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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隐一连到山下偷偷观察了两天,回来之后小言岳才终于摆脱了在寒冬里光着屁/股生活的日子,陵游手里拿着一条方方正正的小薄被,小心的把言岳裹起来之后问,“是这样吗,你看见的那些小孩儿?”

鸦隐研究重大学问似的沉吟了片刻,“应该是这样的,我听说小时候得把孩子的手脚包紧,这样骨头不容易歪,长大也不会总是手舞足蹈的。”

陵游治过无数的伤患,但对于养孩子这方面却不太清楚,他只知道小孩确实是要裹在襁褓里的,现在言岳安稳的进了襁褓,他终于松了口气,不过还有新的问题,“那尿布是怎么弄得?”

原本他以为,有了孩子的生活和之前应该也没什么两样,每天不过晒晒太阳逗逗孩子,日常生活中最多也就是增加了一个小事而已,但养孩子不过三个字,过程却超乎他想象的复杂,小孩儿不会说话,有什么需求也全靠两个新手父亲猜测,因此闹得两人十分头大,鸦隐几次三番的,甚至想悄悄的把儿子送到山下去养。

他的喜欢都给了陵游,是以对孩子的父爱十分有限,在说起尿布的时候,也没有其他父亲那样辛苦但却欢喜的心情,他面有菜色,道:“胡大娘说尿布就是把旧衣服裁了做的,几个时辰换一次,脏了的洗了晒干净就好。”

陵游所有所思的唔了一声,看看鸦隐又看看自己,“把你的储物戒交出来。”

鸦隐衣服多的几乎可以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样的穿,所以虽然知道陵游的打算,还是没有半点不乐意的交给了他。

他从鸦隐的储物戒里掏出了一堆东西,最后从这一堆东西里提了一个轻薄透的小东西出来,举到鸦隐面前问,“这是什么?”

鸦隐漫不经心的一瞥,然后瞬间瞳孔地震,他猛地从陵游手中把东西夺了过来,脸红的跟泡过酒缸似的,“没什么,你别翻了。”

这么久了,他倒是忘了,当初执游以为他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小癖好而给陵游采购了些奇奇怪怪的衣服,他倒是有心想让陵游穿来看看,但却怎么也动不了这个手,一想就觉得面红耳赤。

他在试图藏起手中这件的时候,陵游又从一堆衣服里找出了另外一件,鲜艳的红色,布料薄的穿十层也能隐约看见皮肤,而且还是个大露背,像个肚兜一样。

鸦隐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陵游却没看出这衣服的奇怪之处,本来鸦隐就喜欢穿红色,他还以为这衣服是鸦隐穿坏了的,只嫌弃到,“你这衣服是怎么穿的这样破的?背上缺这么大一块,又这般薄,连个尿布都做不了。”

鸦隐悄悄的松了口气,刚想说自己来找,就见陵游又提起了一件,这件是纯黑色的,细细的绳子编织而成,胸前那一块儿有个特殊设计,穿上之后刚好会露出那个地方,饶是再怎么穿,也穿不出这样奇特的坏法,他提着衣服,眼神奇怪的盯着鸦隐,终于觉出一丝不对来。

“这些是你的衣服?”陵游问。

鸦隐无话可以回答,襁褓里的言岳咯咯的笑了两声,无瞳的眼睛眨巴眨巴,十分像是再看笑话。

可惜此时鸦隐正被陵游死亡凝视着,断不可能还有心情去揍自己尚在襁褓里的儿子。

“说话啊?”陵游把这黑衣服扔到鸦隐面前,又继续从鸦隐的衣服堆里找,他终于提起一件一件真正的鸦隐的衣服,考虑着怎么裁才能多做几块儿尿布。

鸦隐眼尖的瞧见了衣服堆里的一抹水蓝色,那衣服还是执游买来的,陵游再翻找下去,肯定会把那件也拿起来看,鸦隐着急之下,叽里咕噜的解释了一下,声音小,语速又快,饶是陵游听力过人,也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陵游也没问,就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鸦隐脸上发烫,头上都快冒烟了,小声道:“是执游,他以为我喜欢这种,所以给你买的。”

陵游失笑,执游这家伙这方面的破知识倒像是懂的不少。

他把挑出来的几件衣服扔给鸦隐,“去,给言岳把尿布做了。”

鸦隐一看,陵游挑的全是上好的面料,完全不是旧衣服的行列,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并指成刀,把自己的衣服给裁成了尿布。

换尿布的任务自然而然的交给了鸦隐,他把言岳从襁褓里抱出来,光溜溜的扔在矮桌旁边的绒毯上,拿着刚裁出来的尿布左右比划着,在思考该怎么垫才合适。

小言岳没了束缚,手脚并用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哇啦哇啦的自娱自乐了一会儿,见父亲盯着尿布完全不理自己也不哭,只是几个翻身到鸦隐面前,给他身上滋了一泡童子尿。

鸦隐重重的嘶了一声,他刚才似乎看见这个小家伙笑了。

按理说婴儿认识这个世界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在出生这么几天的时候怎么也不可能有过多的情绪,平常人家的婴儿别说能翻身,怕是连伸手蹬腿都会费一定的力气。

他搂着言岳的胳肢窝把人举到了自己面前,咬着牙问,“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小燕约歪着脑袋,“咿咿呜呜呀!”

鸦隐根本就没听懂,但他轻喝一声:“好啊,你果然是故意的!”

他说罢,把言岳放在地上跟个陀螺似的转起来,他本是想惩罚他一下的,没想到小东西高兴的咯咯直笑,倒是一点儿没有被惩罚到。

鸦隐也不是真心要对他怎么样,见他这样高兴,就多逗了一会儿,没想到这一逗就把人逗睡着了。

陵游在廊下的贵妃榻上躺着,见小孩儿睡着了便起身去把他放到床上,鸦隐就在后面跟着,陵游刚把小孩儿放下,他就一口咬住了他的后脖子,含糊道:“你总是帮着他欺负我。”

他任由鸦隐咬着自己的脖子,反手去捏住鸦隐的脸颊,“有你这么跟自己儿子计较的吗?”

“其他的可以不计较。”鸦隐哼哼道:“但你要和爱他一样爱我,不,爱我要多一点点。”

床上的小言岳睡得香甜,但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鸦隐在争宠,突然踢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言岳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小部分醒着的时间,总是在盯着四处好奇的看,他的眼睛和陵游以前的如出一辙,也不知道看见的是气团还是其他的东西。

陵游心里总是担心言岳和自己以前一样,看不见山川万物,他想让小言岳知道这些东西,因此喜欢带着言岳到山间闲逛,并絮絮叨叨的给他讲山是什么样的,树是什么样的。

言岳特别招山间懵懂的山精野怪喜欢,走到哪里都有人给他送上各种花蜜和野果,于是陵游带他出去一圈回来,总会提上满满一篮子的东西。

被留在家里洗尿布的鸦隐咬牙瞪着自己啊啊说些婴语的儿子,再陵游转过来的时候又变脸似的笑着逗他。

言岳似乎懂他的意思似的,撇着嘴哼唧了一声。

半个月后,小言岳终于张开了一些,脸上皱巴巴的皮肤绷直,成了一个可爱的小猴子,鸦隐去山下采购,回来的时候,给言岳带了一个一摇就梆当梆当响的拨浪鼓,他把鼓递到儿子手里,就见小言岳笑了一下,咿哩哇啦的说了一堆之后把鼓砸到了他的脸上。

鸦隐额头上青筋一下一下的抽跳,却见打了人的小言岳笑的跟个掉光了牙的老婆婆似的,一个没忍住,他心里的怒气没了,也猛地笑了起来,嘲笑道:“丑的这么厉害,还这么得意,哪来的劲儿?”

小言岳听完脸一板,又呱嗒呱嗒的说起来,似乎在和鸦隐理论。

他一个话都说不清的小东西,哪能理论的通,反倒是被鸦隐捏住了鼻子,他不得不张嘴呼吸,于是鸦隐趁机给他嘴里喂了一滴苦艾水。

陵游瞧见了也没阻止,于是小言岳委屈的一撇嘴,哇的一声哭了。

他这一哭,院子又是虎啸又是又是树叶花枝沙沙的响声,外头那群小妖怪们不敢直接责怪鸦隐,只好发出些噪音来表示立场了。

陵游见儿子哭的厉害,终于过来把他抱了起来,哄道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咱们打爹爹,让他欺负咱们小言岳。”

言岳听了这话总算笑了起来,捏着陵游垂在胸前的一丝头发,呜啊呜啊的往嘴里塞,陵游还没来得及教训儿子,就见鸦隐过来把儿子嘴里的发丝拔了出来。

他刚想说鸦隐做得对,就听他道:“你还是不是我儿子,这是你爹我的,你不能往嘴里塞。”

陵游:“……”

他已经懒得理会他了,但显然言岳和他想法不同,小家伙在鸦隐说完之后立刻就发起了反击,别过鸦隐的头发,啊呜一口塞进嘴里,然后湿哒哒的呸了出来。

鸦隐提着自己那束头发,认真而严肃的反手从陵游怀里把儿子抱了过来。

陵游也没阻止,虽然身体尚且是婴孩儿,但言岳的种种表现显示,他应该已经懂事了,既然懂事了,那就该教育教育他什么叫明事理了。

他原以为鸦隐会给言岳讲道理,再不济也就骂他一顿,但他没想到,鸦隐把言岳抱到廊下,三两下给他剃了胎发,把儿子弄成了一个光头。

家里有两个小孩儿总打架怎么办?是按着大的大,还是盯着小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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