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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烟暖瞬间失去重心,下意识的想出声,可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她的嘴,程云繁用尽力气撑着从椅子上站起搂住她的腰勉强把人给托住,可只撑了不过几秒两人便一起跌坐在椅子上,猛地撞到木质的靠背,反而是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痛呼。

“什么声音”

外面有人问,接着有人的脚步声靠近。

谢烟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她整个人绷紧了,岔开腿反坐在程云繁的身上。

那只小手仍是捂紧了自己的嘴,两人靠得这么近,她甚至能闻到一股浓浓的牛奶味,夹杂着香甜,可又不得不全身心注意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谢烟暖全然未觉那抹信息素越来越浓,直到带着湿意的发凑近了她的脸,有水珠落进衣领里,掀起一片凉意。

她再转头去看,就看到程云繁面若桃花,眼里噙满了星星点点的泪,似是很难受,她捂着自己的手松开了,直接朝下伸去。

顺着她的手朝下看,谢烟暖直接羞红了脸,她上辈子是经历过分化的,那种痒麻的空虚感,伴随着全身不受控的感觉自然也清楚。

十八岁的分化只有找人配合挨过去了才能成功,若是自己独自承受,分化成功的几率极其小,当初她便是提前分化,第一次失败了,退化成a级,直到第二次要死要活地才勉强撑过去分化成功。

没想到程云繁的分化比她更要提前。

一声声压抑的轻咛将她从思绪中唤醒,谢烟暖校服有些湿了,坐在她身上,了剩于无。

上辈子,这辈子,她从未与人这么亲近过,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不再泛着冷意,反而极尽媚态,眼角眉梢的弧度快把她的心都要烧起来了。

忽然,她的耳垂被轻轻地咬了一口,仿佛触电般,酥麻感顺着脊骨直冲头顶,

程云繁的手不知何时轻轻交织在了她脖颈后,两人拥抱着,她冰凉的脸颊紧贴着她的,贝齿轻轻研磨。

耳垂上传来丝丝缕缕的痛感,温热的呼吸吹到耳旁,她的声音带着颤音,轻轻喘着。

那道香甜的牛奶味将谢烟暖迷的七荤八素,她不再克制自己的感觉,微微偏过头直接叼住了程云繁的唇,校服里钻入冰凉的感觉,程云繁不退反进。

她知道那是信息素在作怪,可是还是克制不住的欣喜,一边加深了这个吻。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了信息素的香味,她闻到了自己动情时散发出的茉莉花香味,很浓郁,很霸道。

她把她抵在椅子上尽情拥吻。

“呀~是程云繁。”

一道带着恶意的声音响彻在门外,使得俩人一个激灵停止了动作,隔间里瞬间只剩下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迷雾散去,程云繁眼里逐渐恢复了清明,想起现在的现状,她浑身战栗,清澈的眼里带了几分不可置信。

可近在咫尺的火热身体以及后背那双柔软的手无不提醒着她发生的事实。

门外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别管她,她最近估计已经够惨了,不差我们,快走吧,要迟到了。”

接着是逐渐走远的匆忙脚步声。

谢烟暖一颗心还火热着,猛的一下被推到门板上,直把她撞醒了。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程云繁,后者冷着一张脸,也不管她直勾勾的视线,拿出旁边挂钩袋里干净的衣服开始换上。

排扣被打开,她视线扫过来,谢烟暖瞬间什么都忘记了,羞红了一张脸背过身去。

身后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深呼吸了两下,换上自己最可怜的声音,期期艾艾地开了口:“明明是你先……”

回她的声音冷硬干脆:“我只是分化失败,信息素紊乱了。”

“忘了吧。”程云繁顿了下又道:“还有,你身上的茉莉花味道太难闻。”

谢烟暖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也不知是为了她哪一句,直接转过身来,咬着牙看她。

她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刚刚褪下来的一团黑色布料,刚刚换上的校服外套遮住了春光,余留一双美腿正套着裤子,察觉到视线,只淡淡地望了谢烟暖一眼,淡定地将裤子提起来。

谢烟暖总算是深刻体会到提上裤子不认人这句话了,被她眼里冷漠的光伤到,气的想狠狠踹一下隔间,到底收了脚,只留下一句:“行,你说的。”便打开门冲了出去。

铺面而来的微微凉风平息不了她的怒火,她想也没想地冲到了资料室,迅速登记,便在架子上找年级的入学预测卡。

程云繁的预测卡上明明白白的写着a级alpha,想到这么多年不少s级的预测都因为分化失败而最后退化成低级,她心里多少出了口恶气。

行,我等你越来越弱的那天,把你压……

谢烟暖愣住了,及时止损地把预测卡归位,拍了两下一团火红的脸颊。

冷静下来才觉得耳垂上传来丝丝刺痛,一摸,发现破皮了。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小隔间里程云繁迷离的模样。

心里一软,想到她a级都被人欺负成这样,退化了岂不是更可怜。

罢了,大发好人心地不和她计较。谢烟暖一手插兜,一手摸着耳垂地回到了教室。

程云繁似乎是刚刚落座,谢烟暖勾起笑明晃晃地找到李明泱拿创可贴,还特意挑了印了心的。

“怎么了”李明泱一脸好奇。

谢烟暖挑了下自己的耳垂,露出破了皮的一点点伤口,然后抢走她手里的镜子,直勾勾地望着程云繁往自己的座位走,轻佻的声音大得大半个教室都能听见:“被一只坏兔子给咬了。”

“咱学校有兔子”她身后有人疑问。

谢烟暖笑笑,坐到自己的位置开始大摇大摆地贴创可贴,还往程云繁那边挪了点位置,后者眼神空洞地看着书,完全冷到不行。

等她贴完,又往程云繁那边瞟,发现她拿本子的时候带出来一根手编手链。

程云繁淡淡地看了一眼,直接团成团和着用过的废纸一起掷向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直接投了进去,望着她一言不发的面容,毫无波澜的一双眼,谢烟暖感受到了李明泱那句‘那张脸冷暴力起来是个人都受不了’。

她把镜子收起来,浑身都不是滋味。

直到第二天再一次看到程云繁浑身湿淋淋地从厕所出来。

谢烟暖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b市的夏季,天气说变就变,谢烟暖在经过了一个雨天的‘洗刷’和好几个凉爽的夜晚不盖被子,冲好几遍冷水澡等一系列操作后,终于光荣地发烧了。

第一次无比嫌弃自己s级的体质,否则再让她看几次程云繁被欺负,她可受不了了。

-

苏小祺几个仿佛是得了消息般嬉笑着往厕所走去,手里还拿着盒粉笔盒。

谢烟暖绕着道先她们一步冲到厕所,厕所里只有一扇门关着,她拼命地敲门,想着再不开就从上面爬进去。

拼着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也要……

“别催,出来了。”

门的打开打断了她的思绪,程云繁刚打开门就被反应过来的谢烟暖推了进去,还没开口就被捂住了嘴。

柔软的唇瓣蹭在掌心,谢烟暖定了定心神望向程云繁。

她丹凤眼睁大,颜色分明的瞳仁望着自己,谢烟暖好像看到了不久以后这双眼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哭着感叹自己怎么那么傻,然后两个人重归旧好……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就听外面有零散的脚步声,接着好一会的水流声。

苏小祺等人在外面把轻薄的气球装满了水,里面还漂浮着不同颜色的粉笔灰。

眼看自己力气抵不过眼前人,程云繁妥协了,被谢烟暖的傻气气噎了一下。

这不是等着别人炸你一身水吗?

明明只要她动作快一点就能躲过,她已经躲过了好几次……

她垂下眼,感受着谢烟暖身上的温度,她的怀抱令人安心却热得不像话。程云繁疑惑地抬头望向谢烟暖。

谢烟暖似是有所感,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感觉抱着的身子冰冰凉凉,托着她的头死死地就把她往自己心口按,直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程云繁惊诧于她的举动,感觉自己快被她怀里的柔软弄得窒息了。

只听一声炸裂声,接着一声接着一声,冰冷的水流顺着往下的冲力重重地砸在谢烟暖的身上,打湿了衣服,冰冷的水与她身上炙热的温度相接触,激得她一哆嗦。

察觉到怀里人想挣脱,谢烟暖硬是死死地按住了她,只是到底发着热的身体力量渐渐虚脱,程云繁挣脱开来,望着她落汤鸡一样似的,整张脸透着股非正常的潮红,平常微微蓬松的长发也一缕缕的,还沾着不知名的颗粒,整个人再不复往日的洒脱,狼狈到不行。

她当即就吼了一句:“谢烟暖,你是不是有病!”

这一句响彻在安静的厕所里,外面的苏小祺等人笑容凝固在脸上,愣住了。谢烟暖也瞬间惊醒,她晃了晃不清醒的脑袋,也没管身上的不舒服,直接转身打开开关踹开门,就拉着程云繁往外面跑。

看着冲出去的两个人,苏小祺更加懵逼了。

程云繁想甩开她的手,觉得她真是病的不清,可看着她湿淋淋的背影,到底没用大力气。

办公室里正哼着小曲的老杨才放下茶杯,就看到像是掉到下水道的谢烟暖拉着程云繁进来,一头雾水,其他办公桌的老师也都望了过来。

还没开口,谢烟暖就喘着气地上前两步,她哭不出来,但是头发上的水顺着额头流到睫毛上,配着她一副委屈到不行的表情,说出来的话真是闻者落泪。

“老师,我千里迢迢来这里读书我容易吗我~不过就是在厕所里帮程云繁弄一下裤子,结果隔壁班的苏小祺带着一大帮人往我们头上泼脏水,还骂地可难听了。”

谢烟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顿了下,差点没撅过去,松开了程云繁的手,不想弄脏她,转而靠着桌子。

“我在市里谁不是好模好样地和我交朋友,没想到来了你们学校还有这种人欺负我,还往我身上泼脏水!老子最爱干净了!” 她扯着声音吼,只不过听到旁人耳里好不弱小可怜:“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这就是妥妥的校园霸凌!必须打电话给我爸,给校方反应!老子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被她这番话冲击到,程云繁愣愣地站在旁边,面上一改往日,尽是错愕。

老杨看谢烟暖终于停了下来,才想开口让她先回去洗一洗换身衣服,就看到她顺着桌面慢慢地滑了下去,人已经不省人世。

妈的,这下事情严重了,他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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