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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平白地受了一顿训斥罗琥不敢再忤逆了老娘惹得她生气只能寻了个到衙门周书吏那询问更夫活计的借口出了家门。
罗琥想不明白为什么娘就是不许自己去巡检房吃官粮难道就因为害怕儿子做了巡检房的捕快ri后得提着刀枪去跟强盗、贼人厮杀?
但是这两年罗琥在这富阳县城也没少干打架斗殴的事儿也曾有过头破血流的凄惨样儿只是罗大娘除了心疼并不见训斥儿子的胡作非为。
罗琥原以为做出些荒唐事儿这做娘的见到儿子这么不上进的破落样儿心软就随了儿子的心思没想到老娘就是不松口。
没有至亲之人的凭文和乡绅士人的担保衙门里就是县太爷点头同意也只能让罗琥做个没有身籍的小厮到了巡检房里做的还是端茶倒水伺候人的活路。
罗琥心里郁郁不欢地板着脸走在大街上路两旁的行人看着这富阳城有名的闲汉早就远远地避开了身子害怕挨得近了也会惹来一场无妄之灾。
这个时候依然顶着ri头在大街上闲逛的大姑娘小媳妇虽说身子是站得远远的只是那眼睛或偷偷摸摸或明目张胆地纷纷落在罗琥的身上更有大胆的小媳妇故意地扭着水蛇腰来回在罗琥的身前晃悠时不时地转过头来送上个妩媚慵懒的媚眼甚是撩人。
只是这样的也多是从那怡红院里出来的姐儿。
罗琥心情不好没有闲工夫逗弄这些个对自己秋波传情的姐儿只顾着埋头走路。
虽说只是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罗琥的身高却也快长到七尺单薄夏衣包裹的身体涨得鼓鼓囊囊身姿挺拔、虎背蜂腰。
宛如张开了的小虎犊子盛气逼人孑然du li间隐隐散发着好勇斗狠的气势。
横卧眉头如刀削般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无不彰显出男儿的勃发英气。
只是那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已经略显棱角的脸颊流露出一丝玩世不恭的**气。
单凭着这副身板样貌罗琥就成了富阳县城里姑娘媳妇间的谈资夜深人静之是出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儿郎。
“虎哥去哪呢?兄弟请你吃酒!”
街边酒楼里三四个敞开衣襟露出胸膛膘肥体壮的闲汉远远地招呼着走过来的罗琥。
这几个算是富阳县城真真儿的泼皮流氓那腰间藏着的匕首虽不敢光明正大的亮出来却也有十足地威慑力。
没见那酒楼的老板一脸惶恐唯唯诺诺的模样?
这吃下去的酒肉可都是真金白银地往外洒却也不敢让那些个人看出自己脸上的不痛快。
只希望这几位爷吃饱喝足之后自己的店能消停几天话说这富阳县城也不止这一家酒楼满城地祸害完怎么着也得十天半个月吧。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群人在罗琥的面前也得老老实实地叫一声虎哥。
没有别的原因手脚上的功夫不如人使yin招下绊子也没那罗虎子聪明几次下来反而把自己弄得伤筋断骨不敢再触那虎威。
本就心情不痛快的罗琥听见酒楼里有人招呼大步流星地行了过来。
饭桌上上首那壮汉一巴掌狠狠拍在那说要请罗琥吃酒之人的后脑勺低声呵斥:
“你个缺心眼的王八鳖孙谁他娘的让你去招惹这二愣子了!”
那请客之人也是随口地吆喝哪想到这二愣子真就了走过来结巴着说道:
“我我也就就随便这么一嗓子谁想到这小子以前不搭理咱们今儿真过来了!大哥咱们走吧。”
“啪!”大哥抬头又赏了那人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扇在了脸上。
没等那大哥再次训斥跟班罗琥已经大跨步地越过门槛走进酒楼里。
四个壮汉从饭桌上站了起来三个人悄悄地挪到了那大哥的身后手已经不懂声sè地摸到了怀里的刀柄。
大哥端起桌上的酒杯举到胸前赔笑着说道:
“虎哥这一桌的酒菜已经被兄弟几个糟践了你老人家先吃杯酒兄弟马上让老板再置办上一桌怎么样?”
泼皮大哥开口说得客气反倒让进门寻人出气的罗琥没了发飙的由头一股子劲儿没处宣泄憋着实在难受。
好一会儿功夫才憋出了一句话:“吃了酒菜仔细着给钱!可别少数了银子出来让小爷的拳头知道可不留情面。”
“是!一定……”
没有理会泼皮们的阿谀奉承罗琥已经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向着巡检房的衙门口走去。
罗琥不知道那几个泼皮最后吃完了酒菜付钱没有他虽然不做这吃霸王餐的事儿但也不想管这些个闲事平白无故地为酒店老板出头。
这样的事情只要不过分就算巡检房的捕快、班头也不会管。
每一个行当都有规矩老板开门做生意养上几个闲汉有事的时候也找得到几个人使唤不用整天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往巡检房里跑。
真要是在这富阳县做那赶尽杀绝的事儿断了泼皮们的财路这只会逼着这富阳周边山河湖泊里多出好些打家劫舍的强人。
不说巡检房能不能剿了这些强人只这县老爷那的一关就过不去。
再说猫和老鼠总得关在一个屋子里这真要是屋子里没了老鼠主人还用得着喂那么多的猫吗!
这些都是巡检房的马捕头在闲暇的时候告诉罗琥的立志要在这个行当干出点出息罗琥把老铺头的话当成金玉良言当年他爹教他读书写字都没现在记得认真。
巡检房的衙门并不在县衙里而是单独的开了门挂的牌子紧邻着羁押看守匪盗的监牢。
跨进巡检房的衙门里面身穿黑衣准备出门的捕快笑着招呼罗琥:
“罗虎子皮又痒痒啦!来哥哥好好给你挠挠。哈哈。”
罗琥斜眼看着挑逗自个的年轻捕快除了满脸的不服气更多的是羡慕那人身上的那一身麻布上镶嵌着皮甲的黑衣。
爱答不理地直接走到后园的练武场。
从仈jiu岁第一次走进巡检房开始罗琥每天都会往这里跑除了用练武场的器械练习拳脚功夫就是坐在房里听那些破案缉盗的故事每每地幻想着能身穿黑sè猎装跨上雁翎刀行走江湖惩恶扬善。
但是……又是一个仈jiu年过去了对他来说这个闭着眼都能走个遍的巡检房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刚才挑衅罗兴业的捕快名叫马奎只比罗琥大一岁但是跟着他爹马捕头已经干了两年的捕快落在他手上的毛贼细数着也有三四个呢!
罗琥从来不认为马奎的功夫比自己高甚至还比不上刚才酒楼里的那几个泼皮壮汉。
他能当上捕快全仗着有个当了二十几年捕头的老子。
每次在练武场都被这马小捕快骑着脖子打那是因为让着他而且就他手上的那点劲落在身上还真跟挠痒痒差不了多少。
没有人知道罗琥有点跟别人不一样儿。
幼小的时候罗兴业的脑子的就会突然冒出很多稀奇古怪的词语什么“手鸡””电丝鸡”而且一些简单的字根本就不用教看见了就能读出来。
四岁的时候看着家门前小河里游过去的一只白毛鸭子嘟嘟囔囔地咏出了一首:
“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一时间成为富阳县乃至湖州府家喻户晓的小神童传为一时美谈。
只是好景不长八岁开始罗琥的脑子冒出来的就不是那些附庸风雅闲情逸致的诗词歌赋而是一些刀来剑往、打打杀杀地片段。
潜移默化之间罗琥对学业没了兴趣整天的想找师傅学功夫。
老来得子的罗举人被儿子的转变气得吐血原本一个前途无量的书生活生生地变成了只知打打杀杀的莽汉郁郁寡欢没两年就走了。
没了管教的罗琥更是是无忌惮地横行街邻后来才被马捕头引到了巡检房。
更奇怪的是随着脑子里的打斗动作一起出现的还有体内一股气这股气就像血液一般无休无止地在罗兴业的体内转着圈。
不但让罗琥的力气一年不一年大而且当受到拳打刀砍时这不受控制的气就会自己个儿跑到要被挨打的地方护着他。
如果力道小了根本不能对皮糙肉厚的罗兴业造成伤害就算一刀砍下来最多划拉出一道血印子没两天就好了。
按着巡检房里平时捕快班头们的比武练习罗琥谁都打不过因为有太多的限制说是比武还不如说是双方对拆套路就是表演。
在跟那些地痞流氓的打斗中罗琥表现出来的才是真正的实力没有任何的套路就是一些简单的动作在最正确的时间做出最正确的攻击。
但是就是这样如同疯狗的乱打没有几个回合保管叫那些泼皮无法招架。
轻者伤筋断骨重者很可能毙命当场。
好在罗琥从小就适应体内的奇怪力量对力道的控制非常jing准不然还真可能已经闹出人命官司出来。
就是因为这一身的本事罗琥立志要在巡检房里闯出一番天地出来。
只是家中的老娘死活不同意叹莫奈何!
今儿上午马捕头带着兄弟出城剩下的班头也带着手下的弟兄上街巡逻。
原本热闹的巡检房难得的冷清了下来。
罗兴业脱下上衣露出一身黝黑的踺子肉行云流水般的将一套太祖拳打完。
相传这太祖拳是天龙朝的太祖爷所创在军中流传的一套格斗拳法因为简单易学在这天龙朝流传甚广。
只是别的人打拳哪有罗琥手上的这点动静。
只见罗琥手随心动简单的一套太祖拳却被他打出了俯瞰天下的气势随着拳头的摆动全身肌肉抖动发力拳头前刮起一股气流扬起练武场尘土飞扬外行看着只当是恰巧刮过一阵风。
这发力的动作也是罗琥脑子里出现的本能反应冲劲、寸劲、推劲、御劲结合那些招招致命的招式可以组合出无穷无尽的变化。
招随心心随眼无招胜有招。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罗兴业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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