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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数宇智波族中年少开眼的天才们,几乎都是在十岁上下开的眼。斑就不用了,是少年时期和柱间绝交之后才开的眼。鼬八岁开眼,这甚至是让富岳爸爸能够笑出来的年龄。

说这些,只想解释一件事。

我的开眼极其不正常,这不是什么能用天赋解释的事情。

我睁着眼,感受体内的查克拉和瞳力的运行,尝试着关上写轮眼。

“变回来了吗?”我再度问鼬。

抱着婴儿的鼬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再低头哄一哄佐助,在间隙中出声:“没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成功掌握了开关写轮眼的技巧。

“鼬,可以帮我瞒住这件事吗?”迟疑地看了看沉睡的佐助,我还是压低了声音问鼬。

我以为以鼬的性格,他是不会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做的。我一直觉得他对这些都不怎么在意,不会主动地讲这些事说出去。

但是他却十分认真地盯着我,双眸沉静,问我为什么。

我被他的目光盯得十分不自在,下意识地低下头。那样的平淡的目光常常会让我觉得自己已经被看穿,同时给我一种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的错觉。

我在恐惧。

对我而言,鼬就是未知。我在恐惧着这样的未知,甚至不敢踏出一步试图了解他。

“……为什么?”我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鼬点了点头:“为什么不愿意让大家知道?”他停了一下,然后又加上一句。

“晴奈为什么会开眼?”

我因此有些诧异,沉默片刻,没有直接回答他第一个问题,而是问道:“鼬的第二个问题,是想要开眼吗?”

他略微思索了一番,点了头后又摇了摇。“只是好奇。”他说,“所以想知道怎样可以开眼。”

鼬的目光中确实有一丝属于遇见新事物的那种探究,我很快就想通了,同时也暗自在心底松了一口气。说到底鼬并非我以为的那种无欲无求的人,他也会有着正常人所有的心情,所以他也会好奇,甚至渴求着知识。我一直把他过于神化,将他和以后那个即使背负骂名牺牲自我也要守护木叶的鼬等同起来。

但他现在仅仅是一个孩童,哪怕他身负异才之名,也是需要成长的。

我以刻板的目光去看他,拒绝了解他。不仅如此,对待其他人时,我也或多或少抱有这样的态度,因此陷入了自己所圈定的牢笼中。根据这些年来的认识,我心中认为宇智波确实高傲,却没有发现,这其中最为过分的就是自己。这已经不止是高傲的程度了,而是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傲慢。

现在想来,在家教世界的自己,不也是这样先入为主,差点导致一切重来吗?

鼬似乎察觉到我目光中的异样,略有些不安地抱紧了佐助。佐助在他的怀里睡得很香,都没什么动静。

我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回答了鼬的问题:“我大概做了一个噩梦,我很害怕,醒来就这样了。”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很……丢脸。”

鼬眨了下眼睛,神色流露出了明显的不解,我猜是作为优等生的他不理解“丢脸”是一种什么心情。他没有过多追问,也不质疑,因得到了答案便感到满足。

“我不会说出去。”他如是承诺。

应该要学会改变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于是我扬起笑容,问他:“鼬,你抱佐助抱了很久了,我帮你抱一会儿吧?”

他立刻侧过身子遮住佐助,目光警惕。

“不可以,晴奈。”他的语气中多了一丝紧张。

我:……

他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太好,补充道:“佐助睡着了。”

哦。

“……等醒过来,给你抱。”

行吧。

我还是能理解他怕我把佐助吵醒这一点的。

大概是我的表情过于冷漠,他又抱着佐助靠近了我一些,这样说道。

不过我还是没有抱到佐助,因为在佐助醒来前,我昏迷了。

昏迷的时候我隐隐有些感觉,眼睛发烫的疼,额头那一块也像是要被烤糊了一样地发热,感觉脑袋里的东西像是只被一根细细的线系着,稍微动一动就会扯着那根线发疼。

我感觉额间一直有冰凉的东西给我降温,温柔的手会时不时地触碰脸颊。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说我的瞳力运行很不正常,我烧得糊涂了,竟然在想说话人的声音是富岳爸爸的还是族里的老爷子的。

这场烧持续了好几天才渐渐消退下来,期间我还扯着不知道谁的衣袖哼哼唧唧地哭,被人说了几句“成何体统”后哭得更厉害,最后被人拍着肩安慰才消停了会儿。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看见了正拿着帕子准备往我额头上放的鼬。

我看着他把另一块换下来步放进盆里,他抬头对我笑了下,眼神又沉郁了。

他张了张唇,嗫嚅着,握住了我靠他那一边的手,垂着头,语气十分愧疚:“晴奈,对不起。”

我眨了眨眼,不解。

他抿住唇线,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你昏倒后,父亲他们发现你的瞳力很混乱,知道你开眼了。”

我……我其实勉强猜到了这一点。

我摇了摇头,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脑容物混成了一团,疼得我倒吸了口气:“没事的,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有关系。”他直勾勾地看着我,认真地说道,“我答应了你,会替你隐瞒下来的。”

但是这种情况也没办法瞒住呀,你又不可能拦住他们不给我检查呀。

想不到鼬还挺死心眼的。

我忍着头痛想了想:“那……我要吃草莓大福,作为赔罪。”

“不可以。”鼬立刻拒绝。

我:???

朋友你怎么回事??

“你现在不可以吃甜食。”他严肃地说,“不可以胡来。”

“辣的更不行。”

“……”我觉得我的眼神大概是失去了高光吧,恹恹地别过头,像极了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等你好起来请你吃。”

听到鼬的话,我又瞬间复活:“说好了你不许放我鸽子不然你以后吃三色丸子永远是咸的!”

鼬……鼬他露出了看人渣的表情。

朋友你别这样啊你这样ooc了啊你只有在大笑的时候才可以崩颜值啊!

这次发烧主要还是因为我身体的年龄太小,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拥有的写轮眼的力量,从而引发了身体的反抗。

写轮眼的事也暴露了。

在我好转了一点后,富岳爸爸就来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开眼。

之前鼬已经和我说过了,他没有告诉别人我为什么开眼,只说了我告诉他“我很害怕”这一点。

鼬和美琴妈妈不在,富岳爸爸坐在我面前,抄着双手抱在胸前,凶巴巴地盯着我,旁边还坐了几个宇智波的长老,也用一种恨不得把我解剖了的眼神看我。

我不由往被子里缩了缩。

看见我这副样子,富岳爸爸立刻斥道:“你这样子成何……”但是说了一半又停下不说了。

看来还是想起了他病弱的女儿还没好全这件事,我悄悄瞥了他一眼立刻收回目光,偷偷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

这点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宇智波列文虎克富岳的显微镜双眼,他又指责我:“本来就还没好好全,拉什么被子!”

我:……

“咳咳。”隔壁看不下眼的长老试图阻止他恐吓病人的行为。

富岳爸爸立刻皱着眉看向咳嗽的长老,语气充满了不赞同:“三长老,您身体既然不适,何必也跟着来看晴奈。晴奈本来就没康复,您来不是火上浇油吗?”

三长老神色古怪:……

我:……

妙啊妙啊,想不到富岳爸爸你居然这么怼的吗?不过三长老为什么咳嗽你真的不知道吗,未免太迟钝了吧。

三长老的脸色就像是红绿灯一样几经变换,最后他还是忍不住站了起来告辞,转过头来语气又突变,和蔼地看我:“晴奈,好好养病。”

我继续裹在被子里,考虑了一下自己是礼貌地坐起来送别三长老呢还是继续摊在被子里,最后决定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加虚弱:“谢谢一真爷爷,一真爷爷也要保重身体。”

三长老的表情凝固了。

大概是之前富岳爸爸那句话赶客的意味太明显,其他几个长老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和三长老一起以不打扰我休养的理由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我也轻松了不少,毕竟被人以探究的目光盯着一点也不好受,更何况我还是敏感的宇智波(划掉)。站在旁人的角度看,这几位长老干的也不是平常人干的事,五岁的小孩子病都还没好全,这就打着长老的名头组着团上人家家门要问小孩问题。

我对他们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的。

等其他人都离开了,富岳爸爸才问我:“说吧,你的写轮眼到底怎么回事?”

我本来打算和鼬那样回答富岳爸爸的,但话到嘴边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的手扯着被子的边沿,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怯怯地看着富岳爸爸,声音带了些颤音:“……父亲,尾兽是什么?”

富岳神情大变,眼睛都自动转变为了写轮眼,声音低沉了好几个度,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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