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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自由之心
心儿瞪了侍卫首领一眼,放下双手。
侍卫首领惊魂未定,说道:“那好……上客请跟我来。”
侍卫们退出房间,我也跟随他一并离去。
这天门派的驻地可够气派,院落比比皆是,可是这个组织更像是皇权统治的大势力,似乎与幽都类似。但天门派的组织,却又与一些门派类似,总之这个宗派有够奇葩。
我没事想这些干嘛,还是要考虑考虑,圣皇深夜唤我所为何事,难不成真如心儿所说,这女人对我有意思!
可是这样性格的女人我不是很喜欢,她习惯了高高在上凌驾于别人之上的感觉,是不会心甘情愿臣服于男人的。
不过,凡事都有意外也说不定,有些人就是表里不一,你又能怎样,看我能不能驯服这匹小野马!
咳咳……跑题了。
我心里一通胡思乱想,已经随侍卫来到了一座大亭子下面。四周用薄纱遮住,清风徐来,绸帐幽幽飘动,烛光迷蒙,亭下碧湖倒映着影子,十分梦幻。
侍卫带我停在凉亭石阶前,对着亭子里面请示道:“圣皇大人,上客已经请到。”
侍卫说罢转身退下。亭下一名侍女走上前来,替我搜身,随后引我走上石阶。
我停在绸帐前,隐隐约约看到一长发散落的女子,正在煮酒,还有一桌子酒菜。
“你们都下去吧。”
女子说话的声音,像是圣皇又多了几分柔婉。只见放下酒壶,侍女全部退下。
忽的一阵清风从面前吹过,风透过胸襟,令我一个机灵,马上觉得醍醐灌顶,别提有多清醒。
原来身前这位长发飘飘,裙摆袭地的足够一床铺盖的女子,竟是白天那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圣皇大人。
我仔细瞧了她两眼,只见她脸上的奇怪图腾不见了,换来的是一副红润光泽的脸蛋,烛光下更多了几分暖意,红唇带着一丝笑意,确有几分迷人的感觉。
“上客身子单薄,夜间贼风最易伤人,还是快坐下来喝杯热酒,暖暖身吧。”女子柔声说着,却又不显低卑。
我应了一声,同样坐在她的对面,女子双手递过一尊热酒,美眸看着我说道:“刚煮好的烈酒,上客请先饮一杯。”
美女我见得多了,走过的大场面更是如履平地。怎么说本少爷也是大家大派的出身,所见所闻更是包天纳地。但是这么有情趣的,在月明星稀的夜晚,与子一位十分*的美女,烛光下一同煮酒洽谈,这样的体验还真是头一回,瞧不出这女子还颇有情趣,的确与我想的一般,果真是表里不一!
“上客持樽迟迟不饮,该不是怀疑我会在这酒水里下毒吧。”女子提醒了一句。
我说道:“当然不是,请……”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流进胃里,好不舒畅,身子也暖和了许多。
女子为我满酒,我说道:“这么晚了,圣皇大人请在下前来,实在是受宠若惊。”
女子含笑说道:“请上客前来,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只不过先喝几杯酒暖暖身子,也没所谓的。”
我点头,女子看着我,自然的将香肩上的衣襟提了提,说道:“茫茫人海,能与上客相识也算缘分,只是还不知上客还如何称呼。”
我说道:“在下姓离名遇,圣皇大人直呼其名即可。”
“离……遇……,这个名字有意思。离公子不是我天门的人,你我就不存在身份高低之分,既然大家都是朋友,离公子也不要在称呼我为圣皇大人,还是唤我的名字‘兆合’吧。”
“日月当空,乾坤合一。果然与圣皇大人的身份匹配。”
我一声赞叹,她突然看了我一眼。
兆合说道:“看你也非平常人出身,谈吐举止都有规矩,我很好奇,离公子为何会自废修为,兆合想不明白。”
说着,与我同饮一杯。
我说道:“都是些陈年往事了……”
兆合沉思片刻,说道:“传说,通天犀角有能够令人起死回生的神奇能力,离公子一群人漂洋过海而来,我想是对宝物势在必得,或是家中有重要的人,等着它来救命吧。”
兆合很是聪明,似乎与梦岚一眼,对事情有着独特的看法与见解,怪不得她对梦岚另眼相看。
我点点头,说道:“的确,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需要通天犀角。这件宝物,也是推动我振作起来的动力,无论如何,我都要的得到他。”
兆合双目盯着我,说道:“你口中的那个人,一定是个女子!”
我被她言中,点了点头。
兆合突然笑了起来,这时的她像极了青春少女,说道:“离公子可够风流,你的确与众不同。”
我苦笑摇头,说道:“说笑了,其实就在不久前,我们天恒大陆刚刚历经一次浩劫,期间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我失去了朋友、亲人,甚至是爱人。”
“是一次又一次苦难,将我们这一群人牢牢凝固在一起,彼此依赖,或许是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浩劫过后,我失去了修为,一直被人照顾,每天除了对着天空发呆,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知道通天犀角的消息传入耳朵,我才重新振作,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出色,会这么惹女孩子喜欢,其实从始至终,我都是一个普通人。”
兆合一直在认真听我诉说,没有打断,并且听得很是入迷。
她自然的笑了,红唇特别性感,棱角分明。
“做人需要很多副面具,像我一样,我多希望此刻的自己,但使命却一直在召唤我。其实,我蛮羡慕你们的生活,这种陀螺一样,不停旋转的生活,失去了许多滋味。”
兆合似醉非醉,或许这是积压在她心里的话,只是碍于身份,不想更不能像任何人倾诉。
但此时可以,因为她面对一个陌生人,一个对她没有威胁的,在普通不过的普通人而已,她才敢说出这些话。