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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新人, 但可能是因为高学历又在恒优工作过,白莎莎在新公司适应得还挺顺利的,也没有人为难自己, 对于稍微有点新环境恐惧的人来说, 这算是最好的开端了。

下班以后,公司的门口,一辆豪车在她旁边停了下来。

白莎莎以为自己挡住路了,正要往旁边让,车窗摇下,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白小姐。”

白莎莎往车里看去,后座上坐着一个女人,妖艳的红唇,褐色的大波浪头发, 又带着天然的贵气, 还有点……眼熟?她记忆力不错, 只一会儿就回忆起来了,这是上次跟时毅相亲的傅家千金。

“你好。”

傅小姐只打量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白小姐,我最近一直约不到时总, 如果你见到他了, 麻烦转告一下,就算要玩,也先把正事办完了再玩, 我也不是会管着他的人。但是在那之前, 最起码让我们双方都对家里有个交代吧?”

她甚至都没下车, 就这么坐在车里说着。

白莎莎听了赶紧划清界限:“傅小姐,我跟时总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现在也离开恒优了。”

那女人皱眉又看了她一眼,最后不耐地啧了一声:“怎么就弄到个这么麻烦的相亲对象。”

说完也没等白莎莎再开口就又关上了车窗。

白莎莎看着她走了, 也赶紧打开自己刚刚一直在响的手机。

“莎莎,”传来的是江霖的声音,“下班了吗?”

“嗯,刚下班呢。”

“那就好,那个私生饭,我已经找到了,现在就在警局呢!你要不要过来看一眼?”

这事白莎莎其实都没放在心上了,除了偶尔收到几条恐吓的骚扰短信,对方也没再做什么,但是江霖这么费心地帮她找出了人,白莎莎当然是马上就赶过去了。

江霖正坐在门口等她。

白莎莎停好车就跑了过去:“你也太厉害了吧?是怎么找到人的?”

“托我一个朋友,啊就是方建州,你也见过。”江霖等她气息平稳了才带她往里走,“就一还在学校的黄毛丫头,嚣张着呢,我看她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咱等会儿可不能轻易松口。”

他没说的是,方建州还查到了她的购物清单,都是不太好的东西,让他真想把人弄进去关起来。

“对了,”江霖又看向了白莎莎,“你老公在警局是有亲戚吗?”

“啊?没吧?”白莎莎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哼,他那经纪人不知道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倒是跑得快。”

果然,白莎莎在会谈室外边,看着顾景的经纪人正坐在一个女生对面说着话。

“小颖,你是老粉了,也知道顾景走到今天多不容易,结婚的事,现在可绝对不能爆出去。”

“我当然知道了!”女生嗓门有些大,“我是绝对不会承认那丑八怪是哥哥的老婆,她就是祸害,迟早会毁了哥哥,海哥你怎么不管管,让他们快点离婚,你是怎么当经纪人的?”

海哥表情有一瞬间的不好,但还是陪着笑脸:“莎莎那也是在顾景没成名之前就跟着他了,人家夫妻俩的事,咱们就别掺和了。”

“那不行,就算是没成名之前就跟着哥哥了,那这几年哥哥挣得钱,还不是都给她享受了,她凭什么啊?还不知足呢?这是被我发现了,这要是被黑粉发现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摸黑哥哥。”

“是是是,我知道小颖你做得很好。顾景也是全仰仗你们这些粉丝了。”经纪人继续哄劝着她,“你们粉丝也不容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收下,等会儿和解了,这事你就当忘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递过去了一张卡。

江霖见此推开门就进去了:“谁说要和解了?我们绝对不和解!”

杜颖收卡的手也随之收了回去:“你是谁啊?”但随即就又看到了他身后的白莎莎,眼神瞬间变得憎恨而恶毒。

江霖也没看她,只径直看向了经纪人:“受害人都还没说话呢!你是用什么立场在这里说和解?和解也是她跪着道歉吧?怎么还要给她钱求着她和解了?难不成被恐吓还是我们莎莎的错了?按正常程序来吧,该关几天就关几天。”

经纪人已经站起来了:“这位是?”

他问向的是莎莎。

莎莎这才走进来:“海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不是……小景的粉丝嘛,”经纪人也希望她能听懂自己的意思,“闹大了不好,肯定又要被黑粉拿来做文章。”

“脑残粉都这个样子了,还怕什么黑粉啊。”江霖在一边讽刺,但也没再坚持,等着白莎莎的态度。

“既然是顾景的粉丝,海哥你护着也是正常的。”

白莎莎这么一说,经纪人就知道有戏了,还没露出笑脸,就听她继续说了下去。

“只是和解的事情没可能,你如果想要帮她请个律师,我是不会介意的。”

经纪人一听脸色就变了,面带为难地小声哀求:“莎莎,这事咱就大事化小吧,这样下去,小景已婚也会暴露出来,对他影响不好。况且这姑娘只是不懂事,还在上学呢,咱就别追究了。”

白莎莎却很是坚决:“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再说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也需要为我以后的安全考虑。你现在这些话,也是顾景的态度吗?”

“顾景他还不知道。”经纪人赶紧解释,“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小颖,你快来道个歉。”

杜颖冷笑:“我道什么歉?她会考虑哥哥受不受影响?我道不道歉她都巴不得事情闹大了让哥哥承认她的身份。”

“你……”经纪人也是被她气得不行,偏偏这人也算个粉头,闹出去绝对会给顾景招黑,他操心得头都要秃了,只得把目光又看向了比较好说话的白莎莎,“莎莎,你别跟一个孩子计较,她还在上大学,到时候留案底也不好。”

“什么孩子?巨婴吗?”江霖看得出来白莎莎也气得不行,往前一步挡住了她,“就像莎莎刚刚说的,你要真想帮她,给她请律师就可以了。”

最后场面也混乱得很。

经纪人离开的时候表情不太好,白莎莎也没有半点要让步的意思。

她跟江霖从警局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了。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白莎莎是真心地感谢这个人,“让你费心了,我来请你吃饭吧!”

“吃饭吗?”江霖笑,“请就不用了,陪我吃饭就可以了。就当你庆祝你重新找到工作。”

白莎莎没想到他最后就选择了一个大排档,两人点了啤酒和烧烤就这么坐在路边的摊位上。

她有些不可思议:“江霖你可真是不太像是学艺术的,我以为搞艺术的,都是没有人间气的。”

江霖给两人倒满了啤酒:“艺术来源于生活,所以我首先要热爱生活。况且,你上次入职我们也是在大排档庆祝的,这次正好赶上了你又一次入职,来,干一杯。”

白莎莎笑着举起了酒杯,原来,上一次也是跟他一起庆祝的吗?

“对了,那个脑残粉的事情,你不需要跟你老公再商量一下吗?会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

江霖问得有些小心。

白莎莎只是微微笑了笑:“他应该不知道,不然不会支持他经纪人的。”就算跟顾景现在别扭成这样,她对这一点还是莫名地相信,“况且,你都这么给我撑腰了,我当然硬气一点了。”

总不能人家在前边给她冲锋陷阵,她还要扯后腿。

江霖本来暗淡了一瞬间的眼神听她后边的话又笑了出来。

“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给你撑腰的。”

白莎莎心里有一丝异样,然而她看过去的时候,江霖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异样,她便又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这孩子可能就是感激自己的资助吧?

两人吃完以后就分开各自开车离开,江霖一直从后视镜里,看着白莎莎的车离开,才颓丧地把手搭在了额头上。

“清醒一点江霖,她是有老公的人。”如果再一次给她造成困扰,又要被她赶出世界外了吧?

白莎莎是几天后接到姜舒云的电话的,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联系舒云了,从分居到辞职,再又入了新工作,即使自己的生活已经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也没知会舒云一声。

“莎莎,我想跟你聊一聊。”

就算心里有怀疑,可一听到姜舒云的声音,白莎莎脑子里想到的却是自己从医院醒来时,她照顾自己的样子,心瞬间又软了。

“好。”

她们约在了一家咖啡店,白莎莎过去的时候,她已经点好了咖啡等在那里了。

“莎莎。”姜舒云看她来了,对她招了招手,“这边。”

白莎莎走过去坐下,她不是能藏住情绪的人,所以人也没有以前的随意,隔阂显而易见。

姜舒云眼里暗淡了下来。

“莎莎,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白莎莎抿了一口咖啡,是自己喜欢的味道,她点点头。

姜舒云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从我认识你开始,不对,在我认识你之前,你就只喜欢这一个人。你们好不容易走到现在,我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些糟心的事情说给你听,顾景他……现在也愿意好好对你了,我也想你们能好好的。”

一向只会骄傲抬着头的姜舒云低下了头,白莎莎心被刺痛了一下。

“我不是怪你,”她急忙解释,“可是,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我什么都不记得,只能相信你一个人,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我都希望你能告诉我,不要隐瞒我。”

姜舒云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我知道,我知道。”她念着这句话,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悲凉。

这样的她又让白莎莎心疼了。

“舒云,我知道你肯定是为我好的,我……”她话没说完,肚子突然一阵绞痛,不由马上捂住了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姜舒云马上看过来。

白莎莎疼得几乎说不出话:“肚子,好痛。”

姜舒云从桌子对面饶了过来:“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上次流产的后遗症?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白莎莎艰难地点点头,人几乎都要站不起来,看着姜舒云拿起两人的包,把自己扶了出去。

而此刻时毅正在白莎莎车祸后的主治大夫吴医生的办公室里。

他把卡推了过去:“这里边的钱,是顾景给你的五倍,他让你做了什么事情?告诉我。”

“时先生,顾先生就是作为家属感谢我。”

时毅又推过去了一张卡:“十倍。”

那医生眼睛亮了亮,顾景给她的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十倍……她吞了吞口水。

“其实,白小姐的孩子还在,顾先生给我钱,让我告诉病人孩子已经没了。”

当时的车祸只是追尾,并没有十分严重,他们几个大夫合力把孩子救了回来,奇怪的是,本应该高兴的顾景,当时却变了脸色。

“你说孩子……是怎么回事?”他看向了旁边没作声的女人,“莎莎她怀孕了?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顾景,”女人咬唇,“我也是怕你难过……”

“该死的,把孩子打掉!马上把那个孩子打掉。”男人几乎发狂。

“病人现在身体很虚弱,不能承受这样的流产了。”

顾景猩红着眼,表情像是要哭出来,最后一拳狠狠锤向了旁边的墙上:“该死!她怎么能……怎么能一点后路都不留。”

孩子最终被保下来了,她却被要求告诉病人孩子已经没了。

时毅愣在那里,半天才找回声音:“你说什么?孩子……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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