔擦拭,且心疼道:“噢,我的小宝贝,真的对不起呐~他就是个傻大个,啥也不懂,没丢疼你吧!”笑得一脸贼兮兮的将神奇石头当心肝宝贝的收入衣袖里。

远远一旁的沈易臻斜视她一脸恶心兮兮模样,心中默默吐槽。疯子!

——————

第二日,苏韫笙又艰难的拖着沈易臻寻找河流。

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打颤,汗水浸透她后背的衣裳,汗珠从她光溜溜的额上一路滑到她的眉毛,水珠穿过眉毛流进她的眼里。眼球被汗水刺激了一下,她眯眼,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尾椎传来痛感,她皱着脸摸了摸受委屈的屁股。

后面躺在竹筏上的沈易臻因她摔在地受到了牵连,大腿伤口被震了一下,疼得他双眉一紧。

“又怎么了你?”他龇牙咧嘴的问出声。

“累得慌!”苏韫笙气喘吁吁道,浑身像是被水浸透般,身上的热气全都往她脸上涌,整个人似煮熟的虾。

“……”她貌似才走了十步不到的距离?

沈易臻的眉梢轻挑,正欲讽刺她时,只见坐在地上的她都吐舌头了,只差没吐白沫,到嘴的讥讽一转。“你多大了?”

苏韫笙用手充当扇子在热气哄哄的脸上扇着,“25了。”

“25?”沈易臻侧首斜她一眼,“我看你才15吧,当真是把脑子摔出问题来了?”连年龄都忘了。

“15?我看起来很年轻?”苏韫笙从地上爬了起来,喜滋滋的问他。

“……”给她翻了个白眼,沈易臻不懂她高兴的点在哪。其实他想说她应该才十三岁这里,但看她这幅快要成精的模样并不似13岁该有的精明。

“你多大?”她问他,还没待他回答,她自言自语道:“看你这幅老戚戚的模样,应该有37、38这里了吧!老男人一个,你结婚了吗?哦,不,你成亲了吗?孩子多大了?”

“我21!”沈易臻咬牙出声,“你才老!”

苏韫笙扫了他一眼满脸胡腮模样,顿时感到自己的眼睛被污辱了。其实她说他37、38是往年轻的说了,她本来还想说他45了。

才短短几天没刮胡子,他就由一个帅哥变为了一个又老又废的野人,果然,男人就是邋遢!

休息够后,苏韫笙也不等沈易臻催促,她便自觉的拖着竹筏往他所指的方向艰难走去。

人生苦短,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她埋头边走边悲哀的想着……

——————

不知走了多久,耳边传来水流动的“潺潺”声。苏韫笙垂到胸前的脑袋一抬,双眸一亮,本慢慢挪,千金重的双脚如打了兴奋剂,突然间跑了起来,躺在竹筏上的沈易臻差点没摔下。

“怎么了?”感受着竹筏前所未有的快速拖动,他抓紧竹筏边沿。她的疯病犯了么?

“有河流的声音!”她边跑边回答,小小身影拖着竹筏在林间穿梭,偶尔撞到几个凸起的石头,沈易臻被震了几下,牵扯到伤口,他满脸胡腮的脸一皱。

她跑了片刻后才终于喘息未定的停下来,躺在竹筏上的沈易臻疼得背后都湿了。

“潺潺”河水流动声在耳边响起,河中之水干净清晰,河底的小石头肉眼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一阵风吹过,风中含有河水的湿润轻抚在苏韫笙燥热的脸上,她舒服的眯眼,朝河边走去,直接一头埋在河里“咕噜噜”的喝着水。

“如牛饮水。”竹筏上见到这一幕的沈易臻嗤笑出声。

喝够水后苏韫笙才从河中抬起头来,脏兮兮且湿哒哒的衣袖抹走脸上的水渍,举止比大老爷们还要爽快。

抓过束起的黄发在鼻尖嗅了嗅,那股酸味令她皱起了鼻子,那味道有点上头,她觉得自己都被汗水腌制透了,满满的汗味,比乞丐还要臭。

扭头对躺在竹筏上的沈易臻道:“我想洗澡,你去那棵大树后面帮我放风。”她伸手指了指五百米外的参天大树。

“不要。”沈易臻一口回绝她,河边凉快,躺在竹筏上的他一点都不想动。大家都是男人,他想不明白有什么可放风的,难不成多瞧她一眼,她就会少一块肉?

“你说什么?”被拒的苏韫笙瞪眼,他不为所动,最后她不得不起身来到他身边,催促他。“快去给我放风!”

“不去,大家都是男人,有啥风可放?你可以选择不洗,没人逼你。”沈易臻懒洋洋的闭上双眼,当她的话是耳旁风。

“喂!”三番两次叫不动他,苏韫笙怒了,叉腰。“我现在不是在求你,而是在命令你!”从衣袖中拿出他的卖身契在他面前挥舞,“你现在可是我的小弟,而不是老大爷!别以为我拉了你两天你就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沈易臻睁眼一扫她手中所谓的卖身契,嘴角嘲讽一勾,这才懒洋洋的起身。“成,我给您放风。”

看着沈易臻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苏韫笙不放心的对他喊道:“不准偷看,若被我发现你偷看了,我就挖了你双眼!”

沈易臻没有回头,而是低头喃喃自语的走着。“给我看我还嫌弃辱了我的双眼。”

沈易臻到大树后,苏韫笙才放下心,来到河边,她双手捧起河水净脸。

没洗面奶,她只能用手搓脸,用力将脸上的油脂搓走。洗干净脸后,她抿唇微笑低头看了河中自己的倒影,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差点当场去世。

“啊啊啊”凄惨叫声自河边响起。

背靠大树的沈易臻听到这声音以为苏韫笙遭遇不测了,起身急忙忙来到河边,因走得有些快,牵扯到大腿的伤口,他面色有些难看。

看到蹲在河边双手捂着脸的苏韫笙,他不解。“怎么了?”是有人么?他警惕查看四周,发现并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你看看我的脸……”苏韫笙带有些哭腔的可怜道,将头抬了起来让沈易臻看她的脸。

沈易臻垂眸,左看右看个半天,看不出什么端倪。“?”

“难道你看不出来么?”见他满脸困惑,她激动出声。

沈易臻摇头,哪怕他将她脸看破了,还是看不出她的脸上有什么端倪。

“我黑了!我黑了!”她指着自己的脸一副天塌下来的奔溃道。

“……”沈易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天啊!”苏韫笙扭头看着河中自己的倒影,不敢置信的双手捧着脸。“这具身体的皮肤怎么可以黑成这样子?黑就算了,还又干又瘦!”

想她在二十一世纪虽不是大美女,但好歹是个清丽佳人,为了那张脸,每个月支出的保养费都是500以上,来到这里后一下子回到解放前,甚至比解放前还不如!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的命怎么会这么苦!

沈易臻睥睨一眼快要哭的她,不屑。“一个大男人黑了点就寻死觅活,你脑子有病吧。”

被骂有病的苏韫笙扭头看向他,顿时翻了脸质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她翻脸翻得太快,沈易臻有些适应不过来,但还是回答了她质问。“你叫得这么惨,我以为你出……”

“你以为,那是你以为!”苏韫笙站了起来,泼辣不讲道理。“我刚刚不是都说了吗,不准偷看,不然我就挖了你的双眼!”她抬起手一副要挖出他双眼的模样,幸好她还没脱衣服,否则现在都被他看光了。

沈易臻倒退一步,拍开她的鸡爪子。“疯子,不识好人心。”

说完瞪了她一眼后便转身朝大树走去,他也是疯了才会担心她出事!下次她要是死了,他绝对不会给她一个眼色!

赶走沈易臻,苏韫笙还专门盯着那颗大树瞧了好一会没见他出来,她才松了口气。

脱下又臭又酸的鞋子,大拇脚得到解放的动了动。

“死瞎子懂个啥,我是个女的这事都看不出来,还将军呢,难怪吃了败战!”

她边嘟囔边下了河,衣服都没有脱,被冰凉的河水刺激得抖一下,但她很快便适应河水的温度,期间她还疑神疑鬼的回了个头,没见到沈易臻的身影,她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解了发髻,她将自己的一头枯黄长发泡在水中,双手抓着发尾在水中搓着,很快,那一片水就变黄了,但因为河流速度很快,那片黄色很快就被冲走。

没有洗发水也没有护发素,她只能将就的用河水冲着她这一头又干又炸毛还打结的长发,解结之时扯疼了头皮,她恨不得将这头枯发给剪了。

搓了三四次头,且挠了五六次头皮,她觉得头皮都快被挠破后她才停下清洗这一头理还乱的黄发。

觉得古人脑子不好使,留这么长的头发难以清洗不说,还难干,不知道留这么长头发的意义在哪,一点美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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