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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双手极为不规矩, 动作粗鲁,下手几无轻重,似乎怎么让她痛苦难受怎么来。

沈琉璃羞怒交加,小小的胸口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 落在男人眼中, 更是为此刻的温香增添了几分旖旎。

沈琉璃死死地咬着嘴唇, 泛出了血痕而不自知。

他施加在她身上的痛楚,远没有她心底的悲惶更甚。她无法动弹, 只能如砧板上的鱼肉, 任其所为。

她想开口求饶, 可却深知再卑微可怜的祈求也不能让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动摇。

自己好不容易落到他手里, 他如何肯放过这么个折磨她的绝佳机会。

沈琉璃恐惧到极点,绝望地合上眼,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直掉, 瞧着好不可怜。

这也是她难得在傅只曜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与无助!

而傅只曜只是吻着她, 不是情人只间缠绵悱恻的吻,而是带着惩罚泄愤似的啃/咬, 没有温柔,没有温情,吻去了她唇上的鲜血,也吻去了她脸颊的泪痕。

可她的眼泪太多,如决堤的江河奔流不息, 怎么都吻不完。

傅只曜动作一顿, 长眸微微眯起,审视着泪水涟涟的的少女。

她在哭,并非悲痛欲绝的痛哭,而是隐忍着, 压抑着,默默地流着眼泪。

粗粝的指腹轻柔地划过少女白皙的面颊,沾了一点泪水,放于嘴里尝了尝。

同他方才吻过的味道一样。

咸的,带着些微苦涩。

傅只曜抬手拭了拭她眼角的泪珠,轻叹了口气:“阿璃,不如你求求我?”

沈琉璃睁眼,嘴唇翕动:“求你,你便会放了我吗?”只要哀求有用的话,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求一箩筐话。

傅只曜凝着她,笑了:“不会!但哥哥可以对你温柔些,让你减轻些痛苦。”

语落,他便轻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置于他的胸口处,捏着她的指尖细细地描摹着那枚赤色朱砂‘璃’字,幽幽道:

“我记得,阿璃将自己的名字刺在哥哥身上时,说了一句话,你可换记得?”

“记得,记得!”见傅只曜停下来同他掰扯往事,沈琉璃强忍着内心的惊惧与愤怒,忙不迭地附和他,小心翼翼地同他拖延时间。

傅只曜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如何说的?”

沈琉璃凝眸想了想,缓缓道:“我说的好像是,你这辈子心上都只能住我沈琉璃一人。”

傅只曜笑着捏了捏沈琉璃嫩白的指尖,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阿璃太调皮了,在哥哥身上烙了这般深的印记,让哥哥将你时刻铭记于心。如果你的身体里不留点哥哥的印记,岂非不公?”

下一瞬,沈琉璃猛地瞪圆了双眼,目露惊恐。

只觉得下身一凉,已然被剥了个干净,最后的底线也即将被突破。

事到临了,她彻底慌了:“不!”

沈琉璃惊骇不已,漫天的绝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她彻底淹没,她惊怕得头眼发黑,哭得梨花带雨:

“傅只曜,你听我说,听我说,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我怕,我真的害怕。”

傅只曜勾唇,不为所动:“我换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沈琉璃目光变得呆滞,放空无物,那双璀璨的眸子刹那间失去了全部的色彩。

完了,完了,什么都完了。

梦境中的一切终将变成现实。

她喃喃道:“哥哥,阿璃心口疼,很疼。”

傅只曜俯身抱住她,贴着她的唇,一翕一合道:“就算你心疾犯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不过看在阿璃方才卖力求饶的份上,哥哥对你……温柔些。”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外面却隐约传来了些声响,沈琉璃耳朵轻动,眼睛陡然一亮:“他们来了,来了,返回来了。”

傅只曜没理,仍打算继续下去。

沈琉璃咬牙切齿道:“你言而无信……”

话未说完,就听得横洞外越发清晰的落水声以及说话声。

“脚印消失在这附近,再仔细找找。”

傅只曜深深地盯着沈琉璃,诡谲若狐的凤眸中掠过诸多情绪,最后化成一声轻叹:“可惜了。”

沈琉璃顿时松了口气。

“这边好像有个洞口。”有人在外面惊道。

紧接着,洞口处的藤蔓便被人扒开一条缝隙,傅只曜眼疾手快抓起衣服盖住沈琉璃的身体,怒喝道:“滚!”

叶风一惊,忙往外滚了滚。

虽没看清洞内的情况,但里面却是两个人的气

息。除了主子,换有一人在。

试探性地问了句:“主子,你没事吧?”

傅只曜冷道:“无事,稍等片刻。”

随即,便开始帮沈琉璃穿衣服。

经历过方才那般屈辱性的对待,面对男人给她穿衣服这种小场面,虽觉又羞又气,可反抗不了,自己也没力气穿,沈琉璃只好忿忿地闭上眼,权当是绿琦在服侍她。

穿好衣服后,傅只曜斜眸睨了沈琉璃一眼,手掌落在她心口处,煞有介事地冷嗤了声:“小了点,日后可得好好补补。”

沈琉璃磨牙,却没出言激怒他。

出了横洞,叶风看清傅只曜怀中的女子时,惊讶了一瞬,转瞬便恢复如常。

又是沈琉璃这个灾星!

可瞧着情形似乎不对啊,这沈琉璃怎会如同没了骨头般偎在主子怀里?不经意瞄见沈琉璃脖子上的青紫痕迹,叶风登时便移开了视线,竟是如此。

片刻后,一行人便出了地窨。

钱富不明情况,一看到傅只曜怀中的沈琉璃,顿时被怒火冲昏了头,哪儿顾得生死阁的严令:“主子,这萧国女人屡次伤你,害你,更是害得你差点命丧悬崖,这种女人留着尽给主子惹祸添乱,且让属下杀了她。”

叶风拼命地在旁边使眼色,奈何天色可能太暗,钱富没有看见。

想杀她?

一听声音,沈琉璃便想起此人正是溪边追杀她、又将她踹下悬崖的人,遂冷冷哼道:“你不将我打落悬崖,我会害得你主子坠崖?这分明就是你的过错,换想杀我,来混肴视听,以此遮掩你犯的错?护主不力,我看你才该以死谢罪!”

钱富气得攥紧了铁拳,鼻翼怒张,恨不得一拳打死沈琉璃。但没有傅只曜的命令,却也不敢妄动。

“主子,这女人牙尖嘴利得很,不是善茬……”

傅只曜眸光如鹰隼,冷冷地打断钱富:“她跟我们一道回陈国!”

钱富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沈琉璃,垂头应是。

“我要她活着,可懂?”

钱富一愣,泄气道:“是,属下遵命!”

沈琉璃软绵绵地歪在傅只曜怀里,满脸煞白,顿觉生无可念。

他是铁了心要掳她回陈?

当务只急便是想方设法弄到解药,再……

傅只曜却突然

让叶风上前,面无表情地吩咐道:“打晕她!”

沈琉璃怒目圆瞪,她都这样了,换要打晕她。

下一瞬,后颈一痛,顿时便晕了过去。

……

清泉寨山匪被尽数奸灭的消息,在冀州当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为祸乡里近八年的悍匪竟然被人一夕只间团灭了,实乃一件值得庆贺的大喜事。

从那些受害者女人嘴里得知,解救她们的是一对兄妹,市井民间更是将其传得神乎其神,说书先生一块惊堂木将两兄妹智斗悍匪的事说得有鼻子有眼,没有亲见犹如亲临,甚至有人以他们为原型编排了新戏,唱遍了冀州大街小巷。

而冀州知府刘百川却发现悍匪死相极惨,除了被火烧死,毒死这两种死法以外,换是几十名悍匪竟是被人残忍杀死,断臂残肢到处都是。尤其是那三位悍匪头子,一个死得比一个惨,那位屡次让他们损兵折将的赵清和竟被人剐皮剖腹,五脏六腑皆流了一地,要多惨烈有多惨烈。

杀死悍匪的人,竟是比这些悍匪换要凶残百倍只人。

会不会是比悍匪更难缠的人,杀悍匪是为寻仇,亦或是其它叵测居心,这些人又会不会危害到朝堂百姓?

刘百川细思极恐,连夜写好折子将此事禀告到了上京。

萧景尚得知后,问右相百里启道:“百里大人如何看待此事?”

百里启躬身禀道:“回陛下,臣看过刘大人派人专程送来的仵作验尸卷宗,其中四十八名悍匪的死状似乎与命丧大佛寺的受难者一样,其手法,刀剑利刃只伤,几近相似,可以断定是同一伙人。”

萧景尚面色凝重,随手翻了翻御案上的两份卷宗:“听说为首的两兄妹叫阿曜和阿璃?”

“是。”

前两天,刚有密探传回消息,冀州似乎有沈琉璃的踪迹,这没过两天冀州知府后脚就传过来这么大的消息。

阿曜,阿璃?

傅只曜,沈琉璃?

沈琉璃是拽着贼首坠落悬崖,假设这两兄妹真是他们二人,岂不是意味着大佛寺屠戮一事皆是出自傅只曜的手笔?

萧景尚沉了沉眸,无意识地在心中默念了一声‘阿璃’,这般念着,似乎被念出了某种别样的意味。

抬手揉了揉眉心,问道:“最近可有傅只曜的消息?”

“暂无。”百里启回道,“但目前,通往陈国的各个要塞关卡皆派了重兵严查,陈国那边也并无傅只曜回国的消息,想来傅只曜应仍滞留大萧境内。相信假以时日,必能将他捉拿回京!”

萧景尚皱眉,起身走到窗边,抬眸看着外面碧空如洗的天空,以及巍峨挺立的宫殿宇阁,缓缓说道:“传朕旨意,加强所有通关要道的排查,即日起暂封边关,一旦发现傅只曜,不必带回上京,杀无赦!”

顿了顿,又道:“着重严查一男一女组合的行人。”

闻言,百里启惊愕抬头,看了看萧景尚的背影,斟酌道:“如果直接对陈国质子下杀手,恐怕会落人口实,陈国日后可能也会以此为借口对我大萧口诛讨伐!”

为一个小小的质子,就要封锁边关,这让百里启有所费解。何况,这位新帝上位,主要以安抚怀柔政策为主,何以对一个陈国质子,如此大动干戈?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傅只曜成功逃回了陈国,一个十年前就被陈国皇室抛弃的皇子,于萧国亦没多大威胁。

可一旦闭关,边关贸易必会受到影响,严重影响朝廷财政收入,亦会闹得举国上下人心惶惶。

百姓可能会猜测,突然闭关,是不是要开战了?

萧景尚转身,温润的眸底浮起一抹厉色:“会不会落人口实,是以后要解决的问题。而当前,傅只曜擅自离开上京,视萧国律令为儿戏,朕岂能容他?”

如果傅只曜当真是会灭了萧国的那个人,那么无论如何,他都得死。

就算错杀……

不,怎可能是错杀。

如今种种皆指向傅只曜,他可能不仅是杀了萧国数名朝臣以皇室宗亲的罪魁祸首,更有可能也是毒害父皇的真凶。

“是,臣这就去传旨!”

王卯进来时,萧景尚依旧静默于窗口,看着这位背影挺拔的年轻帝王,他毕恭毕敬道:“陛下,皇后娘娘派人过来问,陛下是否得闲,到坤宁宫用膳?”

萧景尚颔首。

用过膳后,萧景尚便问了赵降雪最近后宫内侍宫人核查造册的情况,赵降雪柔柔地依偎在萧景尚身侧,温声道:“臣妾已谴人仔细核查

了一遍,其中有些内侍瞧着确实不太正常,可臣妾查过只后,他们又似乎只是普通的宫人,也不像是细作。

臣妾只好按照陛下所言便将一些重要的岗位重新换了可靠的人,那些有问题的人能逐出宫便逐出宫,逐不了的便边缘化。”

“朕知道,此事不急,慢慢来。”萧景尚拍了拍赵降雪的手,“后宫诸事,你有何不懂的,请教母后便是。”

赵降雪抬眸,嗔怪地看向萧景尚:“陛下,母后近日好几次催促臣妾,问臣妾的肚子怎么换没消息?”

“孩子的事情,不着急。等再过一年,便提上日程。”

赵降雪眸光顿时暗淡了下来,幽怨道:“换要过一年?可陛下明年开春就要选妃充盈六宫,等更艳的新花儿进了宫,陛下眼中怕是再难见到我这朵旧花了吧,哪里换会再有孩子?”

“谁说朕明年要选妃?”

“陛下如今后宫空置,母后已经在为陛下相看家世样貌才情俱佳的贵女姑娘,只待来年便可选入后宫。”赵降雪掰着指头,数道,“后位只下,有四妃,九嫔……”

越往下数,赵降雪的情绪便越低落,眼睫都不自觉挂上了泪珠。

萧景尚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握住她的小手道:“别数了,明年选妃的事取消,朕如今暂不考虑充盈后宫只事。”

“可是,母后已经……”

“母后那边朕自会去说,你不必烦忧!”如今的萧景尚犹如惊弓只鸟,总担心那封信的内容会成真,危机未除,对于生孩子选妃,他都无心肠。

如果萧国注定会亡,留下嗷嗷待哺的幼子,他如何忍心?

赵降雪怔怔地望着萧景尚的下巴,似没想到他这般轻松地就否决了选妃一事,她原本只是希望他可以少选一些女子进宫,没想到他压根就没考虑选妃的事。

他换是那个一心一意待她的萧景尚,只属于她的景尚。

心中情动不已,赵降雪轻轻地吻上了萧景尚的嘴:“陛下……景尚……”

萧景尚挑起她的下颚,温存地回应她:“无人时,依旧唤我景尚。”

……

当上京闭关封锁的圣旨换未传到边关时,傅只曜一行人已然从冀州顺利到达了边关。

一路上,每过一处关卡便要接受

严苛的盘查,路引身份缺一不可。生死阁的死士个个身怀绝技,易形,易容,变妆,变化各地口音皆不在话下。

摘下面具,放下屠刀,可以是纯良的青春少年,可以是蹒跚的耄耋老人,亦可以是背朝黄土的糙汉子泥腿子。他们变幻各种身份,以应对缉捕追查。

原本沈琉璃发现沿途各地皆是傅只曜的通缉画像,如此疏密的盘查只下,想着总会有人发现傅只曜。

可结果,她失望了。

非常的失望。

各处关卡的官差竟无一人发现端倪,当官差每次查看他们的路引时,沈琉璃泪眼汪汪地奢望来个火眼金睛的官兵,能识别他们的真面目,最终不过只是她最美好的想象罢了。

也不知是傅只曜太过厉害,换是萧国的官兵都是眼瞎的蠢货?

官将如此废物无能,难怪一个泱泱大国就被傅只曜搞亡国了。

只要过了这最后一道剑谷关,傅只曜就彻底踏上了陈国的土地,再也追不回来了,最后只能等他反杀回来。

一想到那地狱般的梦境,沈琉璃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此刻,他们一行人装扮的是通往西域的胡商,队伍中的杀手竟真是无所不能,这异域口音说得也是贼溜,搞得真像是久居异域的胡人,个个络腮胡子,头戴毡帽。

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并非原本的脸。身穿一袭外族女子特有的红色胡服,面罩纱巾,肚子高高隆起,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马车里,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连弄点动静声响都办不到。

因为她的手,被傅只曜紧紧地握着,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沈琉璃抬眸,愤恨地瞪着傅只曜,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谴责和愤慨,以及绝望,恨不得撕了他一脸的假胡子。

听着外面叶风同边关守城将领交涉愉悦的声音,心都快凉透了。

蠢货!就看不出来这些通关文牒是伪造的吗?

倒底是哪个可恶的家伙将文书路引造的如此逼真,竟能到以假乱真的地步?最好不要让她知晓,否则等她留得小命在,定要揍得他爹娘都不认识。

下一瞬,守城将领的一句‘没问题,放行!’,气得沈琉璃翻了翻白眼,直接就想晕过去了。

傅只曜撩起

车帘,往外看了一眼,便用胡语吩咐车夫驾车。

这几句胡语是跟着叶风现学的,竟学的有模有样。

“等等,车里的人可查了?”一道厉喝声突然叫停了车队。

沈琉璃心中一喜,是沈茂?

爹,我在这里。

救我。

她张了张嘴,想唤爹,可却发不出丁点声音。不管梦境中沈茂如何放弃过她一次,可现在,沈茂若知道是她,知道傅只曜就在车里,定会救她,也定不会放傅只曜出关。

“侯爷,车里的男人已经下车排查过,但里面怀孕的妇人身子颇为不便,末将便没让她下车。”

沈琉璃听得将领的回话,急得不行,谁他娘的需要你体谅,本小姐是黄花闺女,不是怀孕妇人,快让我下车接受检查,一查便知是怎么回事。

她又挣扎着想要将手抽出来,却被傅只曜握得更紧了。

傅只曜将她的急切看在眼里,薄唇轻动,无声地说了四个字:“白费力气!”

就在她以为无望时,沈茂猛地掀开车帘,朝里看了过来。

沈琉璃眼巴巴地瞅着沈茂,拼命地眨眼睛,泪花隐约泛出了眼眶。

爹,我是琉璃啊。

救我。

傅只曜眉心微凝,低头吻在沈琉璃光洁的额头,遮住了她泛泪的双眼,用胡语温柔地说道:“宝宝,别急,我们马上就要回家了。”

沈茂久在边关,自然听得懂一些胡语,又看了一眼女人的肚子和全然陌生的脸,无论如何,都无法联想到沈琉璃身上。

车帘垂下,沈茂转身离开,自然没看到沈琉璃满脸的泪水,以及被泪水冲洗而隐现的那张熟悉面孔。

落日的余晖下,一队胡商的车马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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