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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我居然要死了
看到这张脸,我就想起了中式别墅地下二层躺着的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少女。
那张脸让我记忆深刻,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丑陋,但却又特别美艳的女人。
她的美,毫不夸张的说,特别的令我沉醉。
但是她的丑,又让我觉得十分恶心!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事情,像是艺术家用雕刻刀刻在了我的脑袋里,让我无时无刻不记得她的存在。
甚至在睡梦中,她依旧冒了出来。
而且这次还不只是脸上有一块长着黑毛的胎记,而是一整张脸上,全都覆盖了那种让我恶心的黑毛!
我想要吐,但却感觉身体不是我的,我完全吐不出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躺在毡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却毫无办法。
紧接着,我就看到那个满脸黑毛的女人,慢慢贴近了我的脸,然后一点一点的,钻进了我身体里。
这种感觉恐怖极了,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办,下意识就怒吼出了声。
可是,在我吼出声的瞬间,我竟然一下子坐了起来,结果在我坐起来的瞬间,竟然结结实实撞到了一个东西。
这东西很硬,像是木头,被我撞得砰地一下发出一声巨响。
然后,我就被巨大的弹力给弹了回来,又重重的摔在了里面。
我下意识抬手揉了揉脑袋,结果就在这时,居然有人把我盖住我的那个东西给掀开了。
一丝亮光从外面投射进来,我这才发现,包裹我周身的那个东西,居然是一口大棺材!
我居然被人丢进了棺材里!
“你……你居然没死!”说话的是那个中年女人。
此刻,她正瞪大了眼睛盯着我,像是看一头猛兽一样盯着我!
而我,也满脸惊恐的盯着她。
我脑袋一阵昏沉,昨日的记忆犹如洪水般扑面而来。
棺材、中式别墅、二叔、五百万、有胎记的年轻姑娘……
这些名词快速在我脑海中闪过,我这才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我猛然从棺材里坐起来,目光茫然的盯着外面,我依旧在那个地下室里,只不过我现在躺在棺材里。
“诈尸了!”中年女人迅速窜出地下室,快速冲去了外面。
她边跑边大声叫唤道:“诈尸了,诈尸了,那个死了一个星期的家伙,今天居然活了!”
待声音逐渐消失,我在甩甩脑袋,茫然的嘀咕道:“什么玩意儿?我死了一个星期?”
“这么说,那些历历在目的事情,并不是发生在昨天,而是上个星期!”
“二叔,你真的害得我好惨!”我咬牙切齿,恨不能宰了我二叔。
这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真的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原本我还以为,他借钱给我老爹交了住院费,是念及我们之间的亲情。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害我,而且人家好像给了他一千万!
我咬着牙,从棺材里爬出来,摇摇晃晃的站在地上。
可能是一个星期滴水未进的缘故,我感觉整个人都飘乎乎的,有些眩晕。
摇晃了几下,这才稳定心神,终于站稳脚跟。
我缓慢地向前走,结果刚来到地下室的楼梯口,迎面就撞见了那个我帮她去掉胎记的女人。
经过我娴熟,犹如鬼斧神工的技法,这女人的胎记早已被治愈,脸蛋变得更加美艳动人。
此刻她穿着一套红色包臀裙,黑色丝袜将笔直的双腿包裹起来,脚下踩着一双纤细的黑色高跟鞋。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想知道。
更对她的美色没有任何企图,因为就在一个星期前,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还衣不蔽体呢。
那个时候我都没有任何邪念,更别提现在了。
我扶着楼梯扶手,身体摇摇晃晃的盯着她,怒声道:“起开,让我离开这里,如果你们想杀我,我一定会拼死抵抗,跟你们鱼死网破的!”
我下意识伸手去摸口袋,结果我身上哪还有口袋啊,我现在分明穿的是一套寿衣!
这太晦气了,在陌生的地下室,穿着一套寿衣。
而且还被自己的二叔给出卖了!
我想要暴怒,不对,我已经暴怒了。
只可惜现在的我,饿的前胸贴后背,根本怒不起来。
“你等等!”那美艳女人赶忙阻止我,“你真的复活了?”
我心说这是什么话,我这好端端的大活人站在你面前,难道你眼瞎看不见!
“废话,我当然活着,只是饿的太厉害,身体太虚弱而已!”我努力抬腿,再次迈了一步台阶。
结果由于脚下重心不稳,直接一头向前栽了过去。
这一栽不打紧,我竟然一头撞在了那美艳女人怀里。
“吴妈,快,赶紧搀扶我家夫君。”美颜女人快语喊跟在她身后的那个中年女人。
听闻美艳女人这话,我猛然愣神。
“夫君?!”我心说什么东西,什么夫君!
我怎么就成了你们家的夫君了?
我脑袋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要干什么,迷迷糊糊中就晕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我躺在一个明亮的房间内。
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倾洒在我的脚边。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身上勉强有了一点力气。
“这是……”
我努力张了张嘴,可是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窗外的天气格外好,阳光明媚,可我的情况却不容乐观,我不仅全身无力,而且还口渴难耐,又饥肠辘辘的。
我想是快要死了一样,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只能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盯着仿天空的湛蓝色的天花板。
“你醒了。”那个美艳女人快步走来,附身和我打招呼。
看到这女人,我慕名奇妙觉得全身发凉,总感觉她身上有一股强烈的阴气。
“咳……”
我想说话,结果却发现由于饥饿和喉咙干渴,完全说不出话来。
“吁,我知道你又渴又饿,我现在就让吴妈把给你准备的饭端来。”美艳女人柔声对我说道。
“咳……”
我喉咙又发出一声干渴的声响,可是还是说不出话来。
女人将迁徙的手指放在我的唇边,柔声对我说道:“吁,夫君,你不要说话,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