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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池临讶然,下意识把自己往水了缩了缩,只留下两个眼睛露在水面上,他现在可什么都没穿,而且一条腿还搭在木桶边上,姿势实在不雅观。

他把搭在旁边的毛巾拉入水底遮住下身:“你怎么来了?”

“我们日日都是共浴的。”卫以珩慢慢走近,伸手挑开衣带,脱下外袍。

和别人共浴会让他恶心,可他要试探。

容池临吃惊:“这么小的浴桶?”

说什么混账话,怎么可能!

卫以珩似笑非笑:“往常我们都是在汤泉宫沐浴,偶尔你粘人的很才会挤在浴桶里,你就坐在朕的腿上。”

卫以珩只穿着里衣跨入桶中,水顿时撒了一地,容池临连连后退:“今天不行!”

卫以珩眯眼:“为什么?”

容池临被抵在浴桶上,面前的人仍在逼近,害的他只能伸出手拦住他:“我不记得你了,我不知道我们之前是这样,而且我还受着伤,你若进来我会很不舒服。”

“不和你共浴,朕也很不舒服。”

容池临张了张嘴,突然泄了气:“对不起。”

“我知道自己给你填了很多苦恼。”他垂着头很是愧疚:“被心爱之人忘记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如此坦诚相待……”

卫以珩继续填火:“那晚上呢,你也要和朕分床了?”

“那倒不用。”容池临咬牙:“虽然我很不想一起睡,但是再分床你怕是得憋屈死,我便委屈些,和你同床就是了。”

卫以珩低头看着他的双眼:“明明错的是你,你竟然还委屈了。”

他退出浴桶推门而出,带着一身的水直接去汤泉宫的汤池里把自己洗了个便,一想自己沾了一身别人的洗澡水他就无比的恶心,恨不得把这身皮都扒下来洗洗。

洗好自己他就靠在汤泉宫的软榻上,也不着急回去,容池临那副模样装不出来,看样子是真的不记得了。

如此正好利用。

上天都助他夺取奇虎牌,这东西有个广为流传的说法,奇虎牌号称是神牌,传闻是女娲补天时坠落凡尘的神物,据说可以点石成金,点草为兵,甚至是起死回生。

卫以珩并不在意这个,传闻既然称作是传闻,那便十有八九是假的,他在乎的是它能号令天下最大的刺客团寻魂,只要有了他们,暗杀敌国将领,甚至是皇帝都如虎添翼。

容池临匆匆把自己洗好了喝了药就躺回床上,身下的被褥已经都换了新的,自己也被换上素白的亵衣亵裤,同样是他不喜欢的款式,素的人脑袋发懵。

刚刚卫以珩不悦离开的模样看着他眼里确实另一番意思,他觉得自己伤了他的心,心爱的人突然不记得自己还百般疏离,放到谁身上谁都不好受。

他觉得自己像极了负心汉,伤到了纯情少男的心。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还没接受得了自己有了爱人,对方还是个男人这当头一棒。

容池临头晕的很,躺在床上没多久便开始昏昏欲睡,等到卫以珩从外面回来,便看到他缩在最里面气息均匀好似已经睡熟了。

卫以珩屏退众人,解开衣服躺回床上,生平第一次和别人同榻,感觉怪怪的。

若非事出有因,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踹下去,寝榻这种地方岂是这种下贱之人能睡的。

卫以珩浑身不自在的闭上双眼,黑暗中,本该熟睡的容池临睁开双眸,眼中一片茫然懊恼,带着十分的愧疚把卫以珩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才慢慢合上双眸。

他实在是不知道今天晚上要怎么睡,所以就先假寐了事,被动总比主动的好。

次日一早,卫以珩一睁眼就对上容池临疑惑的目光。

见他醒了,容池临立刻耷拉下睫毛隐藏自己的视线,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早。”

卫以珩皱眉:“大清早的看朕做什么?”

容池临烧已经退了,整个人也放开了许多,坐起来道:“看不习惯,想着多看看是不是就能习惯了。”

“那可习惯了?”

“一点点。”

卫以珩起身下榻,宫女立刻进来替他更衣洗漱:“朕去上朝,你好生养伤别乱走。”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容池临自己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准备下榻,让太监搀扶着蹦到水盆前,单手给自己洗脸洁齿,正擦着,宫女捧进来一身白花花的衣服。

容池临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怎么又是白的?

他原来怎么就这么喜欢白的?难道是物极必反,才让自己失忆以后格外讨厌白的?

“张公公,”容池临把衣服提起来看了看:“能给我换身衣服吗?”

这身白衣宽袖窄腰,还配着一条白发带,越看越像丧服,太晦气,感觉躺床上都能直接入葬了。

张福满虽是觉得奇怪,却还是把容池临原本从故国带来的里衣都拿了过来让他挑选,然而他翻来覆去找了一圈也没挑出一个:“怎么都这么素?”

“您一向都喜欢素的,一点纹饰都不带。”

容池临长叹一息:“就没有别的颜色?”

“都在这了。”张福满为难道:“公子想穿什么样的,奴才让人去做。”

“红的吧。”容池临脱口道:“喜庆。”

“啊?”

这也太张扬了吧,他怕不是脑子真撞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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