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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频繁急促不受控制的呼吸,逐渐随着对方的节奏缓和下来的过程并不好受。

时弋只来得及在这种纠缠难分中,费力地抖着手,攥紧了霍滦身上任何能够捏紧在手心里的东西。

而后在一次又一次无限接近窒息的过程中,他的呼吸频率总算和霍滦的保持一致了。

时弋眼神微怔,湛蓝色的瞳眸仿佛染了一层薄雾,他在霍滦的唇瓣稍稍挪离的一瞬间,轻喘了一口冷空气,声音几乎哑漠带着浓浓的疲惫和祈求,“上将,已经……好了。”

呼吸已经平缓了下来,但时弋却好像比之前还要说不清话。

霍滦瞳眸微漾,粗红着脸,微微喘着气。

他的心脏怦然不已,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时弋。

“上将?”

霍滦怔忡了一下,飞快地敛去了眸子微漾的神色,声音仿佛咬着嗓子眼迟涩出来,“嗯。”

时弋淡笑了一下,但胃里那股反胃的酸涩感觉还是堵在嗓子眼里,他不敢多说话,只是轻轻拽了一下霍滦,目光落到不远处有坠山赛的那条街道上。

霍滦回眸看了一眼,将时弋重新挡进披风里,倏而到了他们到残星上第一个到的留宿店。

霍滦在店门口轻手轻脚地将时弋放下来,而后用那件宽大的披风将时弋捂了严严实实,他单手揽着时弋一点,堂而皇之地进了留宿店。

暴露出来的游鱼符金用脏黑的泥土抹了去,老板娘还是认得霍滦伪装后的模样的。

只是在人带着时弋上楼的时候,轻皱了一下眉,不大不小地说了一声,“脏泥可别弄得房间到处都是啊!”

霍滦没有应声,好在老板娘也见多了像霍滦这样的住客,反正她也就是提醒一句,等退房的时候,房间脏得不行,多收些钱就是。

“老板娘,刚那人不是之前那个办了房间,一直没回来的吗?”江煜从外边搬了饮料进来,大老远就看见了霍滦,“今天怎么回来了?”

老板娘顺了几下自己的头发,满不在乎地道,“带了人,难不成要睡外边?”

江煜回头定眼多看了几下,嘴里呢喃了几句,“旁边那人看着挺眼熟的。”

-

简单清理了一下身子,时弋半垂着眼帘,浑身发着高热,格外不舒服地躺在床上。

霍滦拿了冰湿的柔巾,十分小心又显笨拙地替时弋擦着额前的细汗,清锋的眉拢起,神情格外的严肃。

时弋这会儿并不太能分出心神去宽慰一两句霍滦,他身上滚烫无比,浑身热得像个大烤炉,意识都在半醒半梦的模糊之中。

他只是凭着本能下意识的靠近霍滦手掌之中的凉意,无意识地将脸颊蹭在霍滦的掌心里,挠了几下。

霍滦指尖顿滞一瞬,干脆撇去了柔巾,两只手都捧住时弋的两边颊侧,粗糙硌人茧子在摩擦在时弋烧得红润的脸颊上,将其磨得更加的翻红了。

时弋不适地轻皱了一下眉,很快就被掌心之中源源不断侵袭脸颊上、刺入皮肤内里的,冰冷凉意给夺去了注意力。

他在这种舒舒爽爽的凉意之下,总算清明了一点心神,半张开眼,拢起一抹笑意定定地看了一瞬霍滦,随即陷入无边的、荒诞宛若乱流的梦境里。

……

狭窄昏暗的小床上,时弋就像个不会言语的小傻子。

他就呆愣地坐在那里,看见他们推着装着晶蓝色液体的试管进来这个长长的房间里,然后冷漠着站到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前,将晶蓝色的液体注入他们的体内。

有人在夜晚浑身高热,哭嚷个不停,长长的房间里人逐渐少了。

时弋就坐在最初的那张床上,看着人一个一个的消失,而后他从那些的嘴里,听到了一个新奇的词语旧帝国。

房间里的人少了,他们换了新的地方。

时弋开始一个人独享黑暗。

每日都会出现在眼前的晶蓝色试管,每天都会顺着淡青色的血管淌入身体里,然后他们被送到另一间房里,给手腕拷上手铐。

中间的工作台坐着一个凶狠面相的人每天都盯着他们,在他们因试剂发起高热逐渐站立不稳的时候,扯着他们的肩颈让他们站立起来。

手腕上是永不消散的红痕。

时弋像无知无觉的机器人,机械地经历每一天。

直到有一个陌生的面孔闯进了他的视线。

那天早上,还没有到注射试剂的时刻,时弋只是坐在床上,愣愣地算着他们进来的时间。

然后有一个人忽然钻进了他的房间,不在规定的时间内。

时弋略带好奇地抬拢起目光看向闯进来的人,他一眼就愣住,只记得那双极淡的眸下两侧眼尾边 ,格外诱人的暖金色游鱼符文。

他怔忡地看着闯进来的人,眸中无悲无喜的淡漠里头一次生出了其他的情绪。

再这之后,他总能在规定以外的时间里,见到一次又一次闯进他房间里的霍滦。

原本独享的黑暗里,多了另一个人的温度。

手腕上永不消散的红痕也会清淡、半夜浑身高热,会有一双铺满细细茧子的手贴在他后颈,然后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后背。

让他不那么的难受。

霍滦会往他舌尖上放一颗糖,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告诉他,再等等就会好,等到糖味儿淡掉的时候,他会来。

终于在他最后一次被注射,独自一人关到那间房里,被手铐扣紧了手腕、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爆炸声,浑身滚烫,意识模糊的时候,等到了霍滦。

舌尖上抿咬着的甜味儿还遗留着些许。

研究室外战火纷飞,时弋被霍滦护在怀中,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他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他周围多了很多人。

霍滦将他松开,似乎是要叫那些人给他检查。

可他不愿意,紧紧地拽着霍滦的胸前衣襟,一点也不想分开。

最后他半偎在霍滦怀中,任由那些人听心率、抽血检查各种指标,最后往他的血管里又打了许多的药剂。

那些药里带有安眠的成分,不稍一会儿,本就迷糊的大脑反应更加的迟钝了,迷糊之中就要昏睡过去

耳畔陡然爆炸声响,人声混杂纷乱。

时弋察觉到自己被霍滦抱起来,匆忙的跑动着,一路上颠簸不已,还有爆炸声不断响彻在耳边。

他本想就这样昏睡下去,可却陡然听见有人好像在说,“霍滦,我们的目的根本不是那间研究室!他没有任何的用处,还会给你带来麻烦!你听我一句劝,别要……”

时弋涣散的神经倏然紧绷,强撑着一点模糊意识想要听清

霍滦的手掌收紧了些,温热的掌心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一点也不松开,“我要。”

“你!”那人气急。

时弋忍不住想要笑,却在那一瞬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开了霍滦的手臂,将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霍滦直接向后扑倒在地。

前方□□落到霍滦刚刚站立的位置,掀起一股热浪,巨大的冲力将零散的建筑物冲得七零八碎,时弋后脑被磕到一点。

他没忍住轻唔了一声,引得反应过来的霍滦急忙扣着他的后腰飞快地往后避开,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霍滦手掌传递过来的微颤。

“没事的。”时弋艰难地仰起一个笑,他不知自己后脑的血迹,只是晃了晃头,“我就睡一小会儿……”

……

“时弋,时弋……”磨人不舒服的指腹摩挲着时弋的脸颊,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的声音,“醒醒,别睡了。”

时弋轻蹙了一下眉,只是将脸颊侧向了一边,逃离了硌得他不舒服的手掌

只是刚刚偏离了一瞬,那双手就顿住了,而后从他发间顶上传来一股疼痒难耐的感觉。

很奇异却又格外的舒服……

时弋瞪大了双眸,神情慌乱了一瞬后,柔和沉静地看着霍滦布满担忧慌张的眉间,“没事的。”

霍滦眸中深谙,手掌轻蹭着时弋的脸颊,语气慌乱凝重,“你在颤抖,我叫了你很久……”

霍滦敛眉收色,手臂上青筋凸起,微微颤动着,他轻叹了一口气,“抱歉我……”

时弋全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全身心地掉入了他的记忆里,至于在颤抖,大概他在记忆里实在很疼。

他微喘了一口气,费力地撑起身子,拽着霍滦的手掌往前一摔。

身上气力在逐渐恢复,但依旧使不上什么力,好在霍滦很好地接住了他。

霍滦慌乱一瞬,单手从时弋的臂下将人稳稳地拖住,“你……”

时弋轻笑了一下,扯着霍滦的衣摆,将还微微发着烫的唇凑到霍滦嘴角边,翕张开唇轻含了一下霍滦嘴角边上的软肉,很快就退开。

霍滦脊背挺直如松,僵硬在了原地。

时弋眨了几下眼睛,柔软清轩的目光一丝不落地落在霍滦的眼眸中,“不是任我责罚吗,上将?”

霍滦几经张嘴,最后只是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脸憋出热气,任由微长的碎发遗落下来,遮挡住一点漾着隐藏不住的眸中情绪,“嗯,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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