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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千岁岁无聊的躺在自己的土坑里,越发想念云辞了。也想着如何能在青灵境快速修炼赶紧变强,如果能回去找师尊就更好了。

还要找那个贼人报仇。说起来,那个贼人是谁?跟她有仇吗?还是单纯跟师尊或者是六合有仇?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前世吃穿用度皆是凑合也没觉得有什么,结果穿越后倒被云辞养出了一身的毛病。

此刻躺在泥坑里觉得浑身不对劲,明明身体上觉得很舒适,可心理上总感觉缺点什么。

缺她的小亭台,还有攀爬着无数绿叶的小梯/子,还有如玉走廊,一直通往她家小伙伴的花盆。

而不是像此刻这样,简陋地往泥坑里一躺,仰望着黑夜长空中的漫天星辰毫无睡意。

“师尊到底怎么样了?”喃喃低语,总觉得来到青灵境之前仿佛看到云辞受伤了似的。

心里着实担忧。

旁边树院里的云辞初当植物,适应了一整天终于觉得自在了些。

听到树墙的另一边传来声响,很想像之前那样将小徒弟放在手心、肩上哄一哄逗一逗,此时却……

所以做人从来就是有得必有失,成为白玉仙凤虽然能同小徒弟亲近不少,可在某种意义上却又远离了不少。

他还真是贪心呢。

站在自己将要入睡的土坑边上,他盯着这坑陷入了沉思。

要是能铺床精美的被褥就好了。

师徒俩在追求生活质量这一点上和/谐的同步了。

云辞不觉得困,现在的身体比他之前的好多了,之前因为修为损伤他的体力也跟着倒退了很多。

现在他觉得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实在是睡不着。暗暗在坑前比划了比划优雅地下坑刨土。

千岁岁正睡不着,听到了声响过来敲门。

“云草,你睡了吗?”

云辞撩开沾在脸上的发丝,走过去打开银杏在两人树墙间打通的门:“没有。”

青灵境的夜晚静谧却不昏暗,月光如洗洒在大地上。

千岁岁眼一亮:“云草,你头上的草又变成银色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光的关系,总觉得那草微微泛着光芒,银光微闪,映得那一小片

头发都像是洒了一层光华,微微发亮。

“我能看看你的小叶子吗?”满眼期待的望着云辞,见他点头,高兴地凑过去刚要往头顶看,却先看到了他脸上的泥点。

“咦?你脸上怎么脏了?”

云辞一直在自己的泥坑里干活,刚才撩发的时候不小心把土蹭到了脸上。

千岁岁按住他的肩膀:“别动,我给你擦一擦。”

那手指比人类的指头柔软白皙许多,触在脸上嫩嫩滑滑的,一时间倒也不知道是云辞这张小嫩脸更滑,还是千岁岁这根玉指头更嫩。

两个人同时一怔,千岁岁只是觉得心头怪怪的,不明白这是怎么感觉。

云辞毕竟年长又早动/情,被这样一触七魂六魄都差点惊飞,强忍着不敢表现出来,怕吓到自己的小徒弟。

直憋得脸都快红了,作怪的小手才从脸上离开。

“干净了。”

千岁岁心里感觉怪怪的,还有些尴尬,为了缓解这份尴尬,她手从云辞脸上离开之后就朝他头顶的小小的白玉仙凤上弹了弹。

“好可爱。”又往枝叶上抚了抚。

“……”云辞脸上更热了。

突然一股酥麻从头顶直窜下来,脑子里嗡的一声长鸣他就失去了意识。

千岁岁:“云草?你怎么了?小伙伴,小伙伴你别吓我啊。”

哭声引来了住在附近的邻居。

银杏从人群里钻出来,哐哐砸门:“岁岁,怎么了?”

千岁岁抹着哭红的眼睛来开门,拉着她着急地往前去:“银杏姐姐,你快来看看,我小伙伴突然晕倒了。”

众人挤进来,更多的人挤不进来,焦急地等在外面听消息。

族长也赶了过来,众人让开一条路,让他进去。

“这是怎么了?”

千岁岁撇着嘴小声哭:“不知道什么原因云草突然晕了。”

她怕极了。

不由得想起之前把小伙伴从出生地弄出来的时候,她是直接硬拽的,难道是那时候就受伤了?

吸溜着鼻子,刚发誓要好好修炼努力变强,结果就因为自己的鲁莽而让小伙伴受伤了,千岁岁心里难过得很。

族长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找到了原因:“你摸他发根了?”

“什么?”千岁岁下意识就往自己头顶上摸:“什么发根

?”

族长笑着摇头:“自己摸自己的当然没事。”

众人一听是这个原因,全都笑了起来:“现在的孩子们越来越不行了,这些本源里的东西都忘光了。”

围在外面的人也不再担心,渐渐散去。

千岁岁依稀听到有人笑着谈论:“被摸了发根当然会晕倒。”

“这下可好好睡一觉吧。”

“小小年纪就这么刺激,哪经得住。”

“嘿嘿嘿~”

“哈哈哈~”

“还没开花呢。”

千岁岁听得一脸懵逼,二神出窍。隐约感知到了什么,一细想又什么都没懂。

“族长?”泪眼汪汪望过去。

族长咂咂嘴,不太好解释:“一会儿让银杏讲给你听。”

“那我小伙伴是没事吗?”

“没事没事,就是刺激太大晕倒了,睡一觉就好了。”说着,抱起云辞往泥坑里放,结果抬过去愣住了。

看着泥坑里还是半成品的泥床愣了愣。

银杏也凑过来,疑惑道:“好好的睡什么床?你们可真讲究。”

千岁岁眨眨眼,倒是不想睡床她想睡师尊准备的小亭台。

安置好云辞人也走得差不多了,银杏把千岁岁叫过来进行科普。

千岁岁这才知道,青灵境的人这样神奇。

银杏说:“咱们的本/体分两部分,一部分在身体里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虽然没太多用处,但开花授粉的时候用处可大了。”

“所以不能摸,摸了会变成这样吗?”

“不是这部分不能摸,是发根不能摸。那才是咱们露着的真正本/体。”

千岁岁一想到自己刚才还使劲摸自己的头顶和发根了,明明什么感觉也没有啊。

“自己摸自己能有什么感觉。”银杏笑话她:“云草睡一觉就好了。只是这期间你可别再碰了,虽然晚上的白玉仙凤是挺好看的。”

别说岁岁,她也手痒。

千岁岁这才想起来,刚开始摸到白玉仙凤的小叶子时小伙伴确实没什么反应,后来……银光一晃眼她好奇小伙伴的头发会不会也会变色,还真扒拉了两下小伙伴的发根?

就是那时候不小心挨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一场乌龙过后,千岁岁终于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罪过罪过!”她这算不算把小伙伴给调/戏了?小伙伴还这么小啊,她该怎么面对小伙伴啊。

脑内一通咆哮后再待不下去,把小伙伴安置好之后她蹑手蹑脚回了自己的树院。

……

第二天一大早云辞揉着额角醒了。

他眨眨眼,再眨眨眼,看着未完工的泥床愣了愣:怎么突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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