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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二狗……怎么到哪都有你!青衣巷、王家当铺、王二郎的龟儿子、马二狗……看来这件事情最后还得落到你身上呢!”罗琥远远地跟着马二狗,吴三遇袭当晚出现的马二狗和李寡妇恐怕不只是半夜出来苟合吧!

马二狗在富阳的名声与罗琥奇虎相当,只是一个是无人敢惹的猛虎,另一个则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偷鸡摸狗、坑蒙拐骗不过是马二狗维持生计的寻常勾当,他做下的那些龌龊事情让人难以启齿,就连窑姐儿也瞧不上眼,原本以为应卯进了城防队能安生一点,没想到依然死性不改,三更本夜还要偷出军营来会一个老寡妇,难道真是色中恶鬼不成?

吴三说那晚遇到了马二狗和李寡妇,罗琥当时也不曾在意,这样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只是现在意外地发现他与王家老二的儿子扯上了关系,就不得不让心下生疑了。

王县丞的宝贝儿子王良不过二十出头,青衣巷的宏盛当铺正好就是他那大伯家的产业,富阳县正儿八经的衙内公子,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虽说也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主,但是还不至于放下身段来结交马二狗这种货色,更不要说好吃好喝地连续几天在玉芳院招待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两个原本八竿子打不到的人搅合在一起,是另有所图,还是与青衣巷发生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现在想来,如果不是马二狗正正地出现,吓着了本就胆小的吴三,那吴三也不会摔坏了灯笼,更不会被马二狗所说的两个醉汉惊得避开了习惯走的大街,绕到了宏盛当铺附近的青衣巷,如果真是如罗琥所想,这个马二狗跟吴三被打的事情有莫大的关系!

罗琥认定了马二狗的嫌疑,脚下加快了步子,离着马二狗不过两三丈的距离,暗地里留意他与街面上每一个人的说话,此时县城的街道上人头涌动,罗琥稍加小心就能够不露行踪地牵住这根露了馅的小尾巴。

这个县城里出了名的泼皮无赖悠哉地在大街上闲逛着,时而讨嫌地伸出手来摸几下街边摊贩摆放整齐的货物,时而瞪着一双色眯眯的桃花眼猛盯着过往的俊俏小媳妇私密地方瞅,对周围百姓警惕、厌恶的目光视而不见,甚至被人喝斥也只是满脸嬉笑着跑开,转眼依然我行我素。

马二狗看似无所事事地闲逛,却让一直小心跟在身后的罗琥瞧出了点端倪,这小子根本就是在兜圈子,马二狗从玉芳院的后门出来以后就径直地走上了状元街,而且专往人堆里钻,要不就突然拐进了街沿的僻静小道里,出了小道又拐进了河边人头涌动的菜市,时不时地还看似无意地四下里张望,如果不是罗琥跟得紧,兜了几个圈子就可能让他给溜了。

如此从清晨跟到了晌午,马二狗闲逛着走到了同乐坊里,脚步越发地谨慎。

罗琥看着马二狗反常的行为,猜测着他当下是不是准备做点什么了,越发不敢大意,稍稍地拉开了一点距离,借着好几个路人身子的遮挡远远地吊着。

同乐坊地处富阳城西,算是县城里老百姓最大的一片儿聚居地,坊间除了一条供两辆马车并行的街道,就只剩下些宅院之间的狭窄巷道横七竖八地交错着,宛如迷宫一般。

罗琥这个土生土长的富阳人进了同乐坊,也被马二狗给带着迷了方向,如果不是看着不远处的城墙,罗琥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走出去。

马二狗站在街尾,四下里打量了一番,自认为安全以后,闪身进了身后的一条深幽巷道里,即使是艳阳高照的盛夏正午,走在这条巷道里依然感觉到一阵阴冷。

如此的风水之地,也难怪巷道两旁的小楼、园子一幅破败萎靡之相。

“啪啪……”马二狗急促地啪打着巷道里的一扇门板,同时伸长了脑袋透过门板间的缝隙往里窥探着。

“谁啊?”门后的人压低着声音问道,从门缝中看到了来人的身子,着慌地拿出钥匙打开门板。

等到门打开以后,马二狗迎着那开门的人身子走了进去。

片刻,李家寡妇的脑袋从门后伸了出来,向小巷张望着,没有发现其他的人以后,才小心地将后园子的房门落了锁。

“马二狗……李寡妇……果然是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做出来的好勾当!”待到后门落锁以后,罗琥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双眼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板,喃喃自语。

罗琥的身子退后两步,脚下用力,蹬蹬地小跑几步,踏着李寡妇家不足一丈高的院墙,双手攀上了布满青苔的墙顶,小心地伸出脑袋,发现种了些时令蔬菜的小园子里没人,双手微微用力,轻松地翻身跳进了李寡妇家的园子。

罗琥壮硕的身体从如此高的院墙地跳下,双脚落到地面上却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只见罗琥的前脚掌刚挨着夯实的红土地面,脚掌、小腿、大腿就如同弹簧一般,轻轻地弯曲压下,紧接着整个身子弹了起来,化解了落地的冲击力。

同时,罗琥借着身体弹起的反弹之力,顺势猫起了身子窜了出去,躲入了一堆杂物后。

循着屋里发出的声响,罗琥小心地潜到了半开着的窗沿下,仔细地探听屋里的动静。

“二狗,这个时辰你钻到我这来,让人看见了可如何是好!”李寡妇的神情很紧张,说话的时候双手不停地拉扯着手里的丝帕,不安地在屋子里来回地走动,不时地从半开的窗户向屋外张望着。

马二狗顶着太阳在在街上转了一个上午,早已口干舌燥,进屋以后抱起桌上的茶壶,就着茶嘴“咕咕”地连灌了几口凉水,看着李寡妇不安的模样,宽慰道:

“放心!我来得小心,没人注意,就算是被人看着了,又能怎么着?我他娘的就是一个见不得女人的软脚虾,你这婆娘也是一个满脑子想着男人的骚娘们,大白天敲你家的门板,也不过是让那些硬不起来的老货干坐着茶楼里羡慕地鼓噪几句罢了,谁会想到咱们正在谋划的大事!”

“如此才好……”李寡妇听了马二狗的话,心下里稍安,着紧地追问道:

“听说那吴家兄弟没死,你说他不会看着我隐在巷子里的身子了吧?万一他认出我……”

罗琥矮着身子蹲在窗下,听到了李寡妇亲口说出来的话,怒目圆睁,正准备起身将这对奸夫淫妇抓个现行,扭送到巡检房里去,那李寡妇紧接着说出来的半句话,生生地按住了罗琥起来的身子。

“……二狗,余下的银两咱们不要了,我已经收拾下了细软,赶紧逃出富阳城吧,就是咱们现在手上的一百两银子,也足够安安生生地过一辈子了。”李寡妇转身从柜子的夹层里拽出来两个包袱,一个鼓鼓囊囊地似乎装满了衣物和干粮,另一个重重地丢在桌上发出金属块碰撞的清脆声响。

“啧啧!”马二狗舔着舌头,喉咙里发出狰狞的笑声,颤抖着双手打开李寡妇拿出来的包袱,十锭白花花的天龙大元宝摊在两人的面前。

马二狗贪婪地拿起一个十两足斤足称的元宝,阴恻恻地说道:

“王家那小子心里揣着事儿!”

说着,马二狗从怀里抽出几张银票,丢在了那堆银两的面上:

“昨夜里,四百两余下的银子,一分不少地全给了我。如果……如果不是二爷我留下了你这条后路,这条命怕是就留在玉芳院了!姓王的都他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老子如此狠毒,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怎么?他还真就想过河拆桥,杀人灭口不成!”李寡妇原本蜡黄的脸吓得惨白,身子也开始哆嗦起来。

“哼!”马二狗冷冷地哼了一声,阴沉着脸:

“二爷我可不傻!他王家花五百两银子买那吴三的性命,到哪找不到心狠手黑的人,为什么就找到了我这个本地人?因为我浑啊,浑人就能干出点浑事来,那吴三死了以后要想收拾我还不得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事后又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真是好算计!”

马二狗说着话,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还真把别人当傻子了!二爷我每次都把碰面的地方定在玉芳院,就是为了引起人注意,防着他下黑手。昨天见面以后二爷就开门见山地告诉那王家小子,还有人跟着二爷做下了这笔买卖,如果二爷我不能活着走出玉芳院,他的好勾当立马就会传遍富阳的大街小巷……哈哈,你是没看着那小子的脸,铁青得!”

“太好了!钱拿到了,那姓王的一定不会放过咱们的,富阳是王家的地盘,咱们还是马上离开吧!”李寡妇反复地揉捏着百两一张的银票,压抑着内心的激动。

“不急!”马二狗将银票揣在了身上,将见了天的银锭仔细地包好,塞到李寡妇的手里,说道:

“王良这小子藏着事,无缘无故地为何想要杀了吴三,而且还必须死在青衣巷口?想杀我……他娘的狗急了还会跳墙!这两天富阳的风声不对,咱们恐怕惹出大事了,你先出城,躲到湖边的船上去,这几天我瞅准了机会怎么也得再咬王家一口才甘心!等着我,咱们到西域去,买上百十亩田地,过那逍遥自在地富家翁日子……哈哈!”

说道兴起,马二狗的手钻进了李寡妇的单衣里,一阵用力的揉捏,惹得李寡妇腿软地无法站立,双眼迷离着,嘴里发出阵阵地干吼:

“啊……讨厌,大白天地……如何……啊!”

“奸夫淫妇!”罗琥冲着墙角吐了一口唾沫,起身慢慢地往院墙边溜去,翻身出了李寡妇的园子,快步地走出同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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